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零二:天丁一怒,五岳振摇
谪星大军开到,益纬冲出正道布下的地雷区和少量的埋伏防线外,他故意明显地“企图佯装败走”,让谪星以并后方其实有更多的埋伏。不过谪星自忖功力高过益纬许多,祭起“谪星诀”轮指急刺、要封住益纬的退路、不让他逃回防线–这正是益纬想要的。
谪星诀指劲凌厉,但他前阵子被家豪舍命暗算,功体略有损伤;加上益纬此时状态十足,功比之前又精进一些,加上服下了承平所赠的还丹;此消彼涨之下,益纬虽然长落下风,但竟然能和谪星斗个五六十回合还未败阵。
谪星曾经把益纬扒个精光、调教到他狂射不止,现在竟然久战不下,这让他深感颜面尽失;为了制伏益纬,他决定鼓尽十成十的功力,要一口压贯破少年的“天龙金身”。
“呃!”谪星诀一指刺中,竟然是益纬和他两个人同时身受重伤。益纬被指力重创,吐血后仰,这且不论;谪星却也一样向后跌落、看起来伤得比益纬还重。
原来谪星的水相妖术主“性”,在动用十成功力的时候,便会由下关元牵动会阴;日前阴后在家豪体内所下的密咒,当初在发动时震伤谪星只是一个幌子,为的是要让谪星没注意到真正的禁制已深埋在他的会阴要穴。
家豪死后,阴后因为不确定他是否成功,因此虽然向警队报告了家豪殉难前因后果,却没有把禁咒的后招给说出来;以免大家有错误的期待。不过如果她当时有讲,或许今天这一战,同盟总部会有不一样的安排。
谪星全力一击,引爆罗煞密咒,由内而外重创他的丹田;谪星真气受滞,一口气贯不破益纬的金身,虽然同样重创了他,却也因此没避开益纬的还击,伤上加上之下,忍不住吐血倒飞。
益纬伤得也不轻,他躺在地上一边喘气、一边回神,他大概猜得到谪星受的伤是阴后透过家豪所为;现在机不可失,他顾不得先运功疗伤,勉强地站了起来,要在谪星所率魔卒门拥上来护驾前了结了这个魔魁。
益纬走向谪星的时候,后者还倒在地上、伤动到动弹不得;但益纬却在半途停下了脚步,倒不是心软,而是他看到了罩在谪星身上那团影子的主人–战天元帅。
白骨邪医同意投降,让兽王兵不血刃地接受战天军团的条件之一,就是要他让战天元帅在最短的时间内复元。兽王用他国内灵兽的血帮助战天疗伤、再向魔都交易,让人相助战天恢复七成的功力;他也不做赔本生意,除了接受了战天军团之外,战天元帅本人也因此纳入他的帐下–至少目前是如此。
“你怎么……”谪星看是战天元帅,心想他的任务应该是前往指挥妖尸大军才是,怎么会在这里?
“别让他逃回埋伏那去……”不论如何,现在战天和他都同是为兽王效力;谪星提醒战天元帅,要他摛住益纬。
“呃!你!……”
谪星意外地看着战天,就连益纬也一样感到错愕。战天元帅非但没有攻过去,反而弯下腰一刀将谪星砍成了两半–谪星就这样带着惊恐的眼神死去了……
战天被救醒后,很清楚自己的身体在被兽王治疗时,让妖灵兽国三师之一的“蛊师”在他身体里下了蛊,只要到时候蛊母一催,整个人就会生不如死。这样一来,他堂堂战天元帅,就真的沦为兽王手底下,一枚听话的棋子了。
由于下蛊时,正是战天的肉身和功体重建之时,这种蛊深植于体内、难以拔除;所以战天表面上听从兽王命令出征,实际上却跑来谪星这条战线,他打的算盘,就是要趁乱偷袭谪星、夺取他的内丹,用他的水相妖气“以水克火”来除灭这魔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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