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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第一次之老伯与少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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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住北京,是和新中国一起诞生的,1949年10月1日,为了庆祝这

个双喜临门的日子,我的父亲给我取名为潘国庆,可我却没有对的起我的名字,

更孤负了我父亲对我的期待,从小我就不好好学习,跷课,打架,经常和一些坏

孩子来往,随经学校和父母的多次教育,仍死不悔改,还是我行我素。

当我16岁时就在也无心念书了,父母没有办法,又怕我继续学坏,一致决

定要我去当兵,反正我也懒得在家也就同意了,在当时想当兵,可不是件容易的

事情,通过家人的活动,我在1965年12月1日正式入伍,被分配到河北省

丰宁满族自治区高炮团,当时做为一名军人,是件很光荣的事情,在部队的前一

年,我的表现还不错,很快就入了党,跟着还被提升为班长,身高也由入伍时的

1。70米长到1。80米,体格也练的很键壮,各项军事技术都很过硬,是团

里重点培养的物件,父母知道后也很高兴,正当我前途无量机会一片大好的时侯,

全国进行了轰轰烈烈的*敏感信息过滤*.

…历过这场浩劫的人们还会记得,这次大革命很快遍集全国,当然也波集到

了我所在的部队,我是北京来的对这种运动最感兴趣,执行起来也很积极,还被

选为部队革委会的副主任,当时我们那些热烈拥护运动的年轻人可真是糊涂,盲

目的的追随,以致到后来追悔莫急。

一次我们去尚王镇,查抄那些被称为四旧的满族皇亲古董,在一个姓那的人

家中发现了一张很珍贵的字画,当时由于我一时贪心,没有上交私自藏了起来,

就是我的一念之差改变了我的一生。

三天后我向部队请假,回家探亲,我带着激动的心情和那张画回到了北京,

我的父母很高兴,亲戚们也都来看我,当晚我就把那张唐伯虎的十美图,藏在我

家四合院的屋顶,怕画受潮,我还特意做了个铁盒儿,锁上后我用蜡漆严严的封

住了它,我万万没想到它一藏就是三十多年。

一周后,我假满回到了部队,继续参加如火如涂的*敏感信息过滤*.在那时

象我这种人很吃香,我在19岁时,在部队革委会的大力推荐下被正式提干,时

任团一营三连指导员。少年得志,不知引来多少人羡慕的眼光。正在我风声水起

的时侯大难来了,姓那的人家把我拿走画的事泻露了出来

我的对立派利用这件事抓住不放,审查我一个多月,我就是闭口不招,但我

还是没有逃过这场灾难!我被判入狱三十年

在狱中我才得知,我的父母也受到了牵连,被关进了牛棚,因经不住他们的

残酷折磨,先后去世了。晚上我蒙头大哭了一场

很快,到了1976年,这是个令人难忘的历史时刻,是十年来全国人民真

正的春天,在我党老一辈革命家,老将军,彭真的带领下一举粉碎了以江青,王

洪文,为首的四人帮反革命集团。

在我们监狱,很多*敏感信息过滤*期间由于冤枉判刑的犯人,都被无罪释

放,我也高高兴兴的等着这一天,可是又一次灾难降临到我的头上。我没有被释

放,原因是我当时定的罪是:打-砸-抢!!!!!!

此事影响我的情绪有好长一段时间,在大队长的教导下,我平静的面对现时,

接着在狱中渡过漫漫长夜

其实日子过的很快,转眼间到了2000年,我由19岁的小夥子变成了5

1岁的老人,狱中管教的制服也由蓝色-绿色-改成黑色,我们活动室的电视也

由9寸-14寸-21寸-29寸。在过三天就要出狱了我的心情很激动。到现

在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了,因为在外我没有朋友,亲戚们也不只在何方?

三天后,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坐上开往北京的列车,由于我在狱中呆的时

间太长了,监狱决定派刘教官送我回家。

政府:您看现在的火车怎么是双层的,很漂亮。

老潘:啊好看吧,你在看人们穿的衣服

是啊,真好看,变化太大了

一到北京站,我简直看花了眼,一幢幢高楼大厦,一条条宽宽的马路,一座

座壮观的立交桥,太美好的世界。

喂喂老潘,哦教官,楞什么神啊!以后你就生活在这个城市,有的是时间看。

是是我们先去哪?

