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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说法并没有让张鹤喜欢,他反而更确定了自己在池渊心里的位置,不过就跟个按摩棒差不多一样的东西,这让他心里难受极了,许多话憋着,却又不敢说出来。
说出来的话会改变什么呢?也许反倒上司会觉得他贪心,会觉得他麻烦,而断掉这层关系。比起完全了断掉,张鹤宁愿在他身边当一根按摩棒,只要池渊还需要他。
池渊的眉眼间已经浸染出一层媚色,平日平静略有些淡漠的眼眸此刻盈满了水汽,就显得无比的诱人,他凑过来主动往张鹤的嘴唇上亲了亲,含住他的嘴唇吮吸着,张鹤受不住,回应着吻他的嘴唇,两个人又接了一个湿热的吻,分开时唇舌间已经有透明的丝线黏连着。池渊伸长了手臂将床头柜上的礼盒拿过来,慢慢的取出里面的手表,“当时看到就觉得跟你很合适,没有多想就买了,你戴上挺好看的。”
张鹤听到他类似于解释的话,心口一热,刚刚还含着的一点委屈顿时散了个干净。池渊握住他的手腕,将手表重新给他戴了上去,戴好后左右看了看,轻笑道:“确实挺好看的。”
张鹤看着他,“太贵重了。”
“还好。”池渊握住他的手指往自己的浴袍上牵引,那里有绳结。张鹤呼吸有些急促的将绳子扯开,池渊身上的浴袍就被打开,露出底下莹白的胴体来。他里面什么都没穿,挺立的艳红乳尖,勃起的肉棒,纤细的腰身,以及光滑的大腿,全部都裸露了出来。池渊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又往自己的臀肉上抚摸,凑在他的耳边道:“帮我扩张一下。”
张鹤的手指缓慢的抵上他的后穴,那里已经泛着一点湿意,黏腻的,指腹往皱褶紧密的肛口缓慢的摩擦了几下,池渊喉咙里就发出动听的呻吟。他伸出舌头含住张鹤的耳垂轻轻舔舐着,又用含着热气的语气道:“之前看你经济状况似乎不太好,所以才给钱,没有别的意思。”
张鹤呼吸有点急促,手指缓慢的顶入了他的肉穴里面,沿着湿滑的内壁摩擦着,一边低声叫道:“池先生……”他不知道池渊居然肯为他解释这么多,心底藏着的委屈全然散去,他胸口胀胀的,脸色也泛着红,心底的那种爱慕像是要压制不住了,正想要说出来的时候,池渊吻上了他的嘴唇,含糊的道:“让我更舒服一点……”
上司的肉体像是已经饥渴到了极点,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着想要得到抚慰,张鹤也就放弃了刚刚的计划,略有些冲动的将池渊压倒在床上,一边盯着他,一边解身上的衣服。
他的身材确实很好,胸肌腹肌结实的长腿一样不少,最重要的是那根鸡巴又长又粗,像是一柄利器一般。池渊也许是喝了点酒,又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今天晚上比之前都要热情一些,也失了一些冷静。他把张鹤推倒在床上,自己往他的胯下凑,握住他的粗屌伸出舌头舔舐着,双腿分开,股间隐秘的地方对着张鹤。
张鹤呼吸一紧,立即明白了上司的意思,他们还是第一次用这个体位,他伸出大掌握住那两瓣白软的臀肉,将他的屁股下压一点,眼神看到那两张翕动冒汁的肉穴时,兴奋的无以复加,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呜……好大……热乎乎的……”池渊的声音里含着无尽的性感,简直像是慵懒的小猫一般,舌头也像是猫咪舔水一样品尝着面前的巨棒,屁股轻轻摇晃,迎合着男人的舔吮。
张鹤兴奋到了极点,他的舌头已经舔开湿滑的肛口,钻入了那口肠穴里,同时用手指钻入了上司前面的雌穴,玩弄着那不寻常的地方。两个穴都在被玩显然让池渊舒服,淫液汩汩的冒出来,一部分被张鹤吞进了嘴巴里,一部分溅落在他的胸膛上。张鹤的舌头都被他的肠肉给吮咬了几下,他忍不住把泡的湿乎乎的舌头抽出来,低声道:“池先生三张嘴都很会吸。”
池渊脸色泛红,眼尾像是盈出了一点泪花,他扭动屁股主动去蹭张鹤的嘴唇,喘息道:“再舔湿一点……你的鸡巴太大了,要湿一点才好进去……嗯……”
张鹤不会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他的舌头再次钻入那口肠穴里面,摩擦着娇嫩的穴壁,推挤着舔弄着,一边玩弄着他的雌穴。池渊开始还能有力气舔他的鸡巴,慢慢的只剩下喘息的份,张鹤见差不多了,就将他抱了过来,分开他的双腿,托着他的臀肉,硬胀的鸡巴顺着他还未闭合的肉口缓缓的顶了进去。
“啊……还是太大了……呜……”池渊仰起了秀美的脖颈,喉咙里发出不连贯的喘息,整张脸都布满了情动的潮红,看起来性感到不可思议。张鹤听到他的淫叫,虽然鸡巴硬的恨不得马上捅进那口淫穴里,却还是克制着先抽出来一些,再反复推挤进去。
