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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脏吗?这是该嫌脏的时候吗?
陆泽林皱着眉,从床头抽屉里摸出几袋安全套,咬撕开后套上,随意撸了几把,便争分夺秒似的要去亲自验证。
吴畏紧紧闭着眼睛,哪怕小腹隐隐胀痛着,他还在自欺欺人装做噩梦,祈祷这场灾难赶紧过去。可是灾难之所以称之为灾难,是因为它可以对人造成不可磨灭的伤害,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而这些都不可能轻松熬过去。
握住吴畏还在打着摆子的小腿,陆泽林用力一拽,将其拖到了床尾。肏就去的时候,吴畏被撑痛到不小心咬到了舌头,床单被他紧紧攥着,丝质布绸被指甲划出了裂丝,无辜的人和物都在堪堪承受着。
小腿挂在陆泽林的臂弯里,对方用力顶操下,吴畏上半身时而凌空、时而重落,红肿的乳头经不住摩擦,每一次与床面接触,都瘙疼难耐。
“求、求你……不……不要了……我、我不想要、要了!呃!”
回应吴畏乞求的,只能是陆泽林更深的顶弄。
太舒服了,即使隔着层薄膜,陆泽林也舒服到大腿肌肉都在快速抖动,硕大的囊袋沉重拍打着吴畏的会阴,娇嫩的皮肤上红痕更甚。
陆泽林操红了眼,还嫌自己肏的不够深、不够重,死死掐握住吴畏的腰、拼命往自己面前带,想让两人的下体紧密相连、永不分开。
想要射的欲望愈加强大,龟头戳进再次被迫打开的宫腔,陆泽林已然恍惚到认不出身下之人,脑子里只剩下感召对方炙热甬道的索取。
从未尝试过的灭顶快感冲击而来,精液塞满了宫腔,吴畏蜷缩着身子被陆泽林桎梏在怀中,后者借着射精后的余韵继续缓慢前顶。
真的不能再多了,吴畏的呻吟声被两人自动忽略,久居上位的掌权者考虑的只会是自己的利益,他人的生死仿若蝼蚁。
“真爽!“
快意直抒,话语简单浅白,听得吴畏想自杀的心都有了。
宴淮看着床上还在小幅抽搐的吴畏,久违的不忍突袭心头。缓慢而温柔的掰开对方紧握的一根根手指后、两人十指交叉相握。
揉了揉吴畏汗湿的额发,一边小声安抚,一边将其抱坐入怀。
陆泽林一贯看不得他这一副伪君子样,“啧,得了!春宵苦短,白白浪费时间。”
吴畏刚被诱惑入宴淮的温柔谎言,又被陆泽林极其流氓之语惊怒。
“呵!你真当他是好人?被我操的忘了他什么时候给你破的处?”
吴畏挣扎的双腿瞬时停止了蹬动,来自身后宴淮的拥抱也慢慢变了意味。本来若有若无的安抚动作,现下步步收紧,吴畏总会为了自己的单纯好欺骗来买单。道行太浅,没有把柄,“与虎谋皮”又怎么会成功?
“不听他的,不用怕。”
话语和内容多么动听,可来自身下后穴的试探又是多么的无耻可恶。
“不要!”
可吴畏没有拒绝的权利,宴淮一手已将中指探入,一手扣住了他的下颌,两指轻拽住舌尖,防止他因过于疼痛而咬破。
是不是该夸夸对方的先见之明?宴淮四指并入后穴后,吴畏控制不住咬肌,上下牙齿条件反射紧闭,在宴淮指关节上留下了深深咬痕。
后方失守,前方城门又被迫打开,糜烂红肿的穴口再次受到入侵,陆泽林这个混蛋已经操了进来。
“唔!”
宴淮瞪了眼陆泽林,“你慢点,他受不住。”
陆泽林不以为意,一边加快了挺进的速度,一边漫不经心回应:“放心,他受得住,只怕是还不够。”
指间越发黏腻,穴道内液体充沛到流泄而出,前穴又因陆泽林的肏弄潮湿一片,浑浊的液体卷起一圈细小白沫,随着粗壮阴茎的前后抽插被带出体外。
前前后后,体液交融。
吴畏被两个混账夹在中间,来自前后的挤压让他快喘不上气,只觉得自己快要不行了,可总有人试图挑战他的极限。
宴淮慢慢顶进来时,吴畏想,他可能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等两人完全进入并共同拥有吴畏时,他们才真切体会到这具身体的美妙之处。隔着层吴畏体内的软膜,两根硬挺的性器互相摩擦,双重快感倍至,无法用言语表明,摆动的劲腰次次彰显着两人是多么尽兴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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