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禽兽!”
凤芷楼晓得就算喊破了嗓子也没用了,于是急迫地说。
“你敢胡来,我真,真,真咬了?”
涅容止嘿嘿一笑,给了凤芷楼这个机会,他栖身下来,按住了芷楼的肩膀,凑近了芷楼的面颊。
“九阴之女,来咬我吧,随便咬哪里都行,哥哥皮糙肉厚,不怕你咬。”
“真无耻,不要脸,啊呸!”
凤芷楼哪里愿意咬他,这么恶心的家伙,她气恼之下,直接吐了涅容止一脸口水。
“你这个女人,真是可恶!”
涅容止擦拭了一下脸上的口水,狞笑了起来,似乎不打算浪费时间了,他直扑过来,试图速战速决了,直接解凤芷楼裙子上的带子。
凤芷楼吓坏了,拼命地挥舞着手臂,不知道该怎么打走他,无意之中,她的手碰到了垂着红色流苏的床幔,立刻有了主意。
所谓防身武器无处不在,只要勇于发现,就可以利用,她趁着涅容止贪婪地拽她衣服之时,一把拽住了床幔。
“臭流氓,你以为姑奶奶不会真气,就是纸糊的吗?”
三下两下,芷楼就用床幔缠在了涅容止的头,挡住了他的视线。
“该死的。”
涅容止很生气,起身奋力地解着头上缠住的床幔,凤芷楼借着这个机会跳了起来,可裙带已经被解开了,跑动的时候,裙子向下坠落着,她狼狈地提着裙子,直奔房门跑去。
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拉开了房门,她一头撞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哎呦!”凤芷楼头上的金金银银被这么一撞,互相挤压,扎得她头皮刺痛。
这个时候,难道有帮凶?
凤芷楼惊恐抬起头,生怕又来了一个难对付的,却意外地看到了楚墨殇一双清冷的眼眸。
回来了?
他终于回来了。
凤芷楼一下子欣喜起来,刚要抱住楚墨殇,可裙子却狼狈地掉了下去,幸亏里面有红色的合/欢裤,不然就曝光了,她的脸一红,立刻尴尬地拽了上来,现在这个形式如何看,都想奸/夫淫/妇被捉奸了一样。
不等芷楼开口,喜床上,涅容止气恼地摘掉了头上的床幔,翻身正要起来,却看到了门口走进来的楚墨殇,他微微一笑,竟然斜躺在了床里,一副鸠占鹊巢的姿态。
“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原本你的小新娘打算和我翻云覆雨的,我们正在做写前戏,互相脱衣,做点小游戏。”
凤芷楼一听气得双眼直眨。
“游你个头,楚墨殇,这个黑家伙要强暴我,恶心,欠扁!”
凤芷楼抹了一下嘴巴,一个闪身,躲避在了楚墨殇的身后,虽然他有毒伤在身,但总有办法对付这个坏蛋的。
有楚墨殇在身边,凤芷楼神气了许多。
“恶心?你刚才还要咬我呢?小家伙,过来,我让你好好咬。”涅容止真不要脸皮,说得好像凤芷楼真的和他调/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