给你安排好了,先回家,然后去派出所上户口。

我的家,对,你的家

我们来到了我家所在的居委会,接待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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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主任,你是潘国庆,你家的

房子很快就会被拆了,按规定你有权继承你父母留下的房产,你可以要房也可要

钱!过两天找我,我带你去办手续

好好谢谢您!别客气

和我一起回到那好久没人居住的老式四合院,刘教官见以安排妥当便告辞回

去了。

谢谢您刘教官,过一阵我回去看望大家。

好了你回去吧,有困难给我们写信。再见。

再见刘教官

到了晚上,我上屋顶发现那张画还在,太好了我打开它

啊它完好无损,过一阵找个主把它卖了,今后的日子全靠它了

到了第二天,居委会的张主任领着我去海淀区房管局办理了拆迁手续,我选

择的要了一套三室一厅,地址在亚运村。我去看了房很宽敞,在13层。

通过派出所的帮助,我找到了我的舅舅,见面后自然是抱头痛哭,在舅舅家

我见到了比我小10岁的表第许红卫,他在一家外企工作,我们表兄弟很合的来,

我就把画的事和他说了

表哥你说的是真的,真的你帮我把它卖了

没问题我们老板就喜欢中国的字画。明天我就和他说!

表弟很快就以220万的价格帮我把画卖了,直到这时我才觉得30年的监

狱没白坐

我给了表弟20万,给了舅舅20万因为他们是我的亲人。

我花了20万装修了我在亚运村的新房,又买了辆红旗轿车,我早在部队时

就会开车,有钱的生活真好。

在表弟的帮助下我投资100万在亚运村开了一家速食店,我的艳遇也就是

由此而来的。

我学会了打扮,也开始想女人了,还好我虽然上了年纪,但英俊的相貌,健

壮的身体,和成熟的男人味儿一点不减当年,我因为入狱早,所以直到现在还是

个真正的处男。也有些女人主动找我,可我都看不上她们!我喜欢的是青春气很

浓的文静女孩,也许您认为我是在白日做梦可是直到我遇到她

她叫吴雪,今年18岁,我喜欢叫她雪儿,她是今年的高考应届生,在等通

知,临时在我店里打工,真是人如其名:她有象雪一样的肌肤,白皙而细腻,她

更有象圣女一样的气质:文静而矫媚。她有一头乌黑飘逸的长发,粉面桃腮,一

双标准的丹凤眼,总是有一种淡淡的迷朦,仿佛弯着一汪秋水。淡淡的秀眉,

感小巧的红唇总是似笑非笑的抿着。身高足有1。70米修长健美的双腿让我总

产生遐想。一身普通的店服穿在她的身上,一样鲜艳靓丽,白色的纯棉T恤。薄

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黑色短裙下浑圆的小

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

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一股青春降的气息弥漫全身。雪儿身上独

特丰满的韵味却让她有一种让人心醉的诱惑力。

我发现雪儿也常常的偷偷看我,眼神中有一丝不易被人查觉的,爱幕之情,

我经常在午后休息的时侯,把她叫到我办公室聊天,经过一个月的来往和接触,

我才知道她父亲死的早,从型缺少父爱,当她一见到我时就有种莫明奇妙的亲

切感,有时还有的冲动。听后我很开心。

一天早上我见雪儿很高兴的样子,问她时,她神秘的对我笑笑说:休息是在

讲给我听。

在我的办公室我才从她口中得知:她被清华大学录取了,我也替她高兴,并

答应包下她上学的所有费用,她感激的抱住我的脖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然后红

着脸跑开了。我的心一阵狂跳咚咚咚

到晚上下班的时候,我开车送她回家,在她家楼下我说:明天晚上我请你到

我家中做客,咱们一起庆祝你考上了大学好吗?

好,到时候我会给你一个惊喜的。她柔柔的回答我

是什么惊喜?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我也有惊喜给你!我说:

到了第二天一天无话,晚上,雪儿和我一起回到我的家,啊潘伯(她一向这

么叫我)你的家可真漂亮呀!

