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离去后,楚易把房间的酒倒入了储物囊,随后解开了迷魂术,翠玉和小七二人立即跌倒在地,神色苍白。
见到楚易还在,小七慌张道:“公子恕罪,我等这就给公子再唱一首……”
“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何那么多人来醉仙楼找两位姐姐了。”楚易笑着拿出两个银锭,道,“昨晚两位姐姐可差点把弟弟我吸干了呢。”
两个姑娘此时才发现已经是白天,见到白花花的银锭,眼睛都直了,一边说话,一边将银锭收了起来,似乎脑海里多了一些东西。
渐渐想起昨晚春宵一度,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状元郎,竟然那般厉害,连她们两个红楼的老手,竟然都对付不了他一个。
小七娇媚的笑道:“早知道楚公子这么厉害,就该多找几个姐妹过来一起侍奉才是。”
翠玉一听,也娇声说道:“就是啊,楚公子好生厉害,这一夜,怕是半个月都修养不回来了。”
见此,楚易又掏出两个银锭,道:“两位姐姐,好生休养便是,来日楚易再来拜访。”
“好说,好说。”两人笑嘻嘻的收起了银锭,把楚易送出了门。
此时已经是凌晨,客人稀疏,翠玉和小七带着楚易来到了后门,发现停了不少的马车,杜东明的正在其中。
看到楚易满脸疲倦的走来,两人都吃了一惊,但是看到他身后的两个姑娘那惨淡的神色时,不由咽了咽口水,果然年轻气盛。
马车上,杜东明和丑欢欢盯着他却不说话,楚易自然知道他们心底在想什么,摸了摸肚皮,道:“这一夜,真耗体力,吃了早饭再回去吧。”
提到吃的,两人也都心有戚戚,也都没有讲究,找了个路边摊,各自叫了一碗米粥,几个包子,就着咸菜便吃了起来。
三人正吃着时,突然街上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紧跟着一排排的兵丁面色凝重的开始巡查了起来,兵丁过去了,京兆尹的捕快又来了。
来来回回的好几趟,三人吃早饭的心情也给整没了,丑欢欢有些好奇,见到一骑马的金吾卫街使走过,立即问道:“这一大早的,出什么事了?怎么连金吾卫都调动了。”
那街使有些不耐烦,回头一看,觉得眼熟,很快便认出了丑欢欢这个小国公,随即下马,拱手一礼,道:“禀小国公,昨天夜里,发生了几宗谋杀大案,早朝时天子震怒,下令京兆尹大理寺全力搜捕凶手,我金吾卫跟监门卫,也得帮忙搜捕。”
说到这里,那街市凑了过来,小声道,“小国公有所不知,这次谋杀死的都是十二卫的将军,甚至还有神策军的人,每一个都被砍走了头颅,不是在睡梦中被杀,就是在自家门口,据大理寺的狄青狄大人所说,这可能是一人所为。”
“什么!”饶是丑欢欢也大惊失色,道,“天子脚下,竟敢犯此大案,若是让他逃了,吾大唐颜面何存?”
“是啊,正巧神国使团还在,原本朝参时,是要决定跟神国议和的事情,却没想到出此大案,看来什么都得放一放了。”说到这里,街使叹了口气,道,“小国公且慢吃着,小的还有公务在身,便不奉陪了,告辞。”
目送这街使离去,丑欢欢皱起眉头,招呼两人上了马车。
杜东明听到了一些,却并没有听全,问道:“怎么啦?到底什么样的大案子,竟然连北衙禁军都出动了。”
“大案!”丑欢欢立即把街使的话叙述了一遍,怒道,“嚣张,真是太嚣张了,天子脚下,竟敢袭杀朝臣,简直目无王法!”
楚易早知道此事,却也露出了惊讶之色,道:“竟然一夜间,杀了这么多人,这长安的治安是得有多松懈啊。”
闻言,丑欢欢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想到他昨日失意,却也没多说什么,到是杜东明笑道:“北衙禁军,如今除了神策军之外,几乎都是摆设,神策军大多驻守各地,剩下的禁军,不过是京城贵胄们走上仕途的阶梯,能有什么战斗力?”
“平日里欺负老百姓,耍耍横还行,估计也就是想着,天子脚下,没有人敢犯案,所以才会闹的这么大,我到是奇怪,这是什么牛人,杀个富户劫富济贫也就罢了,竟然敢动军方的人,这不是打北衙的脸吗?”
虽然杜东明的话不好听,但丑欢欢也没有辩驳,他之所以脸色这么不好看,其实是因为他爹丑国公就是宿卫京师,号称北衙禁军之首的左右羽林军大将军。
听起来到是挺气派的,但自从神策军坐大之后,左右羽林军早就成了摆设,如此大案出现,他爹丑国公自然脱不了干系,而且杀的人不是平民百姓,还有神策军的要员。
正是神国使团前来长安议和之际,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大唐颜面无存。
“我先回家。”丑欢欢到半路就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