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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快停手你这个无耻的老狗你不得好死一向斯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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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叫孙正德,其实并不老,今年才四十七,是湖南省财政厅副厅长。人们叫他老孙,主要是因为孙悟空经常自称“老孙”的缘故——起初只是几个牌友叫,渐渐的身边的人都开始叫他“老孙”然而此老孙非彼“老孙”一米七五的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任何人都不会把两者对比起来。

闲话少说。

在菜市场最外面是一溜摆地摊的小贩,其中有一个四十左右的妇女叫王英的,老孙经常去她那里买。主要是王英的菜精致,而且经常有一些新花样。

今天老孙就看中了一样菜——枝子花(或者叫黄枝子花)青色的枝子花用清水泡着,盛在一个大钵子里,只看得老孙头食欲大兴。(注:黄枝子是一味中药材,有清热、去毒的功效,其花用开水烫一下,和些青辣椒,用清油一溜,特好吃……老孙就最喜欢吃这个菜)“孙厅长,今天要买点什麽菜?”

王英看见老主顾来了,脸上堆起笑招呼着。

“小王,来半斤……”

老孙头点了点盛枝子花的钵子,“……多少钱?”

王英一边从一个破篮子里面翻塑料袋,一边说道:“这东西金贵要10块一斤呢,又赶时节,你要是喜欢吃,就多买一些,自己家里用清水泡着,可以留几天得。”

老孙听了,就抽出十块钱来:“那就来一斤。”

一边说道,“这枝子花吃了好,清热、去毒,更开胃口,可惜就是一年只有那麽几天……”

这时旁边凑过来一个少妇,带着一阵淡淡的香风,凑和着道:“是的呀,我们湖南卫视那个何炅不是还有一首歌叫《栀子花开》现在那街上到处在唱——你们也听过吧?”

老孙闻到少妇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心就跳了起来,立起身来准备细细地打量。

王英就说了:“你是讲主持《快乐大本营》的那个奶油小生吧?他晓得唱麽子歌呀,还‘栀’子花开,咯个枝子花的‘枝’子都搞错嗒,还唱歌!我倒是觉得汪涵好些,那个家夥就是策得好,我挺喜欢的。”

少妇听了,就“咯咯”的娇笑了起来:“阿姨你还真的‘乐’咧……”

说着就提了提裙子,在王英的菜摊子前蹲了下来,“也跟我来半斤。”

老孙看那少妇光着白白的小脚,汲着双粉红色的布鞋,不由得狠狠地瞅了两眼,却又觉得久留不妥,忙出了菜市场,往家里赶。在转角的地方又回头看了一下,那少妇还蹲在那里没有动……老孙住在玉佳新村,属于厅里的高档住宅小区,靠近长沙市的郊区,清静。小区绿化搞得很好,尤其是物业管理很到位,就是收费贵了点。

在楼梯间撞见了陈红专,这是文革时候的名字,取又红又专之意,他看见老孙就笑着打招呼:“孙厅长,去买菜了啊?”

老孙也回笑道:“是啊,老陈要出去?”

陈红专说道:“我那崽回来了,在门口接我,说是去银洲吃饭。”

说着就咚咚咚地下楼了。

老孙不由得羡慕起陈红专来,想起自己一个人在家快两个月了,也就摇了摇头。一会到了三楼,老孙开了门,突然愣了一下。

只见门口红地毯上摆着一双女式高跟鞋,粉红色,和在菜市场少妇的那双布鞋是一个顔色。细细的鞋跟,黑亮黑亮的,两只高跟鞋并排放在一起,那鞋跟就像是两根黑色的玉石柱子。

是儿媳妇许莹回来了吗?老孙刚这样想,就听得厨房里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爸,是你吗?”

接着走出一个青春少妇来,梳着刘海,一身的运动装,很有朝气,脸上缀着两个小酒窝,乍一看还以为是大明星许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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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孙有点吃惊地道:“莹莹?你怎麽回长沙了?”

许莹倚着错层上那排栏杆,娇嗔道:“我回来陪爸爸,不行啊?”

“行行行!”

老孙忙不叠地点头,一边换了鞋,“回来就打个电话啊,我安排车去接你也好。”

许莹笑着道:“怎麽敢劳动爸爸,不,孙厅长的大驾呢,我自己坐的士回来的。”

说着从老孙手中接了菜,“买这麽多,我菜都快做好了。”

许莹就往厨房走,快进去的时候,突然回头一笑:“爸,今天的菜都放了辣椒!”

说着做了个鬼脸。

真是个小妖精,老孙心又跳了起来,在门口怔了几秒锺,方回过神来,要到厨房去帮媳妇忙,口里叫道:“莹莹你刚回来就休息一下,做菜我来就是了。”

一边往厨房里赶。

还没走几步,许莹已经双手捧着个小电饭煲出来了:“我已经做三个菜了,爸你看要不要再炒个菜。”

老孙道:“有三个菜就够了,我们两个人能吃多少呢。我来看莹莹做的什麽菜。”

一边进了厨房,只见厨柜上已经摆好了两碟做好了的菜:一份黄瓜火腿,一份青椒炒香乾。锅里的水还没有沸,但有几片切得细细的冬瓜片已经在翻滚了,是冬瓜肉片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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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莹跟了进来,手里捧着一个白瓷青花大碗,里面已经放好了一小撮青葱:“爸,汤好了就可以吃饭了,看我做的菜还好看吧。”

老孙点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清淡一点好,这天气也热了,正要口味淡一点……也好看,就是不知道味道怎麽样?”

“爸你就先试试。”

许莹马上就递了一双筷子过来,伸到老孙的面前。

“噢,好!”

老孙就侧过身来接许莹的筷子,一闪眼看见许莹的俏脸就在不到一尺地方,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地,俏皮地看着自己,手一抖,有一根筷子竟没有拿住,在厨柜台面上弹了一下,往地上掉了下去。

老孙手一捞,没有接住,筷子已经掉在了地下,忙不叠弯腰去捡。只听许莹“啊”地娇呼一声,两人的头已不轻不重地撞了一下。

老孙忙伸出双手扶住许莹:“要不要紧,都怪我不好……唉,年纪大了,手脚也不怎麽灵泛了。”

两人同时站了起来,许莹把头低了,又重新蹲下去把筷子捡了起来,嘴里说道:“爸,什麽年纪大了,净瞎说。”

说着把筷子搁在台子上,将两碟菜端了出去。

老孙见许莹也不擡头看他,心里有点不安,又不好说什麽话,愣了一会,见许莹在外面也没有进来。心里又想,只是碰了一下,这也没有什麽,媳妇应该不存在着恼吧。想着想着,只觉得手边渐渐热了起来,汤已经滚了。

老孙忙关了火,将铁锅端了起来,小心地倒在青花大碗里,一边对外面说:“莹莹,汤已经好了。”

“来了!”

