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保证没有喊!什么都没有喊!就像存心要杀了我一样!”小牛手抚胸口,对天发誓。
“不会吧?难道她被你强奸了,要杀你灭口?”阿驴哈哈大笑。
“他妈的,要是真给我强奸了……哦,那警妞看起来好像长得很漂亮……他妈的,要是给我强奸,我一定把她肏得屁股开花!”小牛一提起强奸,心又痒痒的。
“少美了你!人家可是个警察!”
“警察又怎么样?你那个什么老师的姐姐,不也是个警察?还不是一样被奸着唏里哗啦的?”
“人家有那个本事肏警察,你有吗?顶多欺负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学老师……”阿驴一想起俞梅卿,心中又是一阵不忿,忍不住讥讽两句。
“嘿嘿!”小牛知道他的意图,冷笑两声,只是不答。坐到桌子旁,无聊地翻着昨天阿驴偷来的几个钱包,一边道:“怎么样?昨晚夜总会的小姐爽吧?把钱都花光了,我不去拿方便面难道喝西北风?”
“还可以吧!不过,我还是想要那个贱货!”阿驴将眼光扫向里屋,那儿,有他最想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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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贱货是我的女人,你就不要想了,你有本事就去抓个女人回来。”小牛态度依然坚决。
“哼!”
“咦……”小牛好像发现了新大陆,“就是这个警妞,没错了,就是她!上次在大房子外面撞上的也是她!刚刚还想要我的命,原来你把她的钱包偷了,怪不得火气那么大!”他翻着一个小巧的钱包,端详着里面证件上的照片。
“伍咏冬,嗯,二十二岁了。还挺漂亮的,你看。”小牛恨恨地盯着伍咏冬的照片,惊魂未定色心又起,“如果你有本事抓到她,我就拿你的俞老师来换,怎么样?”
“真的?”为了得到那个女人,阿驴可是发狠了的,咬一咬牙,“是不是说真的?”
“你还来真的啊?”小牛对他的反应也有点意外,不过想到刚才差点死在那个女警察的枪下,要是能得到那个女警察来玩——就算拿俞梅卿去换,也不是什么蚀本生意。
“我想想……”小牛回忆着伍咏冬的身材脸蛋,想来想去,都应该不比俞梅卿差,于是也一咬牙,道,“好!你得到你的仇人,我得到我的仇人,正好!不过你要是输了,可能连命都会输进去,自己想清楚了。”
“不用想了!”阿驴看了一眼里屋,敞开的房门里,雪白诱人的肉体隐约可见,更增他无限的动力,“说定了!到时不许反悔!”
“我怎么会反悔?是你捡我玩过的破鞋,又不是我捡你的?”小牛脑海开始浮想着伍咏冬赤裸的胴体,浮想她身上动人的部位。虽然玩女警察很危险,但强烈的刺激让他也脑血上涌,现在,他似乎迫不及待地要去奸淫那个可恶但却漂亮的女警察了。
“妈的,忍不住了!”小牛冲进里屋,拖着俞梅卿赤裸裸地出来,一把按在地上,掏枪上镗,在阿驴的面前便将鸡巴捅入梅卿的屄里。
“趁你现在还是我的,再好好玩玩你!”他这样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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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阿驴大声抗议,“你不给我玩,又偏偏奸给我看,你什么意思!
我已经没钱去夜总会啦!“赌气转过身去,无聊地翻着钱包。
“谁叫你充阔佬,一夜就花了一万多!”小牛嘲笑着。
“喂!有新发现!”突然他又叫了起来,从伍咏冬的钱包中找出一张照片,转身亮给小牛看。
“什么?她是那女人的女儿?”小牛咦的一声叫,“也就是你的外甥女?”
把照片送到梅卿眼前。
照片上,伍咏冬正挽着一个中年美妇的手,笑容灿烂。要命的是,照片下角居然印着一行字:xx年xx月xx日,俞竹卿伍咏冬母女合照!
事已至今,梅卿没法否认,只好默默点了点头。
“怪不得怪不得,长得也有点像的,哈哈!”小牛现在对伍咏冬的兴趣更高了,他兴奋地抽送着鸡巴。身下的俞梅卿,只能默默地咬着牙,流着眼泪低低地呻吟。
“照片上还用得着写字吗?真奇怪!嘿嘿!比证件上的照片漂亮多啦,要是能玩到她,就算拿这贱货来换你也不冤了!”阿驴说。
“难道我笨啊?”小牛一边强奸着梅卿一边说,“又年轻又漂亮,可能还是处女也不一定呢!”
