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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后,沈思早已经离开,辛键发现床头留下一张纸条:
“昨夜是场梦,我们都忘了吧!”
是沈思留下来的,她想必是早早起来,避免两个人相见尴尬就离开了。
辛键穿好衣服,叹了口气,看着有些淩乱的床铺,如果昨夜是场梦,真的是场靡丽的艳梦!沈思低低娇柔无力的呻吟声好象就在耳边想起。但两个人必须面对着很多东西,昨夜的事情看来还是当做是无法避免的情形下发生的一夜情吧,但他真的是这样认为吗?
辛键反锁了房门,坐电梯下楼,心里寻思着是回家还是打电话给沈思,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乱晃,最后还是自己一个人回家。
沈思早早就开着车来到郊外,让自己头脑清醒清醒。清晨的露水,使绿草地看起来苍茫一片,几簇紫色的牵牛花在晨风中摇曳,湖水如光滑地镜面般波纹不动,新鲜广大而祥和的气息。在大自然寂静悠然的怀抱中,沈思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
昨天因为心情低落,夜里和辛键疯狂后,心理上压抑的某些东西得到释放,但清晨起床后,沈思又觉得这种关系不能继续下去,毕竟楚楚是她的好朋友,毕竟是在国内,希望辛键也能够明白吧。
但一想到昨夜的狂乱,她又有些情难自禁,想着和辛键那些令人心跳的交欢场面,沉思的脸都有些泛红了。
想到昨天辛键说的话,早就已经对不起楚楚了,是的,当年在大学时曾经也和辛键发生了一次关系,当时好象是自己主动投怀送抱的。昨天让辛键进屋,其实心里早就想着和他发生关系吧,为什么自己的防线那么地不牢,但昨夜所做的真的很畅快美好啊!自己骨子里是否是很淫荡的呢?
沈思呆呆地在湖边坐了很久。
辛键其实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种关系。沈思在大学的时候,和王枫分手后,有一天跑到辛键宿舍里,喝了些酒,当时没有人在,冲动地和辛键发生了关系。不知道是为了报复王枫还是酒后迷糊,这件事情就她和辛键知道。过后两人见面一切如旧,像是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尽管如此,但辛键心里还是忘不了,他也不知道沈思是怎么想的。所以事隔多年和沈思相遇再到昨天和她发生了关系,辛键觉得像梦境一样。
若说他对沈思一点感觉都没有绝对是假的。是的,做为妻子,楚楚很漂亮,肌肤白皙,身材苗条而又丰满,与他的感情也很好,但这也不能阻止他心里对沈思的爱慕之情,毕竟两个女是完全不同的。辛键觉得这算是背叛了楚楚吗,难道他就不能对沈思产生感情?
但如果像沈思所说“昨夜是场梦,我们都忘了吧!”,他心里绝对不愿意,他想和沈思保持着一种更亲密的关系,但沈思会愿意吗?而且如果楚楚知道后,对她肯定造成伤害。
和沈思发生了一夜情,并不能代表什么事情啊!沈思昨天也是在情绪失落的时候才和他发生关系的吧?就像几年前大学一样。想到这一点,辛键有些气馁和怒意,难道我就是这样的一个角色?但沈思昨夜在床上的激情投入,又使得辛键神思激荡,那种激情不是假的啊!她那么地需要,和自己那么地默契交投,如果说她对自己一点感情也没有那是假的,两人的灵与欲当时是完全交融在一起的。
沈思会对自己产生感情吗?她应该不会,还是会?对于她,辛键毫无一丝把握,他能拥有和占有她吗?沈思在辛键心中是完美的谜样的女子。如果同时拥有楚楚和沈思,那该有多好。
如此这般地想着,辛键觉得头脑都乱了。不行,他觉得必须做出行动,不能放弃沈思。那么多年的梦想今日才隐隐接近,他怎么舍得放弃呢?
辛键打通了沈思的电话,但沈思并没有接听。“嘟……嘟……嘟……“的长响在手机里鸣叫着。
辛键拿着手机发呆了一会,又再打过去,沈思还是没有接听。想来沈思是不想听自己的电话了,她留下的纸条已经写明了,她真的那么干脆绝情?
沈思看着辛键的来电,她忧郁了片刻,终于没有接起,她不知道接听了辛键会怎么说,她想就这样算了吧。
下午辛键电话又打到了沈思的家里,没人在,他竟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以至公司的同事打来电话相约他晚上出去玩乐,辛键都没有什么心情,他婉拒了。
楚楚来电,询问了一些琐事,明显感觉辛键语气心不在焉,有些担心地问他有什么事,辛键推搪着说是睡得不好,没什么。
“你不会出去做了什么坏事吧,老公?”
“做了,帮个老太太过马路,算不算?”辛键强打起精神来。
“少贫了,要注意休息哦!”楚楚笑了。
“知道了,我还养精蓄锐等你回来呢。”
楚楚那边听了嘴里嗔骂辛键,但心头却是一阵甜蜜。
辛键打开了音响,随手拿了张唱片放进去,LOUISEARMSTRONG(路易斯?阿姆斯壮)的《summertime》缓缓想起:
Summertime……andthelivin‘ise
', ' ')('asy
Fisharejumpin‘……andthecottonishigh
Sohushlittlebaby……don‘tyoucry
Oneofthesemornin‘s……
Yougonnariseupsingin‘
Yougonnaspreadyourlittlewings……
Andyou‘lltaketothesky
Don‘t……youcry
Summertime……
Ahsaidit‘ssummertime
阿姆斯壮如此沙哑的吟唱、充满磁的嗓音,哦,美好的夏日时光,平静祥和令人向往。而这个夏天,他正陷入烦恼之中。爵士乐有时真的是疗治心灵之伤和打发时间的圣药,但此时辛键听着听着,心情还是平静不下来。
夜幕降临了,整个城市华灯已上。辛键有些坐立不安,他的思想还在进行激烈的斗争,始终在某处徘徊着,犹豫了很久,他还是决定驱车到沈思家看看。
远远地在楼下看到灯光亮着,沈思显然在家。
辛键在电梯盘算着该如何开口,反正就两种结局,他也就平稳了情绪。辛键按了电铃,过了一会,听到沈思在里面问道:
“谁呀?”
“是我!”
里面沉默了,好一会,沈思才开口:
“我不会开门的,你回去吧。”
“沈思,我们谈谈,你不开门,今天我就不走了。”
“辛键,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辛键不答话,就站在那。
沈思想着如果辛键一直站在门口,给过往的人看到也不是办法。她只好打开了门,辛键看着她,她穿着休闲宽松的便服,好象是刚刚洗过澡,披散垂直而下的头发还有些湿,脸色白里透红,散发着一股清香,辛键走了进来,随手把门关住。
两人一下都不说话。辛键也不坐下,沈思也不吭声。好久,辛键才说:
“思思,我想向你说清楚一件事,昨天的事我是认真的。我不把它当作一场梦,我不会忘记的!”
沈思沉默着,不言语。
“思思,从大学时代起,我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我对你的感情是真挚的。”
沈思开口了:“辛键,你也明白,我们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你也知道,我们昨天只是一时的索取和需要,不必要承担什么责任。”
“不,我不是什么的一时需要,我是认真的。”
“那我们算什么关系,恋人?情人?别忘了,我们之间有楚楚!”
