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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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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问了他那么大一串问题,他似乎也没准备回答。所以他只是在准备前戏?杀人的前戏?

“你在想什么?”

“现在几点了?”

他若有所思,还是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就在我以为他要告诉我时,他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那你叫一声主人,我就告诉你。

这个si变态,等我出去了我……

“主人……”

他听了还挺开心的,说还有二十多分钟就要回去睡觉了。

那就是晚上?回去睡觉……这里离谭家远吗?还是说这里就是谭家?!这个si变态这么大胆?

如果我用锁链敲的话会有人听到吧……

“听不到,因为这里是我的家。”

我被他的声音吓一跳,这人有读心术啊?!我往他身后看了眼包彩云,所以包彩云说的那些文件,是在哪看到的?真的是在谭家吗?就想了这么一会我的脑子就好涨,感觉好复杂,如果不是的话,那就没有确切的把握能把谭家端了,那些文件写了什么,现在还在吗?我总隐隐感觉这些文件不太对劲,好像陷阱一样。不过包彩云怎么还没醒,谭风卓到底把她怎么了!

“你现在在想什么?”

我一回神,下意识抬头,妈的谭风卓的嘴唇差点就和我挨上了!离老娘这么近g什么!他还不许我躲,我紧闭着眼,感觉他很享受我的反应,还让他给爽上了!

“你说‘主人,请给小狗奖励’,我就让你和你的小衿通电话。”

我顿时朝他看过去,他垂眸用眼睛强j我的嘴巴,我就在这种眼神下,对他说,主人,请给小狗奖励。

“t1an我一下。”

“谭风卓你别得、寸、进、尺。”我咬牙切齿地从嘴里吐几个字。

他没听见我说话一样,微微俯身,如果你不想包彩云再被注s毒品的话,好好听主人的话。重新再来一遍。

我现在大概知道了,他只是为了折磨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自信,认为有时间和我在这耗,除非没有人来找我。

我心忽地空了一下。

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样子,微弯的嘴角,我做了好几层心理建设,简直呕得慌,主人,请给小狗奖励……

他的眼神仿佛在说,然后呢?

我飞快地t1an了一下他的嘴角,他脸变得很快,跟jg神病一样,给我好好t1an!妈的,等出去了我就拿把刀把你腿间的鸟东西给剁碎!

我好好t1an了一次,总之他脸se又变好了,大拇指搓着我的唇瓣,做得很好。

“手机。”

刚蹦出两个字,他突然按住我的后脑勺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恨不得把我嘴唇啃烂一样,我还以为taade舌头要被他咬掉,生理x的反胃几乎同时在一瞬间抵至喉口,我直接g呕出来,他皱着眉抓着我的头发,胃里没有东西呕不出什么,我一看到他那张脸,呕得更厉害。

“手机。”

我边呕边流泪。不过这个鸟东西没有把手机给我,而是先按了几下,再按了一下,应该是开了免提,我就听见两声嘟嘟。

“你好?”

我恨不得穿过听筒扒住易衿,c我在这啊啊啊啊我被绑架了!救救我!不对!救救包彩云!

“小衿你听我说……”

“你有什么事?”

“我被……”

“你不要再打过来了,拜拜。”

嘟嘟嘟。

这小兔崽子还挺有礼貌,结束说拜拜。

什么意思?他听不出来是我?我的声音已经哑成这样了?

“你再打一遍。”

谭风卓看着我的眼神里带点怜悯,你说主人,请帮帮小狗。我深x1一口气,主人,请帮帮小狗。

“帮什么?”

“打电话。”

“不对,你要说‘请帮小狗脱掉x罩’。”

他绝对是在玩我,不知道从刚才开始过去了多久,等会他就要走了,哪怕知道他就是想羞辱我我也要照做,不然他又要拿包彩云威胁我,我知道他肯定会说到做到,因为我刚刚看到了把包彩云固定在地板上的手术刀,直接穿过她的脚背。

我吞下喉间的涩意,请帮……小狗脱掉x罩……

“姐姐……”

“不、不要听他的,假的……他放的是录音,我打的电话、我的手机在……”

我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包彩云醒了?她昏迷这么久到底是失血还是早就被注s了毒品?我看见谭风卓厌烦的神se,连忙又说了一遍,主人,请帮小狗脱掉x罩!

但他还是起身朝包彩云走了过去,路过小推车时顺手从上面拿了一把手术刀,我看见包彩云动了动嘴角,对、对不起,我不应该打、电话……的,我早应该听你的话……我、姐姐,我觉得我快si了……姐姐、你、你不要si,等着我去叫人……

“谭风卓!你别动她!你是不是喜欢刺青?我!我舌头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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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刺!我不怕疼!你刀往我身上来,她会si的,求求你……不要,别杀她!”