“我知道她为什么一见你就开枪了,她要给她老母报仇!谁叫你跑去那间房子里,还给她碰上了。”阿驴掏出报纸。自从知道小牛被通辑后,他专门去买了份报纸。报纸上,清楚无误地告诉他俞竹卿一个月前被奸杀了。
“奸杀?可惜了,那么漂亮的女人!”小牛惋惜地说。
“嘿嘿,现在那女警察一定认为你是杀人犯了。”
“不对,报纸写着的,你看,那间大房子不是她老母的,是另外一个姓沈的警察的,姓沈的也被杀了。噫,乱死了,不知道哪根对哪根!”
“是你笨,有人问也不问!”阿驴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对呀!”小牛如梦初醒,抓着梅卿的头发,问道,“录像带里面的男人是谁?那个姓沈的跟你外甥女什么关系?你姐姐是谁杀的?”连日来只管淫欲,对录像带里的男人虽然好奇,却还真没去想过是谁,也没想到原来梅卿是知道的。
“呀……”发头吃疼的梅卿衔着泪眼,看了小牛一眼,低声道,“那……那男人……就是姓沈的……他……他是我姐姐和冬冬的上司……”对于夺去她处女的男人,这个一直控制奸淫着她和她姐姐的男人,俞梅卿怎么能不刻骨铭心。
“冬冬?哈哈,真好听!”小牛笑道,“原来我下一个玩具叫冬冬!”
“主人……我…让我给他玩吧,不要去搞冬冬……她是警察,你们惹不起,会没命的……”梅卿尽量“设身处地”地为小牛考虑,希望他打消去搞伍咏冬的念头。
“我惹不起?”阿驴猛地回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俞梅卿,“告诉你,我是给我朋友面子,别以为我还怕你!等你落到我手里,我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一想到当年她的面孔,阿驴火十分大。
“不是……不是说我……我是说警察,警察不是好惹的!”梅卿辩解道。上面,小牛顾着看报纸,已经暂停了强奸,转而骑到她的背上。
“我怕谁呀!总之我一定要你在我手里生不如死!”阿驴眼睛冒火吼道。
见这人实在不可理喻,梅卿也没法跟他再纠缠下去。垂着头手撑着地面,无神的瞳孔呆呆地望向可望而不可及的大门外面。
“我问你,你姐姐的事,那个叮叮咚咚知不知道?”小牛问。
“她……她一直不知道的……”这种事怎么能让女儿知道?梅卿一想到多年来姐姐的苦处,心中不由又淌着泪。
“那你说,你姐姐是给谁杀死的?”
“是沈飞!一定是他!”梅卿含泪叫道。除了惨叫和呻吟,这是她被擒以来说话最大声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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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牛发现她的神情有点异常,从她背上下来,脸正对着她的脸。
“他……他变态的……”梅卿不敢正视小牛的眼光,垂下眼去。
“我知道!说下去!”
“他……他几年前就几乎把我勒死……”梅卿说得更小声。
“哦?”
“他……他……”梅卿稍抬一下眼脸,见小牛正盯着她等着她说话,只好继续道,“他绑得很紧,我的脖子有一点差点透不过气,就晕了。后来他说发现得早,不然我就吊死了……”
“所以你觉得你姐姐就是那样被他不小心吊死的?”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梅卿流泪叫道,“我看过姐姐的遗体,那些绳子绑的伤痕,都是他一向的手法!还……还有……还有……”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
“我姐姐是被奸杀的……除了他,还有谁会那样对待我姐姐……我姐姐,她已经四十多岁了……呜呜呜……死得好惨……”
“现在案情已经很明白了!”阿驴站起来,说,“肯定是你外甥女发现了什么,所以杀了姓沈的!可是杀人又要偿命,你外甥女要找替死鬼,刚好你主人去姓沈的家里偷东西被她撞到,正好做一只又大又白的替罪羊!”他是一个侦探片迷,现在推理来推理去,不由大感自己十分有侦探头脑。
“怪不得她一见我就开枪,问也不问!”小牛若有所思。
“嘿嘿!”阿驴冷笑。
“不会的……冬冬不会杀人的……她一定不是……你们弄错了……”梅卿看到气氛不对,哭着叫起来。
“你说我说错了?”阿驴凶巴巴地瞪着她。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措辞的女人只好又捂着脸哭了起来。这小子,读书那么差劲,偏偏怎么推理起来像个侦探似的,偏偏将事情向她最不希望听到的方向推理!