“我不管,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辛键无比坚持。
沈思原来低着头,这时擡起来看了看他:“我们都不是小孩了,辛键,别再固执了,好吗?我们已经做错事了,我不想见到楚楚时心?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儆欣⒁狻!?br/>
辛键忽然走向前,紧紧地抱住沈思,吻了下去。
沈思挣扎着,双手推拒着,嘴里叫着“你,不要……”但被辛键健壮的胳膊抱住,她挣扎不得,而辛键火热的嘴在求索中吻着她的嘴唇,她刚想呼口气,小嘴一张开,辛键的舌头就钻了进去,搅触着她的舌尖。
沈思双腿娇软无力,身子有些燥热,她不再挣扎,舌头开始触碰辛键的舌尖,相互搅弄起来。
辛键搂住沈思的双颊,热烈地吻着,但他发现了沈思的眼角有泪珠流出,他有些迟疑,停了下来:
“对不起!”
他看着沈思美丽的酡红的挂着泪水的脸,几缕发丝长长地披散下来垂在脸颊,呼吸有些急促,衣服有些淩乱,胸口的领子已经掀开,可以看到她深深的一条乳沟,丰满白皙的酥胸剧烈地起伏着。
沈思也看着他,忽然掂起脚跟,抱住辛键的头,吻了上去。
辛键停顿了一下,回吻沈思。良久,他感到感到沈思身子的发热,也感到了自己的勃起,他抱起沈思住她往房里走去……
两人纠缠着倒在了床上,这次心情与作夜不一样,两人的动作缓慢而温情。
沈思伏在辛键的身上,吻着他的胸膛和乳头,小手在他的阴毛中套弄着他的阳具,辛键一边抚摸着她圆润白嫩的雪臀,浓密细柔的阴毛丛和烫手湿润鼓涨的肉缝,一边闭目享受着沈思的手法。
沈思最后翻骑在辛键的胯上,套坐上辛键坚硬的阳具,腰肢前后左右耸动轻扭,乳波摇晃,圆臀轻摆。
辛键握着沈思高耸饱满晃动的乳房,看着美丽的女神洁白的胴体起伏套落,爽畅极了。在沈思臀部起落的过程中,他双手绕抱着她两瓣细白滑腻的臀肉抛动,腰部往上挺动,配合着沈思的套坐。
…过一阵令人狂乱的动作,沈思在剧烈的哆嗦后,伏瘫在辛键的身上。
辛键扶起她,让她仰躺在
', ' ')('床上,撑开沈思的双腿,推到她胸前,阳具插进她湿润的肉洞里,轻柔有节奏地抽送起来,沈思的淫液汹涌四溢,肉洞里泥泞湿滑,两人的交欢处一片粘白湿漉漉的液体。
动作尽管缓慢,但辛键每次都深深地插到沈思阴道的深处,时而又停顿下来一会,弄得沈思痒无比,她挺动摇晃着臀部往上顶磨,希望辛键快点抽动,肉洞深处被辛键火烫的阳具猛烈地插入,又觉得魂飞魄散。她觉得辛键的技巧真的不赖,让她心跳加速,心醉神迷。
在辛键的冲刺下,沈思已经是香汗淋漓,娇喘着气,在辛键有张有弛地抽送中又冲向了高潮。
两人激情的欢爱过后,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床头的灯亮着。沈思娇慵地搂着辛键,枕着他的臂膀。
“我们又犯错了,楚楚不会原谅我的,你说,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吗?”
辛键的手摸着她光洁微湿细汗的后背:“你没有错,如果说犯错,那错的是我,思思,你知道我爱慕你那么多年了吗?”
“不,”沈思捂住辛键的嘴唇,不让他说下去。“错在我,你愿意和我一起错下去吗?”
“思思,你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吗?”辛键凝视着她。
沈思看着辛键,紧紧地抱住他。她心里也不知道,对辛键是爱欲多些,还是真的产生了感情。但她知道,和辛键的关系真的与以前不一样了,她真的要沉迷在与辛键的爱欲之中了。而她也感到辛键对她的火热情欲,这其中欲望也许多些,但不可否认,辛键是爱慕她的,这份感情是真挚而热烈的。至于楚楚那方面,就当作没有这回事吧,以后的事谁又能有详尽的对策与安排呢?
“你说,大学时就对我念念不忘,是真的吗?”
“千真万确,你在我心里永远占据着一个位置。”
“为什么?”
“难道感情的发生需要什么理由吗?”
“真俗!”
……
相拥着躺在床上,两人窃窃私语地瞎聊着,似乎很有默契,两人绝口不提楚楚。
新的学期开始了,王枫与辛键、楚楚他们已经是大四的学生了。在辛键的极力引诱下,他和楚楚的关系也已经有了质的飞跃,终于和楚楚发生了关系,楚楚从少女变成女人后,脾气好象也改了不少。
王枫突然之间老是泡在图书馆,他迷恋上了日本的文学。从《源氏物语》看到《砂女》,再看到《遇上100%的女孩》,从夏目漱石到大江健三郎乃至村上春树,他都通通看了一遍,还包括日本的人文风俗等等书籍,他都借阅。
辛键觉得奇怪,问他你该不会是为论文准备吧,还早着呢,而且王枫也不是文科类的,王枫笑而不答。
直到有一天辛键发现王枫与另一个女孩走在一起,形态亲密。看那女孩的气质与容貌,和校园里看到的女生有些不一样,很温柔秀气的那种感觉。
辛键找到王枫问他,王枫随口说:“哪个,哦,那天那个,你说的是她呀,菜菜子,是个日本女孩,她跟我学中文呢。”
王枫是在图书馆认识到爱原菜菜子的,她正在书架后找一本资料,不小心碰到了王枫。她连忙弯腰道歉,在坐下来后,王枫就来到她身边,两人看完书,走出图书馆就交谈熟悉上了。
爱原菜菜子的中文说得不太好,是从日本北海道过来留学的。她对中国的文化极感兴趣,在家乡时已经学过一会中文。她告诉王枫现在听课还是有些吃力,王枫便开玩笑自告奋勇教她中文。
菜菜子很高兴,问道:“真的?太好啦!”她正想找一个这样的老师。
她问王枫价钱,王枫本来是开开玩笑的,但见她如此认真,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他说:“这样吧,你教我日文,我教你中文,大家扯平。”
菜菜子不了解扯平的意思,问他何解,王枫解释了一通,想用英文解释,但他的英语水平又词不达意,好容易才解释清楚了,爱原菜菜子很是高兴,就答应了,和王枫约好了每周上课的时间,到菜菜子租住的公寓楼开课。当天晚上,她要请王枫吃顿饭,王枫推辞不过,就答应了。
王枫觉得和一个异国的女孩交流,虽然讲起话来语调有些怪异,听起来有些费劲,但很有意思。
爱原菜菜子长得像极了《情书》中的中山美穗,留着一头简短俏丽的头发,肌肤雪白,容貌楚楚秀美斯文。
王枫为了和菜菜子交流,他就跑到图书馆借了大量的日本书籍看了一遍,对日本列岛做个大概的了解。
王枫经常窜到留学生公寓菜菜子的房间,她和另外一个日本女孩同住,那是个典型的日本人,叫中岛丽,有些罗圈腿,个子小巧,看起来得很可爱。
菜菜子的房间里两个卧房,一个卫生间,一个浴室,一个客厅,王枫夸奖说道:“条件真好啊!”
