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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陌生粗重的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有涵养。当我告诉他推荐我的老板的名字后,他似乎放了心。然后平静的问了一些我的情况,从一般的问题到另人难以启齿的问题,始终是无风无浪的口吻,透过手机音孔,让我觉得深不可测。他说他的兴趣就是年纪小的处女,性格还要好,不乖张,用他的话说就是「自尊自爱自愿」,我心想这叫哪门子傻逼女人,可再一想不就是自己吗,不禁心里一阵苦笑……他说老板那边也已经给他打过电话,替我给我的质量打了保票。他说自己是个实在人,真是好货自然出好价,绝不会欺我小,老板那边的好处他也可以帮我掏,只要我好好干。并承诺只此一次,再不相扰,因为他只对处女感兴趣。
这个电话打了将近半个小时,我躲在卫生间,怕被表妹听到。挂了电话才发现手机上,手心里,脸上和发鬓上,耳朵里全是汗水……在电话里,我和这个从未谋面的陌生长辈谈我的价格,确切的说,是我的贞操的价格。在我们的谈话里,我的身体和人格都成了一件可以讨价还价的商品。这让我心中燃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究竟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物件,一个商品?这种感觉燃烧着我的内心和我的灵魂,他提出的一概条件和要求我都答应,我只希望能把自己给卖个好价钱。
两个月后,我手里拿着一份清单:纱厂职工家属院25平米住宅一个月的房租450元,一套阿诗妮的碎花连衣裙1300元,过程中会损毁的校服内衣裤等,也就是我「卖身」当天穿的自己的衣服200元,这些东西我都开了发票,虽然他说不用,但既然是由他报销,我认为还是应该算清楚的好。我不想自己吃亏,也没有贪别人便宜的习惯。校服和内衣没法开票,所以我只好估了一个价钱。其实我多说一百两百这对于他来说根本没什么,因为他单是买我的处女,就花了五万块钱。这比当初鸡馆老板告诉我的价钱还多三万,我之前还想老板能从我这儿赚多少中介费呢,看来我这些小算盘,在人家大老板那儿根本就没放到眼里。
这第二个电话是他主动打给我的,那天上午我怀着忐忑复杂的心情,把自己的脸,乳房和下阴拍了三张照片传给他,我问他为啥不要全裸照,他说需要在正式之前保留一点儿,不然就没趣了。他还说最终还是得根据我身体的质量来定价,可是没想到会是五万,他说涨价是因为我身体各部位形状长得很符合他的要求,而且前一次电话里我给他留下的第一印象也很好。他还问我满不满意,弄的我我手里举着电话,都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
现在转回话题,为啥是两月之后,而且还准备这些东西呢。这些都是我和这个什么大老板的谈下的要求。他问了我的生日,他希望能在我十五岁生日那天得到我的处女,而且要我准备一个肮脏低俗的环境给我开苞,说什么出水芙蓉就得搭配污泥烂沼才有美感。他要我那天必须穿我以前的校服,还要我一个月内只能吃水果和蔬菜,让肠道清洁。而且在约定的日子之前,也就是我生日前一天,禁止小便,还要尽量多喝水。然后到那一天,身体交易的日子,只要不是永久性的人身伤害的行为,他想怎么对我都行,我都必须毫无保留的服从。我统统答应了。
两个月说快也慢,但还是到了。还在街上发传单,就接到妹妹打来的电话,说明天是我生日,想要什么礼物。我笑着说哪有送礼物还问对方的。心里却苦涩着盘算怎么婉拒。可是第二天一大早,在我要出门的时候,一条温暖的花毛线围巾从背后围上了我的脖子,我惊讶的转回头,妹妹正对着我笑,手里还拿着一副同样花色的毛线手套,正要递给我。「姐姐生日快乐!」妹妹的笑脸无邪而灿烂,「工作的时候戴着,暖和。」妹妹刻意避免「发传单」三个字,因为她知道我是因为她,因为这个家而辍了学。背后,爸爸又在屋里怪叫了,爸爸已经出院了,一方面病情有所好转,一方面也为把住院费省下来买药。妹妹对着我苦笑了一下,我朝她挥挥手示意走了,她就转身朝爸爸跑去。我没有对妹妹说「谢谢」,而妹妹从来不把内心表现在脸上,我知道她……我他妈的……我配说「谢」吗我……
Fuck!
……
一路上脑子很乱,差一点坐车坐过站。今天我一反常态穿着久违的校服出门,妹妹虽然觉得奇怪也没说什么,反而是我做贼心虚心惊胆战。公交车后门打开了,男男女女很多人在站上等车。我边下车边迷茫的张望,忽然人群后面,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朝我微笑。我看着他,他点了点头。看来就是他了,这个男人给我的第一印象,很沉稳,这在电话里就知道了,但现在相隔几步远的地方,看的更加真切。头发收拾的很服帖,面孔看起来也不算恶,让我悬着的心放低了一些。突然,他就迈前一步,一伸胳膊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一惊,身体一耸,他居然笑了。可是撘在我肩膀上的手却更紧了,「走吧。」依旧是这个语气。我低着头,跟着他步伐的节奏。他穿了一件暖灰色的风衣,翻毛的那种,硬硬的毛在袖子
', ' ')('上,不时会扎到我的脸。我走的很僵硬,总是跟不住他的步伐,这时似乎也发现了这点的他居然放慢了自己的脚步。这样走了好远,我的心才终于平稳。
「诶呀,走过了!」我突然惊叫。原来我刚才光顾着我自己紧张激动,走过了我们将要交易的那个居民小区。他又是浅浅一笑:「没关系,这还是一大早呢,你见过有一大早接客的鸡吗?」这几句肮脏不堪的话,从他嘴里居然能用这么文雅斯理的语气说出来,而且还能让人听了不反感……也算一种本事吧。
「我开玩笑呢,你别生气,虽然我们之间是金钱的关系,但也不是那种……」
「还不都一样……」不知是心情平复了,还是哪来的胆量,我没等他说完,就截断了他的话。
「嗯,的确,你的确是我花钱买来玩的小母鸡,而且还是一次性货,玩完就丢,而且你对待顾客居然这么没大没小,嗯……该罚,减……五千吧,以示警告!」平淡的语气,话说的越来越难听,可是却是无法反驳的事实,尤其是我听到要减5000,我发半年传单也挣不到那么多钱啊!
