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宁被丢在霍骁的大床上,搂着霍骁的脖子要水喝。
小东西又骚又爱娇,上面下面一起不停流水,霍骁确实该给他喂水。
但是从他身上起来之前,霍骁揪住了小美人腿间的小逼,粗粝的手指把两瓣大阴唇捏着挤在一起。
“好疼——”沈宁弓起腰身,白嫩的大腿根夹住霍骁的手腕,眼睛痛得眯起来。
霍骁看着怀里撒娇的小美人,虽然知道他心里不知道打着什么小算盘才这么乖,但是也很是受用:“自己用力捏住,敢松开我把你的小逼打开花。”
沈宁呜咽了一声,纤细的手指捏住自己红肿的小逼,在霍骁的目光下用力捏扁两瓣肥厚的逼唇。
等霍骁起身去要水,沈宁就悄悄松了力气,打量这间阔大的屋子,却看见自己的那把琵琶被放在床头。
沈宁仰头看着,心里开始琢磨,得想个办法把琴拿回去。
霍骁提着水壶进来,看到的就是沈宁一副苦思冥想筹谋算计的样子。
“手!走什么神呢?还想被热水烫逼是吗?”
沈宁一脸委屈地捏紧了自己的逼唇。
霍骁看出来他想撒娇,但是晚了,霍骁从床头拿起一个闪着银光的金属夹子,锯齿状的夹口对准红肿的两瓣逼肉重重地咬合了上去,像两排尖利的野兽牙齿咬住了沈宁的雌屄,毫不留情。
巨大的疼痛立马灭顶,沈宁疼得惨叫出声,弓起腰身打滚,却被霍骁摁住手脚不得挣扎。
他睁开雾蒙蒙的眼看着这个男人,漂亮的眼睛里是细碎的痛苦。
“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拿掉吧——拿掉……好痛,要被扎烂了呜呜。”
沈宁四肢动弹不得,小逼痛的发着抖,颤着声哭:“先生,我不应该走神,可是我只是看到我丢在你这里的琵琶了,想着原来是先生替我保管了,先生真好。”
霍骁定定地看着沈宁,把一大杯水递给他,说道:“喝完睡觉吧,夹着逼睡。”
沈宁哭着喝了两口,眼泪簌簌地落到精美的杯子里面。
“喝完,再慢慢哭。”
小东西不听话了,就该被严厉管教,这样才能学乖。
沈宁身上的旗袍被扒下来,霍骁看着他身上还是自己留下的痕迹,满意地把浑身颤抖的小美人抱进了怀里,大手摸他肥软挺翘的屁股,还要骂他骚。
沈宁哭着把脑袋埋进他怀里,眼泪哭湿了他的胸膛,疼得脑仁一阵阵发晕,不由自主地在男人怀里扭着身子缓解疼痛。
“骚死了,再扭一下试试。”
啪地一声,霍骁大手掌掴他的屁股。
本以为忍忍这痛就能渐渐习惯,但是沈宁只觉得自己怎么也习惯不了,快要痛晕过去了,只能咬住嘴唇呜呜地哭,想从无尽的痛苦当中摆脱出来。
掌掴接二连三的落在沈宁的身上,但是被打屁股的痛沈宁都体会不出来了,只觉得被打的时候夹在逼上的夹子跟着一起颤动,要把他夹烂了。
沈宁崩溃地哭叫出声,胡乱地把小逼挺了起来:“哥哥,骚逼想要把夹子拿掉,让大鸡巴插进来,哥哥射在里面,插我一整晚。”
霍骁看着沈宁乱七八糟的脸,拨开他额头被汗水湿透的头发,问他:“发骚了?”
床上的小东西漂亮极了,也淫乱极了,呜呜地哭着大声说:“我发骚了——我的骚逼想吃烫烫的大鸡巴、呜呜呜哥哥、先生、爸爸老公,求求你。”
霍骁伸手,硬生生把沈宁屄上的夹子扯掉了,沈宁哭着疼得把逼高高翘起来,被夹在里面的白浆爆浆一样往外流,像一团淫乱的脂膏花枝乱颤地晃荡。
沈宁小腹一阵乱颤,又从女穴的尿眼漏了一股尿。
“脏死了,还是夹回去吧。”
沈宁厉声哭起来,用手捂住自己的阴户,摇头说着不要。
霍骁一松手,他就爬到了床下面,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张开腿,把一整壶温热的热水倒在自己私处。
热水烫得小逼抽搐着合起来,又被沈宁用手指头颤颤巍巍地强行扒开,清洗里面淫荡的白浆,手指抵着穴里的尿眼用力搓弄。
“洗干净了,爸爸可以肏我小逼了吗……”
霍骁看着沈宁:“爬上来。”
沈宁光着身子爬了上来,牙齿轻轻打颤:“不要夹子了。”
终于如愿被大鸡巴捅进红肿的小逼,沈宁分不清快乐多些还是痛苦多些,他看着霍骁的脸,被肏得又疼又爽,再也分不出心思去算计。
他哭着仰头,和霍骁四目相对。
“你该说什么?”
沈宁颤抖着声音:“谢谢爸爸肏我的小逼,骚穴被插满了呜啊……”
“确实很耐玩,把逼撅起来。”
小东西的阴阜已经快被玩烂了,但是还是听话地撅起来,承受过大的性器毫不留情面的大肆抽插。
插了没一会儿,沈宁就受不住似的、逼眼不停抽搐像是要高潮了一样,脸蛋酡红,两瓣软嫩的小屁股抖个不
', ' ')('停。
“慢点……呜呜呜、太快了受不住了要喷了。”沈宁声音随着动作发颤,更显得软弱可欺。
霍骁抓着他的细腰,像抓着把手一样,往里一插,重重地撞上宫口。
沈宁瞬间软了:“好疼!!”
