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没有这个必要。这样也好,我只需知道有这一件事即可,皇上恶疾在身,这些琐碎之事,我这个做弟弟的当有责任帮助协理,也好让他省点儿心才是。”
“王爷贤能,我们一直都看在眼里。”侍卫连忙谄媚的笑着说道。
夜嘉将牛皮信筏重新放回信封,并用油蜡仔细封好,竟看不出一丝被拆开过的痕迹。“拿去,将这封信交到樊浩手上,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他冷冷的说道,显现着他与生俱来的孤傲。
侍卫穿过两重雕花杉木大门,径直来到了樊浩的住处,轻轻扣了扣门,一个身着锦衣的小厮迎了出来:“
我当时谁呢?原来是高侍卫,怎么?今日莫不是你当班,来找主子弈棋么?”小厮轻蔑的笑着说道。
原来这高侍卫自从跟了夜嘉之后,便常常以找樊浩弈棋为由,试图从樊浩口中套出一些风声,可惜樊浩早已识破他的计谋,一直没有让他得逞。
“王子在么?我有要事必须要见到他。”
“真是不巧,王子正在与张大人商议国事,现在应该没有功夫见您呐。”小厮装作万分抱歉的样子,摸了摸脑袋,苦笑着说道。
“哦?竟然是这样,这可如何是好,我倒是无所谓就怕误了一个国啊!”他故意提高了音调,说给房内故意躲避着他的樊浩说。
“高侍卫,此话怎讲?你所说的国指的是?”小厮仿佛听出了他所说之事并不简单,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刚刚圣裕国的将军快马加鞭而来,说是圣裕国的励王爷亲手撰了一封信,说是要交给咱们王子,并且极为焦急,想必应该是什么大事也未可知,并且嘱咐我一定要将这封信亲自交到咱们王子手上。”他在院中高声说道,一边挥舞着手中的牛皮纸信筏。
“哦?竟有这样之事,你且等等我去回王爷。”没等小厮转过身,只听嘎吱一声,门被拉开,樊浩的神情略带着一丝焦急。
“不必了。高侍卫刚刚所说可是圣裕国的将军有信要交给我?”他冷冷的问道。
“正是,不知所为何事,只知道此事大抵是十万火急,要不然这将军是断然不会,骑着汗血宝马,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到西域,为了送这一封信。”
“好,信留下你可以继续回去站岗了。”他头也没有抬,一边冷冷的说,一边仔细的拆着蜡油封的信筏。
樊浩打开信筏,米色的宣纸上面用苍劲有力的笔法,撰写的字迹,字字映入在他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