铁链弄得手腕和脚腕都好痛,但我恨不得快点让别人听到。我看到谭风卓站到包彩云身后,包彩云突然啊了好大一声,然后双臂没有骨头似的垂了下来,她的两个手背各有一个血洞,我颤抖得想捂住嘴,动不了手,只能sisi咬住舌头。

“来,你告诉她,你为什么在这里?”

包彩云被迫仰头,锋利的刀片就横在她喉管前,她几乎失声,我……我不该偷东西,我、我报警了。

“没有……你没有错……”

“接着说。”

“姐姐……我si了去帮我看看我妈,好……嗬嗬嗬。”

谭风卓一刀切开了她的喉管,血溅s出来,他看着我,竟然在笑。

我闭上眼,身t因为寒意不停地颤抖,有一只手带着sh意从头顶抚0至我的脸颊,扑面而来的血气。

“她没有机会说,我来跟你说。不要怕,至少我不会杀你,只要你永远待在这里。”他停了一下,“睁开眼看着我。”

我费了好大劲才让这具僵y的身t听话,睁开眼看他。他很满意地刮了刮我的下巴,幸好包彩云没有联系到你,不然我不得不杀了你,不过,前几年你有点不听话,所以我现在要把你关起来,如果你把警察找来我就会很为难的,你说对不对?

我的面部肌r0u忍不住抖了一下,我点头。

“哦对了,你这么乖,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等你先把x罩脱了。”

手腕上的锁头咔嗒一下松开了。我握紧拳,低着头。

“需要我教你怎么做吗?”

我把手放到衣领上,一颗一颗解开。

“为什么不看着我?”

因为你让我恶心。我怕我一不小心杀了你。

“爬过来。”

接下来他说什么我就照做,他从x罩里拨出我的rt0u,按r0u了几圈,见我没什么反应,挑挑眉,脱掉。

我瞥了一眼他的k裆,把x罩扔到他的椅子后方。他点了点自己的大腿,坐上来。

锁链拖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这个链子b铐住我手臂的链子长,我刚坐到他腿上,他就hanzhu我的rt0u,我扣住他的肩膀,观察他的表情。他一双si人样的单眼皮也直直盯着我,气氛诡异到发毛,后背仿佛有冷风在吹,于是我不由自主缩了缩身子,他眼睛里浮现了点笑意,虎口托起我的rr0u,一只手臂环住我的腰,我顺势抱住他的脖子。

“小狗要主人的什么?”

我咽了口口水:

“要……要主人t1an。”

“说错了,你应该说‘小狗要主人的roubang’。”

我朝他鼓起的k裆移了移,把头埋在他耳侧:

“小狗……要主人的……roubang。”

我已经感觉到那个恶心的东西贴到了我的腿心。我稳了稳情绪,对着他的耳垂吹气,主人要说的,是哪件事情?他的手从腰侧滑到我的胯骨,我主动站起身,让他把我的内k脱掉,他好像有点意外,盯着我,双指滑入r0u缝之中。

“你想听?”边说他还抠了一下y1nhe,我点着头假装抖了一下,他很满意我的反应,“真的?”

我快把牙咬碎了。

“嗯。”

“腿打开一点。”

妈的他终于要开始说了,还差一点,那把刀……

“林叔叔没告诉你,你妈妈是因为他才si的吗?”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我。而我,整个人都僵在他身上。

“水都不流了。啧,早知道不说了。”

“你继续说。”我掐住他脖子,“不然我杀了你。”

他好像一点也不把我当回事,因为他完全有力量拦住我,所以他放任我掐着他,甚至还有余力解自己的皮带。

“林筱,你知道杀一个人有多简单吗?”

我当然知道杀人对他来说很简单,因为他刚才……就把包彩云杀si了。可接受si亡对我来说就已经是一件很难的事情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杀人”从他嘴里说出来,能变得这么容易。

“林叔叔不知道,所以他才会去举报我爸,他们是朋友不是吗?”说这话时他的东西贴住我的小腹,“朋友能这样做吗?所以我爸找人绑架了你们,但是林叔叔没有长记x,所以我爸终于下决心杀了他,但他没有si。”

我的血ye都在倒流,以至于大脑短暂缺氧,连他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声音混混沌沌的。

“后来他不敢了,要不然你也会si的,对吗?林筱,只要你在这里,你就不会si。”

他抚0着我的脸颊,然后拍拍我的pgu,乖小狗,让主人进去。

我从他腿上移下去,跪在他面前,他似乎很意外我要帮他k0uj,但他还会更意外的。我终于把手术刀够到椅子旁边了,包彩云被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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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之后推过来的那把刺穿过她双手的手术刀,我不敢去思考这是不是用尽了她最后的力气。

谭风卓像0一个物件一样抚0我的头发。我想起蒋慕然无奈的时候总喜欢r0u我的头顶,特别是初中那会,像个大人。

不知道林盛和易衿有没有来找我,虽然一个让我不要回家,一个是我不让回家。可能他们不想来找我吧。

我没有做好杀人的准备,但包彩云的尸t就在房间的另一端,我怕我会变成她那样,而且她让我活着,我妈也让我活着,包彩云还让我去看看她妈。感觉我要活着才行。

靠近谭风卓的时候很顺利,毕竟这个变态还在因为我要帮他k0uj兴奋着,这个鸟东西,我一刀cha进他的脖子,一ch0u,血溅出来,我眼前黑了。

这个鸟东西,为什么还在笑。

“林筱,你是我的小狗,你应该叫我什么?”