穴肉不由自主地缩起来吮吸霍骁的鸡巴,沈宁拱着腰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本来子宫就不深,很容易就能被大鸡巴肏进去。
只不过霍骁念他刚被开苞,被肏子宫恐怕承受不住,才暂时放过了他。
但是现在,霍骁捏着沈宁漂亮淫乱的脸蛋,狠狠地撞上他小逼里面的子宫口,然后压着紧膣的肉缝强行往里硬插。
沈宁眼泪往外涌,发出急促的喘叫和哭声乱叫一气:“不行了不行了爸爸爹爹哥哥不要往里插了我受不住、不行!啊啊啊啊先生饶了我这一回吧。”
不该被插进的器官被顶得酸疼难忍,小屁股想往后躲,却被霍骁抓着狠狠掼在粗壮的阳物上面,整个人像一张拉满了的弓,插在鸡巴上面等着被射透。
霍骁一个用力,淫乱的宫颈就被儿臂粗细的大鸡巴奸开,沈宁立马翻着白眼吐出猩红的舌头,酸爽的感觉让整个小逼都缩紧了一圈,又被粗壮的鸡巴强行捅开褶皱,宫颈主动谄媚地吮吸男人的鸡巴,淫水狂乱地喷出来。
“舒服吗?骚货。”霍骁被夹的爽死了,吐出和野兽相似的喘息,低头问怀里的美人。
沈宁快被肏傻了,他哭着抱住霍骁的脖子:“我的子宫是不是要被插漏了?我害怕……我好害怕呜呜呜。”
“骚逼,肏肿了就不漏了,给不给肏?”霍骁掐着他的脖子把他钉在床上,常年军事化历练的腰腹悍然晃动,疾风骤雨般地砸在沈宁子宫口,又尽根从他红肿的小逼里面拔出来,然后再自上而下狠狠一插到底。
子宫口软软地吸吮上来,俨然被驯服得彻底,成了合格的鸡巴套子。
“给、我给肏,大鸡巴爸爸肏我的骚逼,插我的子宫,把我插肿呜呜呜。”沈宁哭声软软的,随着霍骁的动作颤动哽咽着,霍骁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把人抱进了怀里爆肏。
沈宁身子敏感的厉害,很快就被大鸡巴悍利的肏法插的高潮迭起,湿漉漉地一边哭一边往霍骁的怀里钻,张着嘴吐露一串喘息:“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骚逼不行了我要去了——”
嫩鲍裹住鸡巴死死绞紧,美人在他怀里像被肏化了一样,凝成一滩脂膏乱颤,霍骁却硬生生掰开了他正要高潮的小逼,把大鸡巴从子宫强行抽了出来。
沈宁尖叫出声,一头栽倒在床上、小逼朝天撅起来,欲望得不到满足似的一边胡乱转圈扭着屁股找鸡巴、一边接连潮喷。
被霍骁重新插进子宫,沈宁眼泪瞬间就落了下来。
肉棒像铁棍一样再次凶狠地抽插操弄,沈宁快被玩坏了,才感觉霍骁沉腰把龟头夯进他的子宫,整根插进去然后死死摁住沈宁的腰身,把一泡滚烫的浓精射了进去,然后一股一股地往里乱灌精。
“好烫……”沈宁被烫得想打滚,雾蒙蒙的眼睛看着霍骁,却一不小心摸到了旁边的金属夹子。
看着霍骁的视线落在那夹子上面,沈宁一下子就慌了。
“不要拔出来了好不好,我想被爸爸的鸡巴插在里面睡。”沈宁主动献出一个甜软的吻,小舌头被男人拽进去吮吸,男人又肏了他两下,忽然半硬的鸡巴抖了两下,往里插得更深。
“你乖点。”
一股比射精更强力更热烫的水流凶悍猛烈地浇在沈宁刚被开发的娇嫩子宫,水柱击打在娇小的子宫腔内,大量尿液让沈宁肚子都鼓起来了,沈宁难以承受地捂着脸呜呜地哭起来:“哥哥、怎么可以尿在我的里面……”
沈宁绝望地哭起来,觉得自己好像彻底成了肉便器、几把套子,不被珍惜,怎么被使用都要受着,哪怕是被尿在他生嫩器官里面也不敢反抗。
霍骁拔出阳物,在他的腿根蹭干净,拍了拍沈宁的小逼,说道:“夹紧,不许漏出来了。”
沈宁摇头,太多了,他根本含不住,而且尿液那么脏……
“那先生帮你。”
霍骁抓起一旁的金属夹子。
沈宁嗓子都叫哑了,怎么都没想明白,自己明明是为了不被夹子夹逼才求着挨肏的,为什么子宫被射满了精液和尿液之后最后还是要被这个金属的死物夹住小逼。
他哭着在霍骁怀里发抖,被抱得死紧,忍不住泄愤地咬住面前男人褐色的乳头。
霍骁大度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奶子也发骚了?再夹两个夹子才肯好好睡觉吗?”
“呜呜……子宫好撑。”
圆滚的小肚子晃了晃,里面还有咕噜咕噜的水声,沈宁被折腾得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忍着忍着痛就也睡了过去。
可天将明的时候,沈宁又被憋醒了。
酡红的小脸贴在霍骁的手臂,沈宁扭了几下,想从他的怀里出去。
霍骁被他的小动作弄醒,天然威严的面相,此刻也露出一点茫
', ' ')('然。
像是守着猎物的大狮子。
“我难受,哥哥,我想排出来。”
被霍骁抱着出去浴房,沈宁正要凑到霍骁耳边说话,忽然迎面撞上了管教婆子。
沈宁尖叫一声,连忙把脸往霍骁怀里躲。
管教婆子也尖叫了一声,跪在霍骁的脚边磕头。
“老爷饶命啊,小人只是来院子里找其他下人,无意路过的,老爷饶命啊!”
