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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被皮鞭抽打滴蜡蜡油封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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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雪满头大汗地坐在钢琴前。

这其实是他很熟悉的一首歌,但他还是弹得心惊胆战,好几次都差点出错。

埋在体内的按摩棒高速震动着,傅长雪颤颤巍巍地坐着,身上的汗也越来越多,后背薄透的衣物几乎浸在汗水里,要花费全副心神才能将谱子弹下去。

不过还好,就差一点点了。

蒂环猛地闪过电流,软嫩的花蒂迅速肿大,痉挛似的抽搐,然后将痛楚的战栗传遍全身。

傅长雪惨叫一声,手指无力地落下,在琴键上敲出最后一个变调的音符。

弹错了。

傅长雪茫然了一瞬,紧接着情潮涌动的脸颊一点点褪去颜色。

“主,主人,我错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罚,我真的知道错了。”他脸色惨白地看着陆璨,哆嗦的嗓音里几乎带着哭腔。

“去房间等我。”陆璨喝了口水,神色冷淡道。

.....

用过晚饭后陆璨才回了卧室。

傅长雪已经很自觉地跪趴在地上,衣服脱了放在一边,臀部高高翘着。听到开门声后,单薄的脊背畏缩地颤了颤。

陆璨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来一条皮鞭。

傅长雪听到声音后抖得更加厉害,连牙齿都在打颤:“主人,求,求您了。”

他也不知道陆璨最近怎么了,他以为他们的关系有所缓和,但事实上是,从那天之后陆璨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

而他的主人表达心情不好的方式就是发泄在他身上。

他上个星期第一次被陆璨抽了鞭子,哭得嗓子都哑了,之后一天没能下床,现在只要看到皮鞭就会条件反射地汗毛直竖。

陆璨瞥了他一眼,然后扬起鞭子,啪的一声抽在傅长雪的脊背上。

雪白的皮肉被抽出淡淡的粉色鞭痕,很快,那颜色又变深变重,成了秾艳的红,伤口微微肿起。

这皮鞭自然是特殊定制的,不至于真的伤了身子,只是看着严重些,但是疼也是真的疼。

陆璨抖了抖手,鞭子接二连三地落在花蕾一般娇软柔嫩的身体上,绽开一个个艳红蜿蜒的伤痕。

傅长雪一开始还咬着嘴唇忍耐,慢慢就受不住了,一边发抖一边惨叫。

伤口叠加交错,一眼望过去满背的红肿,突起的肩胛骨瑟缩着冒出一豆暗红的鲜血,然后又在肿成粉玉的皮肉上铺陈渲染开。

陆璨可有可无地看了一眼,然后踢了踢傅长雪的小腿:“转过来。”

少年小鹌鹑似的哆哆嗦嗦转过来,一看见陆璨手里的鞭子眼眶就红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后蹭了蹭。

“上个星期刚立的规矩忘了?”陆璨看着他,冷冷地抿唇。

“没,没忘。”傅长雪忙不迭地抱着双腿的膝盖坐好。

要打前面了,他害怕地几乎喘不过气来,连足趾都可怜地紧绷着。

“第一鞭落在哪里好呢。”陆璨自言自语似的喃喃一声,然后猝不及防甩下皮鞭,直直抽在傅长雪的胸乳上。

脂玉似的乳团迅速肿起一道红痕,乳头也被擦过,火辣辣的疼。

陆璨也不给他反应的机会,接下来几鞭鞭鞭都落在白嫩的奶子上,乳头也次次不落地挨了鞭子,肿得几乎像两个硕大的樱桃,一边的还被蹭破了皮,渗出艳色的血珠。

“疼,疼,主人,别打了,呜......”傅长雪甚至不敢摸一摸自己两个被打肿了的乳房,只能一边哭一边喊疼。

两个大桃子又涨了一圈,通体粉中透红,像熟透的果实。

陆璨估摸着再抽怕是要受伤,视线慢慢下移。

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他的目光,傅长雪陡然脊背发凉,抱着膝盖的双手几乎绽出青筋:“别打下面,求您了,”他拼命摇头,“会烂的,不能打了。”

陆璨听着他的求饶,毫无感情的目光看着那个张大的粉穴,软嫩多汁的蚌肉不知是不是察觉到危险,一缩一缩着,想要躲回蚌壳里去。

看来也不全是痛,比起上一次,下面要湿了不少。

他心里有了数,但还是放柔了力度,通体漆黑的皮鞭抽在粉嫩的穴口上。

但无论多么轻柔,对那里而言都不啻于一场酷刑。

“呜啊——”傅长雪抽搐着发出一声惨叫,被抽过的穴肉肿起来,有别于以往的粉嫩平坦,变得充血,红肿,像被人反复操弄之后烂熟的成色。

陆璨再落下一鞭,这次直接抽在娇小的蒂珠上,花苞深处藏着的珍珠被人挖出来折磨,鼓胀滚烫,细嫩的表皮好像要涨破,让人联想到快要裂开的石榴,身子圆鼓鼓地突出来。

傅长雪大口大口地抽着气,已经完全变成了无声的抽泣。

他被陆璨那一鞭子抽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所有的感官本能都跟着炸裂,身体轻飘飘的,又被疼痛拽下来,恍惚又麻木。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这鞭子抽到了潮喷。

小穴好像也麻木了,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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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淫水都是断断续续的,一下下地往外吐,每吐一口,硬挺的阴蒂就跟着抖一下。

挺不禁玩的,才没几下就像要坏掉了一样。

陆璨有点烦躁地丢下鞭子,他冷着脸思考了片刻,还是拿出了自己本来准备好的道具。

傅长雪眼睛湿漉漉的,他用力眨了眨,看着陆璨手里的东西,眼中闪过迷惑。

蜡烛,为什么要拿蜡烛?