他的温柔和隐忍让池渊好受了不少,那根热铁一般的硬棒到底还是顺利的整根插了进去,只留两个鼓囊囊的大卵蛋在外面。张鹤着迷的看着上司,用手抚摸着他鼓起的肚子,低声道:“鼓起来了呢。”
池渊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好像是要顶到胃了一样。”他探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刚刚流下来的涎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你的鸡巴……是我吃过最大最长的……”
张鹤听
', ' ')('到他看起来像是“夸奖”的话,眉头忍不住拧了一下,突然抽出巨棒,再深深的重重的楔入了进去,池渊就按捺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慌乱的想要扶住什么,最终往后仰倒,撑在了身侧。
这个姿势让张鹤把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那口肉红色的肛穴已经被完全撑开了,原本紧致的皱褶都被撑平,变得像一个粉色的皮环,摩擦间都有淫液流淌出来。张鹤心里憋着一股火,他激烈的往上司的肉穴里抽送着,忍不住问道:“所以池先生喜欢吗?喜欢被我干吗?”
“嗯……啊……喜欢……”池渊的眼神里水光潋滟的,眼睫毛又长又密,上面沾染着水液,整个人看起来性感绝伦。
张鹤就着这个姿势抽送了一阵,然后变成了跪姿楔入在他的双腿间,把他的下身都抬了起来,愈发勇猛的往他的肉穴里抽送着。他盯着池渊,低声道:“我会让池先生以后都喜欢的。”
池渊笑了笑,“嗯……确实性爱技巧越来越好了……要把我插射了……”他鼻尖都有些红,那根肉棒随着张鹤的抽插也不断晃动着,马眼里都堆积出透明的液体,就连前面的雌穴都一直在喷水。
张鹤有些恼怒自己的不勇敢,如果他能顺势把自己的心意说出来……但他承受不了被彻底了断的下场,池渊看起来对他很好,但是这样的人,相对起来也无比的果断,而他没有办法承担。张鹤满腔的郁结没有地方宣泄,此刻唯有借助性爱发泄出来,他用的力道都比平常要重,甚至还会故意在池渊要高潮的时候,而将鸡巴抽出来。
看着被自己撑开的猩红大洞,张鹤急促的喘息了一声,伸手将池渊的腰身揽了过来,用鸡巴贴着他的臀缝蹭着,却没有马上插入进去,而是吻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吻又激烈又绵长,舌头不断在上司的口腔里搅弄着,吞咽着他的口水,像是要将他吃拆入腹一般,等差不多了,再将鸡巴重新楔入他的肉口里,持续的顶弄着。
“啊……让我射……”池渊几次被他打断了高潮后,终于按捺不住,语气既像命令又像是哀求。
张鹤从背后抱住他的腰,两个人呈狗交式交叠着,张鹤喘息道:“今天要跟池先生一起射。”
“我比不了你……呜……”池渊舒服的眼泪都冒出来了,反复从高潮边缘坠落下来,却让他的身体更为兴奋,前面的肉刃都胀成了紫红的颜色,他伸手想要去揉一揉,张鹤却捉住了他的手,一边吸吮着他的脖子,低声道:“再等一会儿,我马上要到了。”
“嗯……啊……快一点……”池渊呻吟着,腹部不断被男人顶到高高鼓起,又恢复成平坦的状态,穴口已经被磨的有些肿了,肠道里面也越来越湿,完全的包裹住那根狰狞的性器。
张鹤加快了速度,狠狠的往他的肉穴里抽送着,两个大囊袋疯狂的往前拍大,抽在上司的雌穴上,偶尔还能触碰到他最敏感的阴蒂,这样加重了池渊的快感。
“要到了……呜……给我……”池渊的身体敏感到了极点,在张鹤抽送了十余下后,已经失控的绞紧了体内的鸡巴,前面的肉棒也一抖一抖的,在那根鸡巴狠狠的摩擦过他的前列腺的时候,他就按捺不住的达到了高潮,而他前面的阴蒂在男人阴囊的拍打下,竟也忍耐不住的达到了高潮。
“啊啊啊……”池渊第一次失控的叫的那么厉害,张鹤看到他鲜红的舌头都从口腔里探了出来,黏连着透明的津液,一副被操的爽到了极点的表情。张鹤再也忍耐不住,再抽插了几下,就噗呲噗呲的射了出来。
两个人瘫倒在了床上,身体还紧紧的交缠在一起,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张鹤吻了吻怀里的人,将阴茎往他的肉穴里抽出,看到那微微肿起来的肛口的时候,心里到底有些心虚,等注意到床单湿了一大片的时,他微微愣了愣,“池先生喷了好多水。”
空气中有点不一样的味道,张鹤很快分辨出来,脸上顿时露出惊讶的神色,眼神落在上司的脸上时,才发现他脸色红的要滴血一般,跟平日一点都不一样。张鹤不敢取笑,努力用诚恳的语气问道:“池先生……”
他还没说完,池渊就瞪了他一眼:“闭嘴!”