许莹在外面脆脆的应了句,走了进来,“爸,你把汤端出去吧,我来拿碗筷。”

老孙忙应道:“好,好。”

许莹打开消毒柜,从里面捡了两幅碗筷,又拿了一个汤勺子,“好了,吃饭了。”

公媳一起往餐厅走,老孙偷偷看了看,怎麽都觉得许莹俏脸上有点红晕刚退的样子。

两人坐了下来。老孙先是两样菜都夹了点尝尝,又喝了一小勺汤,赞道:“嗯,不错,莹莹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有水平。”

得到了老孙的肯定,许莹脸上笑开了花,忙又夹了片火腿,往老孙碗里搁:“谢谢爸,那你就再多吃一点。”

望着许莹开心又有点俏皮的表情,老孙又一次浮现了自己的想法:上海的女孩子到底比长沙女孩子要开放和娇纵一些……老孙扒了两口饭,正了正神色,问道:“莹莹,你不是说把广西的事办完了就去漓江陪孙伟和你姐吗?怎麽回来了?”

许莹道:“还是什麽漓江啊,漓江的戏早拍完了,现在他们去华山了。我可不想去华山,去过几次了,也没有什麽好玩的。”

“去华山了?”

老孙一怔,“孙伟那小子也不打个电话给我,真是的。”

“爸!”

许莹又给老孙夹了一块火腿,“你也别怪孙伟,要怪就怪那个章纪中,我看他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七老八十了,还留着一头长发。听说,他最折腾人……”

公媳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餐厅顶上吊灯渲泻着金色的光辉,罩着餐桌周围,客厅的灯还没有开。公媳二人在灯光里吃着饭,这是一幅多麽温馨的画面啊。

而远在华山,剧组的夜景也开拍了……

---第二章潇湘夜雨---

四月的长沙夜晚,人们已经开始了庆祝春寒的消逝,将夜生活演义得丰富多彩。不论是繁华的黄兴路步行街,还是美丽的沿江大道,到处是霓虹灯和晃动的人头,人们似乎忘记了睡眠。夜市里小摊小贩们高声的叫嚣,以及湘江边柳村下情侣们小声的呢喃,将躁动和安甯复杂地混合在了一起。

远在郊区的玉佳新村,老孙也没有睡着。

浓浓的水雾通过打开的窗户渗了进来,岳麓山已经没有了一丝光亮,黑得沈闷。而天空中乌云也开始聚集,并快速地涌动着,偶而露出一丝云缝,却是白得晃眼——雷雨就要来了。

老孙从床上爬了起来,站到了窗户边。视线里似乎一切都还沈寂着,玉佳湖上很静,连蚊子都蜇伏了起来。窗户下柳树的枝条开始轻轻的飘着,空气流动了起来。老孙深吸了两口气,感觉风中有一股清香的泥土味道。有一只青蛙带头叫了几声,于是大的小的,近的远的,蛙鸣声越来越多,其间也有虫子也夹杂着鸣唤。

老孙更加没有了睡意,这晚春的夜啊!他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一首歌谣:青蛙儿叫水泱泱小夥子想婆娘女娃儿想嫁妆……老孙看了看桌上的闹锺,都快三点了,忽地想起客厅阳台窗户应该还没关,于是汲了双拖鞋往外走。才开了门,老孙就顿住了脚,客厅里还有光,应该又是媳妇还没有睡吧?——这两个月来,媳妇经常一个人看电视到很晚。老孙平时的睡眠也少,对媳妇的行为都看在眼里,却从来没有去乾涉过,作为一个过来人,他很清楚地理解到媳妇的心情。思夫,是不是也是一种中国文化?

老孙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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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往客厅里看,43寸的背投开着,已经没有任何信号了,声音被开到最小,只剩下密密麻麻的花屏不停地闪烁。在荧屏光的照射下,黄色沙发也仿佛镀上了一层银色。

许莹穿着一件黑色真丝睡裙,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两眼迷蒙,盯着电视荧屏一动不动。一双修长的大腿从睡裙里伸了出来,搁在茶几上,一对无暇的莲足,略叠在一起,粉红的脚趾甲在灯光的照拂下,散发着一层蒙蒙的绮光,很是诱人!让人忍不住想握在手中,仔细把玩一番!莲足旁摆着一个高脚玻璃杯子,尚有小半杯液体,在荧光下折射出血红光芒,再旁边一个红酒瓶倒着,却不见有酒溢出,显是喝光了。

老孙吃了一惊,忙出了房门,进了客厅:“莹莹,你怎麽一个人喝这麽多……快去床上睡去,小心着凉,要下大雨了。”

许莹微微擡起头,见是老孙,擡起玉手在身边软软地拍了几下,懒懒地道:“爸,你坐……”

头又歪了下去。

老孙立在许莹的身前,只觉得搁在茶几上一双大腿白得晃眼,小腿肚上隐约看见几条青色的血管,似乎不停的流动。再往上看时,白白的睡裙下,青春少妇的胴体竟一览无遗。

媳妇里面居然什麽都没有穿!老孙“嗡”地一声,头脑里一片火热,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自老婆去世後,老孙已经快五年没有接触女性的身体了,刹那间竟有一种扑上去的冲动。强行克制了一下,老孙弯下腰,去拉许莹的手:“来,莹莹,到床上睡去……”

许莹尚有几分清醒,被老孙一拉,自然坐了起来,丰满的胸部两点翘起,随着坐起来的惯性晃动了两下,老孙已是两眼发直,“咕”地吞下一口口水:“傻孩子,一个人喝那麽多乾什麽?”

“嗯……爸……”

许莹突然站了起来,双手蛇一般地缠在了老孙的脖子上,“孙伟他不爱我……”

老孙来不及反应,只觉一具火一般的胴体投入自己怀抱,思想上早已一片模糊。仿佛间,只觉媳妇将俏脸紧贴在自己胸前,嘴里嘟哝着:“都走两个月了…爸……你把他叫回来……爸……”

老孙心里生出来一点凄然,小两口结婚都一年多了,却很少在一起,也难为许莹了。想着,疼爱地用双手搂着许莹的双肩道:“是阿伟不听话,安排了好好的工作不去,偏要去钻那个圈子……莹莹,也真难为你了……今天就好好睡一觉,来,去房间里面吧,外面风大着哩,明天我就打电话……”

“不,我不睡,爸……”

许莹擡起头,迷蒙地看着老孙,“孙伟说今天拍夜景,我陪陪他……爸,你也陪他好不好?”

