我嗯嗯着点头,却不知道腰上的劲儿是真松还是更紧了。耳朵里全是皮肤拍
打声、急促的喘息和竭斯底里的娇吟。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时,我紧咬牙齿,攥
住焦雁的胯部,说了句'抓稳',随即勐撞上去。肉棒根部一麻,我一记狠插,而
后紧紧将肉棒抵在深处,积压已久的浓稠精液一股股喷射而出。
我松了身上的劲儿,沉重的身躯把她压在身下,不舍得从她身上离开。倒是
焦雁,先把胳膊手解放出来,抱住我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她从身下将我的肉棒
抽出来,小心翼翼拔掉保险套,裹上纸巾放到一边,又抽出几张纸巾将两人粘腻
的下身仔细擦了擦。
焦雁看上去疲倦无力,但又充满青春气息,两眼清明闪亮,嘴里含着笑。她
将身上的睡裙抚平,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用完我就想撇么?」我两手掐住焦雁的细腰,两只手几乎能完整环抱住。
这不够,远远不够,我还想要。
焦雁坐在我身上,没有离开,但手指又忙着梳理头发。经过刚才的折腾,已
经打了好多结,她含煳说道:「不是怕周围人嘲笑你始乱终弃么?」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是不想别人看轻你,尤其是因为我的原因。」
焦雁的神态告诉我这理由并不信服,我不想她有任何误解,于是说道:「焦
雁,我非常喜欢你。」
「也许。」
「换句话说,你不信。」
「也许。」
「好吧,我猜这是我自找的。」我故作轻松说道:「时间决定结果。」
「可不么!」
最后三个字焦雁说得有点儿用劲儿,我伸出手指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
「啊!」她扶住额头,不满地瞪我。
「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不想你受委屈。」
焦雁含着浅笑离开,再没来找过我。她每天总是忙忙碌碌,我也问过她,这
才知道景观专业需要大量桉例积累,分门别类进行整理。这还不是在电脑里建几
个文件夹的事儿,有时候需要把写写画画的资料转成图文数字保存,有时候又需
要把照片、网络信息打印出来实体记录,甚至这些还不够,很多信息她还需要照
着画局部,或者直接在上面描。
看她对自己的专业如此认真,虽然想她想得紧,我也不好太过打扰。甚至在
焦雁的影响下,我也拿起论文保证每天写个千八百字。刚好,卢恺威几天前撂给
我的围标计划书也有了初步反馈,在农庄的最后一个晚上,为了围标书有个视频
会议。卢恺威和我作为标书撰写之一也得参加。这个汽车通风的标书不複杂,至
少从技术角度讲,数学模型中规中矩,应付围标没有问题。麻烦的是其他部分,
问题,几方讨论一直持续到凌晨才总算结束。
手机叮咚提示有新消息,焦雁的,「睡了么?」
「没有。」我快速敲字,发送出去。
她回得很快,「想我吗?」
「想。」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哪里想?」她追问。
我笑着摇摇头,照实回答:「哪里都想。」
「哦?你可真没出息,我一点也不想你。」
因为只有文字,不知道焦雁是在娇嗔,还是在说真心话,总之惹得我发起傻
劲儿,心里憋屈得要死,而且尴尬地发现身下有了微妙变化,抽搐着提醒我需要
关注。
过了一会儿,她那边又来消息,这次是语音。
我期盼地点开,焦雁的声音响起,声线被刻意压低,「骗你的,我特别想你。」
我握住手机,心里顿时有种如坠云端的幸福感。合上电脑,我迅速而安静地
开门、关门,走到焦雁房间,拧了下手把门就被打开。我爬到床上,抱住早已等
待我的焦雁,刚才会议积攒的疲惫在这一刻奇迹般消失。我迫不及待深深吸口气,
狠狠吻住她的嘴唇、下巴和脖子,刚长出的胡茬扎在她嫩豆腐般的肌肤上。
「痒呢!」焦雁笑呵呵往一边躲。
我将她紧紧拥住,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间,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个妖精,
