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点香,算是表达敬意,没有冒犯它们的意思。
还真别说,点了香后,周围的那种阴冷感觉还真降低了不少,想来点炷香还有些用处。
接下来,我和微轻轻就站在这儿等,途中我俩也没有怎么说话,因为总感觉被人盯着浑身上下不自在,可是偏偏又不能施展本事驱赶他们。
大约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一辆看式很破旧的老式公交车缓缓的开到了这里。
车辆刚一停下,我便又见到了上次的那个干瘦老头。那老头见我望着他,随即便对我露出干瘪的一笑:“欢迎光临!”
听着他那沙哑的声音,总感觉怪怪的。随后,我和微轻轻上车,不过上车后依旧需要买票,每人三百块。
买了票领了一块黑色的小木牌,然后便和微轻轻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因为上车之后是不能说话的,加上这几天也很累,所以我和微轻轻靠在椅之上便开始睡觉。
可能是这两天太累了,导致车辆是何时走的,什么时候到站的,我二人竟然一无所知。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是感觉有人在拉我衣物,同时听到一个老妪的声音:“年轻人、年轻人,到站了!”
有些疲倦的睁开双眼,发现叫我我的是上次的那个满脸褶子的老妪。往四周扫了一眼,黑漆漆的啥也看不清,只见到车内有一支明晃晃的白蜡烛。
见四周情景,应该是到了老社区的地下车库。所以我急忙用手摇醒了微轻轻,微轻轻见到站了,这才与我起身准备下车。
不过就在我们交还黑色的小木牌,准备离开这诡异的“幽香汽车站”时,那老妪却拦住了我和微轻轻且开口道:“两位年轻人,老婆子这里有点东西想送给你们!”
忽然听到这老妪有东西要送给我们,我感觉有些奇怪。我们并不是认识她,她干嘛要送东西给我们?而且这车站、这老妪都邪乎得很。
我相信天上不会掉馅饼,就准备直接拒绝。可微轻轻却很有礼貌的开口道:“谢谢老奶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见微轻轻率先开口,我也就站在一旁没有说话。老妪见微轻轻很有礼貌,微微的笑了笑,双眼眯成了一条线:“小姑娘,老婆子见你两三回了,今儿老婆子送你一样东西,把这个带上日后就能睡好觉了!”
说完,这老妪直接就出了两张黑纸,说准确一点应该是黑色的纸符咒!
说着,老妪就直接塞了一张符咒给她。可此刻的微轻轻却露出一脸的惊讶之色,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老妪,一时间竟然愣住了。
老妪见微轻轻如此,有些不以为然。然后又将另外一道黑纸符塞给了我:“年轻人,我这符咒你好好带在身上,危难之际能保你的命!”
说完,这老妪也不在理睬我和微轻轻。她又是呵呵一笑,便让我们快些离开。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啥符,但听老妪的语气,这符咒肯定厉害非凡。而且人家并没有向我们索要什么回报,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但也很是尊敬的和微轻轻说了一声谢谢。
老妪一摆手,说有缘,然后便拿着蜡烛走向了地库的深处。
见老妪离开,我和微轻轻也不准备久留,于是拿着这道不知道是什么符咒的黑符,直接就离开了这里。
当我们来到外面时,发现天色已经暗下来的。我和微轻轻都很饿,便在社区外找了一个又老又破的小面馆吃了碗面。
吃面的时候,我和微轻轻查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符咒。除了发现这是一道道家“破”字令符咒以外,并不认识这符咒是出至哪门哪系,威力几何等。
不过老妪说的话却让人深思,她说能让微轻轻睡好觉,必要的时候能保我的命。
所以我问微轻轻,问她是不是长期失眠。微轻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算是,我不是失眠而是做噩梦。”
“做噩梦?”我惊讶的开口,听微轻轻的语气她应该是长期做噩梦。
“是的!我也感觉奇怪,我不仅常常做噩梦,而且总是梦见有东西在咬我!只有点了驱魂香,我才能安然入睡。我开始以为我是被脏东西给缠上了,我让师傅看了,师傅说我这是精神焦虑,让我别多想!我就感觉奇怪,老婆婆怎么知道我的睡眠不好?”微轻轻说出心中所想,也挺疑惑的。
听到微轻轻的说辞,我发现她的这种症状和鬼种有关。只不过听微轻轻的语气,好似她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种了鬼种,还以为自己真的做噩梦。
我皱着眉,并没有点破。我感觉事情有些蹊跷,灵善堂的马钰翔是有真本事的驱魔人,她收养了微轻轻这么多年,难道她就看不出微轻轻中了鬼种?
既然知道微轻轻种了鬼种,为何不告诉她呢?难道其中有什么难言之隐,是有苦衷的?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可能,这种鬼种就是灵善堂的马钰翔给种下的。
这马钰翔其实就是邪魔歪道,打着匡扶正义除魔卫道的招牌,其实暗地里不知道做了些什么恶心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