说着吊着老孙的脖子,将他往沙发上拉,已经是明显的喝醉了。

老孙忙道:“莹莹,等等,你别……”

还没有说完,腰板已经抵扛不住年轻的拉力,两人同时重重的落在沙发上。

“爸,抱紧我。”

许莹攀着老孙的双肩,双颊晕红,檀口微张,呼出的酒气夹有一股蜂密的味道,“我冷……”

老孙软玉温香抱了满怀,下身已经高高的耸起,顶在许莹的小腹上,哪里还能说话。

青春少妇的敏感地带被男人的阳物顶住,不由将老孙缠得更紧,俏脸却擡了起来,两眼水汪汪地看着老孙,似乎就要滴出水来:“爸,吻我……”

老孙双手紧紧地搂住了许莹的纤腰,从许莹樱桃小嘴里吐出一团团热气,喷到脸上,加上那一双充满诱惑的大眼睛,终于控制不住,对着媳妇吻了下去。许莹“嘤叮”一声,双手将老孙缠得更紧。

老孙粗大的舌头将媳妇的小嘴塞得满满的,许莹仰起脸,积极地回应着。一时之间,客厅里只剩下两人鼻孔里粗重的喘气声。而窗外,风更大了,有豆大的雨点开始击打着雨棚,发出扑扑的声音。

似乎受到环境的影响,许莹屁股不停地扭动,小腹在老孙的下身不住的摩擦着,她似乎不满意只限于激烈的接吻。有了媳妇的激励,老孙感觉又回到年轻时代,他的动作也粗鲁了起来,用左手箍住媳妇的粉颈,腾出右手在媳妇的耳鬓和香肩上磨挲,在青春的躯体扭动中,已经略带皱纹的大手重重地捂在媳妇丰满的乳房上。

“唔……”

许莹的胴体条件反射似地挺了起来,老孙的身体感受到了这惊人的弹性,微微地往旁边侧了一下。就在这一瞬间,许莹的纤手沿着平板的小腹,直接探入老孙的睡裤里面。

“莹莹……”

在粗长的肉棒被媳妇握住的一瞬间,老孙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将要疯狂起来。

“哧”地一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在夜空中传得好远。

老孙望着许莹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老孙感觉到许莹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老孙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秀美丰满浑圆的乳房温柔的抚摸着。

当老孙的手碰触到她的乳房时,许莹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她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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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从父亲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乳房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産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老孙用手指夹住许莹的乳头,揉搓着许莹柔软弹性的乳房。粉红小巧的乳头,因老孙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乳头,令老孙垂涎想咬上一口。

「嗯…嗯…嗯…」

老孙低下头去吸吮许莹如樱桃般的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乳头,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乳房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许莹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虽然对方是她父亲,但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

「啊…嗯……我怎麽了?…嗯……」

许莹觉得快被击倒了。父亲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阴道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淫水来。老孙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乳头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另一边的乳房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乳头,揉揉捏捏。

许莹像是怕老孙跑掉似的紧抱着老孙的头,她将老孙的头往自己的乳房上紧压着。这让老孙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乳头吸吮得更起劲,按住乳房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许莹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乳房,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父亲玩弄自己美丽的胴体。

「嗯……好…舒服…嗯……」

虽然乳房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的老孙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许莹的乳房。一会後老孙的手才依依不舍的离开,穿过光滑的小腹,伸到许莹的大腿跟里,手指在阴户上轻抚着。老孙的手指伸进许莹那两片肥饱阴唇,许莹的阴唇早已硬涨着,深深的肉缝也已淫水泛滥,摸在老孙的手上是如此的温温烫烫,湿湿黏黏的。

「啊!……」

许莹用很大的声音叫出来,连自己都感到惊讶,同时也脸红了。这不是因为肉缝被摸到之故,而是産生强烈性感的欢悦声。许莹觉得膣内深处的子宫像溶化一样,爱液不断的流出来,而且也感到父亲的手指也侵入到自己淫穴里活动。

「啊……嗯……好…嗯…嗯……嗯……」

老孙的手指在滑嫩的阴户中,扣扣挖挖,旋转不停,逗得许莹阴道壁的嫩肉已收缩,痉挛的反应着。接着他爬到许莹的两腿之间,看着两腿之间挟着一丛阴毛,整齐的把重要部位遮盖着。许莹的阴毛不算太浓,但却长的相当整齐,就像有整理过一样的躺在阴户上,触手丝绒般的顺滑。许莹的阴唇呈现诱人的粉红色,爱液正潺潺的留出,看起来相当的性感。

老孙用手轻轻把它分开,里面就是许莹的阴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粉红的色调。老孙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许莹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的舐吮着、吸咬着,更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核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阴道内去搅动着。

「嗯……喔……爸……别再舐了……我……痒……痒死了……实在受不了啦……啊……别咬嘛……酸死了……」许莹因老孙舌头微妙的触摸,显得更为兴奋。她口里叫着的是一套,而臀部却拼命地擡高猛挺向老孙的嘴边,她的内心渴望着老孙的舌头更深入些、更刺激些。浑然忘我的美妙感受,激情而快感的波涛,让她浑身颤抖。老孙的舌尖,给了她阵阵的快感,迅速地将她的理性淹没了,子宫已经如山洪爆发似的,爱液流出更多的。此时的她,只是一昧地追求在这快感的波涛中。她陶醉在亢奋的激情中,无论老孙做出任何动作、花样,她都毫不犹豫的一一接受。

因为,在这美妙兴奋的浪潮中,她几乎快要发狂了。

「嗯……不行了……爸……我受不了了……嗯……痒死我了……嗯……」老孙的舌头不停的在阴道、阴核打转,而阴道、阴核,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地带,这使许莹的全身如触电似的,酥、麻、酸、痒,她闭上眼睛享受那种美妙的滋味。

看到许莹淫荡的样子,使老孙的欲火更加高涨,老孙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虽说老孙已有四十七岁了,但老孙那一根大肉棒,此时就像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至少有七寸左右长,二寸左右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的拳头般大,而青筋暴露。老孙感觉自己就像年少轻狂一样。

「爸…我痒死了…快来…嗯……我受不了了…嗯……」许莹粉脸上所透出来的淫荡表情,看得老孙已奋胀难忍,再听她的娇呼声,真是让老孙难忍受,老孙像回复精力似的发狂的压上许莹那丰满胴体上,手持大肉棒先在阴唇外面擦弄一阵,嘴唇也吻紧她那鲜红的小嘴。

「嗯……爸……我不行了……我要……」

许莹双手搂抱着老孙那宽厚的熊背,再用那对丰乳紧紧贴着老孙的胸膛磨擦,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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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腿向两边高高举起,完全一付准备老孙攻击的架式,一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入老孙的口中,互相吸吻舔吮口中娇声浪语:「爸…我受不了啦!……我……」老孙的大龟头,在许莹阴唇边拨弄了一阵後,已感到她爱液愈流愈多,自己的大龟头已整个润湿了。老孙用手握住肉棒,顶在阴唇上,臀部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巨大的龟头推开柔软的阴唇进入里面,大龟头及肉棒已进入了三寸多。

「哎呀……」

许莹跟着一声娇呼。

「痛死我了,爸…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了!…好痛……好痛……」[别怕,宝贝,爸爸慢慢来]老孙看许莹痛的流出泪来,老孙心疼的用舌头舔拭泪水,不敢再冒然顶插,改用旋转的方式,慢慢的扭动着屁股。

许莹感觉疼痛已慢慢消却了,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说不出的酥、麻、酸、痒布满全身每个细胞。这是她嫁夫以来,从未有过的快感,她开始扭动臀部,让肉棒能消除淫穴里的酥痒。

「爸!…我……好痒……」

许莹那淫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老孙暴发了原始野性慾火更盛、阳具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老孙的腰用力一挺!