是吗?你喜欢就常来,回头我给你配把钥匙,给你留个房间。

雪儿我为你准备了一桌好菜,吃完了我带你参观每个房间好吗?

好吧!

我们一起来到餐厅,我启开红酒,我们边吃边聊一会儿,一大瓶红酒喝光了

雪儿的小脸也红的,煞是好看

雪儿来看看我给你卖的是什么?

啊笔记本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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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送给你的。

真的吗?傻孩子,当然是真的啦

潘伯这个牌子的要一万多呢?

别说一万,就是十万我也给你买。只要你喜欢?

我喜欢谢谢你!

哎我说,你不是也要送给我惊喜吗?我看你是空着手来的,惊喜在哪呀?

想知道?啊你跟我来!你先带我看看你的卧室

这间就是!见雪儿来到我的卧室,斜躺在床上,一只白嫩纤细的葱葱玉手托

着香腮,另一只则斜搭在丰润的大腿上

雪儿今天好象精心的打扮了一翻,上身穿一件白色紧身薄毛衣,是前面带拉

锁的,更衬托出她那与18岁年龄不太相附的巨乳,别看乳房又圆又大,但却没

有一丝下垂感,向上骄傲的耸立着,随着呼吸微微的颤动,下身穿一深红色短裙,

裸露着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没穿袜子,脚上还是穿着她平时最喜欢穿的一双

白色的软皮鞋

我看呆了,看傻了。

雪儿矫滴滴地对我说:我把我自己送给你好吗?

好好是真的吗?

这时她来到我面前伸出双臂搂住我的脖子,张开那感的嘴唇含羞的吐出香

舌,一阵阵少女特有的体香沁入我的肺腹,传遍我的全身,刺激着我身上每一根

神经,她那滑滑的嫩舌在我发干的唇上舔着,我一张嘴,香舌向泥鳅般滑向我口

中,在里边和我的舌头不期而遇,她一边用舌尖挑逗我的舌头,一边将她口中甜

香的唾液,渡入我的口中,我们的两条舌头一会在我口中一会在她口中相互缠绕,

一会儿深吻,一会儿浅吻,一会儿我舔她的唇,弄的我们的唾液拉出条条细丝

她的双手不停地轻轻抚摸我的头发,我搂着她细嫩腰肢的大手,也向下滑向

雪儿圆圆鼓鼓的翘臀,我隔着短裙在她的屁股蛋儿上揉捏抚摸,我感觉她的脸儿

更加红的发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抚摸我的手也改为紧紧抓住我的头发,我知

道她已开始发情,运用从色情光碟上学的招数,我撩开她的短裙下摆把手伸了进

去按在她肉感十足的肥臀上,我感觉她的小内裤又薄又软,由于内裤又紧又小我

的手被阻挡在了外面,我轻轻的拍着那两瓣儿嫩肉,雪儿的臀部也随着节奏轻轻

的摇动

我的嘴唇脱离了她的嘴唇,吻上她小巧的耳朵,先用舌头添着它,连耳朵眼

儿也不放过,又含住耳垂儿轻咬细舔,弄的那里湿湿的。

我听说那是很多女孩的感区果然不假,雪儿被我吻的身体越来越软,自己

已站不住完全靠在我的身上,她仰着头长长的秀发象瀑布一样散落,嘴?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蚍⒊?br/>含糊不清的低吟,啊啊哦哦恩恩

潘伯我好热好难受伯伯你的小雪儿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我见时机差不多了,抱起她柔软的身体轻轻地放到了我大大的床上,自己也

跟着伏身下去想好好欣赏她的春情,她也用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幸福地看着我,她

的小脸儿绯红,嘴角还残留着我的口水沫,额头和鼻尖儿都沁出汗珠。

见我贪婪的注视着她,她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毕竟是才18岁的姑娘,伯

伯,我爱你,你爱雪儿吗?

我的好雪儿,我会用行动来回答你的!

