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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天色昏暗,日暮西垂,应唯赦都还没有回来,水铄玉等的无聊自顾自去了今日应唯赦所说的偏殿里的温泉池打算泡一泡澡。
水铄玉走进殿内顿时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暖意水气,搁着并不能遮挡视线的半透明纱幔看到了不远处氤氲着雾气的水池。
水铄玉斯条慢理的垂眸解着衣服露出里面红痕点点的细腻肌肤,衣袍吹落在脚下,水铄玉迈着玉足缓步下到了水里。
水的深度刚好摸过水铄玉胸前,水面拨弄着他精致的锁骨,三千乌发被打湿飘滑在水里,水铄玉神色冷淡,衬得这旖旎气氛中掺杂着几丝冷淡。
水铄玉看向合上的殿门片刻后又阖住了眼,殿内安静的骇人。
应唯赦今日亲自去绝天境收拾了一些不肯低头的老顽固,期间被阵法困住浪费了一些时间,刚一脱困解决完问题便匆匆赶回来了。
他一想到今天他离开时水铄玉的神情就感觉思念归来之意越发的急切。
他来到暖阁推开门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下意识就有些慌乱,赶忙出去喊来了人。
万一昨日水铄玉又是骗他才那般亲昵,好趁今日逃出去怎么办?
越想越急,应唯赦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碧云,滚过来!”
碧云原本是他手下的婢女,心眼活又衷心,所以他才放心将碧云安排过来照看水铄玉,谁知道现在竟然给他把人看没了。
“尊上。”碧云急匆匆的过来行礼,趁尊上还没施法先惩戒她时先开口说道:“水公子去了偏殿沐浴,公子临走时吩咐说等您回来让您去,去殿内陪他。”
应唯赦满脸怒意瞬间消弭,他轻轻蹙了下眉挥手说道:“本尊知道了。”说完便直接消失在了原地去了偏殿。
碧云默默叹了口气想到了那日她刚来照看水公子时说的那些话,还好她一直恭恭敬敬的,不然真的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应唯赦直接施法来到了殿内,一眼便透过装饰用的垂幔看到了在浴室里垂首休息的某人,动作不由自主轻了下来,慢慢走到了水铄玉身边。
水铄玉假寐结束,睁开眼侧目看到了搭在他肩头上的手,顺着手臂朝后看了过去,仰头靠在这人蹲下的膝盖上,丝毫不介意打湿了这人昂贵的衣袍,“你回来啦。”
“嗯。”应唯赦心尖一颤温柔的抚摸了下水铄玉细腻如暖玉一般的脸颊,给这人摁揉着额侧。
水铄玉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握住应唯赦的手腕转身看他,拽下应唯赦的衣袍让他弯腰,水铄玉亲昵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应唯赦,没亲上去,只暧昧的说了一句:“我好想你。”
这幅模样直接让应唯赦把控不住了,低头含住了那两瓣被热气熏的柔软的唇瓣,应唯赦舔舐碾磨着,发现水铄玉的双唇像水一样软。
水铄玉被吻的脸色泛红,呼吸不顺畅,轻轻推了推捏住他下巴的男人,松开时双唇被吻成了朱红。
“陪我。”水铄玉轻轻扯了扯应唯赦的衣袖,一只手放在了应唯赦腰间摁揉了几下,挑逗暗示的意味明显。
“陪你做什么?”应唯赦抓住水铄玉在他腰间乱摸的手,攥紧手里捏了捏。
水铄玉和应唯赦对视着,看着看着突然红了脸,莫名有些退缩,不想说下去了。
应唯赦将水铄玉的手放在腰间让他替自己解开了外袍又扯开了里衣,然后他站起来斯条慢理的脱下了衣服。
水铄玉脸颊一热有些略慌乱的撇开视线,朝旁边挪了挪。
水铄玉听见了应唯赦下水的声音,看见周边的水面晃动形成波浪,随后一只有力的臂膀从背后绕了过来圈住了他的腰,将他霸道的朝后一揽箍进了怀里。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水铄玉朝后一躺靠在了身后人的肩窝处,侧头蹭了蹭应唯赦的脸颊。
“刚回来。”应唯赦也侧头看他,直接和水铄玉吻在了一起。
水铄玉被吻的脸色微醺红润,他面对面的抱住应唯赦,在他脖颈处说话:“那么想我吗?”
