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徒弟被他吓了一跳,都有些结巴了
“我没有,不关我的事。”
白苏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听到他的回答后,往后退了几步,笑道
“你不要这么紧张,我就是随口这么一问,你们平日里关系如何?”
他又把在月君千那里说的话又说了一遍“我们平日里关系很好的,因为我们是差不多的时间来的,说起来我们还算半个同乡,所以我们平日里什么都会聊,他平时身体一直不错,没有听说他之前有受过什么伤或者旧疾,这一次,突然就变成这样了,我也不知道是为何。”
颜子澄说道“他一直有熏衣服的习惯吗?”
“有的,不过因为这里平日里一般也是穿门内的衣服,他穿不上自己的衣服,也就没有用那稍微复杂一些的方法,他便将香囊放在柜子里,每日穿的时候身上总是有淡淡的味道,那个时候,我们还笑过他,说他穷讲究。”
“那你闻闻,他最近身上可是这个味道。”他拿出一件外衫递给他。
他接过闻了一下“是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其实不是不是那么好闻,我当时还说过,他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马上也说,可能是放的时间长了,味道有些变了。”
颜子澄默了片刻说道“他什么时候换的这个”
他想了想说“就这两天”
颜子澄看看白苏,白苏将那衣服给收了起来“知道他平日里有熏衣服习惯的人多吗?”
“不多,除了我们住在这里的几个人,其他人知道的就一两个,这在这里也不算什么大事,大家也没有细问什么的。”
“住在这里的其它几个人呢?”
“他们还在师父那里,师父现在和师叔一起在变这件事,可是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既然一开始都说是点到即止了,那他肯定是不会下狠手的,怎么会又是中毒,又是内力散了呢?”
白苏劝他“好了,你也想开些,这件事肯定是有蹊跷的,你们自己也多注意一些,事发突然。”
“我明白”
白苏和颜子澄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走,白苏一边说道
“这个人,真是,这是故意想要他的命吗,为什么呢,他是得罪了谁还是挡着谁的路了吗?”
颜子澄说道“都有可能,不然他一个弟子为何会在这种日子被人暗算呢?不过他到底是看到了什么还要等他醒过来再说了,那个林羽那边,还要多注意他的动向,他现在是越来越可疑了。”
白苏轻声哼了一声“他藏的可深了,我原本以为他是在装傻,可是今日我却突然有了另外一种想法,他可能是真傻,他被人利用,但是他没想到会这般凶险,你说他会不会跑啊。”
“现在这个情况,谁先动,谁的嫌疑最大,不管他是装傻还是真傻,他应该不会连这一点都想不到。”
白苏反手将门关上,从袖口里拿出一个东西,这个小东西上面还有血迹,不用说也知道是谁的血了。
颜子澄却是突然笑了“居然是个银针,我是说有什么暗器能这般隐匿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人伤了,他们还一点察觉都没有。”
白苏看着那很小银针“这个上面的血迹是红色的,如果说这上面有毒的话,这个不应该是黑的吗?”
“他的伤口周围是黑色的,这个银针虽然有毒,但是血迹就这么粘上去不会马上变成黑色的,不过,用这个银针的人也是个有钱的主。”
“怎么说?”
颜子澄问白苏“你可见过我的银针,这天下的银针虽然看着都差不多,可是价格却是天差地别,有些便宜的只需要十几文,他这种的,光是一根都需要不少银子,而且,他肯定不会只有这一根的,若是做成全套的,贵的很。”
白苏的眉头皱了起来“为什么会用银针呢,好,就像你说的,这个东西小,不会被人看见,但”白苏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他是想嫁祸给你吗?”
“他如何嫁祸给我,我既不会武功,当时又离的远,而且方向就不对,不过这也不是全无可能,我现在担心他的目标不止这一个人,还有就是,他用的到底是单根银针做暗器,还是有个装置。”
白苏摇头“装置这种东西,做的再小也是明显的,而且里面不会是一根一根的出银针,一般都是几根一起出来,他身上是不是只有一处伤口?”
“就在脖子旁”
“晚点我们去看他的时候再看看吧,现在南星和他师父在应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南星他们在房间里面一直忙活了快一个时辰才算是将他的命保住了,可是他内力四散的问题他们没有办法马上解决,只能说是散的慢一些。
“南星,你去吩咐他们烧水,一会儿我给个单子你,照这个去抓药放进浴桶里。”
“是”
他将这个人的手放进被子里去,躺在床上的人这个时候微微想旁边偏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就露出来了。
他伸手在上面比划了一下,像是被利刃划伤的,而且不是一般普通的利刃,伤人者肯定不是本门的弟子,虽说当长老确实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可是他们同门之间的感情一直不错,不会因为这个就下这个狠手的,所以这件事的幕后黑手肯定另有其人,今天人这么多人多眼杂的,他还能得手,可见这个人的武功自然不低。
那今日在座的人就可以排除一些,他们大多是门内弟子,剩下的就是几个人门派的那些弟子了,他们的武功他是不太清楚,这里面真有那厉害的也说不定。
他起身开始写方子然后将东西放在桌上,嘱咐人看着他便去找月君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