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肆,厉害的厉,肆意的肆,我的名字,厉肆。”
厉怀安面无表情的一个字一个字拆开来给她将就,最后那两个字,是咬在齿缝间说出来的。
萧意意懵逼了好一会儿。
是真的懵逼了。
隔了好久她那当机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运转,“你……居然,难道,是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厉怀安脸色沉稳,镇定的点了下头。
“……”无言以对。
她只是随口一句“连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这是一句劝退的话吧,长了脑子的人应该都能够听明白的吧?他是真的不懂还是撞不懂呢。
报什么名字啊!
脑壳有泡是不是!
“所以你呢,不打算告诉我你的名字?”
“所……”
不是,这么突变的画风,难道她真得傻逼到和他一起做自我介绍?
“先生,你岔话题了吧,脑子是个好东西,要是坏了,提早治疗,指不定还能够挣扎一下。”
厉怀安手一扬,把什么东西给扔了过来。
萧意意以为他扔的是什么暗器,整个人怂的往被子下钻,可只是感受到很轻的一个动静。
“早晚一次,自己涂。”
什么?
萧意意将被子往下掖了掖,露出一双扑闪的大眼睛,看了看他,视线往下瞥了一眼,没瞥见什么,便又看了看他。
“什么东西?”
厉怀安眼神指了指她被子上的一只药膏,“自己捡。”
萧意意这才循着他的目光,看见了一只清凉膏,她捡起来,看看上面的功效,脸儿腾的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