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开始到现在一个多小时过去了。少男强迫自己接连射了十一、二次,直到肉棒都涨到发痛了、一时间射不出来就刻意多抽送几次;到了最后,射完几乎有种软脚、发抖要站不住的感觉。他试着努力掩饰脸上的疲惫,除了不希望让河洛客看出来他已几乎被榨干外,也不希望啊川看了心里会担心难过。
但河洛客早算准了少年的极限,他终于跳下桌面、拿起打麻将用的牌尺走到浩然身旁,一边回过头看向益纬,看他是否还忍心让少年受辱。只见益纬咬着牙、握紧拳头、全身发抖着,却还是强迫自己忍住不向敌人投降;没有关系,河洛客心想,他还有招,很多招……
河洛客把水相妖力暗运到双手和牌尺上,接着左手沾了些桌面上的精液、揉捏拨弄着少年胸前挺立的乳头,右手一面用牌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打拳击少年结实的八块腹肌,一面暗自赞叹这小子还没练成金身,肌肉就已经硬得跟顽石一样。
“唔…嗯…呃…唔…”在妖术的泡制下,少年乳头每被转捻一下,那快感强烈得都几乎让他为之瘫软,就连被抽打到发红的腹肌都不停传来肉欲的快慰;站都快站不住了,更不用说忍着不吭声。他的双手一直想要伸过去;但不论是阻止对方的调教、还是忍不住自抚摸自己,都是不被允许的事;只好叉在窄腰上兀自出力忍耐,二头肌也因此涨大得直像超市架上的火腿一样。
河洛客改坐在木桌旁的长椅上,跟着扳过浩然赤裸的身子,让他转向面对着自己,对着他早已充血挺翘的肉棒一板子抽下。
“啊!”已射精十几次的龟头变得特别敏感,这牌尺一抽痛得少年忍不住叫了出来。
河洛客示意一个打手站到浩然身后,用双手不停地爱抚他方才被灌注妖术的胸、腹部;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下子就忍不住快感、在敌人的手掌底下扭动着他诱人赤裸、结实饱满的肌肉。上半身是无比的欢愉,下半身却一下又一下地惨遭牌尺抽打着少年十九公分的硬屌。两相煎熬下,少年的马眼还是一再地泌出一颗颗爱液,在龟头被打击时沾到牌尺上、随着抽打甩动、不时拉出一条条细丝在灯光下闪耀。
“呃,啊!呃,唔,啊!呃啊!”
这几天的折磨和调教下来一直坚忍不屈的少年,终于在这双重的快感下举起白旗、纵声浪叫着;这一幕看得围观的群众都呆了,大家都希望那双调教着少年的手能是自己的。
“啊!呃呃呃啊呃呃啊!啊!”
在这异样的快感下,浩然竟然高潮到射了,他的马眼一边喷出精液、一边还被抽打着,导致精甩得到处都是。少年一射精完,整个人的力气也差不多都被耗尽,再撑不住只好颓然倒下。河洛客见状,知道时机到了,他大步走向被押在一旁的耀川,动手扯掉他的裤子鞋子、把他扒得一丝不挂。
“住手…不要动他…啊川…住手…”浩然勉强地喊着,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还没有恢复。
“把金身的口诀背出来”河洛客一边说着,一边丝毫没停手、把耀川扒光后便拽着他到饭厅中央。
浩然看着,心头觉得好痛;为了啊川要他做什么也都愿意的,但是如果在这里向邪恶屈服,会不会连啊川都看不起自己?会不会害啊川被别人看不起?
分卷阅读114
分卷阅读1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