“嘿嘿!”小牛冷笑起来,“原来是这样!妈的,想拿我做替罪羊?我非肏爆那小贱货不可!妈的!”越想越是牙痒。
“阿驴!要是你真抓到她,这个贱货不止白送你,那个冬冬什么的,我跟你一起肏爆她!肏死她!然后卖去做鸡!妈的!”小牛大怒之下,狠下心大吼了起来。现在,已经不是猎色的问题了,是报仇雪冤的问题。
“ok!那……现在可不可以先收点定金?”阿驴脸露淫笑。
“定金?”小牛一愕,猛然大悟,“去吧!奸到你痛快为止!”伸腿在梅卿的屁股上一踢,可怜的女人一头滚到阿驴的脚边。
“嘿嘿!谢了!”阿驴大喜地扑到梅卿身上,用力抓着她的双乳,“抓爆你的奶奶!我抓!”多年的忿恨,终于可以痛快地发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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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梅卿尖声惨叫着,美丽的乳房上顿时浮起紫色的爪痕。她无助地望向小牛,可小牛却把眼睛投向遥远的天空,彷佛哪儿就有令他咬牙切齿的伍咏冬一样。
(五)
“是伍小姐吧?我叫吕俊,是俞老师以前的学生!”阿驴一付天真的表情,找到了伍咏冬。
“嗯!吕俊是吗?”伍咏冬打量着这个毛头小子,说,“你真有我姨妈的消息?”
“我几天前见过……”阿驴说,“今天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才知道俞老师原来是失踪了。所以马上来找伍小姐您了。”寻人启事上留下的联系人“伍小姐”,以及一个手机号码。
“哪一天?”伍咏冬问。
“嗯,大概是……”阿驴仰头一想,说出一个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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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我姨妈失踪的当天啊!”伍咏冬精神一振。
“当天下午,我在火车站看见了俞老师,我就走过去叫她。可是她理也不理我,跟着一个男人很匆忙地走了。”阿驴按照编好的谎话讲出。
“她是往哪里走的?进了还是出了火车站?”
“是出了。”阿驴道,“那个男的长得很奇怪,头发很长,胡子乱糟糟的。
我就觉得很奇怪,就跟了出去,一直跟到郊外。“
“出城了?”伍咏冬紧锁着眉头,“你也觉得不对劲?”
“是啊,反正那天我没事干,就一直跟喽!”阿驴道,“我看到俞老师好像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所以我很好奇,就……”
“最后他们到了哪里?”伍咏冬急于想知道结果。
“他们一直走,一直走,走到一个村子里面,就不见了。”阿驴不时用眼角看着伍咏冬的反应。
“什么村子?”伍咏冬显然有点急躁。
“我不知道村子的名字……”
“那你认不认得路?”
“那倒认得!”