对于未知的恐惧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心里压力,傅长雪声音颤抖,无措到了极点甚至可笑地向陆璨寻求帮助:“主人,我害怕......”一边说,一边紧张地夹紧了双腿,然后又因为碰到伤口,痛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陆璨拿着蜡烛的手微微一顿,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揉揉傅长雪的头发:“有点疼,但是不会让你受伤的,别怕。”

安抚到此结束,陆璨蹲到他身旁,蜡烛对着左乳娇蕾的位置微微倾斜,一滴清凉的蜡油滴下来,正正好落在乳尖上。

“呜啊!”傅长雪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身体也蜷缩起来——娇软的乳尖传来一阵炽热,然后是一阵短促的灼痛。

叫了一声后,傅长雪有些疑惑地愣住,他这时已经缓过劲来,意识到滴蜡似乎并没有挨鞭子那么疼,精神也终于稍稍松懈下来。

紧接着,另一边的乳头也尝到了一滴灼烫的蜡油,两个圆润的红果呈现出蜡质的光华触感,又后知后觉地疼痛起来——毕竟先前被打肿了,现在只是被冷却的蜡油包着也会感到痛楚。

陆璨的手慢慢下滑,火红的蜡烛一倾身,一汪灼热的烛泪便淅淅沥沥浇在了傅长雪光洁平坦的小腹上,绽开一朵朵半透明的烛花。

傅长雪这次有了些心理准备,只是发出些轻微的呜咽,只是若是蜡油滴到先前被鞭子抽过的地方,叫声便会低软可怜些。

没过多久,他的双乳,小腹,大腿上都布满了斑驳的蜡片,浑身也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印在卧室曛黄的灯光下,显出几分凄楚动人。

“抱着腿。”陆璨低声示意。

傅长雪一滞,刚放松了些许的身体顿时紧绷如弓弦,双腿羞怯不安地分开,花穴还肿着,可怜巴巴地突着一大块嫩肉,是以从穴缝里吐出的晶亮淫液也就分外明显,挺起的花蒂和花唇都湿润一片。

“骚货。”陆璨不冷不淡地点评了一声。

他将蜡烛移到小腹下方,清透的蜡油一滴滴落下,烫着红艳肿胀的花穴,又顺着那里深深地流入臀缝中。

敏感脆弱的地方受到灼热气息的侵蚀,傅长雪顾不得羞耻,几乎是语无伦次地尖叫求饶起来。

因为过分充血,穴肉对温度要更加敏感,滚烫的蜡油滴下,哪怕只是短短两秒钟,小穴快被烫熟的恐惧还是让他崩溃地流出了眼泪。

对滴蜡最敏感的地方依然是花蒂。

陆璨有意抬高了蜡烛的位置,蜡油一滴滴地烫着湿润的淫豆,在蒂头留下成膜的痕迹。

傅长雪痛得大腿根部微微痉挛,漂亮的脸蛋也几乎扭曲,但与此同时发生的,是穴口潺潺流出的淫液,昭示着暗藏在痛楚之下,被淫荡的肉体默默吮吸的快感。

陆璨又将手微微下移,再举高些,一汪蜡油对着穴口的位置直直倒下去。

些许蜡油流进了身体里,烫得肉壁拼命收缩抽搐。傅长雪是真的要受不住了,他一边求饶一边企图并起双腿,却被陆璨用力按住,蜡油在空中缠绵下落,一滴滴落在穴缝上,越积越多,最后成了个半透明的膜子,将小穴给密封住。

傅长雪已经哭得喘不过气来,连挣扎都是绵软无力的,苍白的脸颊哭出了些许红润,却显得更可怜了。

“听话一点,别把下面给弄破了,”陆璨警告了一声,犹豫片刻,又抱着傅长雪放到沙发上躺好,“别哭了,今天结束了。”

说罢,他就急匆匆转身出了卧室。

约莫过了五分钟再回来的时候,用尽了力气的傅长雪已经昏睡过去,眼角还带着泪痕,疏秀的眉毛微微皱着,像是在忍耐什么的样子。

陆璨沉默着走过去,帮他把严重一些的伤口抹上药。

他其实有一点歉疚,不是因为他对傅长雪做的这些事,而是因为他知道,他在做这些事时,心里想的都是无理的迁怒。

恼怒于,他好像有一点点喜欢自己的小奴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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