见到管教婆子比自己还害怕,沈宁抬起头偷看霍骁。
从他俯视那个婆子的眼神里看到了杀意。
沈宁打了个寒战。
“我不去了!我不去排出来了,我乖、我乖乖含着到天明,我们回去吧。”
沈宁抱住霍骁,呜呜地哭起来。
霍骁只以为他是因被人撞见吓坏了,放缓了面色轻拍他的后背,安慰地哄道:“没事,他们不敢说出去,大不了我让人把这婆子杀……”
沈宁慌忙捂住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我、我们回去吧,我真的想回去了。”
沈宁的脸蛋被吓得惨白,回到床上之后还乖乖地缩在霍骁怀里一动不动,喂水就喝,猩红的小舌头迟钝地收回去。
“你怕什么,你在我的床上,我还能让你这个小骚货出事?”霍骁捏着他的脸,看见一串眼泪从漂亮水光潋滟的眼睛里面落了下来。
沈宁胡乱摇头。
他不是怕在霍骁的床上出事,而是怕自己像那奴仆一样惹怒了霍骁,这男人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他的。
可是沈宁自己偏偏又落到了这样的境地,群狼环伺,无可解脱。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先用这副身子勾引霍骁,保住眼下。
沈宁软若无骨的胳膊环住男人的脖子,眼泪唰唰地落下来,像场急雨,哭得肝肠寸断。
“我就是怕……呜呜呜、先生,您抱我再紧一点行吗?”
娇娇软软的一只,圆鼓的肚子里还含着男人的精和尿,就这么被抱着细细地哭着颤抖,好一会儿,沈宁哭了一身汗出来,就这么睡着了。
徒留霍骁被他蹭得一柱擎天,硬得发疼。
本想着等沈宁怕劲儿过去之后再摁着他来一发,没想到这个小没良心的直接睡着了,霍骁一阵烦躁,一只手捏住沈宁的小奶子肆意揉搓,一只手把自己滚烫坚硬的阳物顶在沈宁的腰窝,快速前后套弄了起来。
沈宁被摸得半梦半醒,知道自己如果这时候醒了一定会挨肏,就这么小心翼翼地继续装睡。
男人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沈宁条件反射似的眼睛一热,忽然被揽住身子转过了头,吻在嘴唇上。
沈宁做好准备装睡到底,就算霍骁用之前那种粗暴的亲法亲得他浑身发颤也不能睁眼,没想到霍骁只轻柔地吻了两下,随即把吻落在红肿的眼皮上,沈宁心里一颤,随即被男人压抑不住的喘息喷了一脸热气。
沈宁只觉得自己脸上的汗毛都浸入了男人的气息。
“骚货……哭成这副样子、肏死你。”
霍骁借着没关的灯光打量沈宁这张脸,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紫红的鸡巴蹭着小美人布满粗暴指痕的后腰,往臀缝里重重一顶,抵着沈宁的小屁股射了出来。
沈宁嘤咛一声,抱着霍骁发出一声呓语:“抱我……抱我睡、、”
霍骁低沉地喘着气看着他,把人抱进了怀里:“睡吧。”
翌日清晨,沈宁浑身的骨头架子都像被千军万马踏过一样,他坐起来,又发出一声惊叫:“啊!”
跪在床下的正是半夜遇到的那个管教嬷嬷,还有一个侍女装扮的姑娘。
两人也被沈宁的反应吓了一跳。
“先、先生呢?”沈宁看向周围,没看见霍骁的人影。
“二太太,老爷让您醒了就洗干净身子,给少夫人请安之后、我们再送您回书房伺候。”
沈宁迟疑地点头,小侍女就爬上床来帮他穿衣服,可是沈宁一岔开腿,她就闹了个大红脸。
“这……怎么还有个夹子。”
沈宁漂亮的脸蛋也窘迫地烧起来:“我自己穿!”
旁边管教嬷嬷看在眼里,在心里感叹霍骁的手段,那么嫩的小逼,他竟然也下得去手,恐怕里面不知道含着什么淫秽的东西呢。
霍家大得不像话,沈宁沿着回廊绕了一道弯,才从卧房走到浴房。
房间里雾气蒸腾,他看着面前大得像个湖泊的温泉池子,却听见了霍骁的声音:“醒了?过来。”
小美人脱光了衣服赤脚踩在兽毛地毯上,乖乖地坐在霍骁腿上任他玩弄自己被夹子夹住的小逼,眼睛红红的,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小兽,温顺地任人摆布。
“哈啊……小逼都被夹麻了。”沈宁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低头看着霍骁松开了夹子。
稀薄的精尿立马漏了出来,但是更多的还被闭合红肿的宫口堵在小子宫里面,霍骁抬手按住了沈宁的肚子。
“唔啊!!喷……呼呼、喷呃
', ' ')('喷出来了啊!!!”
宫腔被漫溢出来的精尿强行冲开,精团混着尿液噗呲噗呲地喷出来,黏在白嫩的大腿根上,沈宁颤着身子承受排出液体的酸痛感觉,前面的小东西却又起了反应。
霍骁大手轻轻掌掴沈宁这根粉嫩的小鸡巴,又用沾了腺液的手掌心扇在沈宁的脸上:“骚货,谁准你乱发骚的。”
沈宁挺着小鸡巴挨打,骚的脸都红了,迟钝的小穴忍不住绞紧追求快感,却推挤着又喷出了一股男人的精尿。
小美人彻底崩溃了,小穴胡乱地绞紧又松开,喷出来一股接着一股乱七八糟的液体,被霍骁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就抖着屁股一下一下的吞,又一下一下的吐。
“骚死了,你的骚逼怎么还这么紧?自己扒开撅起来挨打!”