“好!现在马上带我去!”伍咏冬迫不及待。
骑上心爱的摩托车,后面载着阿驴,伍咏冬风一般的向郊外疾驰而去。
双手扶在身后的阿驴难免心猿意马。前面就是美貌的女警察,女人身上的幽香淡淡地飘来,散发着迷人的气息,阿驴胯下的东西蠢蠢欲动。
“这样貌可真一点也不比那个俞老师差啊!妈的,又那么青春,拿她去换俞梅卿,小牛这小子可真赚了!”阿驴心想。前天狠狠地肏了一阵梅卿之后,小牛又不许他碰她了,说什么要吊起他的胃口,才会尽力办事。
阿驴稍稍整理了一下裤裆,以免那根东西顶起来的样子太过失礼。
摩托车已经驶出了市区,驶到崎岖不平的小路上。突然地上一个窟窿,车身震了一震,虽然伍咏冬很快控制了平衡,但阿驴的身体还是大大地震了一下。
“啊!”阿驴一声轻叫,晃了一晃,狡黠的一笑,双手前抱,竟搂住伍咏冬的腰身。
“你干什么?”伍咏冬喝道。
“没……坐不稳……”阿驴无奈地松开手,眯着眼睛回味着女警察纤细的腰身。
“可惜太过仓促,不然抓一把她的奶子她也没法翻脸……”阿驴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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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稳了!摔死了别怪我!”伍咏冬怒道,加大了油门。没来由地给这小子小小地吃了一下下豆腐,心中十分的不爽。本来最近已经火气甚大心情不佳,这下对着这个小子当然更没好气。
“妈的!这么凶!”阿驴的心中大忿,“等一会抓到你,我要你这臭娘们好看!妈的,非肏得你哭爹叫娘不可!”眼看目的地快到了,阿驴且忍着冲动。
车子顺着阿驴的指引,慢慢进入一个小村庄。阿驴察看周围无人,荫荫地一笑,稍稍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乙醚,倒在一条手帕上。
“开慢点,就快到了。”为防翻车时受伤,阿驴对伍咏冬说道。可一说完,他立刻皱起眉头。
“糟糕,忘记了她戴着头盔!”由于是骑摩托车,伍咏冬一路到这儿都戴着头盔,头盔前面的挡风板覆盖住她的整张脸。阿驴呆了一呆,拿着手帕,却不知道如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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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吗?”伍咏冬问,车子已经开得很慢了。
“嗯……差不多……”阿驴方寸微微一乱,随口应道。
“我看看,这应该是卧牛村……”伍咏冬停了下车来,举头四望,大概是嫌头盔前的玻璃影响观察,看不太清楚,竟把头盔摘了下来。
时不我待!阿驴立刻拿着手帕朝她的脸上捂去。
伍咏冬的头正向后转过来,一见有异,本能地一缩头,“啪”的一声,手帕正拍在她右边脸上。
“你干什么?”伍咏冬大喝道。后面的阿驴更不打话,手帕一伸出,另一只手马上盘过伍咏冬的颈项,勒着她的脖子,捂偏目标的手帕重新扑向她的口鼻。
“混帐!”伍咏冬怒道,头向旁一偏,阿驴的手帕又是没够到目标。伍咏冬一手拉住阿驴勒着她的手臂,一手格开直扑上面的手帕,两个人顿时在摩托车上纠缠起来。
论力气,伍咏冬并没多大的便宜,不过她的身手却远不是阿驴所能比拟的,混乱中肘部一托,格开一个莫大的空当,顺臂撞中阿驴的面门。阿驴“啊”的一声大叫,双手一松,手掌从伍咏冬脸上抹过,从车上倒翻下地。
一阵幽香直穿入鼻,伍咏冬知道已经闻到一点这小子手帕上的气味了,是乙醚!即使闻了一丁点乙醚,谅这小子也不是她的对手!这小子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暗算她?伍咏冬“哼”了一声,拨出佩枪,怒冲冲地跳下车。
“笨蛋!”阿驴暗暗地叫苦,“刚刚为什么不偷她的枪?她开着车的时候偷枪,只怕她也阻止不了!”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手枪指着他,一脸怒气的女警察已经到了面前。
“你是什么……什么人?”伍咏冬喝问。突然间头好像微微一昏,好在马上定下神来。
“我……我……”真实的情况当然不能说,阿驴在地上后退着,一边寻找着逃跑的机会。
后面不远处有一根折落的树枝,足有半个手腕粗整个上臂长,阿驴一边支吾着应对,一边后退着,手稍稍地够到了树枝。
伍咏冬也知道自己中了招,不宜多加废话。当下一手持枪指着阿驴,一手取出手铐。
乘着她稍稍分神之机,阿驴一把抓起树枝,朝着伍咏冬持枪的手劈去,在伍咏冬还没决定当真开枪之时,已狠狠劈中她的手腕。
