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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小少爷对这新买的奴隶似乎还算满意,陈姨一时也有些懊恼。双性天生媚人,哪怕做了奴隶,也有不少将主人家迷得神魂颠倒的,若是傅长雪也这样会勾人,怕是要记恨自己,日后给自己吃苦头。
但懊恼归懊恼,规定下来的流程还是得走完的。
“小少爷,接下来我还得给新来的奴隶立规矩呢。”陈姨陪着笑道。
傅长雪正跪坐在陆璨脚边,漂亮的脸蛋上泪痕斑驳,鼻尖和脸颊都微微发了红,听到立规矩三个字更是整个人都瑟缩起来。
只是听就知道,绝不是什么好捱的。
立规矩?陆璨笼了下眉慢慢回忆,隐约还有点印象,无非是针对双性人身体的管教。
不过细想下内容,要是让现在的傅长雪被立规矩,大概没两下就又哭又叫地高潮了吧。双性本就身子敏感,他刚刚给陈姨一番作弄,现下估摸着就卡在点上呢。
陆璨抬头看了看墙上的大钟——三点四十七。
“晚饭后再继续吧,下午先让他去书房伺候我。”他随口道。
陈姨自然是连连点头,直待陆璨把人带走了她才猛地想起,其实检查也没做完,后穴还没碰呢!
在原地踌躇片刻,她还是悻悻地走了,小少爷脾气可不好,她还是不要触霉头了。
书房里的情形其实一点都不香艳。
陆璨说是要他伺候,倒更像是把他当成了个装饰品。他坐在书桌前写写画画,勒令傅长雪除去衣物跪坐在地上。傅长雪有些畏惧,他不知道陆璨是不是想出了什么新法子折磨他。
“不用担心,”陆璨头也不抬,根本懒得看他,“我还没有决定要不要留你,在这之前我都不会碰你。”让他把衣服脱了是因为傅长雪身体线条很美,而陆璨喜欢绘画。
他对傅长雪没有偏爱,他只是不似大多数人那样,完全不把奴隶当人看。
不管傅长雪内心多么抗拒,夜晚还是到来了。
因着陆璨没有发话,也没有人给他准备晚饭,他在白天那个大厅里等到陆璨和陈姨过来,开始这最后一个流程。
“双性人生性淫乱,”陈姨严厉地看着他,在要求他和上午一样撩起上衣后,便开始了训斥,“今日立的规矩,便是对你这些淫乱的部位施以惩戒,好教你吃个教训,管束好自身。”
傅长雪自行裸露着一对丰满挺翘的嫩乳站着,脸色红得要滴血,因为此刻的大厅里,站着至少不下二十个人。陈姨说这是规定,立规矩的时候一定要把所有人都叫过来看着。
被看光了......这么多人,全都盯着我的奶子......
傅长雪在心中无声地悲鸣着,被那一道道视线烫得几乎窒息。
“首先是扇刑,左右各二十下。”话音刚落,陈姨就一巴掌抽在傅长雪左侧的雪团子上,整个乳房被震得弹起来,雪白的乳肉上印出几个微红的掌印。
傅长雪吃痛,一边抽气一边下意识地含起胸,但很快他就想到了今天下午的惨淡遭遇,慌忙又站直了身子,可怜巴巴地挺着一对即将饱受蹂躏的雪乳。
陈姨也不客气,左右开弓,巴掌啪啪地落下,乳肉晃动着弹起来,又颤颤巍巍地弹回去,连绵不绝,晃出一片雪白的乳波,乳头先前被人看的时候就硬了起来,也跟着一起弹跳晃动,像雪地里的一点红梅,被风吹得七摇八晃。
乳肉渐渐被扇成了粉嫩的颜色,傅长雪也从一开始单纯的痛变成了又麻又痛。
“你看他脸上的表情,是不是爽的啊?”
人群中有人小声地议论,一个女声迟疑地回答:“好像是......不会吧,扇奶也能爽到。”
呜呜,不是的,我没有!傅长雪在心里着急地反驳,下一秒,半个巴掌直接扇在了他的乳头上。
“呀!”他惊得叫起来,乳头处传来一阵酸麻快感,教他连腿都发了软,明明是不喜欢的,但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感到刺激。
最后的十个巴掌,每一个都狠狠打在乳头上,把原本小巧柔嫩的两颗生生变成了两个大樱桃,俏生生地挂在粉色的乳团上,仿佛等着人来采撷品尝。
真是极品啊。几个男佣人紧紧盯着傅长雪胸前的一对嫩乳,比先前几个奴隶漂亮多了,要是小少爷玩腻了说不定他们也能尝尝双性人的滋味。
扇刑算是结束了,捱过一关,傅长雪微微松了口气,下意识地去看陆璨,却发现他的主人根本没有在看他,而是自顾自地摆弄着手机,好像这些事都与他无关。
怎么可以这样......傅长雪莫名有些委屈,又有些恐慌,难道陆璨真的不准备把他留下来?
