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含糊地答应,“想……”
“想什么?想哥哥操你?”
“想……”
“不对,要说想哥哥操你!”
桃夭终究张不开嘴,褚江宁依然从容不迫,吐出舌头拨弄她的两瓣花冠,她忍不住身子痉挛起来。
到底说出了那让她恨不得找地洞钻进去的话:“哥哥,操我……”
“哈哈……”褚江宁爽朗地笑出声来,转而探身看她窘迫的样子,四目相对,男人脸上挂满了恶趣味的笑意,“可惜你这话说晚了,哥哥现在不想操你。刚才既然说了要罚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不是?别怕,哥哥就是想多留个念想,让你一辈子都记住今天。”
说完,他伏下去,双臂使劲扣住她的两条大腿,舌头灵活地吐进吐出,在她花心思周来回梭巡。桃夭酥痒难耐,脸上又哭又笑,被勾得泪水不断在眼眶里打转,身子抑制不住地来回抖动,只将眼中泪水都抖了出来。
软玉温香,销魂入骨。淫靡浪荡的声音,萦绕在房间里,然而得力于这建筑的良好隔音性,门外乃至隔壁,仍旧什么也听不见。
褚江宁喜欢这样的桃夭,这才是他心目中畅想的,那种古典美人该有的情态。因着这份喜欢,他此刻就越发不肯放过她了,唇舌与她的唇相濡以沫,只消得春心滴破花边漏,水流无限似侬愁。
桃夭心里始终是痒的,仿佛那痒在心灵的最深处,褚江宁舌头进得再多,也还是够不着那处难耐的痒。她被折腾得嗓子都哑了,褚江宁才渐渐将其放下,拿毛巾为她擦了擦那一片滑腻。原以为总算结束了,哪知这男人还藏着杀人诛心的招,他将桃夭的腿夹在怀里,放出自己炽热又坚硬的金茎,抵着她的玉户刮刮蹭蹭,偶尔与花心相碰,却就是不肯探入。
桃夭哭得妆花眼肿,骂褚江宁:“你就是个混蛋,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哪来这些下叁滥手段?”
对方依旧笑着:“没办法,谁叫哥哥我记仇呢!”说罢,浅浅入了一下,又急急退出,就这样来来回回地戏弄她,桃夭泪水滂沱地喘着粗气,感觉自己心里的痒更重了。
见她彻底磨没了气性,褚江宁才放下那具绵软的身子,坐在旁边五指紧攥金茎,自行解决问题。桃夭卧在旁边冷眼看着这荒诞的一幕,眼中明灭,心里不禁骂了声“变态”。褚江宁好像会读心术一般,瞪她一眼,“浪货,发完了骚还跟心里骂我呢是不是?”
说着又抓了那双手在自己茎上,迫着她的手一伸一张,尽力效劳,嘴里还边嘟囔:“那些女人求着我操她们,哥哥都懒得搭理呢!到你这儿操你也怨我,不操你还怨我,要不是下午有正经事儿,早操得你哭都哭不出来……”
又摆弄了一阵子,褚江宁终于有了乏劲儿,末了对着桃夭胸上腹部一通发泄,浓稠粘腻的东西沾了她一身。桃夭这时缓过些力气来,恼的抬手便要打他,褚江宁眼疾手快将一只手捉住,双臂一用力将她抱进怀里,咬着对方耳垂说:“你再闹,我可保不齐一会儿真顶不住了。”
桃夭无奈,自然不敢再有微词,两人坦诚相拥,徐徐都有了困意。桃夭闭着眼快睡着时,褚江宁将她叫醒:“大中午了还睡,不要脸的浪逼,快穿衣服起来!”说话间,对方已经拿东西帮她擦拭身体了,桃夭无力地撑起身子,也没有别的衣服可换,只能重新去捡原先被脱下的衣服穿。
穿衣服时,她才发现褚江宁的心机,这死男人虽然步步紧逼地挑诱她,可并没弄脏她的外衣和裙子,反倒是内裤和胸衣上,一片片的混合着双方的痕迹,尤其是后者,上面的粘腻还没干。
桃夭气不过,狠狠地将胸衣砸在对方脸上:“,刚才你拿什么给我擦的身,你故意的是不是?”
褚江宁噗嗤一乐,还拈起来嗅了嗅:“你这么高冷的女人,总得印象深刻点儿才能让你记住!今天多闻闻我的味道,以后就不陌生了,当然你也可以不穿,反正形状好,外面衣服一套有没有这层都看不出来。不过万一你又痒了,可得提前跟我说,否则奶头凸出来让别的野男人瞧见了,我可跟他们玩儿命!”
她没辙,从对方手里夺过来,而后火速将里外穿齐整了,自顾自坐去一边梳头补妆。魏鸣珂打电话给褚江宁时,桃夭已经收拾完了,摸着脸上还未完全消退的潮红,她知道今天是真让褚江宁给套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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