菜菜子问何意。王枫向她解释说他们宿舍是7个人合住在一起,浴室是公共的大澡堂等等,条件和她们留学生根本无法比较,所以他才出去租房自己住了。
菜菜子的
', ' ')('卧房里,简单洁净,床头摆放着一张自己在樱花树下的相片,浅笑俏立,背景后的樱花落瑛缤纷,开得灿烂无比,她介绍说是在家乡的公园里拍的。还有一张披头士的照片,王枫问她:“你喜欢他们吗?”
“是的,很喜欢,王君也听吗?”菜菜子告诉王枫,在日本,有一家酒吧就专门播放披头士的歌曲,去那里坐的人都是披头士迷。
王枫说他有一位朋友,弹吉他很棒,也喜欢披头士,常常弹唱他们的歌曲,所以他自己才知道,披头士的歌曲他只记得有一首Blackbird和Yesterday,改天可以介绍那位朋友和菜菜子认识,他说的是辛键。
“噢,是吗,Blackbird是很动听。”菜菜子随口哼了起来,“Blackbirdfly,intothelightofadarkblacknight.”王枫听了好象感觉到黑鸟在黑暗中振翅飞翔发出的扑棱棱的声响,真是一首奇妙的歌曲,他想着。
沈思有时候在王枫租的房子里留下过夜,看到他经常晚上跑出去,很晚才回来,觉得奇怪,就问他怎么那么忙,王枫告诉她在为一个朋友上中文课。
“谁呀?让你这么热心。”沈思坐在床上,抱着王枫的肩膀,王枫此时手里拿着本《论语》,正在桌旁看书。
“是个日本朋友。”
“日本人?你什么时候认识的,也不见你说呀?男的女的?”
“女的。”王枫头也不回。
“女的?怪不得你这么热心,漂亮吗?”
“哎,我说你怎么这么烦,问个没完?”
“好呀,王枫,背着我和日本女人约会,快从实招来!”沈思不依不饶,缠着王枫。
“是呀,我在和她约会呢,思思,你让我看完这里好不好?”王枫终于回过头去,看着沈思。
沈思穿着件绿色的小背心,手臂洁白修长,光滑细嫩,灯光下可以看见细细的茸毛,胸前双峰白嫩嫩地鼓腾涨涨的,两个乳头都映凸起两点在背心上。
“不行!你要老实向党组织交代清楚。”沈思翘着小嘴。
“好了好了,改天我介绍给你认识,放心了吧!”王枫握住她的手。
“那……先陪我说会话。”
“哎,好!”王枫长长地拖了口气,爬到床上,把灯拉了,“陪你说会儿话……”
“哎呀,不要啦,我只叫你说会儿话嘛。”沈思娇笑着,推打着王枫伸向她胸部的手。
“唔……唔……”但嘴巴即刻被王枫吻住,说不出话来,两人在床上挣扎着滚到一块。
过了好久,沈思终于呼出口气:“你还没告诉我她漂亮吗?”
王枫这时已经无心回答她的话了,床铺“吱吱”地摇动了起来,伴随着沈思“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王枫继续着与菜菜子的课程,虽然他玩世不恭,但还是尽心尽责地教菜菜子,讲起课来通俗易懂,加上他本来古文的底子挺好,所以菜菜子也进步很快。
他自己的日语也学了些简单的对话,王枫觉得日语的片假名发音很有意思,他还特地跑去买了教学磁带跟着学。
由于他对日本的历史下了一番工夫,所以在课余时间与菜菜子闲聊时谈到日本风土人情还是煞有其事,这也让菜菜子感到佩服。
“王君,你对日本的了解很好!”菜菜子由衷地夸他。
“是吗?谢谢!不过你应该说你对日本很了解。”王枫笑了。
“哦,是吗?”菜菜子有些不好意思。
“其实我更想了解的是你!”王枫开着玩笑。
菜菜子听了神情有些踌躇,她看了看王枫,说道:“对不起,王君,其实我有交往的人的。”
王枫笑了:“我不介意的,你考虑考虑。”
菜菜子的男朋友目前在东京,是个上班族,对于菜菜子来中国求学,他是不乐意和放心的,况且菜菜子年轻漂亮,但他也阻止不了菜菜子的决心。
王枫问她:“你男朋友在日本,难道你不担心他交上别的女孩。”
菜菜子说道:“就算是我在东京,他也是有可能交别的女孩的啊!”
王枫对着漂亮的异国女孩,他有时候也在想,脱下衣服后,她和中国女孩的身子有什么不一样呢?她的那里结构如何,和她们作爱的话,感觉应该是不同一般的吧?况且日本女孩对方面开朗得多,王枫觉得自己应该跃跃欲试。由一开始和菜菜子接触没有什么动机,到了这时候,王枫心里泛活了。
深秋到了,这座北方的城市,满街高大的树木都披上金黄的叶子,像一个个伞盖,校道上开始洒下落叶,天空好象越来越高远而去。晚上天气就开始有些转凉,是该穿毛衣的季节了。
王枫还是没有特意介绍菜菜子给沈思认识。只是有一次在校道上遇见了,王枫就相互简单介绍了一下说是朋友。沈思正在考虑考研的事情,她就此事和王枫商量,沈思系里是有推荐指标的,但所推荐的学校沈思不太愿意去,她想考上
', ' ')('自己想去的学校。
王枫对此事没什么看法,他告诉沈思她想考的话就去考吧。沈思听了这话,心里不是很高兴,她要的是王枫明确的表态,在和楚楚闲聊的时候,她告诉了楚楚,楚楚转过来告诉了辛键。辛键发表意见说道:“王枫不是表示支持沈思考研了吗,还要他怎么说?”
楚楚应道:“沈思要的不是这样的回答。”
辛键觉得奇怪了:“那还要他怎样?”
楚楚说:“呀,和你也说不清楚,沈思是,对了,如果是我就这事问你,你怎么回答?”
辛键道:“就这样啊,你想考就去考呗!”
楚楚说道:“我就知道你也是这样,和王枫一路货色。”
辛键只好低声下气:“亲爱的,好了,那你教教我吧!”
楚楚好象在思考别的问题,楞了一会:“哦,要我教你说,那就没有意义了。”
“是啊,是啊,那我去教王枫说总行了吧。”
“你们呀,都不了解女孩子的心事!”楚楚捏了一下辛键的大腿。
“你们不说,我们怎么知道。”辛键心里嘀咕着,但没有说出来。
************
王枫和菜菜子交情越来越熟络,讨论的问题也向深入发展。凭心而言,菜菜子真的有些喜欢上这个高大帅气的老师了。楚楚有时候也看到王枫与菜菜子在校园里,形态亲密的样子,她告诉了沈思,但沈思说这没什么,她早就知道了,他们只是普通的朋友。
在那个深夜,王枫期待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菜菜子和他吃完了夜宵,菜菜子穿着一条灰色裙子,上身披着浅绿的大方格子的大衣,腰间缠着一褐色的围巾。深秋的夜晚充满了凉意,但火锅和酒吃下去之后,两人暖洋洋的。
王枫送菜菜子回宿舍,踏着清净的校道,昏黄的路灯拉长了两个人的身影,身边树影婆娑,只听见两人走路发出的清脆的脚步声。
在路上,王枫趁着酒意,说:“菜菜子,我们去开旅馆吧!”