“呀!”伍咏冬吃疼,手枪脱手。可她反应也快,随即飞起一脚,正正踢中阿驴的双腿之间。
“哇!”阿驴双眼翻白,撇下树枝,捂着下体在地上打着滚。
“王八蛋!”伍咏冬被打中的右手痛得几乎无法举起,另一手拿着手铐,面色铁青地走向阿驴。
阿驴深知一被她铐住就完蛋了。忍着下体的剧痛,挣扎着爬起身来,手扶着旁边的大树,逃避着伍咏冬的近身擒拿。
伍咏冬体内的乙醚也开始发作,头脑感觉有点沉沉重重的,好在脚步还算灵活,起码比根本难以迈开大步的阿驴快得多。没多久便追上了他,一脚踢中阿驴的后背,将这小子踢得直撞出去。
还等阿驴起身,伍咏冬已经又扑了上去,对着阿驴一连阵的拳打脚踢。这小子这么可恶,先出口恶气,消灭他的战斗力再说。打得高兴,却没注意刚刚打伤她手的树枝便掉在少年的旁边。
疏忽的后果可以预料。就在伍咏冬打够了,扭着阿驴的一只手要给他铐上手铐时,树枝狠狠地扫过,击中她的腿弯。伍咏冬左腿一软,身体跪倒,阿驴已跳起身来,肏着树枝朝她没命乱劈。
这下形势立时逆转,阿驴给她打得遍体鳞伤,心中正自忿恨不已,下手毫不容情。虽然伍咏冬竭力逃避,但还是重重给打中了好几下,顿时头破血流。
现在,两人都挂了彩。伍咏冬虽然身手灵活些,但乙醚的作用将这些优势丧失殆尽,阿驴虽有“武器”在手,但没多久又给伍咏冬打脱。一个英姿抖擞的女警察,跟一个十七岁的无良少年,在这荒芜的村道上扭斗起来。
两个人都想生擒对手,但是现在却都力有所不逮。近身肉搏中阿驴虽然是大占便宜,大大小小吃了不少豆腐,但打架的技巧却不如对手,身上受的伤要重得多。两个人都有些晕头转向,没记起不远处有一把手枪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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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想起手枪的是阿驴,可在他瞄准空子扑向手枪的时候,伍咏冬及时地察觉了他的意图,跟着扑了上去。混乱的争抢中,手枪被扫到倒在地上的摩托车下面。
阿驴立刻扑向摩托车,伍咏冬则拖着他的后腿。最后的结果是伍咏冬拉脱了阿驴脚上的鞋子,阿驴却抢先一步拾得手枪。
“卡嚓!”阿驴瞄着伍咏冬的腿扣动了板机。这娘们要捉活的,强奸一个死人可没什么意思。但意想不到的是,手枪竟然没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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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咏冬跳起一避,发现这小子居然没有将手枪上镗,马上扑上前去,飞起一脚正中他的小腹。阿驴手中紧紧握着手枪不敢放松,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后马上爬起来,转身便跑。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学会将枪上镗再说。手持着致命武器却不会使用,实在太也丢人。
伍咏冬一脚踢中,正待追上夺回手枪,突然头脑又是一晕,心知乙醚已经在体内挥发,自己的神志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实在难说,何况手枪还在对方手里。咬一咬牙,也顾不得手枪了,冲上扶起摩托车,跳了上去,车子向前猛的一冲,摇摇晃晃地直奔而去。
“妈的!”阿驴懊悔地一甩手,刚刚在手忙脚乱中给手枪上了镗,可目标已经跑着远了,只剩下一路滚滚飞起的尘埃。
“早知道,就应该叫小牛先躲在这里帮忙……”阿驴越想越懊恼,要是多了一人,刚才肯定已经生擒住这女警察了!想起回到小牛的老屋,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玩俞梅卿,阿驴懊丧地直拍脑袋。
伍咏冬苏醒时,已经躺在医院里了。她清晰地记得自己的摩托车摇摇晃晃地驶入市区之后,撞上了路边的广告牌,然后她的晕了过去。幸运的是,她没有晕倒在那个混小子的面前,也没有晕倒在市区滚滚飞腾的车轮下。
那小子到底想干什么?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有计划地想绑架我?他是谁?是沈飞的亲属吗?是想替沈飞报仇吗?
迷糊的眼前,又呈现着脑浆被菜刀劈开的恐怖场面,伍咏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不会的!不会的!没有人知道沈飞是我杀的,没有人知道!