应唯赦被水铄玉撩的身体滚烫,转身将水铄玉抵在了身后池边,眸色深暗的盯着他看。
水铄玉垂眸羞赧的朝后缩了缩,感受到有根滚烫坚硬的东西在他双腿间磨蹭时,身体僵了僵。
“有多想我?”应唯赦在水下环住水铄玉的腰,肉茎龟头在水铄玉腿间花穴周围打转,迟迟不进去。
水铄玉主动在水下伸手握住了那根东西,分开自己的双腿对准了腿间那朵有些发颤的花穴,然后朝应唯赦的方向靠了靠,主动吞进去了龟头。
“唔.....”水铄玉身体一颤抱紧了应唯赦,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
应唯赦将水铄玉朝池边一摁挺腰把肉棒尽数没进了水铄玉柔软的身体深处。
“啊....你就不能温柔点....”水铄玉缓了缓身体被粗暴撑开的感觉,夹紧了应唯赦塞进他身体的肉茎,有些咬牙的埋怨。
“爽吗?”应唯赦将水铄玉压在池边和身体之间,开始抽送了起来。
', ' ')('水铄玉软着双腿仰头靠在池边被水下的动作顶晃着身体,双臂撑在了身后池边轻吐呻吟,听见应唯赦这句话缓缓睁眼点了点头。
应唯赦得到回应身下欺负水铄玉的动作更大了,借着水力一次次深埋进水铄玉的腰腹合着水贯顶了进去。
水铄玉在水下挣扎着双腿最后委屈的盘上了应唯赦的腰敞开穴口随他玩弄,渐渐感觉到腹部有些满胀。
“嗯....太..太深了...”水铄玉盘起双腿翘起了后臀,应唯赦大手托箍住他的臀部次次准确无误的深埋顶进,让他喘不过来气。
水铄玉感觉身体里的那根硬物又快又猛都快顶到了他胃部了,不由得求饶出声,“别...别用这个姿势...我们...唔...真的好深....我不行....”
“宝贝...一会儿就舒服了....”应唯赦呢喃着哄着水铄玉,可只是嘴上温柔水下欺负这人的连续抽插却根本没有慢下来。
水铄玉委屈摇头,他不信,应唯赦太大了,又大又深撞的还猛,每次都弄的他像快死了一样。
“慢点...唔啊...不行...嗯...”水铄玉下意识推拒了应唯赦一下,下一秒就被握住了手腕摁在了池边,整个人被压着敞开身体任由应唯赦在身上驰骋索取着。
温泉水面晃动的厉害,次次形成的水波涌过来打在了水铄玉精致的下巴处又退回去,上面沾挂的水珠滑落下来滑落锁骨在那形成一个小水潭,下一秒却又因剧烈起伏的身体融进了泉池。
“应唯赦...混蛋...”水铄玉全身都被压制挣扎不得,气恼的又咬应唯赦,咬完后像是脱力一般靠回了身后池边只能启唇发出呻吟。
应唯赦早就习惯了,随便水铄玉咬。水铄玉在上面咬的他在下面教训回来就是了。
水铄玉没了力气阖眼由应唯赦折腾着,他的视线直冲着殿内大门,却被应唯赦宽阔有力的胸膛挡住了视线。
水铄玉攀住应唯赦的肩膀靠在他耳旁喘息着,一声比一声媚惑勾人,半掀的眼尾像只被刚折腾睡醒的白狐,软糯的呼吸声扑洒在了应唯赦耳廓,似挑逗般撒娇,“哥哥...嗯..哥哥....唔...用力点...”
应唯赦呼吸一重,虽不明白水铄玉态度的转变,但还是咬着他肩头将他摁压在了池边粗暴的贯穿着怀里人。
水铄玉随即痛苦的蹙眉,吐出的呻吟都带着些许压抑的诱惑,手指扣进了应唯赦后背。
“应唯赦...”水铄玉压着身下粗暴的摩擦感和快感,认真的抬眼和身上男人对视,“和我结成道侣好不好?”
话音一落,身下一阵粗暴的顶入让他呻吟出了声,肏的他大脑一片空白甚至忘了刚刚说了什么。
应唯赦边操边问他,“你刚才说什么?”