张鹤算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羞恼的样子,却并不觉得恐慌,只觉得他可爱的要命,张鹤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嘴唇,低声道:“我会清洗干净的,池先生,下次也不会再这样了。”
池渊瞪着他,磨牙道:“你确定还有下次?”
他的话像是威胁又像是认真的,张鹤有些不确定,脸色都慌张了起来。池渊爬了起来往浴室里面走,张鹤呆呆的看着他,看到他双腿间流下来的白浊的时候,下腹又是一热。
张鹤把被池渊尿了的床单换掉,他有些遗憾自己居然没有注意到那样的美景,不知道上司到底是用前面的肉棒尿的还是用女穴尿的,如若是女穴的话……张鹤的呼吸急促起来,胯下的阴茎又开始抬头。张鹤抚慰过多次上司的雌穴,舌头都不知道舔过多少回,自然观察到了他还有另外一个尿道口的事,不过他没敢问那里到底能不能用,现在却好像从侧面印证了自己的疑问。
', ' ')('池渊这个澡洗了很久,张鹤大着胆子打开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他在泡澡,身体都浸入了宽大的浴缸里,闭着眼睛露出餍足的表情来,听到声音都没睁开眼睛。张鹤用莲蓬头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靠了过去,小心翼翼的询问道:“池先生刚刚说的话……只是开玩笑的吧?”
池渊没掀眼皮,只是道:“你可以回去了。”
张鹤听到他的话,一颗心都沉没到了谷底,脸上浮现出惶急的表情来,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他小声道:“我知道错了。”他大着胆子凑过去往池渊的嘴唇上亲了亲,低声道:“池先生在跟我做爱的时候提那种事,我心里就乱了。”
张鹤没有得到回应,到底不敢更进一步,只能穿上衣服心事重重的离开。他一晚上都没睡好,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冲动了,又觉得上司本意是想夸他,他就连这个也要吃醋未免太小心眼。但一时又觉得上司在那种时候说出那样的话,是个男人大概都会嫉妒。
怎么可以在那种时候,拿他跟别人对比呢?
张鹤翻来覆去的,等到舍友的键盘声停止了自己都还没睡着,这个周末他的精神状态就不太好,特别是在给上司发消息没有得到回复的时候。上班后他难得的也给自己泡了杯咖啡提神,然后一直等待着上司的到来。
池渊还是穿着精致的西装,头发也打理的好好的,整个人看起来一丝不苟。池渊的生活也很精致,他虽然是男性,其实会很注重于护肤这种事,而且是那种上班的时候会往脸上擦点粉的男人。池渊在上班的时候对他还是跟平常一样,但是张鹤总觉得他对自己好像更冷淡了些,他总是欲言又止的看着池渊的方向,想上前解释些什么又不敢。
这种状态持续到下班的时候也没改变,池渊没有应酬就不会让他开车,张鹤看着他开着车扬长而去的背影,心里懊恼不已。
是自己“吃醋”表现的太明显了吧?所以池先生才会觉得他越界了是吗?