“好了,可以把衣服放下来了。”见他呆呆地站着不动,陈姨意味深长地提醒了一句。
傅长雪这才意识到他光顾着看陆璨的反应,在扇刑结束后还傻乎乎地光着上身站在这里。
他慌忙把衣服放下来,有些仓皇地往四周看了看,果然,所有人都盯着他胸口看,不少人面露鄙夷之色,大概以为他是故意裸露
', ' ')('着身子吧。
最后一个是笞刑。
下午的椅子又被搬了过来,傅长雪涨红着脸坐上去,双腿分开,粉嫩嫩的花穴完全打开暴露在众人面前。
“原来双性人下面就是这样啊,看上去比女人还要漂亮呢!”
说话的是个男佣人,他娶不起双性人,但能在这种情况下饱饱眼福也是幸运,目光一错不错的,恨不得走到跟前仔细看看。
“嘁,我们女人才没有这么骚的穴呢,被人看着也能流水。”有个女佣不大高兴地反驳他,反正这个环节就是要给人看的,她索性也不压低声音,一边说一边瞪傅长雪。
闻声,傅长雪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他真的不是喜欢给人看,但是,但是乳头真的太敏感了,而且把衣服放下来之后,粗糙的绣面一直不停地摩擦着胸前两颗肿起来的果实,比平日的刺激还要大,淫水就止不住地流出来了。
“下面是笞刑,一共二十下。”说着,陈姨从托盘里拿过一个细长的竹板,竹板背面光滑,正面覆盖着一层短短的硬毛,打在人身上又痒又疼,却不易受伤。
不会是要打他下面吧......傅长雪不安地盯着女人手里的刑具,那里的皮肉比其他部位都要软嫩得多,真打上去不得疼死。
陈姨可不管他在想什么,害不害怕,她举起竹板,手扬起又落下,啪地打在大张的穴口上。
“啊,好痛!”傅长雪惊得几乎从椅子上站起来,漂亮的脸蛋上表情近乎扭曲。太疼了,竹板上的毛又硬又短,像无数根细针扎着他的皮肉。
第二下。
第三下。
......
十多次下来,嫩粉色的花穴已经被打得又红又肿,穴肉高高隆起,小花唇和花蒂都鼓在外面。
“啪!”又一下,疼痛渐渐麻痹了,硬毛碾着嫩肉,突在外面的豆蒂更是被全方位刺弄着,竹板因为惯性即使打在穴口上依然会继续往里,使得部分硬毛甚至从被打得微微张开的穴缝里挤了进去,碾压着穴腔里柔嫩的媚肉。
呜呜,被,被竹板操进去了,傅长雪扭着腰,下意识地抬起屁股想躲避,但因为被束缚带困住了四肢,看着却更像是挺着身子迎合。
“他怎么还主动靠过去啊。”有人莫名,这打着不疼吗?
“快看啊,他下面又流水了!”有个人眼尖地发现,顿时有些激动地叫起来。众人循着看过去,果然,从穴缝里涌出一股半透明的液体,把整个穴口染得亮晶晶的,还滴到了椅子上。
“啧啧啧,真是太骚了,看他那样像是又要高潮了。”
“啊,为什么说又啊?”
“你不知道?”说话的是下午在大厅的女佣,“下午的时候陈姨给他做检查,才碰了一下就又扭又叫的,差点直接高潮。”
“不是吧,这么淫荡?”
“嘁,双性嘛。”
陆璨一直不出声,甚至都没怎么看这个新来的奴隶,要么是不上心要么就是没打算留他,是以大家几乎是肆无忌惮地讨论着。污言秽语,鄙夷的,调侃的,垂涎的,羞辱的......一字一句都传到傅长雪的耳朵里。
还有三下。他在心里默默数着,努力想要忽略耳旁的声音。
生为双性又不是他可以选择的,难道身体敏感就是错吗?傅长雪难堪又倔强地咬着嘴唇,但不管他怎么努力,还是会听到那些声音,还是忍不住会去在意。
“啪!”还有两下。
“啪!”蒂头又被狠狠蹭过了,硬毛陷进穴肉里,让傅长雪不受控制地浑身颤抖。
“啪!”
最后一下,终于结束了。
“怎么就结束了,还以为能看到这个奴隶喷水。”有个男佣不满地嘟囔了两声。但无论如何,规矩立完了,他们现在不得不离开,再想看这个双性人的身子大概得等小少爷玩腻了才行。
束缚带被解开,傅长雪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下来,只是并着腿站着下面那张小穴就疼的要命。这时候开裆裤反倒成了好事,正常裤子大概走几步就能把那里磨破。
“小少爷,不知道这个奴隶您要不要留下来?”陈姨看着陆璨,一时有些拿不准这位爷的想法,下午的时候他似乎是帮傅长雪解了围,但刚刚他却几乎看都没看他一眼,这是突然又没兴趣了?
要是没兴趣也好。陈姨微微勾唇,小少爷不要的人要么是还回去,钱退回来,没有钱就会被送到地下赌场或是娱乐会所当男妓。
“留下来。”陆璨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给他拿些药,然后送到我房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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