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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田知道立川想要离开。他表达挽留的方式不多,最常用的无非是把他绑起来,然后弄到精疲力尽为止。
这一天,他也依旧这么做了。两指粗的红绳,加上后高手小手缚的绑法,稍稍变了点花样。
于是立川跪趴在床上,双臂绑在身后,额头抵着床面,高高抬着臀。
古田在一旁架设好相机,然后用手指划过立川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他力道很轻,像是在触碰一件易碎的工艺品。此刻的立川也的确对得起这样的形容——他从上身到腿根全都被绑缚着,红绳下是他赤裸的躯体,无暇的肌肤与完美的绳艺在暖黄的灯光下交相辉映,是幅没有杂质的好画面。
立川的身体漂亮得无可挑剔,肌肤光滑健康,恰到好处的肌肉让他的身体线条颇为性感;腰窄而有力,臀部却又饱满弹性,双腿修长,连双足的形状都足够性感勾人。
六年。古田抱了他整整六年,几乎什么姿势都尝试过,什么姿态都见过。可当立川的裸体摆在他眼前的时候,他仍然会心跳加速。
古田的手慢慢滑了下去。
两股绳从他双腿之间穿过,被一左一右地分开,露出他微微泛红、尚且紧闭的肉穴。古田把手指放上去,那里摸上去有些干涩,反应却依旧敏感。
来这里之前,古田要求立川自己灌肠,立川显然已经照做了。其实不用他叮嘱,立川自己也会做——古田来这里的时间很固定,总是周二和周四晚上。至于要做什么,他们都心知肚明。
古田用手指泡了泡润滑液,破开立川的肉穴伸进去。灌过肠的穴口轻易吞下了两根手指,炽热的肉壁把古田的手指紧紧绞住,让古田心下稍软。
立川对古田说过很多次分手,可他的身体从来没有拒绝过古田。手指从两根增加到三根,指腹轻车熟路地探寻到前列腺的位置,然后按下去,来回摩挲。立川很快喘息起来。
没有拒绝,也不会忍耐。立川的身体对他完全诚实地敞开着。
“想要了吗?前面已经变得湿漉漉了呢。”伸直了手指,古田向他身体深处探去。穴口把三根手指吞到根部,张开到相当大的尺寸。
“你想要,就进来。”立川的声音像是闷在喉咙里。
古田苦笑了一下。立川平时在床上说话喜欢夹枪带棒,只有在情绪低落的时候才这样惜字如金。古田出差了一周,也不知道他胡思乱想了些什么。
他早就不可能放他走了——立川显然应该明白的。
古田抽出了手指,慢悠悠地脱下外套,将那外套披在立川赤裸的背上,然后才褪下西裤,把硬了许久的肉刃埋进立川的身体里。
他们几乎同时发出了低沉的叹息。仅仅结合到一起就这么舒服,这样契合的身体,怎么可能分得开。
古田将双手覆上立川的臀瓣,手指从红绳下穿过去,牢牢陷进臀肉里,然后开始晃动腰部。
他看见立川的手指在臂弯处绞紧,关节渐渐用力到泛白。那是他此刻被操弄得舒服的证明。他想起立川曾经评价过自己的尺寸,说像他这样大的人不多。那是在他结婚之前。他问立川怎么知道其他人是什么尺寸,还被立川嘲弄了一番。
而自从婚后……他们就没有那样轻松地说过话了。
古田心下发酸,身上力道却更狠,抓着立川的臀肉激烈地挺入,像是要操坏他柔软的肉穴。立川很快受不了,颤着腰呻吟起来。他嗓音本就低沉性感,叫起床来带着几分沙哑,完全是坚强的雄性被征服的模样,精准地踩在古田性癖之上。
听着立川的呻吟,古田收紧的心脏放松了几分。他知道立川不会离开。只要他的态度足够强势,抱他,操射他,然后警告他。立川会屈服的——他向来如此。
哪怕态度冷淡一些,也终究是他的……情人。
古田抽出了绳下的手,拍了拍立川的屁股,示意他向前。等立川向前爬了几步,便跪到床上去,扣着他的腰再次插进肉刃,一下一下猛烈地撞击他。
“好酸……唔……”立川呻吟着,难以自抑地扭动起手腕。红绳绑得紧,一双手腕很快磨出了红痕。
古田看在眼里,忍不住伸手抓住了立川的手,低声道:“忍不住就去。”
其实,他也快要到了。
古田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北山体内很难射出来,在立川身体里却很难忍耐住。他牵着立川的手不断挺动,专心致志地进攻立川的敏感点,一边避免过于刺激自己敏感的地方。可立川的后穴开始痉挛起来,肉壁包得太紧,让他无处可逃。
“唔!……”古田眼前闪过了一道白光,继而一声沙哑的低吼传进了他的耳膜。
立川也射了。
