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不明就里,只觉着那色泽在烛火里委实粉嫩,沾了些水汽便是莹透动人,像极了芙蓉冻玉,烛火里还泽着光亮,但却也是常见,不少未经人事的处子,便也是鲜粉着。
坛婆站在一旁,细细瞧着,花穴纵然是承欢无数,但那瓣儿却是剔透的很,腿心已张至最大,可那花穴口儿却是紧紧闭合着,只见得一处蜜缝,花珠浑圆可人,挺翘得如一颗熟透的相思豆,单看这模样,便教人忍不住想蹭蹭摸摸去,看得坛婆都有些口干,可坛婆知道,鬼王向来不喜旁人碰他的女人,所以才嘱了吱吱这个尚未开苞的雏儿来给她净身。
坛婆想着,这姑娘尚为处子时,头一回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想着,便取了根鹅羽,往那花珠轻轻扫过。
慕百灵不由自主地收紧下腹,花穴如雨落花蕊般轻颤一下,这是不可控的肉体反馈,她纵有羞耻,却无济于事。
鹅羽在坛婆手中如活物似的,骚弄不过几番,慕百灵花穴里便溢出蜜液,几要氤湿了了羽尖。
吱吱虽不经人事,却也知晓,这姑娘身子好生敏感,可这姑娘分明生得清冷,口吻更是生冷,身子如此强的反应,却不是孟浪之人,这是她所惊奇的事儿。
往日里,坛婆调教的男女皆是身子木僵,不能好好服侍主子的人,可眼前这个女人分明不需要调教,她揣摩着鬼王的心意,难不成鬼王想这姑娘身心皆为他用?那分明可以找个处子来,何须绑了这破了身子又冷清清的姑娘来。
坛婆终是个奴才,主子深谋远虑是她不可企及的。
既然身子不需调教,那便是要调教她的心,可人心终难撼动,她转计一动,往那柜里取了一个七巧盒。玲珑锁扣开合,里头有一碟秘药。
“坛婆要用这药?”吱吱惊奇地看着坛婆,这药无名,虽为媚药,却远比媚药更奇一些,用过此药,媚骨天成,并像被人种了情蛊,会一瞬或者渐渐爱上与之欢爱的人,药效因人而异。
坛婆点了点头,这药是秘药亦是禁药,求药者多半是爱恨难抵,不是爱而不得便是报复之。
一听要用药,慕百灵便心慌,“你们想给我用什么药?”
她明知问了亦白问。
坛婆笑声着实刺耳,“自是一剂好药,锁了你的情根,一辈子受情所困。哈哈哈…”
至死方休,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慕百灵不明就里,亦无法反抗。
坛婆取了特制的小笔,笔头舔着那药膏,令吱吱给慕百灵上药。
吱吱上的极为仔细,那小笔时不时被花穴甬道夹的不能推进,好一会儿才上成。
坛婆和吱吱尚未喘歇,便听外堂一片吵杂,秦冕的声音响彻在耳。
慕百灵觉着自己是在发梦?亦或是这药起了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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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榨干我了,可怜我的手速不够快,敲下这个肥章。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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