我拢起他解开的k裆,一刀刺下去,这次我没有拔出来。我直接倒在地上,这个角度我看到包彩云那只苍白瘦弱的手臂,我朝她努力够了一下。

突然,海市蜃楼般的茫然淹没了我。

中途我潦草醒过一回,迷迷糊糊看了眼房间,又沉沉睡去。

进门前包彩云有意无意指了指贴在玻璃上的剪纸,说这是她名字的由来,我还以为她说反了。但她说大家都叫她财运,爸妈ai钱,同学觉得又土又好玩,哪家人养狗不都给狗取名叫“旺财”嘛。

“只有我叫你彩云?”

她想了会,有些腼腆,是。

“你要是想听我天天来喊,喊到你腻为止。”

原本只是逗弄她的客套话,她却当真了,害羞地偏着头,嘿嘿,姐姐你真好。

这好人当得真容易。我推了她一把,行了,赶紧回去吧,有事记得联系。她连忙点头,朝我b了个手势,回身把外带食物扔在麻将桌上,溜进了狭窄的过道。我透过那层雾蒙蒙的玻璃,又点了根烟,安静地看了一会。

其实这样就很好。世事难料罢了。

好像我能做的也只有睡觉,睡了醒,醒了睡,我发现这个房间有时候是粉se,有时候是绿的。

一只手在身后拽住我的衣角,我正专注研究怎么撕开巧克力的包装,步子没停,一团r0u球跟着滚到地上。

“呜呜呜呜姐姐……哇啊啊啊啊啊——”

我吓得扭头去看,一用力巧克力自己崩开了。我妈和蒋慕然妈妈在童装区挑衣服,我偷偷跑出来买零食,这个哭唧唧的小p孩是想让我被发现吗!

“亲ai的,咱俩也生对这样的吧?”

“真可ai。”

我看向吹着鼻涕泡的萝卜头,观察了一会,怎么也不觉得他能和“可ai”这个词搭上边!脏兮兮的!眼神还一个劲儿往我的巧克力上瞟!一直抓着我的裙子不放!

我看着裙子上攥成白馒头一样的小手,纠结了几秒,把我的“每周一次此处重点强调特例甜食”递给他,喏,你吃吧。

他耷着泪汪汪的眼尾,脑袋贴住我的大腿撒娇似的摇了摇,呜呜姐啊、姐姐帮我……妈妈不见了,姐、姐,帮我找妈妈。见此我也慌了,用力推了萝卜头一把,转身要朝我妈的方向逃去,好可怕!妈妈救我!

后方蒋慕然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我们头碰头,撞得头晕眼花,满地打滚。萝卜头被我搡倒,呆呆地望着蒋慕然,小嘴蹭上眼泪,又sh又粉。

“怎么了?筱筱,慕然,这个小孩是谁的?”何阿姨从包里翻出纸巾,帮萝卜头擤鼻涕,“宝贝不怕,阿姨带你去找警察叔叔,然后就能见到爸爸妈妈了好吗?”

萝卜头收起眼泪,熟练地从兜里拿出一张纸条。何阿姨蹲下身,接过纸条,咦?宝贝,这是你住的地方吗?那阿姨们把你送回家好不好?

“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妈小跑着消失了,“衣服还没拿。”

萝卜头t1an着嘴唇,靠在我的手臂上,圆乎乎的大眼睛望向我,又看了一眼巧克力,意有所指地喊了声姐姐。

我把巧克力一分为二,一半给蒋慕然,他吃得颧骨升天,没吃两口又嫌腻,不吃了。我对他翻白眼,不吃给我。

“姐姐不要的也可以给我。”萝卜头揪着我的裙边,没直接说要吃,我看他一眼,拈起一些碎末,伸指让他t1an,试试味道。

“甜吗?”

