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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一汪透亮的蓝,浮絮被荡涤干净,瑰丽大地熠熠生辉。
黑褐色的泥土上长遍了烈红野蛮的玫瑰,赤裸着身子的少年趴在铺天盖地的花丛里,眉眼曼丽,脸颊酡红,他孩子气地将玫瑰花咬到嘴里,丰润的嘴唇被尖锐的花刺刺破了,流出鲜红的血。
天色明亮温暖,他就那么天真而不知羞的赤裸着,雪白的胴体上还画着艳丽的纹身——是两个同样赤条条在花丛里缠绵交媾的少年,朦胧又香艳。
......
傅长雪彻底在一中火了一把。
陆璨的画毫无意外地夺得魁首,不仅被校方大肆宣扬赞美,更是直接挂了一张复刻版在校门口。
老实说这幅画并不算露骨,最为暴露的也不过是少年人柔润的脊背和纤纤细腰,但它勾勒的意境实在是暧昧,天真又痴缠。
尚且青涩懵懂的高中生自然抵御不了这种诱惑,都傻了眼似的围在校门口,无数双眼睛盯着那副色气满满的油画。
“画里这个人,长得好像陆璨那个奴隶啊。”良久,有个男生小声道。
少年露在外面的半张脸也是朦胧模糊的,但眉眼情态和傅长雪都如出一辙。
“你还别说,真的像。”
“是叫傅长雪的那个吧?这眼睛简直一模一样啊。”
渐渐有越来越多的人附和他。
人群的外围有两个矮小些的姑娘也踮着脚拼命往里张望,一个满脸好奇,另一个则显得不安又焦虑。
“真的像欸,润星你仔细看看那是不是你哥哥啊。”
傅润星突然拉着同伴闷头往学校里冲:“有什么好看的,一幅画而已。”
“可是真的很像你哥哥嘛,”旁边的女孩儿吐了吐舌头,“如果是的也好啊,说明陆璨还蛮喜欢你哥的,你也不用担心他吃苦头。”
“我为什么要担心他?”傅润星猛地停下脚步,脸色阴沉沉地看着同伴,“他已经跟我们傅家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多久,冷静下来的校领导就意识到挂这么一副暧昧的画在校门口并不合适,就立刻又撤下去了。
人潮恢复了秩序,但在众人心中引起的轩然大波却迟迟不能散去。
另一边,陆璨和傅长雪还坐在来校的车上。
傅长雪跪在车后座的地上,裤子被脱了扔在一边,雪白纤细的双腿颤颤巍巍地向两边分开,露出粉嘟嘟的花穴。一只穿着运动鞋的脚直直踩上去,脚掌来回碾弄,鞋底粗糙的花纹反复蹂躏着软嫩的花蒂和花唇。娇嫩的穴肉很快就承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可怜地肿起来,红艳发烫。
“呜,疼...主人...”傅长雪小声呜咽着。
“只有疼吗?”陆璨抬起脚看了看,“光是疼怎么会流这么多骚水呢?”他笑了笑,用脚尖去踢鼓胀的蒂珠,蒂环被鞋尖压得陷进去,蒂珠也扁扁地缩回花唇里,又疼又麻。
“也,也舒服,呜,呜啊——”傅长雪身子一颤一颤的,“别踢,呜呜,骚蒂要坏了,要踢坏了。”
“行,”陆璨难得好说话地点点头,“小奴隶把上衣解开,然后把骚奶子露出来。”
傅长雪喘着气,红着脸,伸手解开胸前的扣子,再把纯白的胸衣脱掉,饱满的娇乳像两只小兔子从衬衫里跳出来,粉嫩嫩的的奶头像两个小花苞,还没碰就圆润润挺翘翘的。
“再帮我把鞋子和袜子脱下来。”
等傅长雪脱好了,陆璨直接将赤裸的脚踩到少年胸口漂亮的雪乳上,脚掌陷进乳肉里,软嫩嫩,滑腻腻,多踩几下就会发现还挺有弹性,粉白的嫩桃被碾成各种形状,突起的小乳头磨着脚心,微微发烫。
“舒服吗小骚货?”陆璨用力踩了几下,在乳肉上踩出艳丽的红痕,又用脚趾夹住乳头,绞紧了来回搓揉。
“呜嗯,舒,舒服,嗯啊,哈啊啊——”傅长雪不自觉地微微弓起身子,臀部也跟着轻晃,恍惚中觉得被玩弄的这一侧胸乳都涨大了一圈。
陆璨哼笑一声,按了下遥控器的按钮,下面的蒂环开始释放出细微的电流,淫豆被电得痉挛起来,迅速涨大红肿,成了个小樱桃。
“不,哼恩,呜,哈啊——”傅长雪一边抽气一边呻吟,漂亮的小脸微微扭曲,沾满了晶莹的泪珠,“不要电,呜啊——”
“小奴隶又忘了规矩了,”陆璨神色淡然地调高了电击的力度,脚掌一下一下地踩碾着白嫩的奶子,脚趾继续夹在乳头拉扯,将艳丽的朱果扯得细长。
傅长雪原本还勉强支撑着身子,蒂环上的电击变强后直接整个人瘫软下去,乳头和乳肉顿时被拉成长长的一条,疼得他惨叫起来。但是更疼的还是下面,穴口一抖一抖的,汩汩流着淫水,蒂珠仿佛被烈火炙烤一样,又烫又痛,要被烫熟了。
“哼恩恩,呜,嗯啊——”傅长雪痉挛着倒在地上,小腹紧绷,“饶了我,呜嗯,主人,嗯,嗯啊——”
陆璨低头看了看他哭得眼角鼻尖通红的模样,用脚拨开同样紧绷的大腿,脚趾插到湿漉漉的穴缝里用
', ' ')('力搅动,媚肉被摩擦侵犯的快感夹杂着阴蒂被电机的疼痛酸麻汹涌而来,傅长雪尖叫一声,从花穴里喷出一大股淫水。
“小声一点,”陆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直接用湿透的脚掌踩到少年的嘴上,“挡板玻璃的隔音效果可没那么好,别让司机听见了。”
傅长雪顿时喉间一哽,露出个后怕又不安的神色。
但下面的蒂环仍然在释放着电流,不仅是蒂珠,连花唇都好像被烫得烂熟。他眉目间都是融化的靡艳春情,还没缓过劲来就又达到了高潮,只是这次他不敢再放肆地呻吟尖叫,努力压抑之余粉嫩的小舌头不自觉地探出来,有一下没一下地舔着湿漉漉的脚心。
眼看着就要到第三次高潮,陆璨却突然停下了电击。
傅长雪还躺在地上,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自然地流露出失落和茫然的神色。
“到学校了。”陆璨言简意赅,把他从地上拉起来,“宝宝听话,发骚时间结束了。”
“!”明明,明明是他下的命令!怎么说的好像是他缠着要一样!