菜菜子听了笑嘻嘻的,她拉着王枫的胳膊说好呀,但走了几步,她告诉王枫中岛丽今天不在。菜菜子的舍友中岛丽的男朋友也在中国留学,她有时候就跑去找男友了。
王枫与菜菜子就上了宿舍,把门一关,两人对望,一下就互相搂住。
∑意透上来,菜菜子的脸儿红彤彤的,她抱着王枫,火热的舌头就往王枫嘴里钻进去。王枫捧着她的脸,边与她热吻边抚摩她软软的耳朵,柔柔的,冰凉凉的。
转动着进入菜菜子的房间,王枫把灯拉开,菜菜子的衣服已经脱下了,只剩下乳罩和丁字内裤。灯光之下,她的肌肤更显得娇白细嫩。
王枫大口地喘了一口气,眼前的的日本美女令他看得神魂颠倒,菜菜子的肌肤真是的白嫩啊,身材丰满而富有弹,白色的乳罩下包裹着一对挺拔高耸的乳房,腰肢纤巧,她的大腿苗条而丰润鲜嫩,紧窄的丁字内裤把她饱满的三角形状的私处凸显了出来,她看着王枫,神情竟有些羞涩。
王枫上前抱着菜菜子,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倒在床上,将头埋在菜菜子深深的乳沟里,嗅吸着她发出的诱人体香。
菜菜子抱着王枫的头,手指伸到他浓密的头发里抚摩着。
王枫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进了她的乳罩后面,把乳罩褪下,菜菜子的乳房弹着跳了出来,雪白饱满,形状美好,宛如碗状,两粒乳头傲然挺立,乳头看起来很小很嫩,还是粉红的。
王枫握住菜菜子娇嫩的乳房,满手的又软又涨,弹十足,他轻轻地摸揉起来,压下去又弹起来。他用舌头挑动着她的乳头,鲜嫩的乳头变得湿淋淋。
菜菜子的脸蛋更加红润了,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王枫手心抚摩乳房上传来的热量,使得她浑身发烫。
“噢……唔……”菜菜子呻吟了。
王枫感到他手里抚摩的菜菜子的的乳头慢慢变硬,另一颗乳头同样也被他搓揉得勃起挺立起来。菜菜子全身酥麻得微微颤抖。
菜菜子一双白嫩丰满的大腿曲张在床上,王枫伸手到了她的臀部后,慢慢地褪掉她的丁字内裤,菜菜子配合地抬高臀部。王枫把她的丁字内裤丢到一边去,俯下身子,菜菜子的阴户尽情地显露在他的眼前。她的阴户丰满肥腴,饱满地鼓起,细细柔柔的漆黑毛丛茂密地覆盖其上,一条狭长的肉缝微微闭合着。
王枫的手摸向了菜菜子的双腿之间,手心感受着她的细长的阴毛。菜菜子娇躯颤了一下。感觉到她肉缝里热乎乎的,王枫抚摩着两瓣花瓣似的大阴唇,轻轻揉搓了一阵子,已经有些湿润了。他拨开她的两瓣阴唇,露出她湿润的阴道口,里面的嫩肉红嫩嫩的,肉洞口微微蠕动收缩,看得见里面的肉腔和粘白的液体。
王枫用手指一摸,湿滑溜溜的,菜菜子闭着眼睛在不停地扭动腰肢,丰满白嫩的大腿也在不住地抖动。她抓住王枫的头发用力扯着,嘴里哼哼不停。
王枫的下体此时候已经
', ' ')('硬得发涨了!菜菜子的小手这时偏偏滑到了他的阳具上。她一下握住王枫的阳物,嘴里“哦”地发出一声,够大又火热硬挺得很。菜菜子撑着坐了起来,她把王枫推倒在床上,在王枫的胯下,伏下身子,双手上下套动着王枫的阳具。她娇媚地看了王枫一眼:
“王君,你的这里好大!”说着,她张开小嘴,含住了王枫直挺的阳具。
“哦!”王枫叫出声了,阳具在菜菜子的小嘴了,感觉到她温暖的口腔,舌头颗粒的摩擦。王枫再也受不了了。他忙阻止菜菜子的动作,本来就很硬了,再这样的话,不发射才怪。
王枫把菜菜子压在身下,打开她的双腿,扶住自己的阳具,撑开菜菜子的肉缝,缓缓地插了进去。紧窄的,温热湿滑的,菜菜子的肉腔包裹着他的阳具。王枫深深推进去之后,慢慢地抽拔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开始和这美丽的日本女孩做起爱来。
菜菜子的臀部在王枫胯下抬起又落下,迎合着王枫的抽送,嘴里“喔………喔……“地轻声哼了起来。
王枫想今天要用尽本领,让菜菜子看看中国男子的能力,所以他动作并不太激烈,有节奏地缓慢地舒张开来。
他看着菜菜子动情的神态,感觉真的不同,到底是异国女孩,反应和表情让王枫心动不已,他也没想到自己和这个漂亮斯文的日本姑娘这么快就上床做爱了。
菜菜子白皙的脸红彤彤的,眼神迷离,挺动臀部,腰肢扭摆,白玉般丰满的乳房上下抖动摇晃,一阵阵的乳波荡漾。
王枫持续的抽送中,缓慢的中间又时而快速地骤风暴雨般地抽弄。菜菜子艳脸涨得通红,兴奋得尖声高叫,毫不理会是否有人可以听到,床铺剧烈地摇摆着。两人的交欢之处已经是湿漉泥泞,“滋滋滋”的抽送声不绝于耳。
两人亲密地做爱着,王枫欣赏着菜菜子动人的娇媚神态,一边抽弄,看着自己坚挺的阳具在菜菜子双腿间浓黑毛丛中鲜嫩紧密的肉缝里进进出出,菜菜子张大双腿,丰白挺立的乳房摇荡着,肉洞里淫水淋漓,已经快十几分钟了。
菜菜子呻吟着,王枫觉得她斯文秀丽的外表下,叫床的呻吟并不亚于沈思,同样的媚入骨。就算是东洋女孩,爱的反应也是一样的。但王枫驰骋在她丰满白嫩的肉体上,感觉真的不一样!太美妙了!
王枫感到在不停的抽动中,菜菜子的肉腔里越来越热,越来越滑,她的肉壁吸收的力度更加强劲了,他的龟头已经酥麻麻的。他忙放慢了速度,忍住射精的冲动。可是菜菜子拼命地挺动圆臀,示意王枫快点抽插。
王枫吸了口气,猛地一阵快速的抽送,菜菜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嘴里乱叫着王枫听不懂的日语,臀部高高抬起,腰肢挺高,肉腔里一阵强烈的抽搐吸缩,使得王枫几乎要喷射出来。
菜菜子白嫩的胴体显出一阵律动,她闭着眼睛,乳房抖颤着。王枫也停了下来,稍微喘着气,让自己也休息一下。
好一会儿,菜菜子睁开了眼,看着王枫,微微地笑了笑,她的鼻尖上冒着细汗,脸色粉红,气息稍微平缓了下来。
王枫伏下身子,搂抱着她,阳具从她的肉洞里有些艰难地拨了出来,还是硬挺挺的,沾满了湿淋淋的乳白液体。菜菜子摸着他的阳具说:“还是这样硬啊!哦!对不起。“
王枫在床上把她翻转过来,菜菜子明白了王枫要从后面来。她以询问的眼神看看王枫:“还要?”