「不,你说好的……」我有点着急。
「是啊,你和我说好的毫无保留,绝对服从。我说了,这只是个警告,我不喜欢重复自己的话,记住了吗?」语气开始有点严肃。我心里一惊,知道无法改变,于是转而求能保住剩下的4万5千元。
「别怕,要是你表现的好的话,我还可以考虑。」可以考虑?那就是说那5000元,我还可以凭自己的努力挣回来。「呵呵,被人玩弄在股掌里的感觉怎么样?不如放下你的矜持和自尊,就此什么都听我的,你会感觉到从没有过的轻松和快乐的。」这话锋转变之快,让我始料不及,羞得我满脸通红,是啊,我刚才听到能挣回这5000元还心里暗喜。我完全是被他牵着鼻子走,我下贱地卖身,还想着要努力卖……我真是……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他倒是很享受的看我的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的样子,见我停下来,他也停下来了。还笑。他越笑我越羞,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好了好了,你真是太可爱了,好4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还你1000。」这也太随便了,我的价格,好像成了一个游戏。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可我的潜意识里还是不争气的在想,才还一千,还有四千呢。
「嗯……」他顿了顿,然后朝路中间一挥手,一辆眼贼手快的出租立刻就掉头开了过来,抢了另一个同行的活儿。「上车吧,」不理我的迷惑,他先径自打开了后门上去,我也迈出了脚。「时间还早,陪我出去玩玩。」」三陪」?我心里一下跳出这个词?随即打消惊讶,默念道你还以为自己现在还是谁呀?你可不就是个三陪吗……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他开口了,「师傅,先不去『一朵玫瑰』了,前面左转,凡士迪游乐场。」我这才醒过来,也不知已经做了多久的车,外面都是我不认识的街景了,凡士迪我当然知道,在北城郊区,很远,很贵。我从来就没去过。妹妹去过,还是那次和妈妈。这又让我勾起了难过的回忆。而腿上鸡皮突然一麻!他原来从刚才就一直在隔着校服的裤子摸我的腿!嘴里还说:「你的棉裤太臃肿了,摸不到感觉,你不知道保暖秋裤吗?很薄但很保暖的。」这都哪跟哪儿啊,摸我的腿,还嫌我穿的厚,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嫌厚你伸进去啊!」他稍微一惊,但依旧平静,「你说的?」他故意加重语气,一付征得我同意的口吻,我心想我拿了钱不就是给你玩吗?一把把我推倒我也没话说啊。可现在,似乎成了必须我自己犯贱,请他,求他摸我……
「说!说『求求你,请伸进我裤子里来摸我吧』,说。」
「请……」我脸红成了柿子,心里一阵乱骂。「请伸手到我裤子里摸……」
「摸什么?」
「摸腿。」
「说清楚。」
「求求你摸我的腿吧,隔着裤子不好摸就伸进来摸,直接摸我的肉,想摸哪儿摸哪儿。」我几乎是用叫的,出租车驾驶室有玻璃隔着,我也不知道那司机听见没。
我也顾不得那么多,心里只是不停的骂,变态!畜生!禽兽!刚才对他建立的形象全毁,本来还觉得把处女给这个人也不算太亏,现在只让我恶心。可是他的手居然真的伸了进来,车上开了暖气,可我还是觉得他的手冰凉冰凉的,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后背胳膊腿上一阵鸡皮疙瘩猛地就冒出来。他的手停了,停在我大腿内侧。我转头看他,他居然正在笑。「鸡皮……」他故意着重了「鸡」字。我羞愤的一扭头就看窗外,我很想说我把自己卖给你玩,但也不能这么羞辱我,可一想到主动权在人家那边,我刚才失言,还有四千块钱呢……嘴巴就好像沾了胶水一样难受。
他的手被我的身体捂热了,开始动了起来,我继续看窗外的风景,尽量分心,不然我真怕自己再叫出来。他见我不出声就更加放肆,又是揉又是掐又是挠,摸的部位也越来越朝
', ' ')('敏感部位靠近,我心想,就在这里停吧,我给你摸,摸到你舒服为止。太天真了,一个出售自己处女的女人,居然指望对方只对你的腿感兴趣。很快,在我全身的肌肉一阵战栗和紧缩之下,他摸到了我的内裤上,紧接着,手指头就在上面一按一按的。这感觉……从没有过,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在这种状态下碰我的裤裆,不,应该说玩儿我的裤裆,我自己都没有过……巨大的羞耻感像烧烫的笼子铁链一样让我窒息。我伸手想抓住他的手,可被他一个眼神一瞪就只能缩回去。
身体再也无法分心,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了这双腿之间的三角区域。
「把腿分开,不然不方便。」
我才发现自己的双腿狠狠的夹住了他的手,我赶忙分开腿。他竟然紧跟着,手指就扒开了我内裤的外沿儿,阴毛都让他摸到了!啊……下面也,别……别在摸了,我难受的在座位上左挪右摆,他完全不理我,手指就往里钻!……突然!这是什么……这种刺激感,从下面的一个点传来,我脑袋已经蒙蒙的了,可是这刺激感还是把我一震,我的身体一缩,这感觉反而更加强烈。