我拉开她毛衣前的拉锁,她也配合我把它脱掉,里面是白色纯棉胸罩,胸罩

很小,根本遮不住那两团白肉,有一个乳头还顽皮的裸在外面,由于胸罩的约束,

在两峰之间有一深深的乳沟,象一道山谷,我咽了口唾液,稳住砰砰乱跳的心,

颤抖着双手伸向胸罩,她弓起上身让我便于行动,很快在她背后找到胸罩的挂勾,

随着它的脱落一对洁白浑圆的大乳房“扑”的一声蹦了出来,

在我眼前随着她的呼吸而左摇右摆。那大大的乳房洁白,细腻,象两个大白

瓷碗扣在那里,顶端有两个大大的乳头,红得像两粒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新鲜樱桃,

呈少女独有的粉红色,上边还有一个杏,那是将来喂养儿女的,她的乳晕象铜

钱般大小,呈深红色。在向下是雪白的腹部和细细的小蛮腰,小巧漂亮的肚脐。

我除去那阻碍我视线的短裙,露出我刚刚摸到的小内裤,也是白色纯棉的,

很薄,很小,由于她的臀部又圆又大,所以内裤深深地勒在那一小片神秘的地方,

鼓鼓的阴阜位于中央,两边有细细的绒毛不老实的钻了出来,想看看这大千世界。

两条玉腿白晰,丰润。小腿光洁细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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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的鞋子不知何时已脱掉,露出白嫩整

洁的小脚丫

我低吼一声哦受不了啦,我忙乱的脱掉衣服,只着一条黑色内裤扑向了这个

既白皙漂亮,又感丰满的少女。我用双手捧着她的一只乳房,掌心一压,小红

枣般的乳头便向上挤凸起来,鼓得高高的,鲜嫩得惹人垂涎欲滴。我一口含住她

的乳头轻轻的吻着,直吻到它涨大发硬,再用舌尖在上面力舔,又用牙齿轻咬,

双掌夹着乳房左右搓弄,直把她撩到春情难耐,细腰扭来扭去,满面通红,呼吸

急速,鼻孔直喷热气。我一边用同样方法再进攻另一乳房,雪儿随这我的玩弄不

停的呻吟,啊啊啊哦哦哦啊恩恩呀两个大白馒头在我的刺激下也发生了变化,乳

房涨圆的象两个大皮球,散发着阵阵乳香,在我眼前晃来晃去。这时的雪儿则完

全被我征服,已沉醉在浓浓的欲之中。

我继续进攻嘴唇一路向下,在她大腿根部狂舔,又隔着内裤舔吻她小丘似的

阴阜,那里早就湿淋淋的一片了,薄薄的内裤被她渗出的粘粘的淫液浸透了一片。

我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把它脱了下来,一直脱到雪儿的脚踝处,她顺势把

腿一甩,小内裤便掉下床外。

她弓起两腿,向外分开把迷人的小穴对着我,,那是一幅令人难以忘怀的美

丽图画,两条滑不溜手的细长美腿向外伸张,轻轻抖动,?ahref=http://www.ccc36.comtarget=_blank性谥屑渚⊥返氖且桓?br/>白如羊脂的饱满阴户,阴阜上长着乌黑而又柔软的曲毛,被我呼出的热气吹得像