沈宁气喘吁吁地靠在霍骁身上,捂着眼拨浪鼓似的摇头:“我不知道别打我了!!”
“扒开。”霍骁冷冷地重复。
沈宁颤着手伸到下身,捏住两瓣逼唇,下一秒就被一巴掌重重地抽在了嫩红的逼肉上,沈宁吃痛,立马松开了手夹着腿往霍骁怀里钻。
“啊啊啊!不要打小逼!求求哥哥不要打小逼!!要被打死了呜啊——”
霍骁抬起他的小脸:“乖乖张开腿撅起来,不然我让管教今天加倍抽你的逼给所有人看,到时候用的就不只是手了。”
沈宁吓得眼泪都停住了,他被摁着摆出受罚的姿势,脑袋朝下把肥嫩的小逼撅起来,自己用手扒开阴唇,被霍骁随便抽打虐玩。
“骚东西,又流水了。”霍骁大巴掌啪啪地落下来,沈宁上面下面两张小嘴一起哭,小穴汩汩地流出白浆,霍骁手指伸进去插了两下,沈宁就软软地叫了起来。
小小的阴蒂被霍骁揪起来抽打搓弄,沈宁扭着身子哭叫,又被啪啪地打屁股,可如果屁股稍微躲闪,沈宁就又要被抽打自己扒开的小逼和阴蒂,活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兔子,整个下半身都被男人肆意玩弄。
被玩了半天,沈宁神情恍惚地被抱着进了浴池,把自己挂在霍骁的身上哭个不停。
霍骁抱着他里里外外洗了个干净,抱着沈宁又亲了一遍嘴巴,小美人喘着气把脸埋在霍骁的颈窝,小声说道:“我不想去见大少奶奶。”
去了肯定又免不了一顿打。
“都等着你呢,不去像什么样子。”霍骁轻轻揉沈宁细软的头发。
沈宁眼里浮起雾气,委屈得要哭:“我害怕。”
明明是霍骁一句话的事,可是这个坏男人只想玩弄他的身体,根本不想管他要在这个家里受什么苦。
大少奶奶的院子也大,沈宁跟着管教嬷嬷踏进了门槛,就看见院子里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的刑椅。
沈宁一想到昨天被戒尺打穴的滋味,就想当场扭头就跑,但是他就这么被架着进去,跪在蒲团上,等着屋里的女人出来。
不多时,女人被侍女们扶着出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宁。
“昨天没来得及见你,今天再见也是好的。”
按照习俗,妾室进门,主母应当在地上撒喜钱,妾室跪爬着一路捡起喜钱,摸到主子的鞋,方才算见完了礼。
只听叮当响声,十几个小巧的金元宝被扔在地上,沈宁红着脸咬牙,跪爬着去捡。
直到爬到那女人的脚底,沈宁正要谢恩伸手,忽然被女人踩住了手。
“算你摸了,去领赏吧。”
沈宁眼睛都红了,弹琴的手就这么被狠狠踩了一脚,他急匆匆地收回手,眼泪哗地落下来。
“谢谢主母赏赐。”沈宁哽咽着说。
他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被七手八脚摁到刑凳上,扒了裤子朝天撅着逼,戒尺放在阴阜上面听训话。
那个女人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
足足训话一刻钟之后,掌刑的嬷嬷拿着戒尺狠狠抽打他的小逼,沈宁哭着大声回话。
一戒尺下去,沈宁整个阴户都被打透了,颤颤巍巍浮现一种软烂的深红。
“唔、我入门后恪守自尊,不敢随意勾引,不敢让夫君沉迷性事,雌屄要矜持自爱,伺候夫君孕育子嗣,不敢随便发骚高潮!”沈宁哭着大声说道。
“记住了!”嬷嬷啪啪地抽在他的逼上,把沈宁打得浑身抽搐痉挛,肚子鼓了又瘪,舌头都收不回去了,还不敢轻易喷出来,只能止不住地流白浆。
“我记住了呜呜呜记住了……”沈宁哭着数完二十下,被摁着坐在刑凳上,红肿小逼压在冰凉坚硬的木头凳面上。
沈宁堪堪坐好,嬷嬷朝着他的脸狠狠扇了下来,白嫩的脸蛋立刻浮现一个巴掌印。
“掌掴六下,自己数着!”