重新睁开眼,古田将性器慢慢抽了出来。他侧开身,把立川的臀部暴露在镜头下。
红润的肉穴一时合不拢,来回缩张了几下之后,吐出一股白浊来。黏腻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腿根,紧接着,肉穴又吐出了一小股。
古田伸出手指,向立川尚未闭合的肉洞里探去,
', ' ')('一边揉按着尚未平息的淫道,一边将他体内的白浊引出来。
后穴的高潮与射精不同,本身持续得久不说,稍加刺激还能延长。古田在这方面的技巧早已练得纯熟,即使自己的呼吸尚且没有平复,手上的动作也是驾轻就熟。先是指腹揉按,然后翻转过来,用指关节蹭着他的敏感点。原本渐渐平静下来的肉穴很快在手指的动作下再次激烈痉挛起来。
立川的指甲嵌进小臂皮肤里,手指关节用力到发青。他低哑地嘶吼着,呻吟里夹杂着哭腔。古田知道,立川只有在舒服到难以忍受的时候才会这样——过于激烈的快感其实未必全部愉快,否则也不会有“欲仙欲死”这样的形容。通常到了这个时候,古田就会渐渐停下来,可今天这一次算是惩罚,他自然不会轻易罢手。两根手指在穴内分开,变着手法把原本就操开了的肉穴玩了个透,直到立川用屁股高潮了整整三分钟,连呻吟都变得嘶哑,才将手指抽了出来,去解立川身上的绳子。
即使古田抽出了手指,立川的呻吟也没有停下来。他像没了知觉似的不断颤抖着身体,后穴大张着痉挛不止。古田大约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他的后穴被刺激得太狠,如今已经失去了快感以外的知觉。他恐怕还没有感觉到手指已经离开,以为自己还在被玩弄着。
自然,一旁的相机忠实地记录了这一切。
解完了绳子,古田取下相机,拉过立川,把刚刚录下的画面播放给他看。
相机里的画面没有经过任何处理,立川的皮肤看上去仍好得出奇。古田在学生时代也浏览过一些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色情影片,现在回想起来,没一个比得过立川。
“看这段。”古田把立川圈在怀里,双手拿着相机向他面前送了送,“你摇起屁股的样子真是可爱。”
“别用这种词形容我。”立川瞥过脸,手往床头摸过去,抓了电子烟往嘴里送。古田不喜欢烟味,所以这大概算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可看着立川叼起烟嘴深深吸入的模样,古田还是皱起了眉头。
没等他说什么,立川仰起头,喷了一口烟雾在他下巴上。那味道清凉刺激,是薄荷味。
古田知道他是故意的——立川平时抽的纸烟大多浓烈呛人,偏偏床上的事后烟选得这样败火,好像在和他说,满意了就快走。
于是古田只能笑笑,伸手拿了他的烟放在一旁,转而单手把他抱起一些,去舔他的脖子。
立川颤抖了一下。他身体向来敏感,不应期也短,古田很知道怎么撩拨他,舌头辗转了几圈,又顺势把人压下。
“怎么,没拍够吗?”立川挑衅一般握住古田拿着相机的手,调整了角度,让镜头对着他的脸,“这样就能拍到脸——拿稳。”
古田的视线落到相机的屏幕上,明明是自下而上的角度,画面里的男人却依然漂亮,下颌线利落得有些张扬,喉结明显,脖子上带了点浅浅的吻痕,仿佛每一寸皮肤都蒸腾着荷尔蒙的气息,强硬又撩人。
“怎么不动?”画面里,立川开口,“想怎么拍都可以——不是打算报复我吗?我当年拍你的时候,可没有犹豫过。”
古田知道他是在挑衅。立川不喜欢他在床上表现得太暧昧,隔三差五就要提醒他——这只是一场报复。他明明没有被录像的性癖,卧室的床头却总显眼地放着相机,甚至三脚架都始终支起在角落里。
这种做法很有效果。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古田几乎就要忘了他们之间是怎么开始的。
只是立川一定想不到,那件事对古田来说早已算不上什么了。他相信立川永远也不会把那段用来威胁他的视频泄露出去,而立川显然也一样——
立川从来都是体面的。哪怕在他最困苦的日子里,只要出现在人前,他就一定是干净整洁的姿态。这样的一个人,愿意对着古田的镜头赤身裸体地张开双腿,任由他拍下交合的下体和高潮的表情,那么他一定……也是信任他的。
古田露出一个淡淡的苦笑。除了身体,立川给他的一切都太冷了,冷得他只能从蛛丝马迹里去寻找一点点假想的温暖。
他按下了录像键,把相机调转过来,镜头朝着自己,塞进立川手里。
“干什么?”