“你母亲的死纯属意外!”沈飞那天的话,她记忆犹新,“我们只不过在玩s游戏,没想到一不小心,就勒死了她!”那混蛋说这话时是这么的若无其事,好像就在谈论一条狗的死讯一样。
“你胡说!”那天的伍咏冬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s开玩笑,我纯洁高贵的母亲,跟你玩s戏?她暴怒地吼着,她不能接受母亲被奸杀的事实,更不能接受他对母亲形象的污蔑。
“其实s一种很正常的游戏,我们已经在一起玩了很多年了,你母亲也很享受!这次的意外,我也十分心痛。要知道,找一个好的s档是多么困难啊!”沈飞一边削着苹果一边说着,丝毫不顾伍咏冬已经气得发疯。
“其实,”他说,“看你的身段,应该也很合适玩s。竹卿一开始也很抗拒,后来就不知道玩得多开心,我们几乎每个礼拜都要玩一次的。你想想这十几年来,你母亲有几次周末是在家里的?怎么样,信了吧?”
“我妈已经去世了,不许你再污蔑她!”伍咏冬暴跳如雷地吼叫着,脸上已经涨得通红,可怕地扭曲着,可是沈飞彷佛没看到。伍咏冬一直觉得,沈飞那时候肯定是认定这事她也不敢张扬出去,论打架这小妞也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有恃无恐。
可现在再回想一下他的话,似乎还不止那些理由,他似乎还想上她!伍咏冬记得他说得很明白,正是那句话要了他的命,他说:“s的很好玩的?要不要来试试?你会喜欢的。继承母业嘛!”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厨房洗苹果,毫不在意伍咏冬一边怒吼着一边跟进来。
最后那句“继承母业”深深地触痛了悲伤的女孩,失去冷静的伍咏冬顺手操起厨房里的一把菜刀,不顾后果地一刀劈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剑道七段的重案组组长,在没有进行丝毫反抗的情况下,被劈死在自家的厨房里。冷静过来后的伍咏冬,以警察的专业细心清理着现场,反覆地清除着可能留下的证据,制造了入屋劫杀的假象,直到确认确实没有什么蛛丝马迹留下来,才惶惶不安地逃离现场。
果真,同事们在高度重视的情况下,仍然没有找到一点可疑的线索。而那晚当她例行巡查案发地点时,意外地发现了越墙而出的小偷,使她彷佛找到解脱的办法,她很快决定找一只替罪羊。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些确实没有人发现破绽的情节,居然被一个粗知事件轮廓的小扒手给猜了出来,还猜得八九不离十。伍咏冬料不到,刚才那个暗算她的小子,已经认定了她就是杀沈飞的凶手,还猜中了她嫁祸小牛的目的。
但一通电话令她很快地联想起很多东西,她不顾自己伤势未好,跳了起来,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电话是情报科打来的,他们查到的消息是:牛一强祖父的祖屋,乃在卧牛村!
卧牛村!就是刚才跟那小子打斗的那个村庄!那小子,莫非就是牛一强的同党?
牛一强怎么懂得要对付她?他不可能知道自己在存心嫁祸给他的呀!千丝万缕的关系想也想不明白,最好的办法就是静静去到那儿,将两个小子一并击毙,什么都一了百了。
可惜的是佩枪落在对方手里。这件事可不能向上面禀报,等事情搞定,夺回佩枪再说。反正到时需要杜撰一通谎话,把什么都抹得一干二净。
打着如意算盘,乘着夜色,伍咏冬骑上了摩托车,再次来到卧牛村。到了村口,为免打草惊蛇,她将车熄了火,步行入村,按着情报科提供的地址,悄悄地走去。
(六)
那果然是一间位置偏僻的旧屋,离村落的村民聚集区足有二里路远,周围都是农田和小山。伍咏冬蹑手蹑脚地走近,果然见到里面灯火通明,显然有人在。
“牛一强果然在这里!”伍咏冬心想。他是这屋子的法定继承人,应该只有他才会跑来这儿住吧!想着间,里面传出一些声音,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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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还有别的同党……”伍咏冬寻思着,决定先看明情况,好一击即中。
这回可再失手不得了,不然事情会更加难以收拾。当下绕着屋子转了一转,找到处隐蔽的地方,攀上屋顶,轻手轻脚地爬着。
这是一间标准的旧式房屋,有一个小小的天井,紧接着天井是厅堂。伍咏冬躲在天井旁的墙顶,正在看到厅堂里面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