沈宁哭着挨打,下身和脸分不清哪个更疼,只觉得被打完脑袋整个都懵了,又被冰块贴在脸颊消肿。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少奶奶已经走了,沈宁拖着身子又被带着去霍骁的书房伺候。
书房里面,一个穿着马褂的男人笑着坐在霍骁旁
', ' ')('边,把手边的一个锦盒推到了霍骁手边。
“您真不考虑把这小东西收进来?免得被您那个儿媳处处管着不是?也方便把这样的绝色随时带在身边,当个娈童,让他一刻也不许从性事里面出来,一直伺候您。”
“我一个人惯了,懒得费心,”霍骁说着,打开了盒子,“不知什么时候就玩腻了,不值什么。”
沈宁正犹豫自己该不该敲门,就把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攥紧了手指。
“这可是苗疆来的强效春药,一点点,就足以让人意乱情迷,让最清高的人变成发骚的婊子母狗,你那小东西要是天天喂他一粒,估计不出几天就能对性成瘾,予取予求,不给鸡巴就会发情乱吞。”
沈宁吓得小脸苍白,指甲抠入掌心,转身想走,看见小厮已经眼疾手快专门给他开了门。
他心里慌得不成样子,可是看到屋里的霍骁,沈宁还是露出了讨好的笑:“先生,我没打扰吧。”
霍骁朝他勾了勾手指,又轻拍自己的腿,示意沈宁坐在他怀里。
沈宁坐进他的怀里,小小的一只,脸上带着薄红。
“小逼被戒尺打了?”霍骁不避人,大手伸到旗袍底下摸沈宁软烂的逼,倒是那人自己主动离开了。
沈宁声音糯糯的,哽咽着点头。
“怎么挨打的,给爷说说。”
沈宁哭得梨花带雨:“小逼撅起来、先顶着戒尺听训话,然后打小逼,打完小逼要把小逼压在凳子上坐着扇脸。”
霍骁心情大好,当场打开锦盒,捏出来一粒小药丸,喂到了沈宁红嫩的嘴边。
“特意叫人给你买来的糖,乖,尝一颗。”
怀里的小美人檀口轻张,伸出鲜红的小舌头,卷着那粒药物吞了下去。
“我看看咽下去了没有。”霍骁捏着沈宁的嘴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搅动拨弄。
沈宁合不拢嘴,只能呜呜咽咽地吞口水,含混地哭道:“咽下去了。”
手指拔出去,沈宁立刻抱住霍骁,小脸紧贴在男人精壮的胸前可怜地缩起来,小声哭道:“先生,你抱我一会儿好不好?外面好冷。”
霍骁在他腿根上蹭干净自己手上的口水:“一会儿就很热了。”
沈宁依赖地抱着他不撒手,像个小挂件一样,恨不得被霍骁揣在怀里随身带着。被抱着到了书桌前面办公,他就小心翼翼地转开脸,生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霍骁笑了。
这个小东西是很聪明的。
不然当初他是怎么偷了自己所有的钱财、还顺利溜走的呢?
“坏东西。”霍骁捏了一把沈宁的脸蛋,小美人发出一声轻吟,把软乎乎发着烫的脸蛋伸过来蹭霍骁的手。
霍骁勾着他的下巴一看,小美人脸蛋已然被那媚药蒸红了,漂亮的眼睛盛着细碎的泪,眉毛轻轻蹙起来:“我好难受,哥哥,你是不是买到不好的糖了?我吃了怎么、这么难受啊哈……”
沈宁蹙着眉毛仰着头看他,小舌头情不自禁地吐出来,对自己身体突如其来的变化有点茫然。
美人露出这副淫荡又无辜的神情,霍骁捏着他的脸问他:“那怎么办?”
“回卧房、先生抱我回去,呜呜呜我好难受啊!!坏糖、破糖!我再也不要乱吃了!我们回去好吗?”沈宁难耐地扭着腰身,失控地哭叫起来。
霍骁看着他,放了手说道:“哦,那你自己回去吧,我在书房还有事。”
沈宁哭着摇头,这媚药效果太强了,他身上像被千万虫蚁啃噬一般的难耐,可是霍骁不抱他,他浑身发软,就这么摔在了霍骁脚下的地上,幸好屋里铺了厚实的地毯。
“先生,抱抱我好不好……”
沈宁已经承受不住了,恨不得自己立刻骑到霍骁身上自己用小逼吞他的鸡巴。他挣扎着跪起来,伸手去解霍骁的裤子,混沌的脑子什么也不想,只想被肏,但是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气如虹中的通传。
“司令,大少奶奶来了,想求见您一面。”
沈宁听到大少奶奶这四个字,立马条件反射地想到被戒尺责打小逼的那种疼痛和绝望,他睁大了眼睛,哀哀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甚至想钻进地毯底下,却听见霍骁对自己说:“把骚逼露出来。”
沈宁哭着脱了小裤,小逼被戒尺打过,红肿得比馒头还肥厚,里面已经全湿透了。
霍骁从桌案上拿起大号的鬃毫斗笔,掰开他的穴,狠狠插了进去。
锋利的烈马鬃须有千万根、齐齐瘙痒戳刺着细嫩的内壁,沈宁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哭叫出声,整个人被插得痉挛潮喷,眼泪狂涌出来。
但是还没结束,霍骁让他自己用力掰开潮喷痉挛的小逼,继续一根一根地往里插,有毛笔、有钢笔,沈宁被冰冷的钢笔插进火热发情的小穴,钢笔帽死死夹住小逼里面的媚肉,沈宁疼得打滚,但是毛笔又在穴里旋转戳刺,带来无尽的瘙痒,沈宁被插的过程已经喷了一次又一次,又气
', ' ')('喘吁吁地被大手抽在小逼上面骂他淫贱。
沈宁快被玩坏了,却不得不跪好去吞霍骁的鸡巴。
男人在这时候说道:“叫她进来吧。”
沈宁吓疯了,想躲起来,却被按着脑袋订在这根鸡巴上面。
插满六七根笔的小穴就在男人脚下,稍微一踩,就够敏感至极的沈宁痉挛着高潮喷出好些淫乱的汁水。
虞生莲跟在下人身后走了进来,见到霍骁,她微微躬身行礼:“儿媳见过父亲。”
霍骁看着这个女人,手却还摸着沈宁的后脑勺,把他挤到桌子底下,看他可怜巴巴地无声地哭。
“你有什么事?”霍骁问她。
“父亲,求您把霍池东放出来吧,他已经诚心悔过了,更何况明天就是儿媳该回家省亲的日子了。我父亲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如果让他知道我嫁的人还因为这事罚跪祠堂,我父亲一定会为我乱操心的。”虞生莲伤心地说道。
沈宁跪在霍骁胯下,听见霍池东要被放出来,他整个人都慌乱了,害怕得没收住牙齿,咬了霍骁一口。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虞生莲看着霍骁的脸色,以为他不高兴了,脸色也很不好,正要说话,却被打断了。
“下午,你让人去祠堂接他走,出去吧。”
“谢谢父亲宽容他。”虞生莲连忙道谢,转身就溜了。
霍骁低头去找藏在桌子底下的人,沈宁早就躲到桌角最深处去了。
他无奈说道:“你出来。”
沈宁咬着嘴唇摇头,终于哭出了声:“呜呜呜……”
这漂亮的小东西抱着膝盖缩成一团怕得胡乱哆嗦,霍骁想抓他,他就尖叫着到处乱爬,撕心裂肺地哭着:“我不是故意的!!我呜呜呜、我真的不是故意咬你的,我错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敢了,别把我丢给霍池东!!!我害怕!”
