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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自己来就好。”傅长雪坐在马桶上,神色窘迫。
陆璨想了想,点了点头,把杯子递给了他。
青年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看陆璨杵在原地不动,显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你先出去。”他又小声补充了一句。
“那还是我来接吧。”陆璨没理他,作势要把杯子拿回来。
傅长雪慌忙躲了一下,轻轻推搡他:“你别动,我,我自己来。”
他踌躇了一会儿,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双腿分开,粉嫩干净的花穴露出来,然后将玻璃杯子放在尿道口下面一点的位置。
一分钟后。
傅长雪除了脸越来越红,其他什么变化也没有。
软嘟嘟的穴肉间或地缩动着,大概是因为太过羞涩,即使有尿意也尿不出来。
陆璨“体贴”地凑过去,手指轻轻揉了揉软嫩的尿道口,粉嫩的小口明显抖动了一下,渗出点滴淡黄的液体。
“宝宝放松一点。”陆璨一边哄他,一边继续轻轻抠弄尿道口和阴蒂。
“呜,”傅长雪头皮一阵发麻,下面的小口翕张着,喷出一股淡黄的尿液,半软不硬的玉棒也流出了一小股液体,把陆璨的双手都打湿了。
傅长雪羞得不敢看他,扭过头假装不在意的样子,但是听着杯子里哗啦的水声,连露出的雪白的颈项都红透了。
陆璨倒是真的不在意,他接好尿液之后将杯子放到洗手池桌子上,然后把手洗干净,捋起袖子,再将准备好的验孕棒放进去蘸取了两秒,最后取出来平放在桌子上,全过程神色严肃庄重。
他大清早的甚至还穿了正装,就差沐浴焚香祷告一番了。
傅长雪穿好裤子也走出来,有些忐忑地站在他旁边看着。
“别紧张,”陆璨很镇定地握着他的手揉了揉,“只是测试一下看看。”
他买了不少验孕棒放在家里,这两天傅长雪感觉腹部有轻微的下坠感,他就想测一下试试看。
“......”傅长雪被他搓了一手的冷汗,原本紧张的心情在发现陆璨比他还要紧张得多之后突然就轻松了起来。
要是没怀孕的话,他甚至有点想嘲笑主人今天的傻样子。
大概过了三四分钟,显示窗口出现了两条红线。
陆璨揉了揉眼睛,拿起验孕棒仔细看了几遍,又转过头不放心似的问傅长雪:“宝宝,是两根红线吧?两根线是怀孕的意思吧?”
傅长雪脑子里也晕乎乎的,他没想到自己会这么快怀孕,今天也是抱着随便试一下的心态。
这也太快了,距离他们没做避孕措施才一个多月吧。
“走!我们去医院!”陆璨突然拔高声音道。
他迅速拾掇了一番,然后急吼吼带着傅长雪上了车,如果不是怕开的太快傅长雪哪里不舒服,他大概一路都会在超速和不超速的边缘疯狂试探。
直到在医院前面停下,傅长雪好像才从晕晕乎乎的状态中找到了一点真实感。
“我们有孩子了。”他抓住陆璨的手,声音软软的。
“嗯,”陆璨握住他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我要当爸爸了。”
傅长雪发现,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人只有在医生面前会非常听话,神色凝重,时不时点点头,小鸡啄米似的。
中途有那么一阵子,陆璨还有些焦虑地拿出手机摸索了几下,傅长雪怀疑他是想把医生的话录下来。
验完血之后就百分百确定是怀孕了,医生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最后又委婉地说了一句即使是双性,前几个月也最好不要行床事。
双性怀孕比女性要更安全一些,加之双性往往都生的曼妙貌美,他们医生真的见多了夫妻俩前期没忍住,结果弄出问题来的。
陆璨自然又是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
他对傅长雪怀孕这件事十二万分上心,说不碰就不碰,磨出火花来了要么忍着,要么自己去浴室解决一下。
倒是傅长雪自己,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最初两个月反倒性欲更重了,有时只是和陆璨抱抱亲亲就浑身发软,内裤也湿哒哒的。
“呜,哼恩——”傅长雪从卧室慢吞吞往厨房走,走到一半忍不住扶着墙歇了歇。
他孕期内胸乳似乎又大了一点,乳头也总是圆鼓鼓的,多走几步就能被衣服磨得胸口酥麻。
歇了几秒,他又继续走了几步,咬着嘴唇小声呻吟——他感觉连阴蒂也胀大了一圈,被蒂环磨的甚至有点疼,跨步的时候总会蹭到内裤。
他犹豫了一会儿,干脆把内裤脱了下来。
腿心那块位置已经湿透了。
傅长雪看看内裤,又看看空荡荡的房间,突然有些不豫起来。
陆璨最近在忙婚礼的事。
先前因为把傅长雪关在家里,陆璨就先把婚礼的事情搁置了。后来道了歉认了错,帮傅长雪治病的同时婚礼也被提上了日程。
现在傅长
', ' ')('雪又以超乎两人预计的速度怀上了孩子,婚礼的时间就更紧张了。
陆璨忙得跟陀螺一样,每天被抽打得头晕目眩,只有趁他越来越嗜睡的宝宝早上没醒和晚上入睡后的一些时间处理事情。
这次傅长雪起来早了,所以没能看见陆璨。
他不是不知道陆璨在忙什么,但他还是觉得被冷落了。
不肯碰他就算了,还不肯陪他。
青年气恼地戳了戳碗里的饭,他前几天实在太难受了,强忍着羞意希望陆璨用手帮帮他。
但是陆璨居然不同意,说怕自己忍不住。
坏主人!
