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夜宸依旧面若清风,让人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心绪波动,如此一来令姜舒瑶更加的紧张,摸不到头脑。她的声音微微有一些颤抖,淡淡的说:“王爷您倒是说话呀,难道是舒瑶做错了什么吗?”她的眸子中写满了无辜,令人怜惜心疼。
修夜宸沉默了半晌,用纤长的手指轻轻勾起姜舒瑶的下巴,他的眼中散着致命的妖气,令姜舒瑶的心头一紧,一袭恐惧之感迎上心头。
“我且问你,你可否知道兵符?如实告诉我!”他的眼中充满令人畏惧的神态,姜舒瑶的手心不禁冒着冷汗,她没有料到修夜宸竟然会这么快就得知兵符之事。
她依旧努力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面含着微笑说道:“王爷在说什么?舒瑶每天守在闺房中,怎么会认识什么兵符不兵符的东西呢?王爷真是说笑。”她试图用笑遮掩下一切。
修夜宸不以为意,淡淡的说:“你此话当真?你要是有半点欺骗我的地方,我手中的这一张休书可是不留情的。”修夜宸将手中的一纸休书,重重拍在姜舒瑶面前的圆桌上,周围的琉璃玉盏被手掌散出的力气,震得叮叮当当的作响。
姜舒瑶微微一怔,声音颤抖略带哭腔淡淡的说:“王爷这是做什么?难道不相信舒瑶么?”泪水从她的面颊簌簌的滴落,修夜宸早就看够了姜舒瑶的眼泪,将头扭到一边,踱步走到窗边。
修夜宸望着窗外,被秋雨冲刷后的枯叶,散着阵阵的清香,极具古韵气息,院中的绿植仿若新生一般,恢复了生机与活力,与一地的姜黄色,成为明显的反差。他淡淡的说:“我念在我对你有所亏欠,我愿穷极一生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但是你却一次又一次的触犯我的底线。”
姜舒瑶感觉自己的心底被利刃一点点的刺穿,仿佛每一次的伤口,都没有完全的结痂,就又被硬生生的撕裂,而这一次,心底的最后一层防线被击破,修夜宸的一席话,将她判了极刑。
她跌跌撞撞的起身,感觉眼前恍恍惚惚,她不禁冷笑道:“好,修夜宸,你为了一个姜舒瑶,你竟如此对待我,你当着我的面宠她爱她,将我这个侧妃全然不顾。我每日守着这冰冷的院落,和宫中那些被打入冷宫的妃嫔有什么异样?孩子出生到现在,你竟然连看都没有来看一看她,为什么这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