“不会把你丢给霍池东,你出来。”霍骁伸手去拽他的胳膊,觉得荒唐极了。
沈宁凄惶地哭着摇头,大喘着气尖叫:“你别抓我!!!我自己、自己会出去。”
可是等了半天,只听见抽泣声音,沈宁根本不肯动。
霍骁实在耐心告罄,他冷冷地威胁道:“我倒数三个数,自己爬过来,不然我现在就把你这发情的婊子扒光了扔到军营当军妓。”
“不要!!”沈宁尖叫一声。
“三……二——”
小东西满脸是泪,颤颤巍巍地爬了出来,被霍骁拎到了腿上。
“骚货,”霍骁拍了拍他绞紧的两条腿,沈宁不得不弓着腰露出正在痉挛高潮的花穴,霍骁朝他含满笔的小逼拍了两下,掌心沾满了淫水去拍沈宁的脸蛋,“一想到要当军妓,脑子里就爽飞了?小逼又乱喷了?”
沈宁哭着摇头:“不是、不是的啊啊啊啊不要打了!”
“把屁眼掰开,骑上来。”
沈宁哭着爬到他的跨上,扒开自己的屁股往烙铁般的阳物上面坐,被摁着插进去之后又开始颤颤巍巍呜呜咽咽地哭。
霍骁大手抽打他圆滚滚的屁股,扶着他的腰顶了两下,沈宁就爽得浑身发抖:“小骚货、啪!小贱货、是不是你?小婊子。”
沈宁抱着他的脖子,哭着说道:“抱抱……我是小骚货小婊子呜呜呜、抱抱骚货呜呜呜求求你——”
霍骁不客气地抓住少年的细腰,抓着这小东西像鸡巴套子一样上下套弄高速撞着他的后穴,沈宁吃了春药之后别有一番滋味,骚得小穴又软又会夹,比昨晚还好肏。
小美人被干得浑身痉挛,漂亮的小脸被情欲蒸出一层绯红的颜色,细碎的额发被淋漓的香汗打湿,美艳的不可方物。
雌屄里面塞得满满的,毛笔推挤着把他穴里的敏感点玩得流白浆,钢笔帽又紧紧夹着一块他的骚肉不放,但是沈宁总觉得还不够,没一会儿就哭着求:“小逼也想被插。”
霍骁问他:“不是插得满满的吗?”
沈宁急促地哭起来,连连摇头:“想被大肉棒插呜呜呜——骚货的小逼好热、钢笔好冷,好难受。”
整个上午,霍骁书房里几乎是时时刻刻传出来沈宁叫床娇喘的声音,守在外面的亲卫都忍不住了,纷纷约定换了班之后好好地出去寻欢作乐。
沈宁快要被霍骁玩傻了,身上处处敏感,轻轻吹一口气就能叫他颤颤巍巍痉挛着潮吹喷水,霍骁把他丢在暖阁的小榻上让他歇会儿,这小骚货又自己夹着腿高潮了两次。
午饭是一边挨肏一边胡乱吃下去的,直到下午,沈宁才从无边无际的欲海里面出来,又被虞生莲叫去接霍池东从祠堂出来。
沈宁逃也似的从霍骁的床上跑了。
霍家的祠堂很大,烧着炭盆却比冰天雪地的外面还阴冷,沈宁进去的时候裹紧了身上的白狐袄子。
霍池东本来正趴在地上,听见人声吓了一跳,立马恭恭敬敬地跪好。
“大少奶奶让我来接你出去。”沈宁开口。
霍池东立马
', ' ')('回过头:“是你?接我走?我能出去了?!”
沈宁点头,就见霍池东霍地站起身来:“太好了,现在是几时了?”
“刚刚未时。”侍女小蓉连忙答话。
霍池东一把抓住了沈宁的手,说道:“我一早说好和别人约着去看戏,以为去不了了,现在还来得及,你同我去!张强!你叫司机悄悄地在东边的小门等着!”
沈宁被他拽着往外走,本来抗拒得很,可一听霍池东要带着他出去,他立马松了劲儿。
被霍池东拽着上了车。
“夫人可没说让你出去,这样行吗?别到时候又罚我……”沈宁手里抱着暖炉,忧心忡忡。
霍池东一副混不吝的样子,拍了怕胸脯:“你是她的小老婆还是我的小老婆?放心吧。”
沈宁看着车窗外面的街景,外面还是白雪皑皑的,因为天冷,外面没什么人,只有一些衣衫褴褛的乞儿躲在太阳底下的草垛里面。
不知道这个冬天又要冻死多少人。
他跟着霍池东进了茶园,戏还没开场,一进去,就有一群公子哥围了上来。
“霍大少!哟,这您新娶的姨太太吧!您太有福气啦!”