酸麻,痒章,疼痛?好像都不是,又好像都是。隐约中还似乎感觉到……不!想什么呢,就算真是……他的手却突然停了,退出了内裤,又继续摸我的大腿。手指带出了很多湿滑的液体,一摸腿就被摸到了我腿上。我的第一反应是被他摸出尿了,刚才的爽快感也和排尿时的感觉类似,想到这些尿水被他涂在我腿上了,可是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的那里,现在居然……饥渴?我脑子里闪过这个词。但的确有一种说不出来的,似乎还想念刚才的感觉,我想紧一紧腿,让内裤摩擦到那个部位,可一方面他刚才已经对我下了打开腿的命令,另一方面也怕被他看出端倪。
可是他倒先开口了,「怎么样?还想要吗?舒服的感觉。」
「哪儿?哪儿……舒服……对了,你别把尿涂在我腿上好吗,太恶心了……」
「尿?呵呵,那可不是尿,那是你身体觉得舒服的自然反应,你的身体可比你老实多了。再说,就算是尿,有什么恶心的,那不是你自己的吗?装在身体里都不觉得恶心,现在弄出来反而……呵呵……」
我被他说的无语,本以为他会重新摸回到我内裤里,我居然真的有这个期盼。可是他却说了:「考察工作结束,探点非常理想,安小姐你表现的不错!再……还你1000吧?」他带着笑容,把手从我裤子里掏了出来。
这一掏,让我突然感觉到一种裤子里的空虚……似乎装着手的时候才是正常一般。而安小姐这个敬称……完全不符合我的年龄,至少是心理年龄……究竟是尊重还是讽刺还是羞辱……我脑袋更晕了……
但是这让路程感觉缩短了不少,很快我们就到了地方。
下了车,哇!这……太壮观了,住在这个城市这么久,我还不知道……虽然北城新区的高楼大厦我也「参拜」过几次,可那和我这种年龄段的人没什么关系。而现在在我眼前的,高耸入云的摩天轮,还有看着就让人害怕的大型过山车,水上世界,海盗船……还有更多我连名字都叫不上来的……我兴奋的一时忘记了此时自己的身份和「工作」。
「想玩哪个自己说。」他比我后下车,我看他付的票子,绝对不是计价表上的价钱。「封口费。」他说。天!这就表示,刚才车上的事那司机……看我惊异的表情,他回道,「谁让你刚才在车上叫那么大声,这两百元算在你头上了。」说着,就又从口袋里掏出三张票子来,「去,买票,你用学生证应该可以买半票。我们先去这里面好好玩玩。你这个年龄的女孩不会不喜欢吧?」
「喜欢!」我喜出望外,来这里真的是来玩的?!也不顾扣我两百块的事了,反正刚才都扣了好几千了,我接过钱,正要往售票点走,突然停住了脚步,「算了……哦不,我是说我还有工作……和您……」
「没事,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我想我上次说过了,这次出来玩,全部的费用我报销,不算在那五万里面……哦不,现在是四万六千八百元。」说着一笑,「赏罚是分明的,你不必在意。」
我心里苦笑,我该感激还是……不过既然是你说的……那就先来过山车!我想做摩天轮,可是我也知道在那个高空密闭的空间中,还有那么漫长的时间,再回想刚才在出租车里的情节,上了摩天轮说不定我得连裤子都脱了。我还在打着这种没用的心眼儿,完全不是一个即将出卖处女的女孩该有的觉悟。
他思索了一下,「行。」很干脆,但是接着他说「看来你很喜欢刺激的游戏,我也喜欢,不如我们去玩疯狂老鼠,那个更加刺激。但是有一个要求,一会儿车开起来,你要在座位上尿一泡尿。下车的时候借口就是太害怕了,知道了吗?」啊?!这!!这叫什么……玩意儿啊……可他话说的很满,完全没有给我辩驳机会的语气,万一惹他不高兴……
「那你看这样好不好……」
', ' ')('「别和我讨价还价。」
「咱们去玩摩天轮,我可以脱光了给你摸,怎么样?」我几乎是着急的语气,就怕他真的让我去当众尿裤子。
他略微沉默,忽然一笑「也行,反正摩天轮一个房间能做四个人,我们和别人凑一间,我请客,让他们一起观看你的脱衣舞。」
天啊!……我的脑袋嗡的一声……「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的笑容已经可以称为怪笑。他的表情第一次打破平静。我之前被他的这种沉稳的性格吓到了,可现在转变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而且更加可怕!
「我…尿……尿就是了……」
「嗯,这才乖嘛。」这笑容和刚才又不一样,是很满足的笑。好像是犒赏一般。我心里似乎也被这一笑给平复了,似乎选择了在公共场所尿裤子是做了正确的事。
我正打算去买票,他已经站在站台上了,说「怎么还不过来?」
「我去买票啊?」
「傻瓜,游乐场是一票制的,刚才在门口不是买过了?」
「哦……哦,这样……」我低着头朝他走去。心想又露怯了。
上了车没一会儿,车就开动了。车头是一只老鼠,所以叫疯狂老鼠,而之所以疯狂,那就是在我前面那一圈一圈,比过山车还惊险的轨道了。
很快就风驰电掣了起来,从没坐过这种家伙的我,虽然内心很期待,可是真坐上去就直叫后悔。太吓人了!不过奇怪的是,一个筋斗翻下来,我似乎是习惯了一些。也开始能够享受到这种刺激带来的快感。就好像刚才在出租车上一样,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我甩开这些,继续享受刺激。竟然忘了刚才他交代的要尿裤子的事。马上就要到头了,这可怎么办。我转头看他,似乎并没有着急的表情,他大概在想着一会儿怎么处罚我吧。我想,尿就尿吧,心里想着就放开尿门,可是因为心里着急,再加上羞耻,怎么也尿不出来。
「前面有一个隧道,你如果不好意思,可以去那里面再尿。」
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想想也有道理,隧道并不长,看来我还得抓紧时间。就在这时,我眼前一黑,我们的车进了隧道。我转头,看不清他的脸,尽量放松自己,感觉着膀胱和尿道里的变化。然后尿意来了,一股热流,顶开了什么,顶开了我的身体,我的裤子里瞬间温度升高,湿热的感觉立刻传到我大脑。尿一下就停了。已经尿出来的就开始在我的股间和棉裤里扩散开。