「哦!……」

疼痛使许莹哼一声咬紧了牙关,她感觉自己简直就像被巨大木塞强迫打进双腿之间。

「莹莹,太大了吗?马上会习惯的。」

许莹感觉父亲钢铁般的肉棒,在缩紧的她肉洞里来回冲刺。大腿之间充满压迫感,那种感觉直逼喉头,让她开始不规则的呼吸着,巨大的肉棒碰到子宫上,强烈的刺激自下腹部一波波涌来。

许莹吃惊的发现,从子宫里涌出的快感竟使自己産生莫名的性慾。自己也不敢相信会有这样强烈的快感,她本能的感到恐惧。但是老孙的肉棒不断的抽插着,已使许莹脑海逐渐经麻痹,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只能本能的接纳男人的肉棒。

随着抽插速度的加快,许莹下体的快感也跟着迅速膨胀。

「唔…唔……好爽…嗯…」

每当老孙深深插入时,许莹就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淫荡的哼声。

老孙更不停地揉搓着许莹早已变硬的乳头和富有弹性的丰乳。许莹几乎要失去知觉,张开嘴,下颌微微颤抖,不停的发出淫荡的呻吟声。

「啊,不行了……不行了……唔…爽死了……」许莹全身僵直的挺了起来,那是高潮来时的症兆,粉红的脸孔朝後仰起,沾满汗水的乳房不停的抖动着。

「唔……爽死了……啊……」

许莹软绵绵的倒在床上。但身体似乎尚有着强烈的余韵,全身仍然微微颤抖着。

当老孙将肉棒抽出时,这样的空虚感,使许莹不由己的发出哼声。

许莹尚在微微的喘气时,老孙的肉棒又从後方插了进去。老孙插入後不停改变着肉棒的角度而旋转着。

「啊…快……我还要……」

激痛伴着情欲不断的自子宫传了上来,许莹全身几乎融化,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撼的快感,而爱液也不停的溢出。

「唔…好…快…再快…唔……」

老孙手扶着许莹的臀部不停的抽插,另一手则用手指揉搓着阴核。许莹才刚高潮过的阴部变得十分敏感,许莹这时脑海已经混乱空白,原有的女人羞耻心已经不见,突来的这些激烈的变化,使的许莹女人原始的肉欲暴发出来。她追求着父亲给予的刺激,屁股不停的扭动起来,嘴里也不断的发出甜蜜淫荡的呻吟声。

「啊…好爽…爸……唔…媳妇…让你乾死了……唔……」老孙用猛烈的速度作上下抽动,使许莹火热的肉洞里被激烈的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洞里的嫩肉开始缠绕肉棒。由于受到猛烈的冲击,许莹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高潮都让她快陷入半昏迷状态。

「啊……爸你的大肉棒…唔…乾的我…我好爽……唔……不行了…我要死了……唔……」许莹再次达到高潮後,老孙抱着许莹走到床下,用力擡起她的左腿。

「啊……」

许莹站立不稳,倒在床边,她双手在背後抓紧床沿。

「莹莹,爸爸来了……」

老孙把许莹修长的双腿分开,在已达到数次绝顶高潮的淫穴里,又来一次猛烈冲击。

「啊…爸…媳妇不行了…媳妇爽死了……唔…大肉棒…乾的媳妇好爽…唔……」老孙用力抽插着,许莹这时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父亲的动作摆动。

这时候,老孙双手抓住许莹的双臀,就这样把许莹的身体擡起来。许莹感到自己像飘在空中,只好抱紧了老孙的脖子,并且用双脚夹住老孙的腰。老孙挺起肚子,在房间里漫步,走两、三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插运动,然後又开始漫步。

这时候,巨大的肉棒更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许莹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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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不断,许莹的呼吸感到很困难,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起伏颤动着。

抱着许莹大概走三分锺後,老孙把许莹放在床上仰卧,开始做最後冲刺。老孙抓住许莹的雪白的双脚,拉开一百八十度,肉棒连续抽插,从许莹的淫穴挤出的爱液流到床上。

高潮後的许莹虽然全身已软棉棉,但好像还有力量回应老孙的攻击,挺高胸部,扭动雪白的屁股。

「唔……啊……我完了……爽死了……喔…好爽…爽啊……」许莹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合老孙肉棒的抽插,旋转妖美的屁股。肉穴里的黏膜,包围着肉棒,用力向里吸引。

「啊…爸…我不行了…要死了……喔…你乾死我了……爽死……爽死了……喔……」老孙一手抱着许莹的香肩,一手揉着她的乳房,大肉棒在那一张一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许莹也擡高自己的下体,老孙用足了气力,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般的,打击在许莹的子宫上。

「莹莹!爸出来了!」

老孙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喷射。

许莹的子宫口感受到老孙的精液喷射时,立刻跟着也达到高潮的顶点。她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量都没了,有如临终前的恍惚。

射精後的老孙趴在许莹的身上,紧紧的抱住她。而许莹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床上,全身布满了汗水,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着,但许莹感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不断的慢慢的融化着全身……高潮後的许莹紧拥着老孙,她的头放在仰卧的老孙左胸上,下半身则紧紧的和老孙的下半身紧贴着,两人的大腿交缠在一起。老孙紧紧的抱着许莹那情热未褪的身体,右手则缓缓的轻抚许莹的玉背。许莹就像只温驯的猫般的闭着眼睛,接受老孙的爱抚。

俩人似乎还没发觉自己的身份,还沈醉在刚刚的性欢愉当中。慢慢的老孙的手迟缓下来,而许莹也在满足之後的充盈与安适感中睡着了。

妈妈在单位里收拾好东西,准备早点下班。

因为今天是周末,是我们一家人欢聚的日子,她想早点赶回去做一顿丰盛晚餐。

妈妈是一家事业单位的财务主管,她平时工作认真负责,有着卓越的管理才能,深得领导赏识。

妈妈是那种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虽然岁月已经在她腮边刻上了几条不易发觉的鱼尾纹,但她的风韵却让人过目难忘。

天色有些阴沉,街上行人稀少,可能是周末的原因吧,人人归心似箭。

妈妈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赶着,突然她发现有点不对劲,后面好象有辆面包车一直在跟着她,开始她并没有在意,转过了几个街道的弯角,那辆车还是不远不近的跟着她。