王枫点点头,于是菜菜子顺从地趴在床上,弓曲起身子,双手撑在床上,对着王枫,双腿朝两边张开,向后翘起了浑圆的粉白臀部。
日本女孩的臀部真的是又大又圆又翘,这和她们经常跪坐的生活习惯有关。菜菜子又大又雪白细嫩的圆臀高撅了起来,茂盛漆黑的阴毛中间,饱满的那条嫩红肉缝湿漉漉的,旁边沾着淫白的液体,阴毛也湿团在一起了,两条白嫩诱人大腿撑开跪着,肥嫩的雪臀呈现出圆美的弧线,在王枫眼中,美不胜收。
王枫拉开菜菜子的肉缝,露出里面嫣红翕张的肉洞,抓住菜菜子两瓣粉白细嫩的臀肉,将硬挺的阳具抵在她浑圆的屁股间,插了进去,从后面干了起来。菜菜子耸动雪臀,向后迎顶,她也喜欢这个体位。王枫伸出手,抓握住她摇晃的丰乳,下体挺动,感受菜菜子肉洞里亲密温暖的包围。
王枫快意地在菜菜子的肉洞里抽送,换过手,抓住她的雪嫩臀肉,揉捏着,又滑又嫩的感觉。而菜菜子浅褐色的臀眼因呼吸的关系一收一缩地开合着,她跪着,时而回头回眸一笑。
菜菜子的肉洞里又开始流出了大量的淫水,王枫的阳具每次插入时发出“咕唧……咕唧……”的响声,她雪白嫩软的圆臀摇动着往后顶撞,丰满肥嫩雪白的臀肉与王枫的腹部相碰,就向上一团地挤堆上去,微微颤抖。
王枫看着菜菜子这个肉感十足的大雪臀,兴奋得飞快猛抽。菜菜子紧窄的肉洞里的壁肉把王枫的阳具用力地挟压着,使这种密切的肉感更加刺激。
王枫的阳具被菜菜子的嫩肉一夹,全身舒服透了,同时将阳具用力地往前一挺。
', ' ')('“哦……喔……”菜菜子低声叫唤着。
王枫看着自己粗壮的阳具在菜菜子两片白皙滑腻的臀肉间抽送进出,抽拔时菜菜子的肉洞含着阳具鼓起一道肉环,颜色嫩红,沾着白色的淫液。插进去的时候,整个阳具满满深深地陷进去,菜菜子的嫩肉都被挤进去了。他恨不得把整根阳具全部插进菜菜子热湿紧的小肉洞中。
王枫越插越起劲,连续地大力抽插,插得菜菜子肉洞里的每一条嫩肉都在痉挛颤动,有力地收缩,她雪白肥嫩的圆臀前后地抛动。王枫也觉得龟头酥麻,他感觉自己快要泄精了,于是便加紧抽插起来,菜菜子娇哼着,嘴里还“王君……王君“地叫唤,圆臀使劲向后迎顶。
王枫听着她的娇叫,神情一阵激荡,他抓住菜菜子的细腰,拼命地猛插,终于一阵高度的快感,龟头一麻,阳具抖动着将火热的精液喷射出来。
菜菜子感觉一股热烫的液体喷在她的肉洞深处上,她突然肉腔里猛地痉挛起来,肉壁一阵急剧的收缩,紧夹着王枫抖动射精的阳具,娇躯颤抖,圆臀上的嫩肉也剧烈地抖动着,接着四肢像瘫了似的整个身子软绵绵地趴在了床上。
平静下来后,两人盖这被子,迟疑了一会,菜菜子问王枫:“王君,你也有交往的人吧?”
“是啊,你该不会介意吧?”
“不是,我们这样不会伤害到她吧?因为你们国家对这个……”
“哦,不会的,菜菜子,怎么跟你说呢?”王枫挠了挠头,想了一会,觉得干脆不要解释了,就说:“总之,不会!”
菜菜子微微笑了,她抱这王枫,低声说:“王君,你刚才真的很棒!”
“是吗?”王枫有些得意,毕竟被女孩这样夸奖,每个男子都深感自豪,况且刚才菜菜子被自己干得死去活来的,娇躺在床上,无力呻吟,他知道她说的是真心话。
“对了,菜菜子,你刚才叫的是什么呀?”
“什么,在叫?”菜菜子抬起眼,有些疑惑地看了看王枫。
“就是,就是你刚才兴奋的在叫,嘴里说的是什么意思?”
“哦,”菜菜子脸色一红。“我,我也不知道啦…”菜菜子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自己也真的不知道自己刚才在兴奋的时候叫了什么,她想了想,也许是“我要死了,喔,拜托,快点,哦,要死啦”之类的话吧。
王枫当天夜里并没有留下来过夜,但自从和菜菜子有了那一次之后,王枫开始迷恋上她感的肉体了。那几天中岛丽没回来,王枫就和菜菜子欢度良宵,有时候还白天逃课在与菜菜子在宿舍里交欢。
沈思这时也已经明显地感觉到王枫不大对劲了。网虫当久了,我就是有了自己的网友,一些聊的很久的,聊的很开心的能让我放下戒心的甚至还聊些色情话题,的确非常刺激,有说不出的愉悦。而且关键的是让我感觉到我有了心灵上的交流,可以说很多平时不能说不敢说的话,在网络上我可以不再拥有秘密。虽然我越变越色情,和老公在床上也越来越淫荡,但我感觉到家庭的温暖和网络上的知心朋友都使我的坚冰在融化,我觉得自己越活越降,越活越有活力,不那么压抑了。有了很多自己的喜好,心底里的淘气好奇的天又重新活了。
有天我在网上发现了一个东西--跳蛋,「跳蛋是前奏曲的佳品。表面套有毛毛虫水晶套更有效刺激阴蒂、乳头等敏感区,是完美的辅助用具。夜晚降临,忙碌了一天的你突然起,有了它,可以为你的爱过程做好前奏工作,前奏曲的功臣非它莫属。外面的水晶套也可取下,套在手指上,抚弄阴蒂,不会再有疼痛感。可有效刺激敏感区,是完美的辅助用具。使用方便,而且效果极其卓着,很快便可达致欲高潮。它的确是你获得更激情、更满足的高潮的极品,何不尝试一下?」它的介绍让我心潮澎湃,以前只在日本片片里看过有那东西,弄的女人很刺激,不知道中国也有卖的呀,当时就把它买了下来。我在心里拚命的喊,我也要拥有完美的高潮。
等待的日子过的如此让人心焦,让我天天都在煎熬,对那个跳蛋的期盼日益强大。终于我收到了邮包,按照说明要求,清洁了之后我就开始试用。我躺在床上,脱光了自己,用跳蛋去跳我的乳头,特别的酥痒,完全是种别样的刺激,我又用它去跳我的阴蒂,第一次没用10秒钟,我就高潮了,特别特别的刺激,和做爱完全是两种感觉,就是单纯而强大的刺激,让人迅速高潮。高潮过去了我就又去跳阴蒂,马上下一波高潮就来了,我就这样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了6。7次,淫水顺着屁股打湿了床单,我一下子就爱上了这个小家伙,马上在「绿茶」的名字后边加上了两个字「跳跳」,跳跳这名字让我的很多网友都觉得莫名其妙,而我自己一想起跳跳,就偷偷的坏笑。