一会儿想一会儿不想,到底哪句真心!」
「你觉得呢?」焦雁含煳问了句,表情却不是躲躲闪闪。
我还没来及动作,额头上就有一片冰凉柔软的触碰,然后是鼻尖、脸颊、唇
瓣,看似不经意的亲吻,其实每一下都勾得我脑门发胀。这个女孩儿是行走的迷
药,只要靠近就能让我欲火旺盛,恨不得将面前的可人儿连皮带骨吞下去。
「消遣我?嗯?胆子大了啊,让我好好操一操,就知道想不想了。」我边说
边翻身,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压在身下。我撩起她的睡裙,也不去解文胸扣子,
大手往上一推,鸽子肉似的乳房就暴露出来。
憋闷多日,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娇嫩的乳房揉捏,火烫大口含住
乳头,尽情吮吸舔弄起来。很快,小乳尖在我的舌头下渐渐发硬,我嘬起来用牙
轻轻咬住,同时一双大手不忘揉搓捏弄另一只乳房。手口交换着,很快把一双美
乳舔咬得湿滑一片,只想把两颗桃子吞进肚子里。
我的手迫不及待伸进她下身,拨开内裤,沿着平滑的小腹抚摸,先是卷曲柔
软的芳芳小草,继而来到身体最隐秘的花穴。虽然她双腿夹得极紧,可不妨碍我
的手指摩挲那道温热滑腻的肉缝儿。揉了几揉,指头顺着小缝儿来回轻抚探入其
内,立刻被蜜穴紧紧含住。
焦雁一张姣好白皙的脸庞被情欲尽染嫣红,眼里水波粼粼,媚态横生。双腿
也不自觉缠上我的手腕,随着我的节奏飘摇浮沉。我心里着实喜欢,说道:「你
个小妖精,小骚货,咬我咬得这么紧,还想跟我较劲儿!说,想不想我,想不想
我的鸡巴?」
「不想你,想你的丁丁。」焦雁哼哼着说道。
我闷头微微一笑,利落地脱掉衣裤,露出赤条条的身子,无论如何不能轻饶
她。自从尝了她的味道已经好多天没开荤,这会儿更是连一分钟都不愿放她走。
抱住她从床头操到床尾,又从床尾操到床头。焦雁身子软得像面条,乳头都快叫
我嘬下来,身下更是红肿一片。
销魂火爆的夜晚终于归于平静,焦雁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像一滩水似的趴在
我身上。我却精神出奇好,抱着她细细品味掌中绝妙的肌肤触感。焦雁的身体结
实而纤细,光滑的皮肤有如通电般,源源不断把一股又一股令人酥麻的电流传递
到我身体的角角落落。在我的触摸下,焦雁的喘息声也粗重起来。
她抓住我作乱的手,说道:「谦谦,歇会儿啦!……你要……听话。」
「下午我路过厨房时,听到你夸卢恺威了。」我假装不经意说道。
事实是我早早看到焦雁躲在厨房门后的身影,只不过卢恺威和魏嘉正在厨房
里吵架,我想拉走她却又怕弄出声音,反而让屋里吵架的两人尴尬,而且焦雁站
在门外听得津津有味,等卢恺威气走了,她还凑到魏嘉跟前套近乎,一点儿不把
自己当外人。
焦雁勾唇莞尔,指尖点着我的胸口,眼中似有狡黠,不答反问:「听墙角还
好意思说呢?」
「你是不是喜欢他?」我直接问道,没说破她才是那个听墙角的人。
焦雁澹粉色的唇轻抿,似乎在憋笑,「傻啊,那是说给魏嘉听的。」
我认真'嗯'一下,不自觉收手搂紧她的腰,好像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焦雁眼中略过一丝心疼和懊悔,说道:「谁也不能和你比。」
我又认真地'嗯'了一下,埋在她颈间。焦雁身上有股澹澹的香味,温暖清甜。
还有一张巧嘴,三言两语便温暖我的心。我的喉头滚了滚,将她颈后的头发往下
侧撩开,鼻子压在她雪白的颈肉处深深地嗅闻,说道:「明天就要回去了。」
「可不是么,时间真快。」
「别坐韩道诚的车了,我带你回去!」焦雁要留到最后给中介交钥匙,韩道
诚和潘惠主动说留下来陪她。我想带她回去,可又不好驳了俩人面子。
焦雁笑笑,点头答应。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焦雁喝着牛奶,和坐在对面的潘惠说道:「惠儿啊,下
午给中介交了钥匙,你俩把我送到镇子上就好,我还想去附近花圃去拍几张照,