妈妈心里有点忐忑不安,不禁想起前几天新闻里报导里说的事件,就是最近城里有不少妇女失踪事件,据说都是被一个人贩子集团绑架到外地去卖了,想着想着妈妈不禁打了个寒颤。

但妈妈不断安慰自己:我都是一个40老几的女人了,谁还会来绑架我啊。

想到这里妈妈的心头似乎宽松了一些,但是感到身后的车子还是象幽灵一样跟着,她越来越感受到不安,不觉加快了车速。

在经过一片少人的林子的时候,那车子突然加速超越了妈妈,插到妈妈的自行车前面停了下来。

车门一开,冲出两个蒙面大汉,一把亮晃晃的尖刀架在了妈妈白皙的脖子上。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妈妈惊魂未定。

只听见一把声音低沉地说道:“老实点,不许叫,跟我们上车。”。

“放……放开、我……救命啊!”妈妈颤声叫着。

“妈的……找死……”一个男人一下捂住妈妈的嘴。

妈妈吓得手足无措,竟然不知反抗,被他们强押上了汽车,面包车里除了司机,还有另外两个蒙面大汉,其中一个冷冷地对妈妈说:“你都活了三、四十岁了,应该识相了吧,不瞒你说,我们就是专门送女人去外地享福的,今天你碰上我们是你的运气,你要么乖乖听我们的话,要么我们兄弟把你轮Jian了再丢到河里去喂鱼。”。

妈妈用颤抖的声音说道:“你们绑我干嘛啊,我都40多岁了,家里有丈夫儿子,你们放了我吧。”。

那蒙面大汉哼了一声:“还专门有人就要买你这样的中年妇女,看你的样子你老公很久没干你了吧,你放心,我们带你去的地方会有很多男人想干你的。”。

这话说到了妈妈的痛处,妈妈竟然没法回答,确实,现在妈妈对性生活已经没有了概念,尽管她经常穿着性感的丝袜高跟鞋,还有紧身裤,但是爸爸对她已经没有了太多兴趣。

每次妈妈洗澡时看到自己日益下垂的丨乳丨房总不禁黯然神伤。

不过还好,妈妈对自己的屁股一直还算有信心,丰满但不显臃肿,翘翘的,实实的,把套裙撑得紧实,两个屁股蛋圆混混富有弹性。

这时歹徒拿出一快破布对妈妈说:“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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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开。”。

妈妈还没完全回过神来,那歹徒捏开妈妈的嘴,把那布块已经塞进了进去,然后歹徒还用胶布封住妈妈的嘴巴,这下妈妈完全被剥夺了言语的自由,接下来妈妈双手也被一副手铐铐在背后,眼睛被黑布蒙上了。

车子在路上颠簸着,突遭此劫的妈妈思绪茫乱,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命运会是怎样。

而此时,我们正在家里焦急地等着妈妈回家。爸爸打电话到她单位一问,单位里的人说妈妈已经早就回去了。我们就以为妈妈可能到哪个亲戚家去了,便一个一个亲戚家地打电话,但得到的回答都是说妈妈没来过,我们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了,直到晚上11点妈妈还没有回家,我们报了警。

这个时候,在城市的郊外的一个废旧工厂里,反剪着双手,嘴巴被堵的妈妈被押下汽车,蒙着眼睛黑布被取了下来。

一个头目模样的人走过来,打量着体态丰美的妈妈说:“嗯……不错,又抓了一个熟货,看来我们今晚就能出货了。”。

妈妈吱吱唔唔地闷哼着,扭动着身体,但她的反抗显得那么无力。

那些歹徒把她押进仓库,和其他被绑架来的妇女关在了一起。

半夜的时候,妈妈和其他被绑架妇女被押出仓库,赶上一辆集装箱车,妈妈和所有的妇女都一样,双手被反铐在背后,嘴里都塞满了东西。

车子在夜色的掩护下行进了大概30多分钟来到一个码头,一辆伪装成普通驳船的小船已经停在简易码头上等候着了。

被劫的妇女们被一个个推下汽车,不一会妈妈也被推下来了,看到眼前的一切,妈妈知道形势不妙,看来那些拐买妇女的事真的要发生在自己身上了,想到以前从报刊上看到那些被拐妇女的悲惨,妈妈本能地挣扎起来,因为一上了那艘船,就意味着失去人身自由了。

那些人见妈妈反抗,狠狠地推了她一把,喝道:“老实点!否则有你好受的……”。

码头周围有数十个大汉在警戒着,要逃跑简直是不可能的,妈妈见地上堆了一大堆女人的衣服,一个大汉冷冷地说道:“把衣服脱光,快点。”。

妈妈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那大汉冷笑了一声接着说道:“不用担心,我们对你没有什么兴趣,不过你去的地方那里的人都喜欢你这样的肥臀老女人。快脱,这只是为了防止你们女人逃跑采取的措施。”。

如果自己不脱的话让他们来动手可能还要受更大的侮辱,但妈妈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当众脱衣,男人见状走上来三下五除二把妈妈身上的东西剥了下来。

“不要……快停手……你们这帮流氓,你们跑不了的。”妈妈在心里叫着,在这个时候仍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激烈地挣扎着。

丝袜,紧身裤、内裤、上衣、奶罩扔了一地。

很快妈妈就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了,两个大汉用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的绑了起来。

这时那头目不知从哪拿出两个鸡蛋形状的小球,后面还连着遥控器,一个塑料的一个金属的。

妈妈只听他说了句:“把这个塞进她里面。”

妈妈在惊惶中有中不详的预感,果然,另两个大汉接过那两个鸡蛋状小球就一直看着妈妈的下体,这时另外两个大汉抓住妈妈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把妈妈按在地上,还有两个大汉按住妈妈大腿,使她双腿无法并拢,接着一个戴着塑胶手套的人把一种什么液体涂在妈妈的屁眼上,然后妈妈就感觉到一个东西顶在自己的荫道口,那人稍稍用力,那鸡蛋状小球就塞进了妈妈荫道的深处。

很快,一股金属带来的凉意冲到了妈妈的肛门,妈妈拼命紧缩着括约肌,但是在刚才涂在妈妈肛门周围那液体的作用下那金属球很轻易地就突破了妈妈肛门的防线,被那人的手指也顶到了妈妈直肠的深处。

妈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这个时候只有瞳孔能表达她的心情。

两根线拖着控制器还挂在妈妈的屁股下面,那头目拍拍妈妈的肥臀说道:“别紧张,这是跳蛋,不会伤害你的身体的,这只是为了能在旅途中让你们保持兴奋。”

说完就打开两个控制器上的开关,塞在妈妈两个洞里的跳蛋开始了疯狂的震动,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感觉从妈妈的下体袭上脑门。

“啊……怎么可以……”妈妈窘得满面通红,显然那些东西给了她本能的快感,身体是最忠实,四十如虎的妈妈当然不例外。

竟然有这样的东西,作风一向保守的妈妈显然没见过这些羞人的Yin具。

但是矜持的妈妈又不敢把心里的快感显露出来,只好闭上眼睛,咬住嘴唇,那些见多了的人贩子们自然知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两个大汉把妈妈从地上拉起来,拍拍她的屁股说:“快走骚货,到船上去慢慢享受吧。”