这时就听他说,「别只尿一点儿来糊弄我哦,我说了,要把座位尿湿。」
我就一发力,这次是一大股,而且停不下来了,怪不得他让我昨天多喝水,而且不许去厕所。这时我也破罐子破摔了,反正现在裤子里已经发洪水了,干脆就一泄到底吧。正想着,他忽然问我,「怎么样,憋尿的滋味不好受,还是尿尿舒服吧。」我一边往自己裤管儿里面放着水,一边听他说这种话,真是奇耻大辱。好像我已经脱了裤子,正在他面前表演撒尿一样。
我能感觉到,尿水已经渗透我的裤子,流到了屁股底下和鞋里,如果我现在站起来,肯定带起一片水花。这时突然眼前一亮,我们出了隧道,可这尿憋得太久了,我还没尿完呢。他已经回过头,低头看过来。尿水的印子,好像涟漪一样在我的裤子前面由深到浅的扩散变化。证明我还在不停的排尿中。他居然一把将手伸进了我的裤子,尿水就直接射在了他的手里。他就着尿水,这一次很干脆,直接用手指隔着内裤,顶我的尿门。我惊慌失措,可是被安全带绑着,再说我也怕出危险,只好任由他胡搞我的身体。而刚才在出租车上让他摸出来的感觉,这时更加强烈。
「你真变态啊,游乐场里堂而皇之的尿裤子,还被同乘一车的陌生男人摸出感觉了。小淫女,你舒服吗?」我已经被这强烈的刺激冲昏头脑了,这时突然老鼠又开始翻起筋斗。尿水因为惯性和引力的作用,从座位上飞起,溅得我一身一脸,还好是白色的尿,没有留下太明显的痕迹。但是淡淡的骚臭还是传进了我的鼻腔。
「臭婊子,你舒服不?」他手上也加紧了力道。
舒服…舒服吧?……嗯,是啊,怎么这么舒服?好想被更加用力的揉捏,我刚才尿尿的地方,臭地方。
「继续……再用力一点……」我像蚊子在叫唤。
「你说啥?舒不舒服?」
「舒服!」
「臭女人,还没开苞呢,就这么淫贱,以后还得了?」
「对,我就是臭女人,尿臭女人,我安陆露……」我忽然语塞,最后一丝羞耻还拽着我的理智,不让它翻船。
「说吧,把你想说的都说出来,这样你就能感受到最极点的快乐!!」
「……我!安陆露,我是楚云大学附属中学初三五班的安陆,现在这在过山车上被一个陌生男人摸……摸我尿尿的地方,我被摸的好舒服!我还当着他的面尿裤子……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变态的无耻女人……」一开始几乎是喊
', ' ')('出来的,幸好玩疯狂老鼠的人少,车子开动的震动也很大。可是无耻女人几个字刚一出口,我忽然感觉全身一紧,一种说不明白的强烈的,比之前的快感总和更加强烈的快感,从他摸我的地方,还有身体里不知道什么地方,一股一股,好像刚才撒尿的节奏一样,喷泉一般直冲进我的大脑。忽然觉得好像胸口也……是乳头……我的乳头不知什么时候也硬了起来,正摩擦着我没穿胸罩的内衣。这感觉也和我下面一样,刺痒……快乐……我好像要被这直朝上涌的快感冲的跳起来,可是安全带绑着我又让我动弹不得,这快感便如声音撞到了墙壁,又反弹回来,和新涌出的快乐撞到一起,我这初经人事的小身体哪里受得了,再加上车子还在一圈圈的翻着筋斗。忽然眼前一白,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再醒过来,又是在出租车上。忽然大腿一凉,才惊讶的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的校服裤子和里面穿的棉裤已经变成了长筒棉袜和短裙。而我自己就躺在他怀里,他的两只手早已经占据了我的胸口和裙下。见我醒了,手也不停。只是平淡的说,「你高潮得晕过去了,我抱你下的车,工作人员还有其他游客来问,我说是惊吓过度,还尿了裤子。把你放在游乐园医务室输了一瓶液,然后我出去给你买了换的衣服。」
我听着脸就一阵发白,我安陆露的脸算是丢尽了。可是忽然想到一点,随即问他:「你怎么给我换的衣服?」
「我说我是你父亲。他们就让我给你换了。」
「啊?!你一点都不像我……」爸爸的形象不容侵犯,虽然他现在已经疯了。不过又说不出来,他好像和疯掉之前的爸爸还真的在哪里有点相似。
不,这都不是重点,我甩甩脑袋继续问,也默认了他在我身上游走的爪子。因为的确是……舒服,可是我不能说破。「你给我换的衣服?那……」
「自然是算到我的账上,因为是我提议让你尿裤子的。」
我本来是想问,那你都把我看光了?因为内裤也是新的。可是转念一想,就作罢了。少女啊,人家连你的处女都买去了……你能不能长大一点啊。
反正在他面前,我已经没有任何还能称之为尊严的地方了,干脆就由着他吧。想着,我又松了松大腿,好让他能往我更深处摸一摸。可是我不知道的事,尊严还在继续离我而去,接下来的事情,才是彻底剥夺我人格的开始。
回到了当初他等我的那个车站,他把手退出了我的身体。我也坐坐正,收拾了一下衣服,可是看后视镜里,司机淫荡的眼珠子都直了,就知道又要掏一笔冤枉钱了。想到这不禁开口:「下次想摸我别老在车上了,又得花钱……」说到这才暗自一惊,什么时候我已经习惯了被他摸我的身体,虽然……是!……很舒服……
我领着他,走过早上走的人行道,正要进那个小区的门。他忽然开口,「你饿了吧,不如先吃点东西。」我一看手机,都快下午一点了。让他这么一说也的确感到饿了。上午被摸得晕过去,身心都疲惫的要命。
于是又进了熟悉的出租车。我瞪了他一眼,他摊摊手,意思是没有动我的打算。不知不觉,我居然敢瞪他,是因为身体都给他了,无所顾忌了吗?想他应该不会再为这种小事惩罚我了吧。想到这里一阵苦笑,一个上午的时间,我,安陆露好像已经变了一个人。
再出了的士,面前是一个,用「豪华」来形容都……其实在我眼里,哪分得清什么才是真的高档,这个「一朵玫瑰」,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中等的茶点屋。而实际上,在这京南路上,在这座城市里的星级餐厅里,这家店也不过是个三流。
