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逞强,就挺不软弱,挺不依赖人,挺负责的。
就像昨天,看场电影跑前跑后的,都是这位小夏老师。
这也挺好,该温柔时温柔,该坚强时坚强,她之前想错了,这不是小家碧玉型的。但比标准贤妻还要适合结婚,还要讨直男跟长辈的欢心。
她扫了夏初槿一眼,语调有些凉,“去什么医院,我车上就有医药箱。”
顿了顿,补了句,“你这也没什么,擦伤而已,涂个红药水消毒下就行。”
比小夏老师还要云淡风轻,不当回事。
“呃......”小夏老师有点呆,“能不用红药水吗?丑。”
她今天还要上课的,这七分裤又没法完全遮住伤痕。
景傲嗤笑一声,转身回了车里。
小夏老师还是呆,她好像惹景医生不高兴了?
不过片刻之后,景医生还是遂了她的意,捏着消毒碘伏替她擦伤口,清理沾上的小碎沙之类的东西。
“嘶。”清凉的碘伏刚碰到,夏初槿就抽了口气。
半蹲着的景傲,脑袋没抬,心里不知为何舒服很多,嗓音也就没那么冷了,“疼就说出来。”
夏初槿顿了下,腿间的疼痛刺醒她,又抽了口气,“疼!”哼出的这一声细软绵绵。
景傲换掉了镊子,改用了棉棒,闻言手指更轻了,指关节微微发僵。
然后内心骂了自己一句,又瞎说话不长记性。
夏初槿看着景傲那双纤长的手,从刚刚认识开始她就这么觉得了,景医生那手指比普通女生要长不少,可能因为拿手术刀的缘故,骨肉也分布的恰到好处,细细的,白白的,特别好看。
“谢谢。”头顶传来清润嗓音,小夏老师的语调挺认真,“景医生,你手真好看,特别长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