说罢就把妈妈往船上推,妈妈下体的两个跳蛋还在强烈地震动,妈妈走路时不得不夹紧大腿,扭扭怩怩的,弯着腰来减轻跳蛋对自己的刺激。

妈妈被关进底仓,而且人贩子把妈妈的大腿和双脚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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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上了麻绳。这里的妇女都和妈妈一样,手脚都绑着麻绳,有的还被布团堵着嘴,而且从她们下身的两个洞里都拖着两个遥控器,塞在妈妈她们下体的跳蛋在底仓里发出格外刺耳的嗡嗡声。

第二天早晨,警察在妈妈下班路上发现了被丢弃在路边的自行车,而且妈妈的提包也还在车篮里,当时有人看到妈妈被两个大汉推上了一辆白色面包车。我们意识到妈妈很可能被人绑架了,但是我们还是不死心,希望这不是真的,于是我们到处发寻人启示,但是好几天过去了,妈妈还是一点音信也没有。

此时在人贩子的船上,妈妈体内的跳蛋还在疯狂地刺激着妈妈的官能,在带给妈妈耻辱感的同时也给妈妈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而在妈妈的小丨穴里面,早就渗出了Yin水。而妈妈屁眼里的那个金属跳蛋更是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

虽然跳蛋的震动随着电能的损耗在渐渐地减弱,但是妈妈在跳蛋给她带来的一阵阵高潮中已经彻底被征服了。

妈妈在黑暗的船舱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每天都有人送饭下来,把食盆放在妈妈她们的头边,但是不解开她们的手脚,让她们只能象狗一般用嘴巴进食。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船终于到了终点,妈妈等人被押下船,又赶上了一辆老式卡车。

车子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2个多小时,一个小有规模的村庄出现在众人面前。

妈妈等妇女被押到村子的一个广场,广场周围早就围满了好色的村民,广场中央竖着十几个半腰高的木质托架,托架上放着麻绳和皮带,一看就知道是用来捆人的。

人贩子给妈妈等人每人都发了一个两边连着皮带的橡胶球,妈妈她们被要求把球塞进嘴里,把皮带锁在自己脑后。

妈妈等人都照做了,喀嚓一声,圆球就紧紧地塞住了妈妈的嘴巴,妈妈这才发现自己现在连吞咽口水都成了不可能。

接着妈妈被带到其中一个托架前,两个大汉上来把妈妈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托架上的麻绳把妈妈牢牢地反绑起来,然后把她按在托架上,使她的屁股对着下面的观众,用皮带把妈妈的腰部固定在托架上,最后把妈妈的两只脚分别固定在托架的两只脚上,使她双腿无法并拢。

所有的女人都象妈妈一样被绑在托架上,屁股在托架的作用下高耸着,等着村民来挑选。

围观的村民一一来到场子中间,用他们的眼睛和双手亲自挑选着自己喜欢的女奴,好几双手在妈妈的屁股上又摸又捏的,甚至探向妈妈股间的菊花蕾。妈妈的屁眼在外来刺激下本能的抽搐着,看得那些好色的村民眼睛都直了。

就象奴隶市场上的卖品,成熟美貌的妈妈的头低垂着,口水不断地从塞在嘴里的圆球两边流出,滴到地上,在太阳光线下形成了一条银白色的丝线。

象妈妈这种高贵的知识女性在这里简直就是珍品,不到十分钟,她就被成交了。

2003一个夏天的夜晚,一个又脏又丑的孤寡老人在支了八千元后,牵着妈妈回到了他的家。

这可能不能算是一个家,到处又脏又乱,苍蝇乱飞,就在这个晚上妈妈被大字形绑在一张烂木床上,床上的被褥又黑又脏,又粘又腻,还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气。

屋里只一盏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妈妈美白的身体是那么凄艳动人。

老人吃过饭后洗也不洗就爬到妈妈身上,一双枯皱的手大把大把地搓揉妈妈那对丰硕的大奶,还用牙齿发狠地咬妈妈的奶头。

老人象十年没尝过肉味似的,不知廉耻地玩弄着妈妈身体的每个部位,几乎每寸肌肤都被他肮脏的嘴吻过。

那一夜是妈妈人生最黑暗的一夜……

人贩子走时还把调教女奴的现代工具送给了买主,有各种型号的肛门塞,灌肠器、玻璃棒……妈妈在那户人家里是地位低下的女奴,开始时白天被锁在屋里,日夜供老人奸Yin。

妈妈曾多次想过要逃跑,有几次都逃出到村边了,但由于不认识路,被村里的人追出来捉了回去。

那个买她的老人为了防止她再次逃跑,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顿,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

老人对妈妈加强了控制,下地劳动时给妈妈戴上了脚镣,不再让她走出屋子范围,从此妈妈放弃了逃跑的念头。

那老人心理有点变态,动不动就打人,妈妈要是不听话,他一点都不怜惜,每次都打得妈哭叫求饶。

日复一复,光阴似箭,很快两个月过去了,妈妈也渐渐变成了一头逆来顺受的女奴,对男人的玩弄听之任之,这个老人对她丰满的身体乐此不彼,精力也出奇的旺盛,经常把妈妈折磨到三更半夜。

一日,光着屁股的妈妈正在拖地,老家伙坐在屋子里的板凳上啃着鸡腿,台上是一碗米酒,看到妈妈浑圆肥熟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样子,他的欲火就燃了起来。

“过来!”老家伙大力呷了一口酒。

妈妈正在专心地扫地,听到男人的喝声吓了一跳,但不得不怯生生地走到老人面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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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站在那里。

老人看到妈妈胸前那对饱满的丨乳丨峰巍颠颠地耸着,突然一抬手把那碗米酒泼在妈妈心口。

“啊……”妈妈冷不防这一下,胸前一阵冰凉,薄薄的上衣被淋湿了,里面没有丨乳丨罩,一对肉峰马上现了出来,两个尖顶处的丨乳丨蒂黑黑的,让人血脉贲张。

老人抬起脏手在丰满的丨乳丨房重重地捏了一把,然后捏开妈妈的嘴一下吻了上去。

“唔……不要……”一阵刺鼻的恶臭熏得妈妈透不过气来,正要往后闪开,老人一只手伸到妈妈的屁股上大力地抓捏起来。

妈妈想要闭上嘴,但老人用手指狠狠地挖弄起妈妈的屁眼,妈妈痛得叫了起来。就着妈妈张嘴的同时,恶心的老人把他嘴里的食物推进妈妈的口腔里。

“唔……”妈妈一阵反胃。

“吃下去!”老人用力打了一下妈妈的肥臀。

妈妈眼中含着泪水,艰难地咽下男人嚼过的东西。

“屁股翘起来……”男人说着把他啃过的鸡腿插入妈妈的肛门里。

老人取出一条绳把妈妈绑在台脚边,就象对他养的母狗。

正在老人玩得兴起的时候外面传来人声。

“老陈啊……在家么?”