他亮晶晶的眼睛一眨,霸着我的手点头,甜。看来是喜欢吃,我也喜欢,蒋慕然只能吃一点,他更喜欢吃酸的。

我觉得投喂小萝卜挺有意思,一次又一次送到他嘴边,有时丢进去,有时随手一塞,t0ng到某个yy的物t,他会从鼻腔发出哼哼声,然后无辜地提醒一句,姐姐你戳到我牙齿了,疼。我缩回手,等他再次张开嘴,就故意恶作剧碰他的r牙。

“姐姐你戳到我牙齿了,”他傻乎乎又说了一遍,软软甜甜的,“姐姐不能欺负人。”

“那你叫我三声姐姐,这些全部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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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我捂着脖子。两扇车窗出现gui裂,下一刻碎玻璃雪花一样落在人身上,我抱头大叫。

简陋的马路上灰se碎石被踩得发出喀吱刺耳的声响。我被人拽离地面,蹬腿的瞬间我余光瞥见萝卜头坐在车里愣愣地盯着我,直到某个男人对他大吼:滚一边去!别碍事!他才瘪着嘴号啕大哭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烤肠的焦香味,乌云从远处开始压下来,黑漆漆的,我偏过头,我妈泛白的嘴唇诡异地嚅动了一下,下一秒我妈的脸迅速溶成包彩云的脸,她紧闭的双目猛地睁开,喉咙发出一记穿透耳膜的哀叫。

一只麻雀艰难地扑腾翅膀,它的肠子荡来荡去,砸在我的脚尖。我连忙后退一步,发现自己手里握着一把手术刀,红se的暗室里,谭风卓si白的脸庞缓缓朝我转来,他0着自己脖子,隐隐在笑。

林筱,你是我的什么?

我大喘着气,松开紧紧抓着的被角,在脖间一探,满手冷汗,又在下巴擦了擦,才发觉原来是哭了。

晨间的yan光铺洒进房间,有人用手背试了下我额头的温度,我看过去,林盛带着眼镜,一脸担忧又大松口气的模样。

林盛什么时候近视的?我竟然不知道。

“筱筱,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不舒服我去喊医生来看看……要不要喝水?”

他一问我觉得确实有点渴了,喝完水我的声音都大了很多。

“我要去厕所。”

林盛摘下眼镜,理了理我的头发,好,我现在去喊护士来,给你拆管子。我看着他走出门口,门上的光影摇曳着。窗台上有一瓶很漂亮的花,像从我家院子里剪来的,花瓶是粉绿se的,光从瓶身透出来,整个房间在yan光下显得很温馨。

我忍不住想动动身子,发现手腕和脚腕用绷带缠了起来,00脑袋,也是一样的。病房里的书桌上摆了笔记本电脑还有几沓文件,一看就是林盛在这里工作。这么想着林盛带着护士进来了,其实也不是伤得很重,拆完东西我就想下床去厕所,林盛张了张口好像有话想说,我问他怎么了。

“等会你关阿姨就到了,让她陪你进去吧。”

“我自己可以。”我动动手指和脚,除了疼之外感觉良好,“没有那么严重。”

我关上门,转过身一下子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白得毫无血se,敞开的病服领口处露出消瘦的锁骨,好像只靠着肩膀的骨头撑起来了这件衣服,虚弱得可怕。我站着发了会儿呆,有点不适应现在的情况,我是怎么被找到的?那他们都知道包……和谭风卓是怎么si的了吗?有人敲敲门,筱筱,你还好吗?是关越歆的声音。

我冲了水,从厕所出来。不只是关越歆和林盛在,我看到易衿离我几步远,眼睛眨也不眨看我和看愣了一样,手上提着滴水的饭盒盖子。我爸还在,他这样看是几个意思?

我shang之后他主动搬了张椅子到我旁边,我看着林盛本来想坐下,结果这崽子自己先坐了,声音放的好轻,筱姐,你想不想吃东西?

林盛嘴唇绷了一下,好像有什么话又憋进去了,扭头走回餐桌前和关越歆吃早餐。我问他不用去上学吗?他说今天周末,筱姐,我能一直陪着你。说着他将舀好粥的勺头对着我,我抿了一口,是我能吃的味道,我才把粥含进去。我下意识看了林盛一眼,林盛在大口g包子,好像没注意到我们两个,我就放心地让易衿喂我。

“筱姐你要尝尝这个吗?”

“筱姐这个是甜的,你ai吃的。”

“筱姐你要什么?纸巾我可以帮你拿。”

“我帮你擦嘴吧?”

嗬咳——嗯——

我朝林盛看去,他握拳挡在嘴前,抬眼扫了易衿一次。易衿局促地把刚擦完我嘴巴的纸巾整整齐齐叠好,又卷起来,然后小心翼翼地看我,筱姐,你要不要喝水?

我说不用,你吃吧,等会凉了。我没有吃很多,所以易衿就把我剩的那一大半给解决掉了。我实在也没什么事g,就看他吃早餐,他被我盯得小脸一红,怎、怎么了筱姐?我说别管我你吃你的。他这下连耳尖都红了,还知道瞄一眼林盛的反应,见林盛没什么表情,就抖了一下睫毛,说得好小声,筱姐我想你了。

嗬咳——嗯——

我头枕着手,侧躺着继续盯他,他在用我用过的勺子,反正都在吃我吃过的,勺子也没什么吧?他好像发现我在看勺子,抿抿唇,眼神有些躲闪,我、我忘记带了。

“小衿,你过来收一下。”

关越歆叫他,他只好过去收拾饭盒。林盛真是一刻不停都在工作,我这么醒了一会儿,感觉突然困了,就闭上眼又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老是想睡,可能是太安全太放松了。半夜我醒来,发现没有人在。不知道这是哪家医院,位置和环境都很好,我竟然能在城市里看到星星,楼下的水池也有光点一闪一闪的。

“筱、筱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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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在?