他笑了笑,也没对我做什么解释。只是结了车费,然后用眼神示意我跟着他进去。如果是早上他带我来这里,我肯定就婉拒掉了,我不是个喜欢占便宜的人,既然是出来卖肉,那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哪有再乱花别人钱的道理。可是中午的我,却莫名不知哪来的力道封住我的嘴巴,把我往里面推。
里面的环境也不逊色于外面的门脸。典雅,清新,还有淡淡的花香和舒缓的背景音乐。让人的心一下子就静了下来。他点了一份热狗,一杯咖啡就不管我了。明明说是要带我来吃的,看来是AA制啊,算了,反正本来叫人家花钱就不对。我又不敢乱点,因为这饮食环境里,随便一个菜就能让我心疼不已。可是也不能太寒碜去点最便宜的,被他看不起,于是干脆我也和他点了一样的。很快就上来了,服务员微笑着问还需要什么服务。沉默了半天的他这才忽然开口:「没事了,你去忙吧。」不过地上明显还有上一拨「土豪」客人造下的孽,卫生纸,酒一样的液体弄的一地都是。「没关系,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很快就吃好了,到时候你再一起收拾吧。」服务员职业微笑地点了一下头,就转身而去。
「吃吧。」他笑了一小下。
没想到他还是这样的人。在我印象里,那些有钱人处处都是大爷像,鸡蛋里还要挑骨头呢,他居然让服务员一会儿一块儿收拾
', ' ')('。我再次对他刮目相看。
正想着,我刚一低头,只听诶呀一声,抬头一看,他的热狗掉到地上去了。我正惊奇,他居然也会犯这种错?!忽然叉子就伸到我盘子里,我再看时,我的热狗已经进了他的嘴。我气急,他却慢条斯理,看着他吃的样子,我肚子里又是呱呱叫。「饿了就吃地上的吧。」
说实话,听到他说这个我倒是没惊讶。因为已经有了上午的经历。我气的端起咖啡就喝,太烫了,烫的我一阵咳嗽,忙放下杯子。左右看,有几个客人在看我,幸好是午后,客人已经很稀少了。
「怎么,一定要吸引大家的注意,一起看你吃地上掉的食物才过瘾是吗?你可真变态。」
「你……你才……」
「怎么,又不想听话了?之前已经警告过了,我说过我不喜欢重复,这次扣一万好了。」
我一惊,这才回到现实中,是啊,我是谁啊,还和他瞪眼睛,我是……安陆露你不就是个鸡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别扣钱……我吃。」我说着就要弯腰下去捡。
「你以为你是谁,还由着你想怎样怎样,现在是惩罚你,钱已经扣了,还想吃东西?」
我这下真的惶恐了,「那……那……」我那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什么那……这样吧,要么爬下去,不许用手,那嘴啃。要么……捡起来,放到你内裤里装好,等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你再拿出来吃……对了,还有把这杯咖啡顺着你的领子倒进去。虽然是惩罚你,但也不能浪费啊。」
这……这要怎么选,要么像狗一样趴在他脚底下吃东西,要么……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为啥不直接跟我进小区的出租房里办事了。刚到游乐场的时候,我还很感激。又带我来这么高档的地方吃饭,我也觉得很幸福。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么玩儿我啊……以那五万元为要挟!
「做不做,不做就走吧,我们去那个小区,办完事,你三万五到手,咱俩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他催我了,他刚才大扣雄,应该是还剩三万六千多吧,怎么成了三万五了……可是不管最终是多少都不是我希望的结果。一万块还是一根热狗?现在对我来说就是这么简单困难的选择题。
想到这里,我心一横,弯下腰。吃,不吃。最终还是被我手忙脚乱的塞进了内裤里。我提提内裤,怕它掉出来。热狗的温度靠着我的阴户和屁股,我尽量保持正常,坐回座位,好像只是掉了什么东西。旁边的客人似乎也没人注意我。可是我内裤里装着热狗,就坐在他们身边,还假装没事一样。太乱了!热狗上滑腻的热油润滑着我张开的肉片,让它不老实的在我的内裤里上蹿下跳。温度,还有挤压感,似乎像一只手在不停的摸我的下体。我必须一动不动才能让它老实。然后拿起热咖啡,盯了他一眼,他正托着下巴看我表演。我拉开领口,尽量让咖啡浇到我的内衣上,以防烫伤皮肤。而眼泪就在我的眼睛里开始打转。
一路上他还一直安慰我,说妓女都是这样接客的,叫我习惯就好。看来眼泪果然是女人的杀手锏。而我居然真的信了他的鬼话,以为怪不得那些妓女都没有自尊,原来是这样天天被人折磨践踏。我想也一定有女孩做过我刚才放弃的那个选项,真的在大庭广众之下,趴在地上,桌子底下,在满地卫生纸和污水中,像狗一样啃食那条热狗。想到这里,我的内裤里又是一紧。
下了出租,从车站走到小区里这段路可要了我的命。秋天的下午也不暖和,刚才因为各种事发不断,也没注意。现在才感觉一股股冷风钻进我的裤袜和短裙里,撕着我的肉。而胸口还装着一杯咖啡呢,湿衣服紧贴着我胸口,被风一吹,好像直接吹到了乳头上。而最要命的那根热狗,好像一定要从我内裤里蹦出来一样,让我走起路来只得扭扭捏捏。路过的路人都对我侧目,大冷天穿成这样,肯定都把我当作了不正经的女孩。我羞得只好低头,这时才发现上衣穿的还是校服呢,上面有我们学校的校徽,后背上还赫然印着「楚云附中」的字样呢。而他则跟的远远的,好像刻意和我保持距离,这下真的把人丢尽了!!!