原来是老人家的一个常客,他带了一个黑包,笑吟吟地走了进来,说是带来新鲜的灌肠工具要用在妈妈身上。

老人立刻把妈妈叫过去:“贱货,快把你的屁眼和贵人打个招呼,他给你带好东西来了。”妈妈看到主人的朋友从包里拿出银光闪闪的肛门扩张器和一大瓶丨乳丨白色的液体,知道他们又要玩弄自己屁眼了,跪在地上哀求道:“求求你们,不要灌肠,我什么都答应你们。

”啪“的一声,主人一皮鞭狠狠地抽在妈妈屁股上:”贱货,你没有选择的权利,快把你的屁股洞露给客人看。“说完又举起鞭子,装做要打下来的样子。

妈妈只好乖乖地走到那个客人面前,用手把自己的屁股掰开,露出了那正在紧张抽缩的菊花蕾。

客人色咪咪地对着妈妈的屁股洞盯了足有3分钟,兴奋地对妈妈的主人说:”你是怎么把这个贱货的屁股洞调教得如此完美的?“妈妈的主人答道:”虽然我只花8000块就买来了这表子,我可没少在这贱货屁股上下功夫。

“客人拿起那瓶丨乳丨白色的液体晃了晃说:”你想让这完美的屁股永远成为你的私有物吗,你希望这贱货下次摇着屁股求你给她灌肠吗?那就把这里面的液体都灌进这个贱货的屁股里吧。

“主人接过那瓶据说是为妈妈屁股特制的灌肠液,会意地笑了起来。

半小时后,妈妈被绑在主人专门为她特制的灌肠台上,双腿被分开高高地吊起,一个银白色的肛门扩张器插在妈妈屁股里,并把她的屁眼撑得大大的,在她屁股上方挂着那瓶特殊的灌肠液,正通过细细的塑料管子一滴一滴地进入妈妈的直肠。

妈妈不断的呻吟声在空空的灌肠室里回荡着,而她的主人和客人正在旁边的桌子上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妈妈被灌肠的”美景“。

妈妈在慢性灌肠法的痛苦中昏迷了过去,等妈妈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主人身边,身上的所有捆绑物都被除掉了,而主人则倒在一片血泊中,致死的那把尖刀正握在妈妈手中。

正当妈妈不知所措的时候,门口冲进来一群人,不问青红皂白就把光着屁股的妈妈来了个五花大绑,妈妈见他们显然是误会自己杀了主人,连忙辩解道:”不是我干的。

“带头的大汉说:”证据如山,还敢狡辩,来人,堵上她的嘴,把她押到村长那里去。

“妈妈一听到要押到外面去,想到自己还是光着屁股的,连忙说:”求求你先让我穿好裤子。

“为首大汉看到妈妈丰满的屁股,恍然大悟的样子对着一旁手里拿着麻绳的大汉说:”给这个贱货穿条内裤,要紧一点的。

还有把这两个东西放到她下面的洞里。“他把两个跳蛋交给那大汉……那人还给妈妈穿上透明的肉色丝袜和黑色高跟鞋,妈妈两条丰腴雪白的大腿十分诱人。

在粗糙的石子路上,妈妈拖着一双沉重的脚步被押往村长家,两根麻绳紧紧地勒在妈妈股间,两个绳节正好压在妈妈的肛门和阴沪处,使塞在她那两个洞里的跳蛋不至于滑出来,妈妈每跨出一步,股间的麻绳和肉洞里的跳蛋就会强烈的地刺激着妈妈的下体。

道路两旁挤满了来围观的村民,他们中间有的是好事的村妇,但更多的是村子里一些好色之徒,听说某家女奴杀死了主人,正在被光着腚押往村长家。赶紧过来看看这个女人的身体。

经过了那一段石子路的煎熬,妈妈终于被押到了村长家中,妈妈吃惊地发现村长竟然就是来主人家做客的客人。

”你……原来是你……“妈妈好象突然明白了什么。

”唔……“妈妈挣扎不已,她意识到自己被卷入了一起谋杀案,而证据对她十分不利。

村长走进关押着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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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房,一丝不挂的妈妈被反绑双手吊在梁木上,腰间捆了根麻绳,麻绳那头也吊在梁上,使妈妈不得不撅着屁股。

妈妈的双腿之间又捆了一根木棒,使妈妈无法并拢双腿。

村长的Yin手摸向妈妈的香臀,探向她的肛门,此时妈妈股间的麻绳已经被解去,跳蛋也被拿了出来。塞在妈妈嘴里的破布也被拉了出来,换成了个日式的塞嘴圆球堵着妈妈的嘴巴,妈妈的口水从球中的小孔不停地流出来。

村长自言自语道:”早就听说老王家的女奴屁眼是全村一绝,今天终于能仔细观察一下,真美啊。“妈妈被捆成这种姿势,只能靠扭动腰肢来躲避村长那双恶心的大手,但为此摇晃的臀部却更显性感。

村长一边解开妈妈嘴里的球塞,一边说:”如果你答应做我的女奴,我明天就保证你没事,你现在杀了人,证据确凿,就算回到城里你也是死路一条。

“妈妈气愤地骂道:”休想!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是你害死了人故意栽在我身上,我会揭穿你的!“村长冷笑:”是吗?现在全村的人都可以做证你是凶手,没有人会相信你说的话。

“”我就不信没有公理,法律是公正的,你这个杀人嫁祸的卑鄙小人一定会受到制裁,上天不会放过你这种人“妈妈激动地说。

”公理?哈哈……在这条村我说的话就是公理!落在我手上怨你不好命,不听我的话,我让你生不如死。“村长脸色一变,恶毒地说。

村长嘴上叼着一个烟斗,只见他一边解裤一边踱到妈妈后面。

妈妈不知道他在做什么,惊恐地扭头往后看。

村长在妈妈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不识好歹的贱货,明天就判你勾引男人、谋杀主人的罪!让你和家里的公狗性茭,现在先让你热身。“村长说完把绳子放下一点,妈妈便跪在了地上。

村长掏出他那根又黑又粗的棒棒顶入妈妈的粉丨穴中。

”不……“妈妈悲愤地叫道。

村长不加理会,双手按住妈妈的肥臀恣意抽插,一边插还一边拍打妈妈的屁股。

”啪……啪……“

清脆的肉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妈妈的呻吟。

村长一边吸着水烟一边饶有兴致地慢抽浅送,同时把手指插入妈妈的屁眼挖弄。

”不要……快停手……你这个无耻的老狗!你不得好死……“一向斯文的妈妈再也忍不住大骂。

”好!有骨气,我就喜欢这样的女人,今晚我就让你看看谁才是狗!“村长说完慢慢地抬起腿跨过妈妈的身体,同时小心地转了过来,保证棒棒不从妈妈体内滑出,最后变成和妈妈屁股相对的姿势。

啊!这才是真正的狗交……这个无耻的令人恶心的男人!