从结婚的开始我就对老公有秘密,这让我养成了总有自己秘密的习惯,跳跳不过是我另一个小秘密而已。我经常独自躺在床上,满脑子幻想,有时候幻想老公勇猛的干我,有时候幻想以前的男朋友,有时候也幻想我的网友,还幻想过一些从来不认识的男人,反正只
', ' ')('要刺激,能让我高潮就好。我一边摸着自己的乳房,一边使劲的跳跳,一边幻想各种各样的鸡吧插入我,各种各样的姿势兴奋着我,一边扭动着身子高潮着,反复的高潮三四次直到大汗淋漓,就昏昏睡去。随着我用的时间增长,高潮来的越来越慢,需要我使劲的幻想才能来,这让我很沮丧。
有一次我不经意间幻想起了那条绑我的球鞋带,很快就高潮了,于是后来我就经常的幻想那条球鞋带,甚至回忆那天的情形,我发现那不再是我心里不能碰触的禁地了,相反给了我别样的刺激,带给我无数的高潮。随着高潮我对那条球鞋带的渴望就变成了一种现实的需要,于是有一天,我在家里自己也照模照样用鞋带绑了一个给自己穿,我拿着镜子,各个角度的照,觉得自己像一个变态的小妖精,可却是个快乐的变态的小妖精。
我觉得自己穿上鞋带之后,真的很美。带子勒着大阴唇两侧,显的大阴唇特别的鼓胀,也可以勒在阴唇的缝缝里,另有一种别样的风情。我的毛一直乌黑浓密,我把双腿一开一合的时候,就能看见乌黑中露出的红色的肉肉,这种隐藏了的半遮半掩的诱惑我觉得才是最美最聪明的诱惑。大张着腿,用手分开自己的大阴唇,露出的都是艳艳的肉儿,我的阴蒂应该是比较大的那种,有包皮包着里边的豆豆,色了的时候也会变大变硬,变得异常敏感。小阴唇也比较肉,用手分开,就像蝴蝶的翅膀,老公管它叫「耷拉憨儿」,镜子里的耷拉憨儿红润柔嫩,像小嘴一样微微的张开着,很馋的样子。使劲分开她们,能看见鲜红的肉洞,洞口是合的,只能看见洞壁上是软嫩嫩的肉,挂了淫水之后就水晶晶的,我故意缩了几下看看,它就像小嘴巴那样蠕动着。
〈着看着,我就生出一个念头,想把这样的美保留下来,可鞋带照出的照片很不明显,不美,于是我把鞋带换成了钢链,拍了我的第一组照片「钢链跳跳」。
我想象着,自己变化各种姿势,从各种不同的角度为自己拍照。我把钢链绑成各种形状的T给自己穿,或者用钢链加锁绑住乳房…真没想到,拍照的时候也能让人特别兴奋,我又泛滥了,以至于我撅起屁股跪在那里想用手分开逼的时候,逼周围的皮肤全沾满了淫水,滑的手都把不住。后来我起,干脆又找了一个道具--胶水瓶,插在自己的逼里,胶水瓶的盖子是橘黄色的,照出的照片看起来异常妖艳。
我没告诉老公,把所有照片都偷偷藏在计算机里,自己像个小色魔似的经常看看,经常自我欣赏,我总是喜欢自娱自乐,尤其在上的这种有点过了边的想法和感受总是不愿意和老公去沟通,大概是总怕自己的「玉女」形象变成「欲女」,我缺乏向老公展示完全的自己的勇气。
我尝试着各种婚姻内的刺激,但我发现,随着结婚的时间越久,我的想法就越多,喜欢的东西也越多,开始变成不折不扣的小货了,自娱自乐根本满足不了贪婪的我。尤其在网络聊天后,我知道了很多新东西,网恋呀,激情呀,ONS呀,有人说网络是一个爱情泛滥的地方,其实我看网络是欲泛滥的地方,我在这样的网里泡着,欲望象树一样生根发芽,茂盛的不可收拾。我的好奇纵使着我尝试各种新鲜事物,成为一个普通的网络人。
一次很偶然,在聊天室我主动扰了他,然后就认识了,他大我几岁,聪明、幽默,还有我很喜欢的成熟稳重的味道,我俩越聊越开心,我的所有喜怒哀乐都喜欢和他分享,从此我多了一个哥哥,我觉得自己似乎在某种程度上被他迷惑了,他开始能影响我,让我牵挂了。
08年夏天,我们认识已经快两年了,他出差来长春,我老公刚好和单位同事一起去了农安,我俩就约了见面。知道他来长之后,我就反复的问自己,真的要尝试么?真的要把以前网络上的YY变成真的?真的时髦的整次ONS?没有答案,一切随缘吧I我还是不由自主的先洗了个澡,又选了一套自己最喜欢淡紫色内衣穿上,挑了一件粉色纱裙,因为我一直认为那条裙子显的我的胸比较大。
他在自己住的宾馆里订了一个二人间的小包房,早在网上约好要一起喝点衅了,有酒开路,气氛很快就非常融洽。他和我在网上看见的几乎没什么不同,笑容可掬,貌似忠良,眼睛明亮,偶尔露着狡猾的光,只是我感觉可能比网上略略显的有点羞涩,不像大我几岁的哥哥,却有点像个腼腆的大男孩。
边喝边聊,俩人都很开心,杂七杂八的谈论着。我们聊到了各地的美食,聊起了吉林的风俗,聊到各地不同的扑克牌打法,他说他想和我学打「吉林娘娘」,回去哄老婆和儿子玩,我说我不能白教,得有好处,让他给我表演节目。他眼睛一转就说要给我讲个笑话,就绘声绘色的讲了起来。
一个深秋,一只小蛤蟆正在犯愁,想给自己找个合适的地方冬眠。它找呀找呀,哎,正好遇见一个女人在水里游泳,小蛤笸钻进了她的逼里。小蛤蟆一下子就相中这地方了,又温暖又潮湿,正好适合冬眠。那女的没发现有个蛤蟆钻进了她的逼,过了半个月觉得肚子疼,就去看妇科医生。医生从她逼里拿出一只死蛤蟆,手里攥着张纸写道:「遗书:我
', ' ')('本来以为自己找个好地方冬眠,没想到天天遭受棍棒毒打,毒打不说,完了还甩我一身大鼻涕。都社会主义了,还如此虐待我,来年开春我这鼻青脸肿,满身鼻涕的模样上哪找对象去呀,我实在活不下去了!女人的逼真TMD不是好呆的地方。」
他讲的特别生动,眉飞色舞的,一直装着小蛤蟆的神情,给我笑的不行,脸疼肚子疼,趴在桌子上起不来。得了这么大的「好处」我就收了他当徒弟。
正式教起来,他绝对是个好学生,试验了一两把就掌握了规则,出徒了。他说咱俩赢酒的吧,这样有意思,俺是东北妞,还怕喝酒么,于是一把牌一杯酒,我俩就热火朝天的开战了。我如有神助,他连干三杯,我开心的有点得意忘形了。
而后我也喝了两杯,但他喝酒的战绩要明显比我好的多。有一把他出错了牌,我又侥幸跑了,他却死活不喝,我就死活不干,疯劲上来了,在我的地盘能允许有无赖耍泼么!过去就要强灌,结果女人总是在武力上吃亏,没整过他,自己被无赖制服了,反而喝了一大口。吃了这么大亏,我撅嘴了。
他说我撅着嘴也好看,只要我嘴对嘴喂他,多少都喝,我说他不光是臭无赖还是烂流氓;他说我目光如炬,说流氓喜欢玩扑克输了脱衣服的,我说我是正义的化身,邪不胜正,不怕无赖更不怕流氓;他说那就试试,我说你输脱光了不许哭;他说坚决不哭,说我要是输脱光了也不许哭,我说他是白日做梦,我根本就不可能输。