……
终于,终于爬上了楼,这种老旧的家属楼,楼梯里别提多脏多臭多窄了。我强忍着外部刺激,还有热狗的内部挑逗,尿尿的地方已经痒到只想伸手进去。掏出钥匙,打开门,走过一个同样肮脏恶臭的像走廊一样的厨房和厕所。里面就是一间独屋。屋里除了地上一张旧席梦思床垫和一只大红桶,就在没有别的东西了。墙上的涂料已经泛黑泛黄,墙裙上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小人儿画。不知道以前住这里那家的熊孩子有多皮。虽然上次租房的时候已经跟着房东看过一次,但再看还是不住的掩鼻皱眉。一想到我一会儿就要脱光身子,躺在这肮脏的床垫子上给他使用我的阴道……使用我的第一次M这么……
他跟在我后面,却不似我皱紧眉头,反而是满意的不住点头。「露露,不错,看来这方面你很开窍嘛,我随便指导一下,就弄的井井
', ' ')('有条的。」他毫不客气,居然直接给我起了昵称。
「那我们开始吧。」既来之则安之,刚才他在饭店里的话让我现学现用了。说着我开始拉校服的拉链。反正都被他摸光了。一会儿还要看他的下面那根东西呢。更羞耻的都在后面,被看光算什么呢。想着我解衣服的速度也加快了些——长痛不如短痛,早死早超生。
他却一句话叫我停下来。我奇怪,他喊我坐到那个脏的不能再脏的床垫子上,我甚至看到上面还有鼻涕和黄尿的痕迹,肯定是原来住这儿的那个熊孩子留下的。
他站在我眼前很近的地方,弯下腰对我左看右看,吸了一口气,说「还不够完美……你别动啊。」说着开始动手解自己裤带。我之前偷偷在网上看了一些A片,因为怕卖身当天出错闹笑话。结果我错误的以为,口交,乳交和肛交都是正常的性爱过程。这个架势,看来是要我给他口交了吧。一想到A片里那些又黑又……我就咽了一口唾沫……忽然一个激灵,一股烫水浇到了我的脑袋顶上,我本能的一个躲闪,结果这股不明烫水就浇到了我脸上和胸口。
「啊!」是尿,他居然!在我身上撒尿……尿水如开闸的堤坝,我也顾不得去看他的黑又硬,我还从没在现实中看过那东西。就觉得尿水渗进我的头发,流过我的额头,打湿我的睫毛,我闭上眼,却被命令重新睁开,尿水就冲进了眼睛,但哪里存得住,脸上嘴边下巴,耳朵里都进水了。
「把嘴也张开。」
见我没有反应,他加大的嗓音,「给老子张开!」
吓了我一跳,他居然爆粗了,当下嘴唇也软了,听话的张开,尿水自然就灌了进来。「咽了。」平静没有语气的命令。我不敢再迟疑,咕嘟咕嘟,喉头开始耸动,可是还是赶不上他尿的速度。大量尿水顺着嘴就淌出去。我浑身上下一片狼藉,他上午给我买到新裙子也毁在尿水里……
我被他的尿呛到了,不住的咳嗽,也顾不得再喝。他一把把我推倒在床垫上,「还想偷懒,臭婊子,浪骚逼一个,还他妈装纯!还装不装?」说着拿着他的「水枪」,在我身上来回浇洒。我浑身被淋了个遍。虽然早已料到,但还是觉得无法接受。我家虽然清贫,但从小到大怎么也没受过这种委屈。我脑子里飞快闪过回忆的画面。有妈妈,有爸爸,还有妹妹,她的腿已经治好了。……对啊,现在怎么是考虑我自己的时候,爸爸和妹妹还等着钱要用。我猛的惊醒,然后一挺坐了起来。也不理他的惊异,一把就握住了男人的黑又硬,的确是很黑很硬,还很臭……他的尿已经快完了,我一口就叼了上去,保证一滴尿也漏不出来,全部吞了下去,脑子里尽量不去想什么滋味。尿停了,我就开始运用起我的舌头,生涩的学着A片的里的女人,用我吃饭讲话的器官,服侍他撒尿泄欲的场所。这时的我终于真正明白,「人不是平等的」是什么意思。我跪在床垫上,他站在我脸前,我可不止矮了他一头,我俩何止不在一个阶级,可以说不是一类物种,他是主人而我是宠物,或者说,玩具。上午和中午我脑袋里那些幼稚的想法让我觉得可笑之极。
他倒是很快恢复平静,还指导起我怎么运用自己的舌头才能让他的肉棒更加的舒服。我不顾一切,他怎么讲,我就怎么办。大概二十分钟,我嘴巴都酸了,他突然一把抱住我的脑袋,那大棒子一下子就插进了我的喉咙。然后,你们懂的。今天饿了我一天,现在我的胃里终于进了食了……
然后,没有什么然后了,接下来做什么不用我讲你们也知道,我也不想回忆。嘴巴用完了,他就叫我把腿里的热狗拿出来吃了,补充一下体力。我拿出热狗,刚吃下去的精液味道就被我一阵干呕反上来。但我还是把它吃了,上面沾满了我无耻的阴液。确实,我需要体力。
然后,脱衣服,乳交。我的罩杯不大,自然不可能有什么乳沟,他就用他的大鸡巴,顶在我的一只乳头上,用我同样充血勃起的乳头,刺激他的马眼,因为刚才刚打出一发,这一次很快就射了出来。我的乳头被磨蹭的很欢快,忍不住自己也拿手指搓自己另一只乳头。现在让这么一射,满胸满手都是。我跟他这么久,当然知道他喜欢啥,就把手背上的精液往嘴里送,然后再把胸部的往裙子里面涂。
他嘴角笑了一下,然后开始脱衣服。然后就顺理成章的也把我剩下的衣服给剥了个精光,我说自己脱,他不干。被别人把自己扒光,让我感觉更加羞辱。可是现在顾不得这些,他的双臂很快分开了我的大腿,大棒子就对我发起了进攻。我光着脊背和屁股,皮肤直接贴在脏床垫子,现在也不觉得啥了,因为我现在身上,体内也不会比这床垫子干净多少了。
本来被我看作最重头的一环——破处的瞬间。现在似乎……我的脑袋里现在想的全都是拿钱走人的事,恍恍惚惚之间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在我的身体里爆了浆。破膜一瞬的阵痛我完全错过了。他还在我身上做最后的几下发泄。我这时却在想,啊,就这样我就不再是女孩了啊。
', ' ')('我回过味儿后,就开始了肛交。他一下令,我就乖巧顺从的趴好,张开腿,对着他开放我的雏菊。这可真疼,虽然是抹了润滑。当他再次发泄的时候,我已经疼得腿都软了,脸上分不清是鼻涕还是泪水。接着,一根沾满屎的棒子就搭在了我脸上,蹭了我一脸屎,我自己的屎。
「弄干净。」
这是……什么意思,叫我用嘴?!
