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误会什么了?”顾亨特坐直了身体,眼睛像蛇一样眯了起来:“每次把一丁点小事搞得人尽皆知,害得整个节目组都停下来等他的不是你们白老师吗?”
颠倒黑白的栽赃白许鸣听了也就轻轻地瞟他一眼,那风轻云淡的态度惹得他越发恼火。
“说句不客气的话,我入行多少年了你们白老师才几年?谁更专业大家心里都有数,他假公济私屡屡找我麻烦我都忍了,但是我忍是为了节目继续录下去,不是说你们就可以不尊重我了!”
陈导生怕姜淼斯又瞎说,即可严丝合缝地接话:“谢谢谢谢,我代表节目组谢谢顾老师,让您费心了。”
白许鸣眼皮都没掀一下,他在那一堆照片里又挑出两张来,和江河的那张并排摆在桌子上。
“这张七分,这张八分,要是你们都觉得比这张好,”他修长有力的手指在江河的照片上点了点,抬起头来,用一双深邃的眼睛饱含严肃正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道:“那就是我瞎了,不适合继续参加这个节目。”
明眼人都看得出哪张比较好,他嘴上说着‘我’瞎了,实则嘲讽顾亨特。
众人面面相觑,白许鸣长腿一迈就走出包围圈,吴稚二话不说紧紧地跟在他身后。
“哥我们现在是要怎么样?”
“收拾东西回上海。”
“哥你别说气话呀。”
“别废话,收拾东西。”
俩人一转眼就回了休息室。
陈导两眼一瞪,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了这是?罢演?
姜淼斯拍拍他的肩膀,紧跟着也走了。
三人聚在休息室,姜淼斯锁好门,哼笑了一声。
“你看微博了?”
“你昨天怎么没告诉我?”
“忙忘了。”
吴稚像只茫然的企鹅,目光呆呆的在俩人之间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