许多不怀好意的目光黏在沈宁身上,充满了凝视与侵略,沈宁揽着霍池东的胳膊垂着头。
霍池东给沈宁指道:“这是吴家六少,这是王家三少……”
“不用介绍了,都认识,要不是你动手太快,我和你老婆都上床了。”那吴家六少意有所指地说道。
沈宁实在受不住这些调侃,借口说自己要去车上找暖炉跑了出去,回来时他想给墙根下面的乞儿送点吃的,却看见一个男人已经站在那。
男人约莫二十五六岁,看起来很绅士,像是当官的,穿着一件很英伦风的毛呢外套,从辆汽车上下来,把手里的面包分给这些流浪的孩子。
沈宁把手里的暖炉和毛毯送到孩子手上,又把一包油纸包着的热乎的酥饼塞给他们,顶着冷风说道:“天太冷了,你们拿这钱去买点暖和衣服穿。”
乞儿们就兴高采烈地双手合十高高举过头顶:“谢谢恩人!谢谢恩人们!”
沈宁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人命有贵贱,在这样的乱世尤甚。
拥有权力的人,可以在这样严寒的冬天豢养寸缕不着的男孩女孩,肆意玩弄、享受他们像狗一样摇尾乞怜,是不曾感受过冬天的寒冷和贫乏的痛苦的。
沈宁起身,身后有人远远地站着朝这边喊:“总督大人,戏要开场了,让邀您进去!”
听到这个衔称,沈宁睁大了眼,看向身边的这个男人。
这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总督周聿白。
沈宁转身想快点走,没想到一脚踩到了路上融了一半的雪水,脚下一滑崴了脚。
“小心!”几个小孩和男人同时出声。
沈宁被一双干燥温暖却不带一丝冒犯的手抱住了。
沈宁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眼圈瞬间就红了,他瑟缩了一下小声说道:“我没事,你放我下来就好——!!”
没想到霍池东也正远远地找过来,嘴里还大声喊着沈宁的名字。
沈宁顿时吓坏了,立刻抓住周聿白的衣服挡住了自己的脸:“你、对不起借我躲一下!!”
白软的脸蛋贴在男人胸前轻轻蹭过,露出来两个眼睛紧张地偷瞄,沈宁心里紧张极了,生怕被带回去再狠狠加罚一顿,全然没察觉到自己抱着的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有多危险。
“小心!”周聿白把他往上抱稳了,转头看了霍池东一眼。
就这一眼,霍池东看见周聿白,还看见他怀里抱着的沈宁,心里瞬间凉了半截。
怎么会这样。
早知道沈宁会成自己的姨太太,他昨晚就该换个人选送到周聿白的床上,现在尴尬了!
霍池东扣紧了自己头上的檐帽,只觉得灰色的帽子越来越绿,一转头,从反方向跑了。
“……”
沈宁怎么也没想到,霍池东的反应居然是就这么跑了。
整个北城能让霍家礼让三分的,也就只有眼前这位周总督。
沈宁心一横,觉得这是个离开霍家的契机,抓着周聿白的胳膊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可是落地脚踩在地上,崴到的脚踝就尖锐地疼起来,他又疼得眼泪一下子冲出眼眶。
美人在自己眼前疼得哭了,周聿白又把站不稳的沈宁捞了起来:“我抱你进去上药吧。”
“谢谢你。”沈宁抱着他的脖子,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要抱着自己进茶园,沈宁就赶忙再次把自己的小脸藏了起来。
可还是有人认了出来,小声嘀咕就传进了沈宁的耳朵。
“我就说这沈宁进了霍家也肯定是个不安分的,啧啧。”
“大家族的姨太太,说好听点是妾室,说难听点就是丈夫在床上玩两下,玩腻了就当礼物一样送出去给别人玩,一些个用来攀扯的玩意儿
', ' ')('罢了。”
“还以为这周聿白是个多清高的人呢,看到美人还不是想肏?啐、最看不起肏别人老婆的人,还是小辈的老婆。”
“如果是沈宁,我排队肏。”
沈宁面皮薄,被说得面红耳赤,等被周聿白放在包间的小榻上的时候,已经红到了耳根。
他嗫嚅着哽咽:“对不起,连累先生您被说三道四,要不我还是走吧。”
“无碍,我从不在乎那些虚名。”周聿白从侍从手里接过药箱,亲自半蹲下来给沈宁上药。
沈宁脚踝整个都肿了,白嫩的脚丫不好意思地抬着,最后试探性地轻踩在周聿白的膝盖上。
他想勾引周聿白,借他的力摆脱霍家这个魔窟,可又不想欠下超出肉体关系的感情债。
男人轻柔地给他上药的时候,沈宁敏感地夹住了腿,看准了时机开始掉眼泪。
“弄疼你了?”周聿白蹙眉抬头。
“好疼……”沈宁哭得浑身发颤,点头又摇头,一楼戏台上的戏子还在唱词,这包厢里沈宁哭得能比整出戏都还要好看,泪珠像水晶般滚落下来,好不可怜。
无论是看起来多正派的男人,都逃脱不了骨子里的低俗,喜欢看美人哭,更喜欢看美人哭着求自己庇护。
沈宁一张开手要抱,就被男人搂进了怀里,香香软软的一个,把眼泪都蹭在了周聿白的胸口:“好难受……他喂我吃烈性媚药,被摸了就要流骚水——哈啊……我好难受啊。”
沈宁哭得梨花带雨,周聿白一摸他腿间,湿的一塌糊涂。
周聿白看着沈宁这张漂亮的脸蛋慢慢被情欲填满,回头吩咐道:“把门关好,帘子拉上,都出去。”
沈宁像菟丝花般地缠在他身上,咬着嘴唇不知所措地哭,嘴唇却被男人吻住了。
“我好害怕。”沈宁含混地哭道,周聿白深深地亲下去,手卡在美人的腿根。
这个吻不像霍骁那样狂烈,猛烈得能亲得沈宁毫无招架之力、像一滩糖水一样化在男人怀里,周聿白的吻温柔而富有技巧,把沈宁亲得脑袋昏昏的,但是身体的渴望却越涨越高。
明明沈宁一开始就是装出来的发情,上午吃的媚药也只剩一点药效,可是坐在周聿白怀里被亲了个透彻,他挺着小逼自己扒了小裤,抓着男人的手娇喘出声:“摸摸我的小奶子。”
周聿白用手揉他的奶子,又捏了捏他肥嫩的阴阜,调戏般地说道:“这是什么?你这小骚货身上怎么有这个东西,嗯?”
