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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长雪有点明白陆璨为什么喜欢玩他的奶了,就很好摸,软软嫩嫩的,手指像要被乳肉吸进去一样。
“呜,呜啊——”两个小乳尖被他搓得红通通热乎乎的,青年挺起胸膛,大着胆子对手机屏幕送了个眼波,“想要主人,呜,吸一吸骚奶头。”
实在是太欠操了。
陆璨深吸了口气,喉间仿若火烧火燎,如果不是因为还在外面,他大概真的忍不住把下面掏出来对着他发骚的小奴隶好好撸一把,再隔着屏幕射他一脸。
不过还是对着真人更好,让他好好收拾一下这个胡乱发骚的小坏蛋,再逼他把自己射出来的东西都舔干净。
陆璨一边想一边闭上眼睛,慢慢吐出一口气。
太想把人抓过来按在怀里揉一揉了。
约莫过了几秒,他睁开眼睛,正看见傅长雪偷偷摸摸调整了坐姿,双腿跪在床上向两边分开,身体微微前倾,湿漉漉的骚穴贴在床单上来回磨蹭。
坠在蒂珠下面的蒂环正好落在床上,傅长雪便以小环为中心转动着身子,淫豆被磨得圆滚滚的,淅淅沥沥流着淫水。
但是这样又很难照顾到其他地方,青年咂咂嘴,左右晃动着身体以方便摩擦湿软的花唇,柔软的布料贴着嫩肉蹭弄,是暧昧撩人的勾引,勾得他心尖痒痒。
他看向手机,陆璨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他便大着胆子把手从后面臀缝里伸进去,手指抽插着饥渴的淫穴。
只是一抬头,正看见陆璨不知什么时候睁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
“!”
傅长雪吓得赶紧把手抽出来,作乖宝宝状在床上做好。
但是心里又有点委屈,刚刚差一点就高潮了,主人操不到他,还不让他舒服。
“我都听到了。”陆璨的声音突然从手机里传出来。
傅长雪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小心把心里话讲了出来,他慌慌张张地捂住嘴,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像受了惊吓似的。
“今天操不死你,我这个主人也不要当了。”陆璨一字一顿地道。
傅长雪有些不安地往后缩了缩,他其实很想提醒陆璨今天很快要过去了,他不可能过来操自己。但是为了回去之后小屁股不会开花,他明智地把这句话咽了回去。
似乎是猜出了他的想法,陆璨突然冷冷地笑了一声,他从车里出来,手机摄像头对着外面的建筑物——正是剧组所在的酒店。
“乖乖呆着,我马上就过来。”他慢慢道。
两分钟后,陆璨敲响了房间的门。
几乎就是下一秒,房门被人打开,一个光溜溜的小奴隶冲了出来,直接跳到了他身上。
“主人,呜,想主人了。”他双手紧紧搂着陆璨的后颈,小狗似的在他脸上蹭来蹭去。
“粘人的骚狗狗。”陆璨轻笑了一声,心里那一点点火气也没了,托着青年肉乎乎的屁股往屋里走,“不穿衣服就跑出来,现在不怕给人看了?”
傅长雪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多刺激,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解释:“不,不给别人看,是太激动了。”
陆璨把他放到床上,按着腿分开:“让我检查一下,小骚货刚刚有没有趁我不在做坏事。”
“唔,骚蒂胀这么大,是不是又偷偷玩了?”他揪了揪蒂环,把圆鼓鼓的淫豆都拉长了。
“没,没有,别揪哈啊——”傅长雪刺激得脚趾都蜷了起来,小腿一抽一抽的,“骚蒂要坏了,呜呜,好疼,不要了。”
“不许装可怜!”陆璨很严厉地把蒂环扯得更高,“疼还流这么多淫水?”这个小坏蛋越来越会撒娇了,稍微疼了酸了麻了就拼命往他怀里凑,掉眼泪装可怜,骗得他心软了想好好安慰,才发现小骚货已经偷偷爽到高潮了。
“你最好是真的不要了。”陆璨冷哼一声,揪着蒂环左右扯弄,还曲起手指弹了弹被拉长的花蒂。
傅长雪被他这几下弄得眼泪直流,细腰哆哆嗦嗦的,嫩红的淫豆剧烈地颤动起来,然后迅速充血,肿胀,连带着下面的小花唇都像受了剧烈刺激似的翕张战栗,穴肉痉挛了几下,从蒂珠下面猛地喷出一股晶亮的淫水。
陆璨看了全程,忍不住感叹一声:“原来宝宝下面高潮是这个样子的。”
“!”
等平复下来后,傅长雪羞得整个人蜷起来:“不,不许说!快点忘掉!”
“还提要求?”陆璨突然把他按到床上,对着圆翘的屁股抽了两下,“宝宝是不是忘了我之前说的话?”