张鹤现在只能庆幸他并没有直接将自己的心意表白出来,不然的话,他大约是要被辞退的了。
他的低落被办公室里的女性看在眼里,一个个都打趣他是不是失恋了,张鹤苦笑着摇头,却不愿意多解释什么。这段时间公司属于淡季,都是准时下班,池渊也没有应酬,张鹤都找不到理由送他回家。等到了周五依然是这样的时候,张鹤就有些心慌。
他提早下班跑到了停车场,等在池渊的车旁,等了一会儿后才看到池渊过来。他心口一热,脸上堆积出笑容,“池先生。”
池渊看到他,脚步也没有停顿,利落的打开车锁上了车,看到凑过来的略有些可怜兮兮的小狼狗,冷淡的道:“今天不需要帮我开车,你下班吧。”
张鹤愣了一下,池渊已经踩了油门把车开了出去,张鹤呆愣在原地,站了很久才慢慢的往回走。
完蛋了,惯例的“做爱日期”都被拒绝了,是不是他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这个周末张鹤依然过得不好,他用锻炼来麻痹自己,过于强度的锻炼让他的身体酸痛了起来,躺在床上却依然睡不着。他已经不敢在社交账号上去骚扰对方,害怕会引起上司更重的逆反心思。
上班后他依然没有什么神采,眼睛里的光芒都像是黯淡了,看着池渊的时候,自己简直就像是一条被主人抛弃了的“丧家之犬”,但很显然池渊并没有心软。
持续有两个星期两个人没有做爱,张鹤绝望的觉得上司肯定找了其他的人,而这个猜测让他的心越来越慌,身体快要紧绷到极点的时候,却突然收到了跟上司一起去出差的消息。
张鹤听到秘书的话时都愣了一下,“我吗?确定是我吗?”
“没错,告诉我身份证号,我给你订机票。”秘书吸了吸鼻子,“原本是我去的,但我觉得我得去趟医院,今天有点发烧了。”
张鹤看了看空着的办公桌,有些忐忑的问道:“池先生知道这次是我跟他一起去吗?”
“知道啊,放心吧,你别这么紧张,他就是过去谈业务,对方公司都是熟悉的,你也不需要准备什么,跟着他行动就行。”秘书笑着安慰他。
张鹤心里雀跃了起来,两个人的出差之旅,怎么看彼此之间都有增加亲密的机会,这简直就是上天刻意要赐给他的。两个人第二天就要出发,在另一个城市需要待上三天两夜,张鹤收拾了一下简单的行李,第二天打车到了机场,找到了池渊。
池渊依然穿的很精致,看到他神色依然淡淡的,办理登机手续这种事应该是助理该做的事,但因为张鹤没有坐过飞机,所以都是池渊在弄的,张鹤有些愧疚的站在他身后,等弄好了在等待上飞机的时候,他才呐呐的道:“池先生,麻烦您了。”
池渊看了他一眼,“学会了吗?”
张鹤刚刚有很认真的在看,听到他的询问连忙狠狠的点了点头,“学会了,下次可以我来。”
池渊没有再说话,双腿交叠着,明明坐着这样的椅子,整个人也优雅的不像话,眉眼又精致,看起来有些疏离冷淡,却让人分外想同他亲近。张鹤心
', ' ')('里痛苦不已,他明明享受过上司对他的温柔,对他的索求,他吻过这个人身上每一寸肌肤,而现在却因为自己的贪婪而又变成了形同陌路的关系。张鹤往裤子上搓了搓冒汗的手心,高大的个子气场却低落到了尘埃里一般。
张鹤原本以为两个人上了飞机后有机会交流,至少他可以给上司送一下殷勤,却没想到上司坐的是头等舱,而他坐的是经济舱,根本就没有坐到一块。
三个小时的旅程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两个人取了行李,刚出机场就有人在接他们。张鹤跟着池渊上了车,池渊显然对接待的人很熟,寒暄了一下就问道:“听说贵公司换了跟我司接洽的负责人?”
招待微笑解释道:“是的,原来的总经理离职了,现在是新的总经理跟您接洽,不过池先生放心,一切都不会改变的。我们总经理已经准备好了接风宴正在等您。池先生,先是去酒店还是直接去饭店?”
池渊道:“去饭店吧,别让你们久等了。”
“行。”
张鹤插不上话,他对这边的业务也不熟,不过一边听一边努力在记着。车子行驶了快一个小时才到目的地,看起来是一家高档的饭店,下车后显然有人早已经等在门口了,看到他们出来就迎了上来。
张鹤看到站在最前面那人也很年轻的样子,估计才三十多岁,长相英俊,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很好看,身上穿着得体的西装,整个人一派风流潇洒的模样。张鹤只是看了一眼就别了眼,又习惯性的将目光落在前面的池渊身上,他便注意到了上司的身躯似乎紧绷起来了,一时间连脚步都停止了。
张鹤有些疑惑,那人却主动迎了上来,朝池渊伸出了手,“阿渊,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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