“是我的小逼,专门用来给哥哥肏逼用的。”沈宁说完就被推倒在软塌上,周聿白把他的腿抬到自己肩头,俯身亲了沈宁红肿的逼唇,然后伸出舌头舔开了肥嫩的厚瓣,舔上美人腿间的骚籽,用牙齿轻轻咬住拉扯那枚小豆子。
“那是谁把你的小逼肏的这么肿的?”周聿白拷问似的问他。
沈宁弓着腰呜咽出声,他的小逼哪受过这样的对待,骚阴蒂被拉扯一下,小逼就像活鲍一样抽动起来,稀稀拉拉地喷出一股汁水,喘息着摇头:“我不知道,有人打我的小逼、用鞋底踩宁宁的逼才肿起来的。”
沈宁脸蛋红得厉害,自己分开腿等着挨肏,却听见外面传来一阵震天的叫好声音。
他才惊觉这是在茶园里面,四周都是人,于是抽动着哭起来:“不要了、太多人了不要在这儿了。”
“戏还要好久才结束呢。”周聿白把哭得湿哒哒的小美人抱进了怀里,伸手揉他的小逼,然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
柔嫩的骚穴立刻顺从地裹住他的手指,沈宁的敏感点奇浅无比,手指稍微弯了一下就摸到了小东西的第一个高潮点,怀里的美人立马敏感得浑身发抖,夹住了他的手急促地喘了起来,被扣逼扣得魂都要丢了,又被周聿白吻住亲得脑袋发昏,只想被这双手扣烂骚逼。
沈宁浑身发着抖,像要被两根手指插穴到痴傻一样哭起来,越来越觉得不满足,小穴喷了太多水,好渴……好想被肉棒肏进来解解渴。
周聿白笑着看这个小东西软倒在自己怀里,爽得不分东南西北,小屁股越撅越高,忽然啪地一声扇在了沈宁的屁股上。
沈宁痛得眼泪挂在脸颊上,流水的小逼却被打得更湿了。
“骚货宝宝……喜欢被打吗?”周聿白的恶趣味越来越凸显出来,他就喜欢看爱耍心计的美人被自己活生生玩成只会发骚的小傻子,自己讨鸡巴吃,乖乖等着被插。
他手上抽插的动作越来越深,已经奸透了沈宁小穴里面所有敏感脆弱的地方,噗呲噗呲地插着小穴,弹琴似的把沈宁逼里的骚点全都扣弄碾磨了一遍,仅凭两根手指就把这口小骚逼插的高潮迭起,抽出手指的时候所有的逼肉都依依不舍地缠缚上来。
可是周聿白还是掰着他的逼强行抽出来,然后狠狠抽打他的屁股。
“喜欢……啊啊、喜欢被打!”
沈宁小屁股被打得蜜桃般粉红,小穴撅起来想被手指继续奸弄,却一直没得到满足,小美人就哭起来:“想要……插进去——”
', ' ')('周聿白把他摁在软塌上,刚解开自己的腰带扣,沈宁就迫不及待地凑过来帮他解裤子。
“小骚货,自己躺好了把小骚逼扒开。”
沈宁呜咽了两声,躺回去用力掰开自己的逼,露出可以被插的穴口,却听见身后一阵敲门声。
“总督!扬副委员长来找您了,您方便出来一下吗?”
周聿白解裤子的手一顿,惋惜地系上了纽扣和腰带,把沈宁抱进了怀里哄他。
“我有点事,你自己玩吧,我叫人守在外面,不会有人敢闯进来的,你要回去就让他们送你回去。”
沈宁在他怀里喘气:“什么事?我好想要呜……”
“下次,宝宝,下次我一定好好疼你。”周聿白轻轻吻沈宁熟红的脸。
周聿白走了之后,沈宁一个人窝在他的外套里面躺了很久才缓过来。
这个坏男人,把他玩成那副样子,居然没有肏就走了。
沈宁缩了缩手指头,拿坏男人的手帕擦干净自己的小穴,然后和自己湿哒哒得不能穿的小裤一起塞到了他的衣兜里,穿上衣服就一瘸一拐地要走。
霍池东就在外面,一脸焦急贼眉鼠眼地乱晃悠,摸小戏子的小手。
沈宁一瘸一拐地下了楼,走到茶园外面,大门口刚刚好有一辆汽车疾驰过来,停在沈宁面前。
下一秒,霍骁满脸怒容地从车上下来,盯着他,像看出轨的妻子一样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上车。”
沈宁打了个寒战,被他拽着往车上走,伤到的脚用力之后痛得他忍不住哭出声。
一上车,霍骁就扒了他的衣服。
“谁弄的?”
沈宁哭着摇头,怕得说不出话
“到处发骚的婊子,你的内裤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