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结束的时候鱼澜已经完全兴奋了起来,他亲自替白许鸣裹好浴衣,并激动地表示期待下次写真的拍摄早点到来。
“感觉怎么样?”姜淼斯问。
“有点以前的感觉了。”白许鸣说。
老陈嘿嘿一笑:“你小子口气不小啊。”
“那也是你以前把我捧太高了。”白许鸣难得说句好听的,可见他现在心情真的不错,老陈听了也很为他高兴,爽快的说:“说吧小白,中午想吃什么?我请客。”
姜淼斯看了下行程,冷漠的泼凉水:“时间快来不及了,还是吃盒饭吧,下午植村秀的活动要赶去站台。”
老陈冲着挡风玻璃中央的后视镜做了鬼脸,白许鸣抿着嘴笑了笑。
他刚洗完澡身上还残留着湿气,车里暖气又开的够足,把整个人烘的又红又干。
坐在一旁的敖旭抓着他的右手一下一下的摸着手心,好像在看手相,但是嘴里却什么都不说。
“痒。”
“哦。”
这下子,摸手心变成了按手心,看手相也成了手部按摩。
在想什么呢他?白许鸣不着痕迹的一下下瞟着敖旭。
他爱把敖旭的心思猜的格外复杂,并且总怀疑敖旭在酝酿阴谋,但大多数时间都是他想多了。
比如玩手这件事,在他眼里是敖旭在看手相或是捏穴位,而敖旭本人的意思却是:好美,想舔。
由此可以看出,在白许鸣心里或许出自胆怯或许出自谨慎,总之对敖旭的防备铸就的如同一座高墙,不可轻易翻越。
他守在墙里,坚决不避免外界的一切危险。
但是,一些微妙的肢体接触引发了他的好奇心,使他的状态由被动避免变成了主动探索。
敖旭不动声色。
而白许鸣自以为隐蔽的偷瞄其实一开始就被他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