其实我早盘算好了,大夏天的,男人也就三件的事,而我穿的裙子,可以先脱丝袜,再脱内裤当缓兵之计,他根本占不到什么好处呢,我就早把城池拿下了,我要让他向我说尽好话,低头求饶,嘿嘿,小样的,好好求我就饶了他,谁叫我一直那么善良呢。
于是战斗重新打响了,果不其然,第一战他就脱下了白衫,我故意逗他,说应该给他这么健美的身姿、这么辉煌的时刻留影纪念,回去给他老婆儿子炫耀一下学习的过程。轮到他撅起大嘴了,说吉林娘娘实在太狡猾,变数多,不报此仇势不为人。第二把他果然胜了,我很大方的脱了丝袜,他惊讶的说那根本不能算一件,要求我重脱,我说请求驳回,我是为下次脱内裤做好准备,从重点部位开始脱的,他应该偷偷去乐,再不服我就把卡子、手链、脚链都各算一件。他恨恨的变换各种口形,却不敢出声,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了,我的心里那个乐呀,好像已经看见了他委屈个脸,低头向我求饶的样子。
此后两把,我觉得自己明明牌很好,却还是输掉了内裤和胸罩,我害怕了,只剩一件连衣裙了,再脱就变成白绵羊了。他得意洋洋的说要扒光了我,我嘴上怎么能服气呢,我说不到最后时刻就未见分晓,邪不胜正,我就不相信命运如此不公。嘴硬没用,我还是输了,我服软了。
我说咱都是有身份证的人,玩玩而已,不能过头,坚决不脱,他说愿赌服输,必须得脱;我说我认输了,求好哥哥放过我,真不能脱,他说赌场无父子,没有人情,还是得脱;我说我怕看,脱光了就羞死了,再看不见明天的太阳,你不心疼么,他说他肯定心疼,我怕看他可以用手代替眼睛,只摸不看;我说他要是输光了也一样不好意思脱光,现在不能难为我,他说他现在就敢脱光,男子汉天地不怕;我嘲笑他满脑子是邪念,裤子里支大包,他说要是我敢让检查,我没邪念没流淫水让他干啥都行;我说我就是没邪念没淫水,他说他要公正执法,他来检查。我推他踹他不让检查,他说我一抬腿都走光了,我说他是最色最色的流氓,他说我是最最的跳跳,一定流了一大腿水,所以才怕看,怕人家知道。
终于又验证了一次女人在武力上总是吃亏,尤其我一笑就更没反抗力气了,他检查了我,摸了一手水。我说是我笑的尿失禁了,他摸了一手尿,还臭美傻笑呢,他说他还没尝过尿啥味,要多弄点好好尝尝;我说圣水不能轻易赠送,他说他不是一般人,是我亲哥。我俩打闹在一起,当他吻住我嘴唇的时候,我全身都软了。
他吻着我,舌头很霸道的伸入我的嘴中,舔逗着我的舌头,软软的,很灵活,很会勾引人。他的手隔着连衣裙摸在我乳房上,我早输没了胸罩现在和他之间只隔了一层薄纱,隔了层衣物的抚摩和平时老公的很不一样,我觉得此时的我就像只漏了电的娃娃,摸哪都是电,秫秫的。他一揉捏我的乳头就顽皮的翘了起来,从裙子上顶出两个小突起,像两个小电门,电着两个淘气的孩子。
他伏在我耳边说看了我的「钢链跳跳」之后就特别想操我,听到我的「夜半歌声」之后就决定必须要操到我,终于有机会出差来长春了,他以前为我浪费过几十亿精华,今天再也不能浪费资源了,都要交给我,我说不行,你不是我亲哥么;他说亲哥才要好好疼我,现在就疼我,我说在这样地方哪行,没安全感,随时会有人来;他说这样才更刺激,他就要在各个地方操我,先从这里开始,然后去他房间,然后还要去公园,他要和我实现他所有的梦想,我说不带这样的,坏哥哥欺负人,我不干;他说他也学会了,意见驳回,一会我就会主动喊他好哥哥
', ' ')(',让我一辈子忘不了。
他的手早摸到裙子底下我的毛毛了,估计又摸了一手「尿」。我忍不住了,满心欲望,浑身激动,靠在他怀里也去摸索他。先在裤子外边就摸到里边早就向我昂首致意了,我解开他的裤带,帮他褪掉裤子,哗啦一下,从他的兜里掉出了几张扑克牌。我说好呀,你偷偷藏牌,无赖透顶,他说这属于战略战术,是革命需要;我说我从来不和坏人打交道,他说我牌总太好,他无非想看看我脱光的样子;我说我也想,你先表演,他说好。
于是结婚后第一个不是老公的男人就赤裸在我面前了,那一瞬间我混乱的心几乎要以为这是爱情了。他的毛毛又黑又乱,一根直挺挺的大鸡吧,血脉喷张,青色的血管怒张着,红艳艳的龟头上已经渗出了晶亮亮的液体,像晨露那样晶莹,那样惹人怜爱。我不由的用手抓住它,上下套弄,水一下就更多了,让我有强烈的吸吮欲望。我慢慢的蹲下身子,嘴唇划过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的肚脐,我凝视着鸡吧,恬不知耻的和老公的做着比较。老公的毛修剪的又短又整齐,他的自然蓬松,杂乱的卷曲;老公的头特别大,脖不是很粗,他的粗细均匀,雄赳赳的样子,特别有战斗的欲望。
哥哥问我在看什么,我说看流氓行凶的工具;他说我错了,那是我YY他多时的向往;我说我YY他再多,也没有他的几十亿那么多,他说他快要精尽而亡了,我说那我再勾引勾引试试,看怎么亡的。我伸了舌尖,轻轻舔了舔阴茎系带,鸡吧就跳了一下,我就张嘴把整个头都吃了进去,有种淡淡的鸡吧味,我看着他,用嘴套弄他的鸡吧,他盯盯的瞅着我,不放过我任何一个动作。我一点点展开自己的手段,舔、夹、吮,深喉的时候他抓住我的脑袋,把鸡吧抽了出去,说妹妹别弄喷了,哥哥还要操你呢,我说来吧,我正渴望社会主义毒打。
他要脱我的裙子,我没让,他说穿着衣服操也行,模样更,让我把裙子侧边的拉锁拉开,这样他能直接摸到我的奶子。他让我一只脚踩在沙发上,我俩面对面,他全身赤裸,我一件散边纱裙。他略蹲下身,一只手伸进裙子捏着我的奶子,另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吧,位置找的相当准,一下就顶了进去,我深深吸了口起,下边小捌缩了一下,我感觉他的也抖了一下。他开始抽插,两只手都抱着我屁股,我几乎快失去了重心,靠在他身上了。从前边的插入虽然不是特别深,但感觉两人特别亲密,脸贴脸,胸贴胸,底下还特别容易摩擦到阴蒂,我被操的舒服的闭上了眼睛。每次我睁开眼睛都看见他在盯着我的表情看,他似乎还特享受我的奶在他胸前晃,隔着裙子摩擦他,每次他顶我一下,我的奶子就跳一下,奶头就会上下的摩擦裙子,好像两只手一直在挑逗奶头,特别刺激,我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怕叫的太大声会让走廊的服务员听见,使劲压抑着自己,我越压抑自己他似乎越不满意,使劲的顶我,我说别,哥哥,人家受不了了,他说这才刚刚开始。