村长弯着腰上下起伏的提插,从自己的胯下看过去,正好看到妈妈屈辱羞红的脸。

棒棒改变了插入方向,插得妈妈连连哀叫。

”怎么样?王淑女!这个姿势象不象母狗……“村长边插边下流地问。

妈妈自尊失尽,羞得抬起脸不让男人从另一边看到。

村长象一条老公狗般无耻地耸动着,很快便在妈妈体内发射了。

村长发泄兽欲后满意地穿回裤子,一边系裤带一边看着他的Jing液从妈妈粉丨穴中倒流出来。

”嘿嘿……明天的公审大会,我让你后悔自己生为女人……“第二天在古树下面的公开审判场早早地就围满了好事的村民,而在村长家中院子里一辆囚车正在等着妈妈,在关押妈妈的柴房里,几个大汉拿着麻绳刑具来提妈妈,妈妈被从吊了一夜的梁上解下来,手脚都发麻了。

为首的大汉妈出一个黑乎乎的象三角裤一样的东西说:”穿上它们,我们送你去受审。“妈妈见终于不用再赤身裸体见人了,赶紧先穿上上衣,当她拿起那条皮质短裤时犯愁了,原来那是个皮质的贞操带,屁股后面的部分就是一根细细的皮带,根本遮不住妈妈的大屁股,前面也只有一个三角形的部分用来遮住妈妈的荫部,更让妈妈为难的还不是这个,在那条皮质贞操带内侧前后各一个橡胶棒,前面的粗一点。

这就意味着妈妈要穿上这条”裤子“的话就要把那两个橡胶棒插进自己的身体。

为首大汉不耐烦地说道:”快点穿上。“

妈妈极不情愿,但与其让那些粗野的村汉帮穿,不如自己动手,以免受辱。

她只好委屈地先把贞操裤套上大腿,再把那两个橡胶棒分别对准自己的阴沪和肛门,还好橡胶棒上涂了润滑剂之类的粘稠液体,妈妈没怎么费劲就把两根棒子都插进自己的下体。

然后妈妈把贞操裤两个锁头扣上,喀嚓两声,贞操裤就牢牢地锁住了妈妈的下身。为首大汉手一挥,两个大汉上来把妈妈五花大绑地反绑起来,并在妈妈背后插上一个木牌,上书:”Yin娃荡妇王淑芬“。妈妈被绑在囚车上的木柱上,囚车在驴子的拉动下往古树下的审判场驶去。

载着妈妈的木囚车”咔吱咔吱“地颠簸着,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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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旁围的人多了起来,经过一夜,妈妈”杀死“主人的事情已经在村里传开了。两旁的村民指着被捆在囚车妈妈在那议论道:”这个Yin妇,老是想逃跑,被主人发现后捉回去整治了几次,一定是对她男人怀恨在心,就下了杀手。“”什么啊,听说这骚货被主人发现和男人在柴房在偷情就和那奸夫合伙杀了主人,后来奸夫逃掉了,不过这个Yin妇被抓了起来。

“”我还听说这女人曾经和马干过呢,有人看见她拿着马的棒棒想往自己下面的洞里塞的。“……一路上妈妈听到的都是这些流言蜚语,囚车到了古树下面。两个大汉把妈妈解下囚车,把她押往审判台上,要经过数十层台阶,因为妈妈下身两个洞里的两个橡胶棒,妈妈每迈出一步都要忍受下身被橡胶棒棒带来的欲望的刺激。

妈妈被押上台后站在台子正中,象一名罪大恶极的犯人面对台下民众的无情唾骂,有的人还往台上的妈妈扔东西。

”大家肃静,“这时一本正经的村长发话了。

村民们渐渐平静了下来,这时听到由远而近传来悲凉的乐器吹奏声,陈家的出殡队伍正向审判大会开来。

妈妈的主人陈树生老人没有子嗣,给他殓葬的是他的堂族远亲,出殡的人个个披麻戴孝,前面是一些小孩抬着花圈,他最亲的一个堂孙捧着他的遗像走在最前头,后面的人撑着竹竿,竹竿上飘着白色麻布做的灵幡,黄白色的冥钱被撒得漫天飞舞,十多名九索佬抬着一副红色的棺材走在队伍中央,后面是一些老人的亲戚和朋友。

出殡队伍很快来到审判台前,众人放下装着陈树生的棺木。

公审台上设了一个简陋的审理席,一字过坐着村里的”德高望重“的长辈和族长之类的人物。

妈妈被反绑着双臂跪在审理席前,胸前挂着一块木板,写着她的名字。

”现在公审宣判大会正式开始!“村长宣布。

”台下所跪何人?快快报出姓名……“主审的是村里最有名望的第一大姓陈氏宗族长辈,主理村中大小纠纷的陈四淮老爹。

妈妈一下没反应过来,迷惘地朝台下看了一眼。

”啪!“陈四用力一拍惊堂木,细眼中精光暴闪。

”大胆犯妇!竟敢听而不闻,来人给我掌嘴!“”不……不要……我回答……“妈妈这时才吓得回过神来。

”我叫……王淑芬……“妈妈为了免受苦刑不得不回答。

”嗯……再敢不回答问话就让你尝尝我陈家村世代相传的Yin妇刑!“陈老爹瘦削的面上全是皱巴巴的纹,也不知他活了多少岁了。

妈妈吓得浑身发抖,想到竟落在这些无法无天的村民手中,只有哀叹命运悲惨。

这个山村是山高皇帝远,根本就是一个野蛮落后的地方,平时村里人只知道村中世代传承下来的祖宗法典,从不知什么法律不法律的。

山村封建愚昧,思想守旧,最忌讳男女间的事,通奸这种罪是最无耻的,女人男人都要被浸猪笼。

而妈妈还加上了一条杀夫的罪,简直就是罪犯滔天死不足惜了。

陈老爹又一打惊堂木历声喝问:”犯妇王淑芬,把你私通杀夫的经过从实招来,如有半句不实,定让你生不如死,知道吗?“妈妈吓得汗流如注,她知道这个时候不认罪就等于受罪,那些恶毒的刑罚不是人想出来的,最后的结果还是屈打成招,而台下又民愤激仰,在这种情形下最理智的就是认了下来,免受皮肉之苦,以后再从长计议。

”是……是的……我……认罪。“妈妈被迫吞吞吐吐地招认,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

……

”嗯,这张罪状你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出入就在上面画押。“最后陈老爹从审判席上扔下一张写满字的状纸。

妈妈看了一眼后含泪在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好了,本来按村规你要用来给老陈垫尸底的,但看在你认罪态度很好,本席就网开一面判你不死,由于老陈生前受到全村民众的资助,我代他做件积德的事,好让他在黄泉路上走好,投个好胎,判王淑芬归全体村民所有,是村中的公有财产,她要用余下的生命替亡夫谢罪,以减少自己的罪孽。“看来能做上村中执法者的陈四老爹还是个知识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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