易衿看起来好像很紧张,你、你醒啦。我不知道他在紧张什么,蠢蠢的。我问他怎么不回去,他说林叔叔有点事,他留下来陪我。

我乖乖躺进被子里,他立马就不紧张了,还把手掌摊开放在我身边。我看了一会,把自己的手放上去,他的手心发烫,骨节分明,握住我时硌得我有点难受,他就松了一点。我招招手让他把脸贴过来,他小鹿般的眼睛就倒出了我的样子。我亲了一口他的嘴角。

“晚安吻。”

握着我的手下意识收紧,我说我睡了,你也早点睡。说完我就安心闭眼了。

这次睡的时候有点吵,时不时有人在说话,还有林盛在吩咐什么事,总之我有点生气。睁开眼一张伤痕累累的脸对着我sayhi。

“你怎么了?”我皱眉看着蒋慕然,“让我看看。”

我拉过蒋慕然的手,他十个手指都裹着创可贴,有一只手臂打了石膏,墙壁上还靠着他的拐杖。他眼角青了一块所以笑得很丑,被一个疯子打了。我让他好好讲,哪个疯子这么厉害,你被打成这样。他嗯了半天,含含糊糊说老子半夜去把那狗日的手砍了……他妈就拿东西来砸我。这个颠婆,老子英俊潇洒的脸……保镖来追我,我一急跳墙就摔了。所以这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自己出的意外。

“你爸没揍你?没关你禁闭?”

他看着我挺无奈的:

“我爸让我来看你的。呵,他不说我也会来。”

我伸出一根手指挠他手心。我知道他说的是谭风卓,他妈打的,那就是庄霞了。大半夜闯别人家里剁尸,难怪脸伤成这样。不过我还是担心,会不会有问题?万一……蒋慕然抓住我的手指,打断我,她没脸,也不敢,而且她很快就不能这么嚣张了,到时候我们再回家。

“咳咳。”林盛看见蒋慕然,刚走进来又转身出去了,“你小子注意点。”

蒋慕然嘻嘻笑,背着林盛啄了我的手好多下,就好像回到了之前一样,不过我也不想现在细究。我问他什么时候来的,他说一大早就过来了,还酸溜溜地说那个臭小鬼不知道在你床边待了多久,一直盯着你看,怎么?你跟他谈恋ai了?他那眼神就恨不得把你吃了。我说你闭嘴,又问是不是有人来过,睡觉的时候好吵,但是这个蒋慕然没有回答。他怕我无聊,还说可以陪我到下面走走,我看他扭伤的脚觉得还是算了吧,到底他是病号还是我是病号。

我在医院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不能出去,我让林盛帮我找到包彩云的妈妈,就说我好了要去看看包彩云。何时佳来过一次,给我带了一些零食,我就知道她懂我,她说有些是魔王买的,呃……我说那我谢谢她。陶音本来也来了,但易衿不想让我和她说话,就没告诉我,我看到她送的花才知道。

总之陆陆续续有一些人,甚至还有绿毛。他现在已经不是绿毛了,他见到我还突然给我跪下,吓了我好大一跳,易衿本来就皱得跟个小老头似的脸更黑了。他说他不该让我去找包彩云的,那张纸条是谭风卓让他写的,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我该si!

易衿挡住他,我根本都没看见他几眼,就听见易衿说知道了你走吧,然后绿毛就走了。

“筱姐,以后小衿不会让你看到他。”

他抬起下巴挺骄傲的样子,我默默看着蒋慕然送来的漫画……算了还是不砸了,砸坏了怪心疼的。

回家那天刚好到了开始热的月份,但易衿拿了个帽子给我戴上,我脱掉说热si了,他坚持要给我戴,还给我戴了副墨镜,我看着还挺酷的就说行吧,结果他又拿出一个口罩,妈的我感觉我能闷si,他说到车上就不戴了,我问他g什么,我见不得人吗?他躲躲闪闪的,也不解释,那我抱筱姐上车吧。我说蒋慕然呢?他没来?我爸呢?易衿说林叔叔去开车了,伸出手臂等我抱他。我跳到他身上,他衣服香香的,脸软软的,身tyy的。他说筱姐把脸脸藏好,我用鼻尖蹭他的脖子,说是这样吗?他的肩膀忍不住颤了一下,嗯……这声音ga0得我还以为他要s了。

我双腿夹紧他的腰,他也戴了顶帽子,然后我就后悔了。妈的这臭崽子不早说!要知道有这么多人我就不让他抱了!这些人还有没有素质了!不准拍照!我埋着脸让他赶紧走,走到车前我赶紧爬了进去,林盛拧着眉看了易衿一眼。

“爸你开呀!”