傅长雪懵了一下,然后后知后觉地想起陆璨那句要操死他,顿时脸色大变,手脚并做向前爬想要逃出魔爪。
隔着屏幕的时候他还敢偷偷吐槽,等陆璨真的来了,他就欲哭无泪了。
如果说以前傅长雪最怕陆璨罚他,那现在顶替了惩罚的位置的就是陆璨说要操死他。毕竟现在主人舍不得罚他了,总是雷声大雨点小,他撒个娇就成了和风细雨。
但是陆璨是真的舍得往死里操他,最可
', ' ')('怕的一次把他给绑在床上,操完了换道具,道具完了再操,大半个晚上下来他几乎泄不出任何东西,可怜巴巴地在床上躺了三天,好不容易下床了腿还是软的,乳头和阴蒂都肿得不像话,走起路来让他想哭。
傅长雪不敢再回忆,他只想跑。
但没爬出几步就被陆璨抓着脚踝拽了回来,左右开弓揍得屁股啪啪响:“还敢跑?”
“呜,不跑了,不跑了,”傅长雪呜咽着求饶,“主人,陆璨,呜,老公,我听话的,别欺负我。”
陆璨看了看被他打得红通通的屁股,伸出手揉了揉,青年的呻吟声顿时拔高了:“疼,主人我疼——”
这次听着倒是真的疼,陆璨没理他,但是动作还是放轻了,抚弄着红艳的臀肉。
傅长雪是容易留印子的体质,稍微捏一把,抽一下,就留下个红印子,他一开始还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总要反复确认他没有受伤才放心。后来发现小奴隶纯粹是体质问题,挨收拾的时候主要还是爽,他就不再顾及了,每次都欺负得傅长雪又哭又叫。
“啪——”他猝不及防又给了软嫩嫩的屁股一巴掌,“小骚货,之前怎么教你的?”
傅长雪呜呜咽咽地扭了扭身子,趴下来一点,双手掰着臀瓣向两边分开,露出里面一粉嫩一艳红两个小穴:“呜,请主人,操操小骚奴。”
陆璨这才赏赐似的将肉棒捅了进去,热乎乎的肉壁被撑开,又拼命收缩着吮咬狰狞的凶器,媚肉被突起的青筋磨得汁水淋漓。
“啊,哈啊——”傅长雪呻吟起来,太舒服了,比他自己来舒服多了,穴心像要被操化了,化成一滩水。
倏地,陆璨把他抱了起来。
青年吓了一跳,身子后仰往陆璨怀里靠:“怎,怎么了?”
“教教你一个人在外面怎么自慰。”小奴隶傻乎乎的,光会用手,用手也伺候不好自己。
他抱着傅长雪走到窗边,让他微微倾身,白嫩的奶子贴在冰凉的窗沿上,刺激得青年一个哆嗦。
紧接着,他抱紧了傅长雪的腿加快了操干的力度,青年的上身不受控制地晃了起来,奶子啪啪地拍在床沿上,乳肉很快发了红。
怎,怎么有这样的,傅长雪吓得叫起来,感觉像有两个冰冷的手抽打着软嫩的胸乳,硬翘的乳头也像两颗小弹球,一下一下打着窗沿,偶尔又被压着磨。
没几下,两边的乳团都被玩得粉里透红,乳肉微微肿胀,热乎乎的一片。
“不行了,呜,呜哈啊——”傅长雪一边呻吟一边扭,都不知道是躲还是迎合,“骚奶子,呜呜,骚奶子受不了了。”
“这就受不了了?”陆璨戏谑地笑了一声,“那接下来小骚奴可能要哭了。”
他手从腿弯里伸过去,搓揉着娇乳,又带着他往桌边走。
“给你玩儿个更爽的。”陆璨帮他把两瓣肉唇拨开,让淫豆整个突在外面,然后对着桌角的方向,一下一下在淫穴里操弄起来。
傅长雪被他操得身子也一耸一耸的,每一次往前蒂珠都正正撞在突起的桌角上,尖尖的棱角像是要把阴蒂顶破一样。
“舒服吗?”陆璨凑过去跟他咬耳朵,肉棒因为站立位的原因操到了更深的地方,简直像要把穴心捅穿。青年内外夹击,爽得嘴唇一颤一颤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不说话是还不够舒服吗?”他若有所思的语气,然后压着傅长雪让花穴完全抵在桌角上,对着那里操他,淫豆连松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被磨得又红又肿,整个扁下去,蒂环简直要被挤出来。
“不,不,哈啊啊——”傅长雪哭叫起来,这次不是装可怜,骚蒂真的要坏了。
他浑身都又麻又软,下面每被撞一次他就跟着哆嗦,简直要背过气去。
“还不舒服?”陆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操得愈发卖力,肉棒深深浅浅地抽插,媚肉疯狂收缩,内壁湿得一塌糊涂。
“舒服,舒服!呜啊,哈,哈啊啊——”傅长雪呻吟着流出眼泪,大张的花穴也哆嗦着喷出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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