“我想...啊..和你...结道侣...唔...好疼...太快了...”水铄玉断断续续将话重复了一遍,委屈的眼里含了泪。
“认真的?”应唯赦捏过他的下巴看他,怕他是一时情欲作祟,清醒过来会日后后悔。
水铄玉搂过应唯赦亲吻,半掀的眼睛和他对视着。
“说话。”应唯赦朝后松开了水铄玉的嘴唇,逼迫着他。
水铄玉轻轻应了一声点了点头,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他怕太过主动会让这人日后产生厌恶。
应唯赦动作没有停,抬起这人下巴看着他紧蹙的眉和因为他一次次进入而压抑不住吐出呻吟的红唇,每个部位都完美到了极点。
“那,若要后悔可来不及了。”应唯赦一把将水铄玉揽进怀里,低下头抵着水铄玉额头默念起了法咒。
随即水铄玉便感觉一股强大的灵流钻进了他的肌肤流淌过他的整个身体最后窜进了他的识海。
“接受我。”应唯赦和水铄玉心灵传音。
水铄玉愣了一下跟着念起了结契咒语,等契结成后水铄玉眨了下眼,发现他一静心就能看到两个识海,还能随意进入应唯赦的识海。
水铄玉琢磨了一会儿,先没有羞赧两个人身份的转变,下意识说了一句:“现在杀你好容易。”
“......”应唯赦摁着水铄玉操他,气闷的咬牙,“我杀你也很容易。”
水铄玉抓着应唯赦手臂仰头轻喘,发现他几乎感觉不到被强行撑开摩擦甬道的痛楚了,反而连识海都颤抖着发出快感。
水铄玉红着脸凑过去埋进了应唯赦怀里,两人水下交合处流出的黏液不断滑出在清泉里晕开沾污了水渍。
水铄玉被应唯赦不间歇的抽插弄到腰酸,却难以置信的觉得还不够,他还想要应唯赦给他。
应唯赦在水铄玉身体里射了一次,拔出来后和他黏在一起接着吻,水下依旧挺立着的性器顶端又渗出一缕没射完的浊白。
水铄玉身下被射饱了精液,他分开腿伸下手当着应唯赦的面将手指插入了被玩弄的暗红的穴口,将里面精液引了出来。
他看着那些融入温
', ' ')('泉的白浊胃里莫名有了一股翻腾感,水铄玉蹙眉压下去不明所以的垂眸被应唯赦搂紧了怀里。
水铄玉抬眼抱紧应唯赦在他唇边印了一下,笑着轻声喃了一句:“夫君。”
应唯赦身体一僵愣了片刻后缓缓应了,“嗯。”
“宝贝...”应唯赦扯过水铄玉的手让他环住自己腰,捧起他的脸颊笑着吻他,眼神怜爱宠溺极了。
水铄玉看懂了这眼神,突然感觉心里被塞的很满,不自觉的也跟着笑了。
他越过应唯赦的肩膀看到了殿内大门敞开的一条缝隙中在观察的人,对着那个方向勾起了一抹得逞的笑。
水铄玉懒的管她了,自顾自抱着应唯赦乱蹭想撒娇,觉得他爱人真是英俊极了,好看到看不够。
应唯赦被他又蹭起了火,不动声色的将人又摁在了池边,硬起的东西抵着他穴口附在他耳边轻声道:“还受得住吗?”
水铄玉张开腿盘紧了应唯赦的腰,点了点头。
水铄玉软着身体仰头再次吞进了应唯赦滚烫的肉茎,亲昵的攀住了应唯赦肩膀。
而在外面因为收到指引赶来的应镜目睹了这一切,眼泪早就滑落了满脸,她好像明白了,她的师兄根本从未在意过她,这种事情也不是努力便可以成功的,坚持那么久都没有希望再坚持下去又能怎么样呢。
她听见了那男人满含爱意喊着她师兄夫君,也听到了她师兄压抑着兴奋的回答和宠溺的语气,她明白了她连插一脚的可能都没有,那张引她而来的纸条便是水铄玉给她的警告和真相。
应镜没再敢偷看一眼,她哪怕放不下也不想让自己输得如此难看,最后她守着自己最后的自尊沉默的离开了这座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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