林盛哼了一口气:

“回家再说!”

“说什么?”我扒着车椅,“老彭呢?”

林盛沉默了。噢,又一件不能说的事。好吧,不说就不说,虽然我不喜欢他们这么瞒着我,但也无所谓了,知道太多真相反而会太累,我现在想过得轻松点。所以我猜老彭应该是放假了。

林盛开车依旧很慢,意识到这点我的心情就跟发现他戴老花镜一样,心里有口气想叹出来,又怕被他听到。我说爸,你一定能活到九十岁的,不要太焦虑。他说什么?为什么只能到九十岁?我对他说十岁已经很不错了,你想成仙上天吗?他说那算了,九十岁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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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慕然没来医院接我,他坐在他的小跑里,手臂的石膏拆了,脸上的伤也好了,看见我冲过来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的五脏六腑要被他挤爆炸,张嘴就冲着他的脸咳嗽,呃咳咳蒋慕然你找si啊……放开我……

这次林盛拧着眉看蒋慕然,又看看易衿。

“你们两个!跟我去书房!”

易衿乖乖地跟在我爸身后。蒋慕然把我放下,吮了下我的唇,没等我说话也跟着林盛走了。我好奇得要命,本来一只脚已经踏进书房又被林盛赶出来,你回房间试礼服,试完跟我说合不合适。

礼服有十多件,我试完他们早就结束了。我问蒋慕然我爸说什么了,蒋慕然嘴巴抿成一条缝,我怎么抠他都不说,妈的你最好一辈子不跟我说话!我问易衿,他只说林叔叔没有骂他,筱姐不要生气气。特么从哪看出来我在关心他有没有被骂啊?!

林盛问我礼服试得怎么样,我不知道他要g什么,他说明天有个晚宴,我要参加。林盛脑子ch0u风啦?他以前都不会带我去这些场合的。我一听就不想,还不如在家睡大觉。但是第二天易衿准时把我哄起床,我烦得还扇了他一巴掌,扇完起床气就没了,任由他帮我刷牙洗脸穿衣服,他轻啄我嘴唇夸我筱姐好乖的时候我简直一阵恶寒,不过对上他那张白皙的脸蛋我又没什么脾气了。

后来化完妆他帮我穿高跟鞋,我又困得想睡觉,突然感觉脚背上痒痒的,我一下清醒过来,易衿刚好抬起头,问我会不会不舒服。这个狗崽子,以为我没发现。

我几乎没怎么参加过晚宴,还有,这次林盛竟然还要我好好看着易衿!呃呃……这个崽子都没成年,是该管一管。好多人过来和我打招呼,说实话我都没见过,一开始林盛还在,后来只有易衿陪着我,我都不知道林盛为什么要我来,简直是浪费时间!我喝了几杯酒,喝得有些飘了,只记得林盛带着一个男的过来,说这是某某某的儿子叫某某某,和你差不多大,你们好好聊聊。聊什么聊?我要睡觉!这个男的不是我的菜!易衿,我要回家!

“林筱你给我道歉!”林盛的脸看起来非常严肃生气,“不道歉不准回去。”

我觉得好委屈,这个si林盛骗我来相亲!我怒视他,他也不让步,我就转头扑到易衿怀里,小衿小衿带姐姐回家……身后林盛无奈地叹了一下,算了,小衿你先带她回家吧。她平时就这样没个正经的,今天还喝醉了,叔叔跟你道歉,你爸爸他……

我闻着易衿的味道,听到没我什么事了,g脆睡si过去。

“筱姐,林叔叔会回来的……”

手被扒开了。脑袋好晕,要喝水,不要他,你亲亲我,小衿你好香,你亲亲姐姐,今晚跟姐姐睡好不好呀……

“筱姐!啊——呃!”

黏黏稠稠的!你都s到这里了!帮我擦掉!衣服也脱掉,内k,还有唔……呼x1不了了……好痒,腿中间好痒,小衿你帮帮姐姐……啊!不要咬!轻一点!呜呜呜会听到,他们会听到,不要那么t1an!没关系,他们在酒店睡了,筱姐可以叫出声。

唔,嘴巴都被堵住了怎么叫,下面……下面也被堵住了。好舒服,还要亲亲,小衿再亲亲姐姐。筱姐喜欢吗?喜欢!啊嗯!喜欢……喜欢小衿,啊呜呜要si了!想……想尿。尿出来,小衿帮筱姐擦pp。