“用它拍我。”古田说着,拿起一旁的润滑液,沾了一指长往立川身体里送,直到那尚未闭合的穴口把润滑液全都吞了下去,肉壁重新变得炽热,才撸动着半勃的性器,再次挺入其中,“拍我是怎么抱你的。要是哪天你觉得寂寞,我不介意你把它拿出来回味。”
“无聊。”立川反手把相机放在床头,用双腿膝弯夹住了古田的腰,“拔出去。”
古田皱了皱眉,让阴茎退出了立川的销魂处。立川从不拒绝古田的性,这样的举动多半只是想换个姿势。
正如古田所料,立川从床上起了身后,便将他反压在床尾,自己坐了上来。
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维持了六年,自然不会是古田对立川单方面的知根知底。立川很明白怎么取悦他——当然,只是在性事上。
立川摆腰的
', ' ')('样子很漂亮,身体兴奋的时候乳珠也会自然地泛红立起,肌肤会蒙上一层薄汗。他身处上位时喜欢仰着头,露出一段颀长的脖颈,让人无端联想到引颈受戮四个字。
事实上也差不多。立川吞吐性器的时候很少顾及自己的承受能力,总是用肉穴将古田的粗长一口气吞下,哪怕疼痛也不会等待身体适应。古田在他第一次骑乘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这点,后来替他清理时才发现流了血。从此以后,扩张就成了他主动包揽的任务。
不过那也是五年前的事了。如今他们的身体这样契合,哪怕立川不管不顾地大开大合,迎接他的大概也只有快感。古田从他变了调的呻吟就能听出来。
立川渐渐动得忘我,身前性器硬挺着上下跳动,前端黏液拉着丝滴落下来,弄得古田腹上一片湿热。
垂下眼,古田看向立川不断吐液的性器,想起那相机被他放在床头,如今正拍着立川的后背。他换姿势恐怕就是为了这个——每次古田在床边架起相机,立川总会设法避免他露脸。第一次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古田还因此高兴了很久。
他那时当然不会想到,立川只是不想欠他更多。
古田半抬起身,把手伸向立川身后,手掌包住柔软的双臀向两边拨弄,让原本大张着的肉穴暴露得更加彻底。这样一来,相机一定把后穴含弄吞吐性器的姿态全都记录下来了。
古田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速,与此同时,立川低低笑起来。他显然知道古田在想什么,于是俯身把手撑在身前,高抬起屁股——算是彻底把后穴暴露了出来。
“你可以抬腰操我。”立川说,“会拍到很好的画面吧。”
古田以为自己早已适应这种挑衅,可立川话音落下的时候,臀部正好重重落下,身体的撞击发出汁液飞溅的声响,肉冠顶上了他身体最深处,又软又热的触感吞噬了古田。
他舒服得喉咙发痒,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撑着床面,古田抬起腰开始进攻,一下一下,配合着立川的节奏重重撞进他的身体里。激烈的快感之下,身体的感觉变得错位,古田有些不明白,明明被用力顶透的是立川的身体,为什么仿佛要冲出体外的却是他的心脏。
仅剩的理智还是用在了立川身上。古田喘着粗气,问他操得舒不舒服。
回答他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
然后立川一泄如注,古田也在柔软的肠壁上射了个彻底。
骑乘本就更消耗体力,更何况立川还是第二次射。从高潮中醒转过来,他撑着身体想要吐出体内的性器,却腿上一软,反将尚未彻底疲软的性器再次吞了进去,又被古田伸手捞进怀里。
精液一点点从后穴的缝隙流出来,顺着半露在外的阴茎滑下,沾得下半身黏腻一片。古田的脑袋里轰然作响,几乎不假思索地,将刚刚射过也被射过的人再次压在了身下。
这一夜,立川依旧在激烈的性事过后,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
事后的清理工作永远只属于古田。不过,他甘之如饴。睡着了的立川比醒着柔软许多,身体交付的重量那样毫无保留,让古田心底酸软一片。为了这一点与性无关的温暖,他甚至每次都会主动为立川清洗床单。
“立川胜也。”古田轻轻念了他的名字,“被我玩弄到满意为止——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
“我还远远不够满意,所以,不准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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