“才不是!”傅长雪气恼地不肯看他,“没有发骚!”
“好吧,宝宝没有发骚,”陆璨好脾气地帮他穿衣服,“是别人家的小骚货发骚,五分钟内喷了两次水,把我的脚都弄湿了。”
傅长雪顿时更气了:“乱说!才不是别人家的!”
......
傅长雪被玩得腰软腿软,一走动又会磨到小樱桃一样肿在外面的蒂珠,实在是刺激得不行,几乎走一步就要流出不少淫水来。
眼看走到了教学楼下面,他突然停了下来,满脸惊恐地看了陆璨一眼,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哆哆嗦嗦着高潮了一次。
陆璨赶紧把他抱到怀里,然后身子一避站到角落里,轻柔地拍了拍少年的后背:“没人看到,别怕,别怕。”
他当然不可能一秒内找到一个完全的死角,来往还是有些学生往他这里看过来的,不过傅长雪整个被他搂到怀里,别人顶多只会觉得他们太过腻味了而已。
剩下小半段路也是陆璨半扶半抱着他走完的。
因着那幅画的缘故,班上的同学心里多少都有些波澜,再看两人这么亲密地走进来,更是脸色莫测。
也有跟陆璨熟一点的直接走过去问。
“是给他画的,”陆璨点点头,一反往常的冷淡寡言,神色几乎是炫耀的,“好看吧。”
“好看。”那男生真诚地点了点头。
那幅画纵然色气,却不给人多少亵渎的念头,少年在里面更像个恣情玩乐的纯真天使。
他甚至因为那幅画对傅长雪有了些改观,真是匪夷所思。
他正想再说什么,教室的前门突然被人用力推开,一个穿着漂亮时尚的陌生少女红着眼间冲了进来。
她很快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人,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傅长雪!你到底要做什么,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原本正竖着耳朵听陆璨讲话的少年一愣,没反应过来似的看着面前的少女:“小星?”
“不要叫我的名字!”女生又尖叫起来,赤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傅长雪,“你这个讨人厌的,恶心的双性人,你不是已经被卖给陆家做奴隶了吗,为什么还要出来,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
傅长雪张了张嘴,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小星,你在说什么,我是哥哥啊。”
“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傅润星神色扭曲,仿若癫狂,“你知不知道你一直是我生命里的耻辱,污点!所有人都说我有一个下贱的双性人哥哥,凭什么!明明恶心的人是你,我却要因为你这个贱货被人指指点点!”
“好不容易你被卖掉了,为什么又要出现!为什么要让别人知道我的哥哥是一个可耻的奴隶!你给我滚,滚出这里!”她大吼着,极尽刻薄地辱骂着自己的同胞兄长。
“啪!”陆璨冷着脸走上前结束了这场闹剧,他高高地扬起巴掌抽下去,少女柔嫩的脸颊迅速地肿起来,嘴角渗出可怖的鲜血。
“你居然是他的妹妹,我真不敢相信。”陆璨看着她脸上的惨状,不客气地又给了另外半边脸一巴掌,力道有过之而无不及,打得傅润星直接倒在了地上。
“你说双性下贱,那他有选择的权力吗?”他扯着女生的头发硬是拽着她站起来,“有一件事他倒是有选择的权力,那就是是否要把自己卖给我做奴隶。”
陆璨冷眼环视着四周神色惊恐的同学:“你们也觉得傅长雪作为奴隶很可耻?他不是被父亲卖掉的,他是自愿签了卖身契,就是为了挽救家里的公司还有走投无路的亲人。”
“你们有资格嘲笑他?你们有他这样的勇气?”
鸦雀无声。
“也许你瞧不起你哥是个奴隶,但是在我眼里,他比你要高贵得多。”陆璨厌恶地瞥了一眼傅润星,然后拽着她走到傅长雪面前,“道歉,快点!”
女生的脸已经肿得跟猪头一样,却还是凶狠地盯着傅长雪,梗着脖
', ' ')('子不肯说话。
嘴还挺硬。
陆璨冷笑一声,他这里可没有不打女人这种说法,更何况傅润星在他看来连人都不如。
正想再给她点教训,傅长雪突然拉住了他的手。
“你不会要给她求情吧?”陆璨皱眉看着他,小奴隶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淌了满脸的泪水,垂下的眼睛像湿亮的水晶。
“不是的,我,我......”傅长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一眨眼就是一片晶莹落下。他抽噎了两声,突然抱住陆璨,鼓起勇气亲上了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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