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奚很费力的睁开沉重的眼皮,连日的高烧导致眼前一片模糊,隐隐绰绰见一个人坐在床边椅子上,趴着床沿沉沉的睡着。
即使此时像高度近视800度,他还是认出了这个人——路霖。
他真的,逃出来了。
不敢接受这个事实一般,阮奚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
路霖也悄无声息的醒了,他看到坐卧着的阮奚,先是一喜,对视得不到回应心陡然一紧。
“小奚,小奚…”
“啊?路,路霖…”阮奚的眸有了些许神采,“你怎么醒啦?是我吵到你…”
话还未说完,路霖就一把搂住他。
剩下的话被堵在喉咙,额头触碰到一个有温度的,跳动的胸膛,鼻间尽是男人好闻的味道,很干净阳光的拥抱。
阮奚不自觉想起陵陌,过去他的拥抱是否也是这样令人心安?不过,现在恐怕已经不是了。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
路霖这时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小心翼翼看了眼阮奚,没有反感和抗拒。
“身体,还好吗?”空气安静了一会,路霖问。
“好,好多了。”阮奚语气不自然,红晕染上耳尖。那里,,被抹了药……是路霖吧。
路霖看他这个表情,以为是伤痛太羞于言语,要求检查:“我检查一下。”
阮奚吓得不轻,红晕虽情绪蔓延,一句话功夫,红了半张脸,“不用。”身子还连连后退。
这不退不要紧,一退就拉扯到后腰往下<哪个部位,懂得都懂>的伤口,“嘶…”刚有点血色的小脸煞白。
路霖一着急,就动了手:
长臂一伸,左手按住陵陌疼的肌肉紧绷的腿,右手紧跟着轻柔握住密布淤青的腰,动作虽快,倒也温柔的“帮”他翻了个身。
正因他小心仔细,阮奚起初一点感觉和反应都没有,刚想开口制止时裤子都被扒一半了。
“路,路霖!你别看……”越说声音越小还隐隐带着哭腔。
当主人情绪波动时,那朵饱受摧残的红肿小花也微微张合。
阮奚也察觉到了,可他没法控制,同时,也察觉到了路霖紧盯着自己那里的目光,越是察觉到,小花张合的频率越高。
“呜呜…”没脸见人了。
说实话,要不是被按着腿,阮奚早就找个地缝钻进去不出来了。
“快消肿了,恢复的不错呢。”路霖自然也注意到阮奚的举动,努力做到像面对正常部位伤口一样的语气,大大缓解了阮奚的尴尬难堪。
阮奚甚至在想:多亏路霖是个直男,并没有瞎想,都是男人,他愿意看就看吧。
(嘻,“直男”)
“我帮你涂药吧。”
阮奚刚松一口气,劲爆的话语就落入耳中。他也顾不上痛了,扭着腰就要起来。
殊不知这一幕对路霖来说,无疑是一剂强力催情剂。
盈盈一握的纤腰搭配白透的牛奶肌和丰腴的肉臀,如此扭动起来,引出阵阵肉浪。
冰凉的膏体包裹着温热的手指贴上不可告人的密处。
阮奚被冰的一激灵,敏感的颤了两下,咬着下唇,才没有泄出奇怪的声音。
路霖手指均匀涂抹每个褶皱,带着深入的动机在小孔徘徊。
“里面,要不要涂?”
“不用了。”阮奚这次倒挣脱开了一头钻进被子里,只露个头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