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昭：“说！”
顾娉婷：“我们原来的家，不能回去了。”
文昭：“说吧，下一步我们去哪儿？”
文昭：“不然瑞士？两个宝贝应该喜欢那里，小时候给他们看国家地理，他们对那里最感兴趣。”
顾娉婷：“也好！不管厉泽成先把我们送去哪里，我们都转道去瑞士找你。”
“文昭，你真好！”
“文昭，为什么我爱的不是你……”
文昭：“滚蛋！”
“顾娉婷……”
“以后再说这种话，这就是我最后一次帮你！”
顾娉婷：“……瑞士见！”
顾娉婷刚想合上手机，文昭又再发来信息。
文昭：“等等！”
“什么呀就瑞士见！”
“你还没说，孩子怎么办？”
顾娉婷：“当然带着啊，这有什么好想的？”
可信息刚一发过去，顾娉婷瞬间明白，文昭问的，是她肚子里尚未出生的孩子。
心底一阵刺痛之后，顾娉婷补了一条：
“才反应过来……文昭，你不用劝我，我知道该怎么办。”
文昭：“你知道就好，快去准备吧。”
*
此时的厉斯年，正坐在自己院落的书房里，对面长椅上，坐着卫虎。
卫虎正对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眉头紧锁，时不时地瞟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