他又用力戳了下。
陆璨不肯帮他,他完全可以自己来!
根本就不需要主人的帮忙!
五分钟后,傅长雪坐到了卫生间。
他慢慢卷起自己的上衣,露出白嫩的乳房,饱满的乳肉拱出惹人爱怜的弧度,俏生生的红润乳头像勾人采撷的朱果。
他有些着迷似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双手拢住软嫩的奶子,掌心贴上去的一瞬间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乳肉也跟着颤了颤,欢欣又热情。
这么漂亮的奶子,主人居然不肯帮他摸。
傅长雪有些委屈又有些气恼地抓着两个雪团儿用力揉了揉,然后又吃痛地咧了咧嘴。
可能是怀孕的缘故,胸乳会有点酸胀,不能用力抓着。于师他用放轻了力道,从微微隆起的边缘开始,细嫩的手一点点揉着同样细嫩的乳肉,指头越往上走,越几乎要陷进柔软的雪团里。
“呜,嗯,好舒服——”指尖磨磨蹭蹭地攀上了高峰,几乎是怯怯地绕着嫣红的乳头打转,偶尔大着胆子搓一搓乳尖,东窜西窜的酥麻电流跟着绽开的乳果一起颤动摇曳,挠弄他全身的神经。
他有些动情地靠坐在椅子上,手指逐渐捻着乳头不放,小巧的肉球涨成成熟通透的艳红色,在他指腹滚来滚去,乳环晃荡着,从内部传来刺麻感,像要把乳头自里到外都玩透玩坏。
原本雪一样干净的双乳也被情欲糟蹋出了羞怯的红晕,像汁水饱满的水蜜桃,比诱惑了夏娃的果实更加罪恶。
傅长雪又玩了一会儿,犹觉不满足,他扫视了一下自己放在洗手池上的几个小玩具——陆璨用道具不算很频繁,但家里的存货确实不少,他用了几次之后也就没那么害羞了。
青年挑选了一会儿,拿了两个小跳蛋用胶带固定在乳头上,然后开了比较温和的震动档。
椭圆形的小玩具无声地震动起来,小石子似的硬邦邦的乳头和一圈乳晕乳肉也跟着颤起来,快感惊人且持续,有别于自己用手指揉捏时一阵一阵的酥麻,敏感的乳头舒服得几乎要化掉。
傅长雪先是受刺激似的弹了一下,然后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偶尔哆嗦一下,软软地呻吟着。
等适应了跳蛋的振动频率,他慢慢分开绵软的双腿,因为没穿内裤,镜子里直接印出一张汁水淋漓的淫穴,穴缝儿微微张着,甚至还在不断吐着淫汁,肉瓣已经泛红,是亟待爱抚的色泽。
他眨了眨朦胧的泪眼,然后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似的移开目光。
太,太色情了。
视线掠过洗手池,上面摆着一根尺寸适中的按摩棒。
傅长雪肯定是不敢随便插入的,但是,只在外面玩玩应该没关系吧。
淫穴像是感应到了上面似的,淫水流得更凶,媚肉一缩一缩的,像是饥渴极了。
他咬了咬唇,犹犹豫豫地把按摩棒拿过来,打开开关,黑色的棒身左右晃动起来,淫邪的,诱人的。
傅长雪咽了咽唾沫,闭上眼睛将按摩棒粗圆的头部对准了半张的淫穴。
花唇被顶得分开,龟头晃来晃去,对着敏感软嫩的穴肉打转似的研磨。
“呜啊,呜哈啊——”直接玩弄淫穴的刺激感显然比玩弄乳头更加夸张,傅长雪挺着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像一尾渴水的挣扎的鱼。
“嗯啊,不,呜,不要,呜哈啊,骚穴,骚穴好舒服,哈啊啊——”他忘我地摇头吟叫着,白皙干净的颈项都透出了艳丽的红晕,快感在奔涌的血液里狂欢。
虽然喊着不要,但是抓着按摩棒的手却更用力了些。傅长雪怕自己不小心把按摩棒戳进去,就把它又往上挪了挪,龟头抵着勃起的阴蒂疯狂颤动,把充血肿胀的肉珠蹂躏成更淫荡的大小。
“嗯,哼恩——”傅长雪已经叫得嗓子发哑,他有些脱力地仰躺着,感官都涌向胸口和下身张开神经的触角拼命汲取快感,大脑中反而一片空白,呻吟声也无力地低垂下去。
“卡擦——”很细微的一道声响,几乎是自动过滤在了傅长雪的耳膜外。
“宝宝在卫生间吗?”
陆璨推开门进去,正看见傅长雪半裸着坐在镜子前的椅子上,白里透粉的浑圆双乳袒露在外面,乳头上绑着两个震动的跳蛋,而青年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按摩棒,上上下下刺激着大张的淫穴。
', ' ')('傅长雪这次不可能再没听到,他惊慌又羞窘地转过头看着陆璨,还没来得及遮掩解释一下,先尖叫一声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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