「连我的尿也喝了,你这个破马桶,还装什么干净?」也许是听多了,这些羞辱我的话已经不像一开始那么刺耳了。可我还没反应,用沉默来抵制,要我舔自己的屎……他拿我没辙,可能也意识到了这是我的极限了,这时他忽然盯上了我脱到一边的围巾,就起脚准备去拿。我一看就急了。慌忙起身挡住了他。
这一猛烈动作,让我身子下面,菊花里好像着了火一样的疼。阴道里这时好像也疼了起来。我没有时间和体力跟他耗了,我的妹妹,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决不允许被玷污,别说舔屎,就是他现在拉出一泡让我全吃了,我也会毫不迟疑,而且我还要赢回他扣我的钱呢。
我稍作犹豫,就抓住了他的屎棒子,握了我一手自己的屎,「哥哥你别急啊,我是个马桶没错,可我年纪还小,还是个小马桶,你给我点抽水的时间嘛。」我也不知怎么的,居然管这个可以做自己父亲年龄的人叫哥哥。看来我是真把自己当作鸡了。
这几句话看来他很受用,这才给我留足了心理准备的时间。终于我心一横,如同刚才那样,张口咬住了已经疲软的屎棒子。因为疲软下来,包皮开始愈合,我要想把夹在龟头里的屎也舔干净,就得更加费力,这一来二去,他又勃起了。虽然方便了我舔屎,可是也因此被他又赏了我一嘴炮。
再后来,他看我菊花已经肿了,就没再肛交我。天色也晚了,他叫了三份外卖。不一会儿,外卖就到了,他开门就去接,也不管床上还裸着的我,我赶忙找衣服来遮羞,不过我想还是被那外卖小哥儿看到了不少,至少我全裸的状态他肯定是心知肚明了。而他可好,居然还故意拖慢结账的速度,结果那小哥儿总是斜眼看我。而我,也不知哪来的火儿,心里一毛,可能也是因为能卖的都卖光了,我也没有了以前小女生式的那种蠢猪似的矜持。我假装一失手,手一松,衣服就掉了下来,小哥正好又斜眼,白花花的乳房和肚皮一下子就让小哥看了个光,我忙装模作样抓起衣服,瞪了小哥一眼,他立刻就不敢再看我,匆匆收了钱就跑了。我心里又好气又好笑,本来应该是我羞得无地自容的场面,现在让我出格这么一把,一下子形式逆转,反而是他落荒而逃。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莫名的得意。要知道,我刚才做的事,在以前,哪怕是昨天,甚至今天上午,对我来说都是不可想象的疯狂无耻的举动啊。人真是有不可思议的,甚至可以称为可怕的适应环境变化的能力啊。
我终于明白他为啥要了三份外卖了,因为我一个人就吃了两份。太饿了,甚至都顾不得味道好坏了。他已经掏出了张银行卡,说道,「密码我已经写在背面了,就是你生日。整整五万…还有这张,一样的密码,是三万。」我惊奇的回头看他,嘴里塞满了饭,也说不出话来。
「你的表现棒极了,让我始料未及。」他说完顿了顿,「本来以为你绝对不会接受肛交,但没想到,你让我今天也起了兴致,多打了好几炮,明明你都已经不是处了。」我靠,我才让你破了几个小时啊,你的处女情结还真深啊……我想。「另外,」他站起身,「我这个人有一个毛病,一进入状态,就像变了一个人,刚才那样对你……对不起啊。那三万块,也算是对你的歉意。」
我愣了,的确,站在我面前的男人又回复了之前的沉稳和平静。静的好像大海一样深邃,完全没有了刚才的粗暴和浅薄。我咽下嘴里的饭,喉咙动了一下,「以后也可以找我的……」我靠,我居然说出这种话。
他摇了摇头,「之前说过的,我不会再干扰你的生活,你也不会再见到我的。另外我郑常可以对你发誓,刚才拍你的那些照片,绝不会外传半张。」
什么?!他什么时候拍的照!我脸上一阵惊恐,「不行,不能拍!你删了!立刻!」
「我已经传到我的云空间里了,要删也得等我回家开电脑之后了。呵呵,你可以放心,我郑常说一不二,也不喜欢重复自己说的话。你记住了。」说着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我愣愣的坐在脏床垫子上,手里捧着还吃了一半的饭盒。他一出去,我身子一沉,出了一口长气。完了,结束了。我看看身边两张银行卡,翻过来一看,密码果然都是我的生日。我笑了一笑,自嘲道,「生日快乐哦,安陆露。」
再拿起饭盒的时候,只觉得肚子撑的紧,再也咽不下了。又想到肚子里除了晚饭,还有屎尿和精液……我就一阵狂呕,前几口一下子吐到自己盘着的大腿上了。我又克制住自己把饭菜往回咽下去。我朝四周看,还想找东西擦腿,可除了我脱了一床一地的脏衣服外,就什么都
', ' ')('没有。我拾起那条沾满热狗油汁和尿水汗液的内裤,不比我的大腿干净多少,但还是拿它擦掉了腿上的呕吐物。然后又拿起沾满咖啡渍的小内衣,送到我两腿中间,擦掉自己的阴户和菊花上的污浊。一边擦我的眼珠就又不争气起来,刚才他在,我是绝不能哭的,虽然中途也忍不住哭了几声,但很快就收住了。现在没人了,我一想到这,忽然觉得全身一松,完全嚎啕大哭了起来……落日西下,空旷的屋子里回应我的,只有渐斜的阳光,和回荡的回音。
……
