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礼物”唐羚冷笑一声,“不是一束花就是几斤水果,最多也就值几百块的玩意,省省吧我就是知道你买不起好东西,才叫你不要买你瞧,这串珠子多漂亮,你买得起吗买得起吗嘿嘿”捧着颈上的珍珠项链摸个不停,禁不住拿到嘴边,轻轻地亲了一口。
“不你不是我妈妈你不是”红棉绝望地痛哭着,她真是宁愿就此死去,也不愿意看到这付贪婪的嘴脸。
“嘿嘿我不是可是你是我女儿吗”唐羚说到这儿,似乎也有点激动,站了起来,指着红棉的鼻子叫道:“我千辛万苦装出那么可怜的模样,你可怜过我吗可怜过吗那批货,你宁愿眼睁睁地看着它被政府烧掉,也不肯给我为什么为什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孝的女儿”
红棉红着眼,她已经说不出话了。体内的痛楚固然使她难受,她已经破碎了的心,更加不可忍受。
唐羚却越说越气,骂道:“你这死丫头,你知不知道,你害我白白损失了一幢别墅不,不止一幢,那批货值几十亿几十亿哪可以买几百几千幢别墅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死丫头,几十亿就这样没了,没了你宁可让我受苦,也不肯合作,你这死丫头我真后悔生了你出来”说到气头上,一记耳光扇过,在绝望的女儿脸上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嘿嘿”胡灿进来了,拿着一把电锯。他笑笑地拍拍唐羚的肩头,说道:“不要气啦,姐姐。你这个女儿很好啊,又漂亮又性感,要是没生出来那才可惜呢我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玩够呢我要把她做成一尊可爱的性玩具。”
“你你这狗杂碎”红棉在绝望的深渊中挣扎着。妈妈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们,这帮丧尽天良的坏蛋
“乖外甥女,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舅舅”胡灿淫笑道:“还好没被她跑掉,不然的话,整家集团都完蛋。”
“不能再让她跑了”唐羚阴着脸说。那张本来应该慈祥的脸,现在变得如此的面目狰狞。
“我已经想好了,把她的手脚都锯下来,就不会跑了,哈哈”胡灿将电锯插上电源,嗡嗡嗡地在红棉的身上比划着。
“你这混蛋”红棉的脸一下子变得青白。体内的痛苦已经让她挣扎在垂死的边缘了,要是失去手足,那
冷汗,从女刑警队长身上猛冒出来。她知道注射入自己身体的那针药物的厉害,那会让自己在欲海中不可自拔,如果再失去最后的反抗能力,她往后的日子会怎么样,她不敢想像,也没有胆量去想像。
害怕她这一回,是真的害怕了,害怕至极。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已经失去了力气,美丽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着,完全不由自主。害怕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坚强了一辈子的女刑警队长终于体会到。
“不要”正被奸淫得有些神智模糊的冰柔,突然迸出一声尖叫。被轮奸已经够痛苦了,还要被肢解着轮奸。她疼爱的妹妹,不可以受到这种折磨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妹妹求求你不要妈妈你说一句啊妈”冰柔奋力挣扎着,在鸡巴的抽肏中,为妹妹求着情。
唐羚冷冷地看了冰柔一眼,背过头去。绝对不可以把女儿给放走,这是大原则,没有商量的余地。但红棉的本事她清楚,既然不想杀死她,就必须让她彻底地失去抵抗能力。胡灿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不可能”胡灿淫笑着走到冰柔的面前,伤心的姐姐正趴在那儿翘着屁股被小蔡强奸着,滚圆的肚子微微地晃动。
胡灿一把抓着冰柔的头,道:“我已经决定了一会儿,我会把你妹妹的手指先一根一根地锯下来,然后从手腕起,一节节地锯我要让她痛,最大限度地痛你知道,痛的女人奸起来是特别爽的”
“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听到这么血淋淋的话,冰柔的心也在恐怖地抽搐着,“求求你,让我做什么事都行让狗来强奸我,让蛇来强奸我要不,马也行,牛也行,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千万不要这样,不要”冰柔放声大哭,在小蔡鸡巴的抽肏下,却在这个时候又进入了一波高潮。
“锯,我是锯定了。你妹妹的手脚绝对不能留下,太危险了居然连我哥哥也杀了”胡灿拍拍冰柔的脸道,手持着电锯,又走回红棉的面前。
“马上就要开始咯我会先锯掉你左手的小指,然后一根一根地慢慢锯掉再一片一片地把你的手掌切碎,然后,才开始一节一节地慢慢锯下你的手臂。放心,只会锯到你的肘部,我会留下半截手给你的,不会全部锯尽”胡灿阴森森地说,用力掰开红棉那捻成一团的手掌,手掌心的冷汗已经可以拧出水来了。
“没人性你变态”红棉虚弱地骂道。强烈的惧意已经使她全身脱力,雪白的胴体在性欲和恐惧中颤抖着。突然,尿道一松,一股热尿缓缓流下。伟大的女神,竟然吓到失禁了。
“哈哈,你不是很了不起吗居然也会吓得撒尿哈哈”胡灿仰头长笑,一手捏紧红棉颤抖着的小指头,一手拿着电锯,转头对小蔡道:“把她姐姐拉过来,我要让她看看她妹妹的身体是怎么样一片片掉下来的”
“不要”冰柔绝望地号叫着,哀怨的眼光望向母亲,可是忍心的母亲居然头也不转回来一下伤心的姐姐在屄里还肏着鸡巴的情况下,一步步被驱赶到妹妹的面前。
“啊”手起锯落红棉迸出一声凄惨的尖叫,她的小指头,已经血淋淋地脱离了她的身体鲜血喷到她的手臂上,喷到胡灿的衣服上,也喷到姐姐那痛苦的脸蛋上。
“不”冰柔也大声哭叫。
红棉苍白的脸已经疼到扭成一团,十指连心,断指的剧痛,让她整个肉体都在疯般地抽搐着,从口里不停地呼出凄厉的惨叫。
“现在是无名指”胡灿捏起红棉那拚命想屈起的无名指,将它拉直。
“你要锯就一次把她的手锯下来,不要这么折磨人”冰柔象突然失去理智一样,疯般地大叫着。但早有防备的小蔡,将她的身体紧紧按住,鸡巴一下下抽肏着她那不断收缩着的屄。冰柔的身体痛苦地抖动着,曲膝跪在地上接受着奸淫,突出的大肚子已经碰到了地面,被坚硬的地板刮得隐隐生疼。
“那就你来锯”胡灿脸上掠过一丝阴险的微笑,“如果是我锯,我一定会一片一片地慢慢把她折腾死”
“不”冰柔声嘶力竭地哭叫。要她亲手将妹妹的手足锯下来,太残忍了。光是见到红棉那被锯下来的手指,见到那四处乱喷的鲜血,她已经快晕了,要她亲自操刀,她怎么下得了手
“嘿嘿”胡灿残忍地冷笑着,手中的电锯,又到了红棉的无名指上。嗡嗡嗡的响声中,银葱般雪白美丽的手指,在锯齿中裂开了血肉模糊的缝。鲜血,从锯齿的两边飞溅而出,手指里面那雪白的指骨已经看到了,在无情的锯齿中开始断裂。
红棉疯狂地号叫着,她的眼泪,不再缓缓流下,而是四周乱喷,她被捆成粽子般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她那凄厉的惨叫声,彷佛要将自己的心都喊出来一样,仍然能够活动的手指和脚趾,使劲地捻成一团,整个身子好像就要抽筋了一样。
“又一根。”胡灿怪笑着将锯下来的无名指,在冰柔的面前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