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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三章 和平的光芒(2 / 2)

在这一座位于城市中心建筑、也是总攻结束之地进行的短暂仪式上,面对大马士革、摩苏尔以及安理会派出的诸多代表,之前已经被捕的几名自由党高级军官规规矩矩站成一排,代表叛乱一方签字画押,确认无条件接受联合国安理会sc/15480决议、并接受国际法庭的战争审判。

在这一过程中,不论国际法庭通缉的“一号战犯”阿卜杜勒*拉赫曼,还是“二号战犯”哈里夫都没有出现——前者在攻城大军进入府邸时,由于持枪顽抗而被摩苏尔军当场击毙,如今尸首已经被移交到大马士革方面,准备和此前设法得到的dna(deoxyribo_nucleic_acid,脱氧核糖核酸)数据进行比照。

相对于“领袖”的当场毙命,“二号战犯”哈里夫的行踪则成了一个谜,传言说此人已被大马士革方面控制、甚至直接被处以极刑,另一种说法则是“哈里夫被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带走”,总之外界所有媒体对此都没有一点渠道,各种揣测也弄得沸沸扬扬。

和外界所有这些流言相比,“二号战犯”的真正下落,也正是多国部队、“特别调查小组”着重探索的一个谜题。

战火刚刚停歇,正如阿勒颇的情形一样,“特别调查小组”的成员们搭乘ch-47“支奴干”直升机迅速来到代尔祖尔、控制若干重要区域展开调查,在这座原本规模不小、现在却几乎像座巨大垃圾场的城市里埋头翻找线索,最终却一无所获;不仅“一号战犯”在战乱中毙命,“二号战犯”也几乎成谜,对白色府邸中发现、疑似哈里夫的尸首,虽然第一时间就被调查小组弄回到“杜鲁门”号航母上,却没有什么办法去确定此人的身份。

在尸横遍野的代尔祖尔,随便都能找到一大堆留络腮胡的叛军死尸,对身份神秘的哈里夫来说,战犯扑克牌上都没有样貌,其他资料更是欠奉,调查一时间就暂时陷入僵局,“特别调查小组”的行动方向,也从抓捕战犯改到了搜集自由党秘密行动的证据上来。

台面下的秘密调查,节奏自然是紧锣密鼓,不过对于战乱终结的叙利亚来说,眼下的头等大事还是如何进行战后重建,早日回到正常国家的运行轨道上来。

从战争废墟上重新开始,这样的事情,对一个国家来说往往既是磨难、也是机会。

从阿勒颇到代尔祖尔,短短十多天时间里就摧枯拉朽般解决了肆虐一时的自由党,饱经战火蹂躏的叙利亚北方国土、尤其是两座爆发激烈战斗的重要城市,基本上都变成了一大片硝烟散尽的断壁残垣;当和平的光辉开始照耀大地,原先或盲从、或胁迫而加入自由党一方的民众也放下武器、拿起各种工具,准备在满目疮痍的国土上重新建设一座崭新的理想家园。

饱经战乱,如今初享和平,叙利亚人对和平与新生的渴望自然十分强烈,对曾经为祸一方的自由党余孽更切齿痛恨;在近乎自发的肃清行为下,政府军的占领区整饬工作进行的十分顺利,叛军残余力量几乎都被一一揪出来消灭干净,虽然也爆发了若干起严重的恐怖袭击,却没对国家的重整大局造成什么影响。

自由党残余力量策划的一系列暴力事件,哪怕在自封为“自由叙利亚共和国”的时候,也一概被大马士革和大多数国家认定为恐怖袭击,眼下政权已经覆灭、却还妄图卷土重来,这一行径自然引发各方力量的极大愤慨,在叙利亚国内也没掀起一点有利风浪。

不过即便如此,对于苦心经营多年、关联盘根错节的自由党来说,本身代表了一股不容小觑的幕后力量,在中东的彻底绝迹,自然也不会是一朝一夕的事。

或者说,从某种程度上讲,这样一种人见人厌的存在,眼下却依然有足够理由在中东大地阴魂不散。

从代尔祖尔方向的总攻发起、一天内结束战斗,就在叙利亚叛军兵败如山倒的时候,盘踞巴格达的自由党徒们就开始恼怒非常;颇有些泛国际主义情怀的暴徒们,虽然没胆量直接挑战联合国、撕毁协定发起武装行动,却一力纵容、乃至撺掇了多起街头抗议活动,甚至就是赤*裸*裸的自杀式炸弹袭击。

一心想要把水搅浑,为自由党的前景煽风点火,这些袭击发生的地点既不在叙利亚、也不在新党解放区,大多数就发生在伊拉克南部国土上,一时间,阿拉伯世界舆论也随之喧嚣渐起,幕后推手的动作十分明显,让各国很为之而有些头痛。

刚刚剿灭了叙利亚自由党,照眼下局面来看,难道还需要另一场安理会干预、索性连巴格达政权也铲平不成?

面对自由党的严重挑衅行为,尤其是还绑架了国内无辜平民来充当暴力活动的牺牲品,对发生在巴格达、巴士拉等地的暴乱活动,世界各国、包括大多数国际组织都深表谴责,也有一些国家代表向联合国递交提案,不说紧接着发动一场正义战争,至少也要继续保持、乃至加大对伊拉克现政权的制裁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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