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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畏早饭没吃,拎着为数不多的行李不告而别,登上了前往远方的绿皮小火车。鸣笛声响起的那一刻,久撑的骨架终于寻到了放松的间隙,瞬间垮塌下来。眼皮沉重,裹着厚重的外套软塌塌靠在硬座上,像个风尘仆仆的旅客,而不是个满怀藉慰的归人。
他应该是发烧了,额头滚烫、腰肢泛酸,口腔里藏窝着灼人的火意,浑身散发出一种莫名的香味,怪吸引人的。原先因他一副病怏怏的怯弱样子而故意远离的同座旅客,现下都不知觉往他身边靠。像盛开的罂粟,是大麻成瘾的前兆。
本就狭窄的生存空间一再压缩,吴畏撑开耷拉着的眼皮,映入眼前的就是一张因被勾引出情欲而稍显狰狞的脸。男人肆无忌惮的嗅闻着吴畏的脖颈,猥琐至极发出声叹息:“你好香啊~”
对面的女人则一脸不屑,十分嫌弃地挥手在鼻尖前扇了两下:“一个男人还学人家女孩子涂香水,不男不女像什么样子!”
“不男不女”这四个字稳稳戳中了吴畏心里那块讳莫如深的荆棘之地。他突然惊醒,“嚯”的一下站起身,在语音报站声中匆忙下车,根本不在乎此站是不是他的目的地。
站外艳阳高照,吴畏却浑身冒着冷汗,尾椎处尴尬的瘙痒无人可言,随着前进的步伐动作越发湿淋淋。后穴流出的黏液肆意滑泄,淌过前端肥肿的花穴,娇嫩肌肤经不得刺激,变得又痛又麻。水越来越多,再这么走下去,他迟早会因脱水而亡。
车站人流量大,并不是休憩的良地,狠下心打了辆车,开往郊区的一家快捷连锁酒店。
坐上后座时,吴畏忍不住“唔”了一声,他怕把人家座椅染脏了。只得打开厚重大衣的下摆,撩起衣角卷起垫在身下,祈求不要再被人发现异样。
司机通过后视镜不停打量着这位奇怪的乘客,纳闷天气这么好,为什么还要穿这么多?司机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随口侃了出来。
吴畏愣了一下,看看自己打开的大衣又想起火车上众人的异样眼光,以为司机也闻到了奇怪味道。赶忙把车窗打开,掩饰着憨笑两声:“发烧要捂着,不好意思啊,汗味有点重,通通风、通通风。”
汗味?司机不以为意,他不在乎这点味道,况且他根本没闻到汗臭味,细嗅之下竟还有点异香。这香来的怪异,平白就能让人心猿意马。幸好吴畏开窗开的早,窗外干爽的空燥及时驱赶了车内缭绕的情热。
快速办理了入住,进门后的吴畏差一点瘫倒在地。凭着仅剩的一点意志力,一路跌跌撞撞奔向浴室。等不及水温合适,就快速站在花洒底下淋了个通透。
温度渐渐上升,玻璃门上爬满了雾霭,吴畏打着摆子的身体慢慢恢复过来。温热的水流滑过胸口,两点红樱又颤颤巍巍站立起来,前天被牲口叼咬、捻磨的乳头,要恢复成原来的缀樱模样,估计至少还需两三天。
小腹还有些微凸,一想到里面还残留着孽种,吴畏就陷入深深的绝望之中。自虐式的按压下去,痛感都可以忽略不计。给自己做了良久的心理建设,才下定决心要抠挖出身下两个穴口深处的残精。
攀扶着门把,低俯着腰肢,臀尖沾着水滴、映着浴灯光晕,两个圆巧的腰窝连着精致的蝴蝶骨,就这么留住了头顶一泻而下的一汪清露。在阵阵难耐的呻吟里,白浊丝丝缕缕沿着内胯蜿蜒而下,越过净瘦的踝骨峰汇入进地下的滩流里,然后落入肮脏不见天日的下水道。
洗干净,吴畏和着了魔似的,满脑子都是“洗干净”这三个字。步了阿Q的后尘,自以为洗干净了,就能抹去近日的噩梦。
封闭的空间里,香味无处可逃,随着节节高升的室温而更加浓郁。吴畏的理智也在分秒间崩塌,本来单调抠挖着的双指瞬间变了意味,不自觉开始模仿噩梦中的动作,快速进出着……
大张着嘴呼吸着,发出炙热的喘息声,不管不顾水花在他喉咙口乍溅,和发情的母兽一样渴望着最原始的承受。
吴畏陷入了梦魇里,瘫坐在湿滑的地砖上,双腿绞缩,身下叫嚣着的空虚席卷了他的全身。渴望被进入、被狠狠进入,希望有人抵着自己的宫口持续不断的射精,一直射到腹腔胀满,满到装不下,满到溢出来。
如若不是门外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唤醒了陷入发情的吴畏,他估计会因欲求不满、丑态毕露般离世而去。
乍响的铃声催生了高潮,也救了吴畏一命。花穴和后穴喷薄而出的潮涌混入了淙淙流水里,漫无踪迹。
吴畏的眼神只因铃声有了那一瞬的清澈,之后就是空寂。在感受到满手的粘腻时,他不得不面临现实,承认自己变成了一只会发情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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