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想想,你欠我哪儿了?”
“我我我……”
萧意意惶恐啊,愤怒啊,懵逼啊,她这会儿被绑着呢,说话都不能够硬气,就算脑子里想得再牛掰,说出口的话也萎了:“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你啊!”
呵。
都这样了,还理直气壮呢。
厉怀安直接把她给抵在墙上,俊脸压近,银色面具的边角擦着她的脸颊蹭过,而后,薄唇来到她因气怒和羞涩而绯红的小耳朵,低低的说:“你让我硬了。”
!!!
他说什么玩意儿?
什么时候?!
萧意意居然回想了,这一想,还真就想到岔子出在哪儿了,是在包厢里,他把她给压在沙发里的时候,摩擦摩擦了几下,的确是感受到了一根又硬又烫的木炭……
草!
某些人自己脑子里不干净,还非要怪到她的头上来。
“先生,你这是欲加之罪,况且,我也没让你逮着我啊,干嘛一副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碰上了就死赖着一放的样子,长得挺人五人六的,品性这么差呢?”
厉怀安面具下的眉头瞬的拧了起来。
好,很好。
还敢顶嘴了。
瞧瞧,没有他在身边管着,她什么腌臜话都敢说,打哪儿听来的?顾白泽教的?
平白背了黑锅的顾白泽:“……”
还不等他说什么,萧意意梗着脖子,拿眼角斜他,吭吭的又嚷了两句:“你要是实在大半夜的躁得慌,去酒店里开一间房啊,等一会儿就会有人往你门缝里塞小卡片,200块钱的服务就能解决的事,犯不着你大半夜的爬窗户当采花贼。”
200块钱的服务?
她这是拿他当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