他让我趴在餐桌上,让我自己扶着鸡吧插进去,从后边使劲更方便吧,反正他力度更大,时快时慢,时深时浅,我的腿上都有了水渍。一阵痉挛,我就高潮了,他也随之喷了,伏在我身上喘了几口粗气,鸡吧一抽出去,精液马上就顺着大腿流了下来。他说我没录音里那么,不过瘾,我说这是什么地方呀,大哥,想把保安给叫来呀;他说他不管,反正不满足,得赔他。他还说有礼物送给我,在房间没带,我说他就是存心勾引我去,好占我便宜;他说就几步路,别穿内衣,奶子晃起来很诱人,我说不光他自己占了我便宜还想让大家都占。反正最后由他帮我揣着内衣,我低着头一直不敢看人,不敢快走,越快走越晃得厉害,和他一起回了房间。
进了房间,他从包包里拿出了他的礼物--一套感内衣和一支假鸡鸡,说让我试给他看,说他一直好奇假鸡鸡放在女人逼里是什么样子。我使劲的捶打他,说他老没正经,是老色狼,他说他是因为平时老没正经,所以和我一起时候老正经了,说他因为是老色狼,所以才有品位,知道我当模特一定美丽。那套内衣是黑色透明的,穿上肯定乳头看的非常清楚,下半身是条T-back,前边阴阜处是朵花,裆部和腰干脆就是两条细细的带子。我嘴上虽然说不好意思,但其实我非常喜欢他渴望的眼神,我喜欢他色色的对我,喜欢他愿意和我尝试他的幻想,这大概就是女人的虚荣吧,又或者就是每个人心中最原始的欲望,两个人都知道,我俩的交汇点只能是这一次,珍惜就使得激情更容易绽放。我说我可以穿给他看,就算赔给他了,他说行,太行了。
我当着他的面,缓缓的脱掉了裙子,空调的小风吹的我乳头挺立起来,我甚至还感觉到阴毛也在轻轻舞动。双手捧起奶子,从小力到大力的揉捏,时而夹出深深的乳沟,时而拨弄一下乳头。左手继续摸着乳房,右手摸向自己的小捌,先摸了摸毛毛,然后分开阴唇,用食指在阴蒂上画圈圈。他看的直了眼,说跳跳你真,我说哥哥跑长春来难道不想看跳跳发;他说想,很想,非常想,我说那跳跳要表演内衣秀,哥哥帮我穿;他说不,一帮我他就忍不住乱摸,破坏美感,我说好,但要
', ' ')('把露出来看我的秀,如果大了我好欺负它;他说他带来就是来挨我欺负的,要不就放家不带来了,我咯咯的笑,说让他干脆给我留了当纪念吧;他说本来可以的,但怕回家老婆找,他说送人了不太好,怕我喜欢想留,才送我个假的,我说是他根本不诚心,不过我大度,他老婆喜欢,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我自己穿好了那套感内衣,准备开始表演,我是第一次表演,之所以和他贫个没完,也是因为心里有一点点紧张,有一点点羞臊,但最多的还是表演的欲望,我喜欢勾引男人的那种感觉,看着软软的站起来,非要插进逼里,是很有成就感的。我说他真讨厌,一点不专业,应该喊「action」,他说好,就「爱看身--子」,笑嘻嘻、语调悠长的「死--拉--爱看身--子」之后,我的表演就正式开始了。
我穿好高跟鞋,先把长长的头发都弄到胸前,盖在乳房上,像模特那样扭动着屁股在他面前走了两圈。然后对着他拨开头发,露出透明胸罩下乳房,我的双手从腿开始向上抚摩,到阴阜到小腹到胸前,我故意用胳膊夹着奶子,让它们呈现出饱满的乳沟。然后用指尖划圈式的缩小,最后划在乳头上,乳头一下就立了起来。我用双手捧着奶子,揉捏着,让它们变化各种形状。玩够了奶子,我坐在沙发里,大张着腿,把一只腿搭在扶手上。左手去抚摩自己的阴部,毛毛支在T裤外边,我先摸毛毛,然后到中心,隔着T摸自己的阴蒂和阴唇,右手拿了假鸡吧舔吮,时而上下套弄,时而伸了大舌头从下到上的舔,时而用舌头在龟头上划圈圈,我故意吃出啧啧的声音。他开始套弄自己的,也变大了起来。
我把手伸进T裤里,开始较大幅度的抚摩,水很多,湿了T裤,让它粘在我那里很不舒服。后来我干脆把假放在一边,一只手把T拉到一边,另一只手快速的抚摩阴蒂,刺激的时候我就不断的哼唧。我用两手把逼扒得很开,给他看我的水帘洞,然后伸进一个指头,自己开始抠,越抠水越多,后来我就伸进了两个,我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淫荡。
我知道哥哥最喜欢看我撅着的时候的样子,于是我就跪在沙发上,把屁股撅高高的,把T拉在一边,用两手分开逼给他看。拿着假蹭我的阴唇和洞口,然后慢慢的放进去,那种羞涩和勾引的交织,让我的欲望膨胀,假放进去,触动了我每个沟沟壑壑的神经,它坚硬的充满能让女人欲望膨胀到最大。我使劲的抽动着它,让它在我逼里大幅度的进出,我大声的呻吟,彷佛世界只有我,和那双眼睛。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我身边,把假抢了过去扔在一边,嘴里一边骂我,一边狠狠的干我。他说跳跳可真是个货,他要好好操我这个货,我说哥哥怎么知道跳跳是货,逼正痒得欠干呢;他说看见我自己用假干得来劲,就知道我欠操了,我说哥哥比假操的舒服多了;他说要操烂我的逼,让我这个小婊子一次爽透,我说逼现在就爽的厉害,哥哥使劲操。我俩一边说,一边疯狂着,激情四射,汗水纷飞。所有粗俗的语言在当时都是那么直白的表达,表达着我们互相索取的热情,我们亢奋不可抑制的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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