趺词娣1柔恶狠狠地19潘,想起这人不但侮辱过自己,而且还是杀父仇人,“咔嚓”一声,给手枪上了膛br>
“不要不要杀我”龙哥吓得老脸青白。
“砰”枪声还是响了。龙哥惨叫了一声,全身不停地颤抖着,他的一片耳朵,已经血淋淋地被打个粉碎,顿时吓了个屁滚尿流。
“饶饶饶命”龙哥好容易现自己的小命还在,又忙不迭地连声告饶。
“我问你,当年谷青松是怎么死的”冰柔吹了一口从枪管冒出来的烟,又给手枪上了膛,再次对准龙哥的太阳穴。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龙哥没空去搞明白这娘们为什么会突然翻起十几年前的旧帐,连声道:“是胡炳叫我干的,姓谷的大部分钱都给胡炳拿去了不关我的事,我只是拿了三百万而已”
“胡炳”冰柔脸色一变,“他就是你说的大老板”一联想到原来就是胡炳派龙哥去劫6豪的货的,心中不由一动。
“是他是他这次的大买家也是他,几十亿的货都是他下订的我我只是替人干活,不关我的事”刚刚射过子弹的枪管还是热热的,顶得太阳穴有些昏,耳朵上的大量失血,人也有点晕晕的了。龙哥性命要紧,于是顺着冰柔的意思,什么都说了出来。
“嘿嘿,原来搞了半天,你只是个跑腿的”冰柔冷笑。
“是是是,我”龙哥颤声着什么都招了。可就在这时,一大帮人吆喝着正从山脚上直冲上来。
“在那儿”有个三十几岁的男人带头冲在前面,现了冰柔。
“灿兄救我”龙哥突然现了救兵,马上大声求救。
“混蛋”冰柔看那架势,起码有一百多人,顾不得继续盘问龙哥,向山下开了一枪,飞身便跑。
“阿强和阿刚不知道怎么样了”冰柔一边跑一边想着,往山顶方向直奔而去。
“别让她跑了”龙哥半死不活的,还在咬牙大吼。
这座小山实在也太小,而且基本上没长什么林木,冰柔冲上了山顶,却现山的另一面都已经被采石厂扒光了,形成一个小小的悬崖,根本无路可下。要命的是,没有树林也等于没有了遮掩,她的身影一直暴露在对方的视程之内,零星的飞弹向着她的位置不时射来。
冰柔于是掉转方向,往侧边山坡冲下。但这小山真是太小了,山下的一百多号人早已足够封锁住所有的退路,正慢慢地逼上山来。
从悬崖跳下去的话,下面尽是坚硬而且不平的岩石,肯定九死一生。
饶是冰柔见惯了风浪,此刻也不禁紧张得汗流浃背。唯一的机会,就在于对方自恃人多势众,似乎是想活捉自己,并不随便向自己开枪
“血红棉,投降吧”那个“灿兄”指挥完两名手下抬龙哥下山后,向着山上大声喝叫。
“这家伙应该就是他们的头了,莫非是胡灿”一想到这家伙刚刚被妹妹救了出来,现在却带了人来捉自己,冰柔恨得咬牙切齿。
但,如果能活捉他冰柔猛地闪过这个念头。胡灿旁边一个小喽啰正在跟他耳语着,看手势似乎是想叫胡灿退后,以免危险。却见胡灿挺着肚子摆了摆手,拉长了喉咙又打算大声吆喝。
“呯”一枚子弹从冰柔的手枪里飞出膛,直指胡灿。
“血红棉啊”胡灿高举着正在指指点点的手还没放下,应声倒地,子弹准确地打中他的小腹。
“啊怎么能射得这么远”刚才那个正跟胡灿耳语着的喽啰失声道,连忙俯身去扶。
冰柔立刻飞身扑去,二三十米的距离,她跑起来用不了几秒钟。
对方阵势大乱,一边有人手忙脚乱地去扶胡灿,手里有枪的,立刻举枪向着冰柔的方向乱射。
零散的子弹从她身旁擦过,想阻止一下她的脚步。但冰柔此刻只好冒这个险了,加快脚步,脚下猛的一蹬,纵身而起,右手屈成爪状,左手紧握手枪,朝胡灿飞扑而去,只俟人一抓到手,马上好挟持为人质。
“啊”冰柔人在半空,突然右边小腿一阵剧痛,心知已经中弹。但身体已经收步不住了,噗的一声向前摔倒,在地面上长长地擦出十几米,身上的上衣和胸罩被粗糙的沙土磨得破了两个大洞,胸前双峰处已经失去了保护,直到娇嫩的两只乳头直接触及了地面,身子才停止滑行。
没等冰柔做出下一个动作,几只强壮的手臂,将她死死地按住。
七
“明晚不能再在青苔码头上货了”胡炳对着电话大声吼着。
“不行了我们这边出事了是,是是是你们的船停哪儿我没法管,可是明晚绝对不可以交货了”胡炳满头大汗。
“你们随便找个安全的地方把货藏好再说吧怎么交货再说啦”胡炳气喘吁吁地挂上电话,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看着被五花大绑捆在柱子上的女人。
冰柔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
她中弹的小腿,被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已经止血了。她丰满的胸前,被磨破的上衣和胸罩仍然穿在她的身上,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峰被沙土沾得脏兮兮的,几滴鲜红的血珠儿,从两只可爱的乳头上缓缓渗出。
“阿灿怎么样了”胡炳气呼呼地盯着冰柔。
“还在抢救。”手下答。
“把这娘们泼醒”胡炳怒哼道。
“哗”一盆冷水泼到冰柔的脸上,沾湿了她的身体。沾到胸尖那磨破的皮肤上,一阵急切的热痛。
“你们干什么”从昏迷中醒来的冰柔立刻现了自己狼狈的处境,壮着嗓子大声喝道。
“干什么”胡炳拍拍她的脸,这被缚女郎胸前被水打湿的衣服紧紧贴着皮肤,丰满的乳房轮廓现在已经一览无遗了。胡炳咋了咋舌,喝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破坏我的生意”
“我是血红棉,是来跟你们合作的,你们这样是什么意思”冰柔明白自己现在身处绝境,这帮人连几十亿的白粉生意都敢做,杀个把人只怕没什么干不出的。当下只好豁了出去,希望找到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