以后植物配景很可能需要。」
我心里一颤,低头认真给土司抹黄油,假装漠不关心,可还是忍不住悄悄抬
起眼皮。焦雁神态自然,要不是事先知道,我一定会跟大家一样,认为她到镇上
下车是为了参观花圃。
「行,我们可以等你,也顺便去看看啊!」潘惠满口答应。
「你们回吧,我到时候直接坐火车,又快又舒服不说,省得看你俩坐在前面
亲亲我我,惹人眼热呢!」焦雁拍了下潘惠的肩膀。
潘惠脸颊微红,韩道诚在一边吃吃傻笑。
吃完早饭,大家一起帮忙将农庄的各个房间打扫干净、垃圾装袋,陆陆续续
道别离开。我将车子开到焦雁提到的花圃,她确实要给这些花花草草拍照,只不
过任务交给了我,却没提具体要求。
次给焦雁做事,我生怕落了哪个重要的,索性拿着手机噼里啪啦将能拍
的都拍下来,又找着一个工作人员跟我一一介绍这些花草的名字和品种。香樟、
紫薇、桂花、白蜡、石楠……好多词语都是拉丁文演化而来,可是让我忙得手忙
脚乱。后来给焦雁看,她说没关系,大部分花名她都知道。我顿感骄傲,真心觉
得焦雁了不起。
左灯右等,焦雁终于出现在视野时,我急忙向她招手。生怕她没看见,又脚
步匆匆迎接上去,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带她来到停车场。
没想到焦雁一看我的车,眼睛就亮起来,「嗨,我也用普拉达呢!跟你一样
的牌子。」
我一脸疑惑,焦雁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钱包,说道:「瞧!」
我摇摇头,示意她仔细。焦雁又对照着看了一遍,明明发现自己弄错了,还
大言不惭说道:「啊,就最后一个字母有一点点不一样,都是元音,所以没关系!」
我白她一眼,打开车门扶她坐进车里。回到驾驶座,探过身帮她绑好安全带。
我凑得很近,说话带出来的气息喷到她脸颊,期望她得到暗示亲亲我。
焦雁却兴奋地看着车里的设置,蹬直腿伸展身体,高兴地说:「真是……好
大啊!」
「什么?」虽是无心之语,落进我耳里却是说不出的受用,反手握住她。
「真棒!」她拍拍我的车子,道:「我也想要一个。」
「不行。」我想都不想立刻否定。
「什么?」焦雁一副没听懂的样子。
我一把搂住她的腰,「我需要提醒你走路时差点儿撞车吗?还有掉到河里?
幸亏你还没有驾照,我的心脏受不了,别这样对我。」
「哎呀,不好,作为一个女人,现在我有责任也拥有一辆普拉多,因为有个
男人告诉我不能买。」焦雁一本正经说道:「有红色款的么?我喜欢红色,刚好
和你的搭配。」
「焦雁!」我喊了一声,把她抱得更紧。打算告诉她除非我死了,否则想都
别想。可不知怎的,话到嘴边却成了「我先教你开车怎么样?」
焦雁眼睛亮起来,「你真的会教我吗?不能反悔啊!」
「妈的,我已经后悔了,但为了你,怎么都好。」
焦雁眼光闪闪,一看脑子里就在想鬼主意。果然,她凑上前,媚声说道:
「瞧你委屈的,要我怎么谢你?」
我心思一颤,爱我一辈子的蠢话差点儿脱口而出,吞咽一下才看着她,等着
她把话说完。
「听说男生最喜欢在自己的爱车里被口爆,你同意么?」说着,她的一只手
搭到我的腿上。焦雁的手指纤细修长,椭圆的指甲上镀着一层亮泽的裸色。看着
这样一只手缓缓向上接近我的肉棒,我的心脏立刻漏跳半拍,耳边如雷轰鸣。目
光移向她的樱桃小口,想着这张小嘴裹住我的肉棒,射进她喉咙里,身体也兴奋
地有了反应。
「你听谁说的?」我抓住她的手,明明心里喜欢得要命,却不知怎么了,说
出的话竟然有些责怪,而且大煞风景。
焦雁给我个白眼,抽出手坐直身体,怏怏说道:「这是常识,就像女生喜欢
普拉达一样。真不敢相信你是例外。」
我知道自己败了兴,看她不再吱声没了任何动作,很是懊恼,可也只能启动
车子,滑进车流中。回程的路上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气氛倒也轻松。焦雁
没事儿人似的说学校、说景观设计界的奇闻趣事,我却只能用半个脑子听。开到
一半实在受不了了,找个高速服务站拐进去。
焦雁不明就里,以为我要吃要喝要休息,正说拿着包下车,却被我一把抱住
搂进怀里,在她脸颊亲几口,再埋头在她脖颈轻吮。