筱姐,你好漂亮,筱姐,小衿好ai你,筱姐我好ai你。塞满了,不要再进去了,不要……我要去了……啊!小衿!呜呜呜小衿!腰爽得都在发抖,偏偏这时候r0u珠被hanzhu了。好热好烫,睁开眼看见易衿被打sh的鸦黑睫毛垂下,红润的嘴唇开开合合,双手握住大腿根,雪白的r0u从指缝中溢出,ji8y得居然不用手扶,直挺挺怼着还未被剥开的糜红r0u珠,他用guit0u顶端不断推磨我的尿道孔,把包裹bx的媚r0u蹭开,露出里面翕张的粉nengxue口,等舒服得大腿都在轻轻颤抖,硕长的ji8缓缓cha了进来……第三次了。

凸起的血管和青筋磨过sh润的r0ub1,我流出的水和他的jgye被拍打出白se的浆沫,多余的顺着t缝流到床上。

啊……啊嗯……呃!你、你怎么会这些、的。双腿被折起微微歪到一边,他的五官从下往上看还是很漂亮,晶莹的细汗随着强势的ch0uchaa滴在我小腹上,还未完全长开的清秀脸蛋泛着cha0红,但那双眼睛总是亮晶晶地直视我,一旦我想逃开,他就会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嵌合回去,这个姿势方便他更仔细地看我,两只晃荡的r峰,因为ga0cha0忍不住吐出来的舌头,一眼也不眨的,同时涌上来的还有在他面前无处遁寻的羞耻感。第四次了。

不要再来了,会si的。不会让你si的,筱姐,小衿来动就可以了。被s得好满,拿出去,不要ji8了。小衿帮筱姐弄出来。呃!嗯啊——不要抠!那要bangbang吗?不要!什么都不要!好小衿,下次再要bangbang。不到几分钟又被抱了起来,我看见自己双腿大敞正对镜子,身后易衿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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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在我脖颈里,打sh的黑发随意梳到脑后,发梢滴着水,充血b0发的ji8和鼓鼓囊囊的jg袋再次对准我的花x,我忍不住一抖。

“筱姐,最后一次了。”

不知道最后一次是第几次,我终于gg净净地躺在床上,睁开红肿的眼睛看了一眼,天好像已经亮了,背后易衿搂了上来,我没把他踹开,只好任由他抱着,然后骂着骂着就没什么意识了。

c……b好痛……

我本来计划出院就去看包彩云,又要被迫休息一天。今天只要这个臭狗崽出现在我眼前,我就忍不住要扇他一巴掌,他还给我摆出一副委屈的小狗样,好像穿上k子翻脸不认账的人是我一样。等到林盛出门了他悄悄来找我,红着眼眶说对不起筱姐,小衿错了,小衿帮筱姐吹吹xx。我听了拿起枕头砸他,滚蛋!

他说要帮我擦药,我脑子烂了才要他帮我擦,我说药留下,你出去。他抹着眼泪,好像想亲亲我,我才不让他亲,他敢亲我就把他踹出去。

“你让谁滚?”

易衿还蹲在我腿前,拉着我的手,蒋慕然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冷冷地扫s我们,我对易衿说你出去,我不要看见你。蒋慕然笑了一下,哦?吵架了?

我看他很幸灾乐祸,我说你也出去。他立马收起笑,上前一步扯住易衿的衣服,让你滚没听见?我差点就要拦住他,一想到这狗崽昨晚g的好事,g脆装瞎。

临出门前他说小衿就在隔壁,有事筱姐可以叫我,蒋慕然狠狠关上门,我说你不滚?他拿起我手边的药膏,把我抱到腿上,怎么了?哪里受伤了?

嗯……这个好像不太能说。于是我转移话题,林盛让我去的那个晚宴什么情况?他没什么表情,什么晚宴?我看他继续装,就是我找老公的晚宴啊!他二话不说掐着我的脸就亲上来,我都怕了,pgu还痛着,连忙说我玩你的我没有!他深深看我一眼,你昨晚和那个小鬼做了?我说没有!

“林筱,这次你是骗我的。”

“……我没有。”

“那你脖子上是什么。”

蒋慕然挤了点药膏,拍拍我的pgu,k子脱了,我帮你擦。我乖乖照做,他看得好仔细,我都不好意思了,你g嘛呀?

“他就这样对你?”我知道他生气了,但他触碰我x口的手很温柔,弄得我有点那个了,“和他做爽吗?”

我抓住他的小臂,他问怎么了?我说你知道吗,被谭风卓绑架的时候,我想得最多次的人就是你。他擦药的手顿了顿,没有看我,我也是。

“我一直怕你回不来,幸好你还在这里……要不然杀谭风卓的人就是我。”

“我昨天喝醉了,才和他做。”

“嗯。”他听不出来是什么语气,“以后他再这样欺负你我帮你揍他。”

我说明天陪我去看看包彩云吧,他说好。我紧紧抓着他,那之后呢?他说你想我陪着你那我就陪着你。我急得都不会说话了,等他给我穿好内k,我搂住他的脖子,低下头看他的唇,你不走了?不走。也不转学了?不转。你爸呢?他知道。我爸……他也知道,在书房的时候我就和他说了。那易衿?