停住了哭声,这时才发现,天哪,我没有衣服了。我的棉衣,校服上除了尿水就是咖啡渍,我绝不想穿这个啊,虽然我自己身上也好不到哪去。那家伙,哦,他刚才好像说他姓郑,郑什么来着……这家伙居然就自己走了,可恶,我这头上身上都是尿痕,衣服上也都是尿水……纵使我现在八万巨款在手,却寸步难行,真是可笑啊……忽然想起来他之前让我买的阿诗妮的碎花连衣裙,他之前连提都没提,花了我一千三啊……我还以为有什么特别用处。如果就是给我的替换衣服,那也用不到这么奢侈啊,我平时连超过150的衣服都没买过啊。可是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先穿了再说吧,真奢侈啊,浑身是尿渍,就穿这天价货……应该是之前放到那个红桶里了。可等我一找出来才哭笑不得。这是夏天的连衣裙啊,这天穿出去,还不冻残废了嘛。
「嗡嗡……」手机响了。我这光着身子,正站在空屋子里一筹莫展呢……难道是他?我赶紧接了。可是电话里传来的却是一个女声。是妹妹!那边是焦急的声音:「姐,你怎么还没回来啊,刚才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是不是在街上发传单时遇到危险?!」我忙解释说没事,再想到自己现在这尴尬样子,也一时没法回家。于是只好编瞎话说自己遇到了老同学,今晚就不回来了。妹妹连连责怪我不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我羞得满脸通红,真想给自己来一巴掌。挂了电话,主界面上立刻蹦出一连串的未接电话提示。应该是因为刚才把电话压到衣服底下了没听见,然后我刚才翻腾衣服的时候又把电话给翻出来了。
我放下手机。屋子里又安静了,让我感觉这小屋子无限大。我现在浑身无力,下阴涨麻,连爬起来开灯的力气都没有了。心想先睡一觉吧,明早再想办法……想着,抓起了脏衣服,盖在身上……
就在我半睡半醒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这时候天已经全黑了,一开始我迷迷糊糊,还以为是楼梯道上有人经过。可仔细一听。这不是在屋里吗?!就在外面那个小走廊上。我心一惊!贼?!……难道刚才他走的时候没关门?!我猛地坐起来。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一丝不挂。这要是真进来个人,别管是谁,看到一个裸体少女躺在空屋子里全身无力的样子,那非把自己给办了不可。
脚步声越来越近,时间在我感觉却像凝固了一样。我的脑袋里飞快的转着,是刚才那个外卖小哥?我把胸都给人家看了,还不得记挂着我,说不定躲在楼下,就等那个姓郑的走了就摸上来。要不,就是那姓郑的又反悔,要拿走那三万块钱?哪种都好,千万别是入室抢劫啊,那我说不定连命都不保……我似乎已经看到明天的报纸上登着:老旧家属区入室抢劫杀人,遇害者为某无名裸体少女,警方经勘察初步怀疑为一名楚云附中的学生在此援交时遇害,已从少女尸体各部位中提取到嫌犯精液……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那黑影已经进了屋,手里还提着袋子似的。我紧张的连呼吸都没了,想着是拼了还是色诱他以求一条生路,反正今天白天我已经被玩的不是个人了。这时,头顶的灯却亮了,把整个屋子照的通明。我的眼睛一时适应不了,眯成了一条缝。可是那个熟悉的沉稳的声音却让我一下放松了神经,是他,买走我处女的人。我一下就仰倒在床垫子上。
「怎么还没穿衣服?」他侧眼看了一眼旁边被翻得乱成一团的脏衣服,大概是明白了,也就不再问。
我拿胳膊挡住眼睛,就在他面前袒胸露乳,不,应该说是袒胸漏屄地躺在床垫子上,没好气的说,「刚才不过瘾,等着贼登门,再奸我几回呢。」反正钱到手了,我也不用再怵他。
「哟,白天没看出来,原来脾气还不小。下午还说自己是贱马桶来着?」我发现天黑了之后,他的语言也开始变幽默了些。他举了举袋子,发出塑料的声响,「我刚才去给你买药了,过来趴好,让我检查一下,别感染了。」
我越听越气,一挥胳膊睁开眼,「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受没受伤跟你有什么关系!……」又是几个回合的对话。我乖乖的翻身趴下了,也不知他说的真的还是吓唬我,我也怕那地方得什么怪病。「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啊……」「哦……%啊!……
一开始很疼很疼,可是过了一会儿就好点儿了,他说疼就是在杀菌呢,我小时候也听妈妈这么说过,就姑且相信他吧。
「怎么,你刚才说下午还不过瘾,你可真浪。」
「你
', ' ')('才浪呢!变态一个……」
「不浪?你一个处女,叫用嘴就用嘴,叫撅屁股撅屁股,我本来还计划你要不从就强暴你呢!没想到你都照做了。」
「那是因为!……片子里不都那样演的吗?……」我羞红了脸。
「哈……」他居然失笑了,我被他嘲讽得更加脸红,「果然是A片误国啊,把祖国下一代的花朵都教坏了,我告诉你,性交就只有那一个洞是正统,其他的都是旁门左道。」
「啊?!……」我忍不住回头大叫。这一扯又拉到了菊花附近的肌肉,疼得我又是一阵咬牙。那也就是说,今天我和他干的那些……我想到这头一阵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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