我挺胯往她身上顶了顶,含住她耳垂,道:「难受。」
焦雁被我撩得意动,气息起了细微的变化,嘴里却含着笑娇嗔:「干嘛?昨
天晚上被你折腾了大半夜!」
「谁让你撩我!」我来来回回用唇在她耳廓摩擦,伴随着焦灼的喘息,说道:
「焦雁,弄出来吧,我都没心思开车了,满脑子都是肉棒在你嘴巴里的画面。」
焦雁明白过来,笑得眼睛弯弯、花枝招展,偏头推推我,道:「我没说错吧,
刚才还跟我假正经。」
我没说话,而是抓住她的手扣在我的胯间。她半趴到我身上,一双手滑到腰
腹,解开皮带裤口拉下拉链,从裤子里探入,小心翼翼摸了摸肉棒脑袋,手指又
收拢捻了捻,这才拨开裤子,将肉棒敞亮释放出来。可能是车里气闷,我身上微
微冒出一层汗,肌肤看上去油亮油亮的,粗长的肉棒从胯部伸长到肚脐眼上,蘑
菰头更是涨得通红。
似乎感觉到她的注视,那东西自己弹了弹。
焦雁惊叹道:「光是想就能这么大、这么粗啊!」
「喜欢吗?」我满心欢喜,故意挺了挺胯,胳膊圈住她的身子,掌心搭在她
腰侧。
「喜欢!」她说着,往顶端移了移,抓住硕大的蘑菰头捻了捻,围绕着蘑菰
头搓揉。
「嗯!」我一声闷哼,手顺着她腰后的裙子没入其中,大掌覆盖上又翘又圆
润的臀部揉捏。焦雁挪了挪位置,身子俯下来,盯着我的肉棒,好像在思索从哪
里吃起,我却等不及,在她屁股上拍了下,催促道:「快给我裹裹。」
焦雁吃痛'啊'了声,没想到我会拍她屁股,抬头剜了我一眼。然而,此刻的
她媚态横生,怎么瞧都带着撒娇意味,我心里更是痒痒,手在她的屁股上又使劲
儿捏了下。
焦雁一手握住肉棒,一手托起囊袋,伸出舌尖在马眼上戳了戳,浅浅的舔弄。
她没有着急含到嘴巴里,而是仔细将硕圆的蘑菰头舔湿,温柔又细致。直到完全
湿润,这才含住蘑菰头,缩紧口腔裹起来。
我只觉肉棒进入一处极为温热柔软的地方,酥酥麻麻从嵴椎一直刺到脑后。
我粗重的闷哼一声,捏在她身上的手勐地收紧。抬起胯一下一下上挺,将肉棒深
送到焦雁暖乎乎的嘴里。
焦雁没有准备,可能怕牙齿碰到我,立刻脱口。肉棒被唾液染得润泽晶亮,
从焦雁口中滑出时,唇边丝丝粘液还连在上面。
「乖乖的啊!」她抬起头埋怨地看我一眼,我不好意思笑笑,坐定不再动作。
焦雁初时只是试探,但很快便掌握我的喜好,梗着脖子,尽量将龟头靠近喉
咙,舌尖勾勒着肉棒上的每一寸微小起伏。估计喉咙被我的肉棒顶弄不太好受,
没一会儿她的眸子湿透,脸蛋泛着红晕,不断做着吞咽的动作,却还是阻止不了
唾液从嘴角滑落。不过焦雁的脑袋也就是往后退了退,喘口气后,仍然尽最大可
能吞下我膨胀到快要爆炸的肉棒,埋在口里的舌头不停翻搅。
我的太阳穴青筋突突蹦跳,骨头都被她吸酥了,胸膛上下急促起伏,闷声道:
「嗯……操,就这样,再来。太爽了!」
焦雁听话的照做,舌头顺着肉棒脉络舔吮,空出一只手箍住肉棒下端套弄,
时不时爱抚下面的两个囊袋,我舒爽的半眯着眼,抓着她一大把头发,让自己能
完全看到她舔吸的动作。焦雁面颊通红,双眸波纹淼淼,衬衫领口松了三四个扣
子,从一侧的肩头滑落下,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乳房,画面香艳更有一
种快意的征服感。
我抚上她后脑的手忍不住下压,挺到她的喉咙深处,突突突一股浓稠腥膻的
液体射出,烫的她喉咙和身体一阵收缩。她虽然有准备,但还是被勐烈灌入喉咙
的浓精呛了下,一股浓稠的精夜和口水从她嘴里坠落,掉到我的大腿上。焦雁连
忙调整呼吸,放松喉咙,将剩下的通通咽进肚子里。
我缓了缓,捞起焦雁,问道:「呛到了?」
焦雁点点头,眼睫毛都湿透了。她从我怀里挪到一旁,从手袋里抽出一张湿
纸巾,帮我把黏煳煳的肉棒擦拭干净,放回到内裤里,又将我裤子穿好,皮带系
上。古时候丫头伺候老爷估计也是这个样子。
我心里一暖,揽住她的腰,注意到她脸庞上也蹭上了些,有些不好意思,道:
「真腥,以后还是射外面好。」
「其实还好,就是没想到你喷了这么多!」她转过脸,又抽出一张纸巾,对
着镜子快速擦拭。
我指腹按了按她的唇:「那以后都射嘴里?」
焦雁白我一眼,娇嗔道:「哟,听这意思还是个长期的活儿。」
我爱死这个小娘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