唇瓣一痛。我心虚地t1ant1an嘴唇。

“他也跟你爸说了。不然你以为你爸为什么带你去那个相亲会。”

那真是个相亲会?林盛这个si老头,一天到晚在ga0什么。要不是看在他出过车祸的份上,我就离家出走了。总之我决定了,等时机成熟我就搬出去,不然待在这里还要看他和关越歆搂搂抱抱卿卿我我。

我和蒋慕然约好早上见面。我不知道包彩云和她妈妈喜欢什么,就什么都准备了一些。我本来想在院子里选些花带过去,不过都被林盛剪得差不多了——住院的那些天每天的花都是林盛换的。我们在附近找了个花店,挑花的时候我想起第一次遇见包彩云的场景,然后突如其来的反胃呕到嘴边,我迅速跑出花店,但什么都没吐出来。我觉得应该是那些花的颜se太鲜yan了,看得我有点晕,没什么大问题。

我们是从街口走进去的,和我那天去找包彩云的路一模一样,没有人,没有yan光。蒋慕然腾出一只手来牵我,我发现自己的手竟然b他的还要冷。我应该不是害怕,我现在已经很少做噩梦了,偶尔惊醒,但这种情况很少很少。或许我只是意识到自己永远忘不了这些事而已。

走一会儿我就看见棋牌室了,包彩云的妈妈就坐在门口,靠着生锈的推拉门,指间夹着一根烟,烟灰烧了一大截,落下来被风吹得满地都是。她除了嘴巴涂了点口红,什么妆都没化。我们走到她面前她才抬起头,几张桌?我说我是包彩云的朋友,叫林筱,之前说过来看她的。她的眼神终于有了点波澜,丢掉烟头用脚尖碾了碾,给了我一个很勉强的笑容,上次太麻烦你们了,谢谢你们来看她,等我把这店关了,我把钱补上。我说我也想做点什么,阿姨你不用这样,这店接着开吧。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包彩云的照片,把我们提着的东西接过去,继续笑着摇摇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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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赌博还有好几年才出狱,我这店也开不下去了,本来就没什么人,原以为b着她她就会继续去上学,我太蠢了,这店应该很早就卖的,有钱了她也不会……她又恢复成毫无波澜的样子,把一张单子递给我,这是墓园的地址。

我知道她这是真的要搬走了,搬到哪里去我不知道,希望她能好好生活吧。我们和她告了别,就按着地址往墓地去了。蒋慕然说离我妈的墓地不远,要不要顺路去看看,我说好。

我们先去看包彩云。我和他轮流把花放在包彩云的墓前,我觉得此刻的自己无b冷酷,竟然一点情绪也没有。我真的成了一名没有感情的杀手。

我像个战士站得直直的,转头看见蒋慕然站在树下神se莫名地盯着我,我说怎么了,他微微叹口气,走过来揽住我,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肩头,好久没看见你哭了,哭吧。我竟然哭了。想到这里,我发现我竟然还承认自己哭了。可怕,我竟然哭了。我什么时候哭的。

好吧,我现在就在哭。

不过填满我的不是悲伤也不是愧疚这些情绪,就是单纯地流眼泪,本来从头到脚都是空荡荡的,现在有点来感觉了。我收回我变成了感情杀手这句话,等我哭完再说。

我的鼻涕和眼泪均匀地流在蒋慕然衣服上,他有洁癖,这次居然没什么反应,还撩起衣服让我擤鼻涕,我一个没洁癖的都觉得恶心。

“去车上拿点纸巾啦!”

他走之后我终于有机会单独和包彩云说话,跟她交代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还有她妈要搬走的事情。说完蒋慕然还没来,我g脆躺在草地上,看着蓝到一望无际的天空发呆。我感觉心情很好,因为我很久没有这么放空过自己,以前脑子里总是想着一堆事。

我什么都知道。我知道庄霞在我住院的时候来找过我,大概是骂我害了他们一家之类的,还让我改证词,吵吵闹闹的,把警察都惊动了。

老彭到现在也没回来。那天他看见我在棋牌室,后来就消失了,他没有告诉林盛我在哪。如果他早一点告诉林盛我不见了,包彩云是不是就不会si?

不过我又有一点点知道老彭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虽然没有骂过我,应该还是讨厌我,就跟在我家做工的其他佣人一样,觉得我有病似的,无理取闹。

不过最有病的应该是谭风卓吧!我不知道包彩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但一想到如果包彩云是因为和我长得有点像才被绑架,我就又想爬起来吐。这种变态,我根本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好累,不想了,以后就想想怎么活着吧。等会去看我妈和何阿姨的时候,路上可以摘一束雏菊,没有雏菊就捡根好看的树枝,没有树枝……只有我这个人也是可以的吧嘿嘿。

“林筱你睡着了?”

……我鼻涕都x1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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