平原上的小草,歪向一旁;拱得高高的大阴唇随着大腿的撑开,被带得向两边半

张,露出鲜艳夺目的两片小阴唇,阴道口有些小嫩皮,望上去像重门叠户的仙洞,

阴蒂特别不同,头部大得连四周的管状嫩皮也包不住,像一个小龟头般向外

凸出,玲玲珑珑得像一颗红豆,在我眼前绽放

我不禁低下头,轻吻起她的阴部。用我的舌头分开那卷曲的阴毛,顶开那厚

厚的阴唇一股少女下体的清香冲进了我的鼻腔,令我心醉,我首先把小阴唇仔细

舔一遍,再把其中一片儿含到嘴里,用牙齿轻咬,再叼着往外拉长,随即一松口,

阴唇“卜”的一声弹回原处,我用同样方式轮流来对付两片阴唇,一对嫩皮被我

弄得此起彼落,辟卜连声,少女哪里还忍得住,淫水便越流越多。用我的舌头轻

轻舔着那暗红的阴蒂,轻轻抖动,那颗小红豆早已勃得发硬,整个浅红色的嫩头

全裸露在外面,闪着亮光,刺激的雪儿全身滚烫,浑身不停地颤抖,口中已不由

的又发出呻吟:啊啊啊受不了了往深点好伯伯啊啊啊啊我的舌头慢慢探进雪儿

的阴道,急促的抖动,进出

粗糙的舌苔刺激着雪儿嫩嫩的阴道,她的叫声越来越大,猛然,两条玉腿紧

紧夹住了我的头,一股热热的粘液喷入喷我的口中

啊啊啊哦哦真舒服我完了。我知道雪儿的第一次高潮来了。

雪儿稍微休息了一会儿,用陶醉的眼神看着我粗大的阴茎,伸出纤细的玉手

到我胯下,用玉手轻轻抚摸着我勃起的阴茎,,五指箍着阴茎套个不停,我感觉

包皮被她捋上捋下,磨擦得龟头爽到不可开交,阴茎越勃越硬,坚实得像条铁棍,

龟头硕大无比,又涨又圆,像两个小乒乓球。

此时的她粉脸通红,眼光迷离,抬起头,妩媚的看着我:伯伯你的可真大,

真粗啊!我又快受不了了说着低下头,轻轻用双唇含住我的阴茎,伸出舌头慢慢

的刮着我的马眼儿,立刻一阵快感涌上来,我的阴茎包在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

涨的更大更粗了。雪儿开始用她那感无比的小嘴套弄起来,每一次都是那么的

用力,那么的深入,我也越来越临近高潮,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

啊啊哦哦啊我的美人儿,我的宝贝儿,我的小仙女,我的小妖精

我的呻吟刺激着她,套弄的更起劲,甚至让我的阴茎一次次的深如到她的喉

咙里,她也兴奋的一双嫩手抱住我的臀部到处乱摸,最后乾脆紧紧搂住我的双胯,

使劲往她脸部拉着,鼻腔中发出阵阵令我魂荡的呻吟恩恩恩

我再也忍不住了,从她口中拔出阴茎,压到她的身上,我低头看着雪儿玉脸

通红,红唇大张吐出火热的香气,两眼射出难耐渴望的神情,她双脚盘住我的腰

部肥臀拼命的耸动着,我知道她已经又受不了,于是双手捧着肥臀将大龟头对准

她湿润的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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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一挺而进。唧的一声,整个阴茎一气呵成地便全根尽没,雪

儿的子宫颈被我的龟头猛地一撞,全身酸了一酸,不禁:唉唷!一声叫喊,抱着

我的腰连颤几下,嘴里呢呢喃喃地无病呻吟:“啊啊好痒啊舒服死了啊啊

我用力的挺动着臀部,粗大的阴茎在她的洞中出出进进,啊!我的好雪儿,

你的小穴可真紧啊!啊,真舒服是吗,那你就好好操我吧!这么文静的女孩能说

出这么淫的话,我就更加兴奋了。胯使劲的向上顶着,以便我更能深入到雪儿的

花心,她也用力地屁股前后左右地磨动,洞口一层层的嫩皮裹着阴茎,也跟随着

套弄一张一闭,龟头好像被一张又暖又湿的小嘴不停的吮吸着,但见阴茎粗壮雄

伟,插在小小的阴户里,把它撑得鼓鼓的没有一丝缝隙,滴滴淫水从缝中溢出,

慢慢地往会阴流去,然后流到屁股下的床单上,伯伯嗯嗯好舒服啊啊啊我我快快

要死了啪叽啪叽啪滋噗滋」大阴茎在阴道里抽动时,发出美妙的声音。

雪儿反应更加强裂,两腿紧夹我的腰,使劲向下用着力,媚眼如丝,口中不

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双手揉搓着雪白的巨乳,诱人的媚

态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

好伯伯,快点嘛?用力操你的真好,快快

雪儿大声的呻吟刺激着我使劲干着,看着我的阴茎在她那粉红的肉洞中进进

出出,每一下都把她那阴唇带的翻出来,并带出不少的淫水,并伴以扑嗤扑哧的

响声。我忍不住两手抱紧她的细腰,使劲往

我这拉,阴部碰撞发出啪啪的声音,啊,受不了了,快点,好伯伯,我不行

了,要死了,快,快,我愿让你操我一辈子,好伯伯,快点啊

我一阵猛操,直操的雪儿两眼翻白,我出来了随着她的一声低嚎,一股热热

的阴水喷到我的龟头上,我立刻也到了高潮,一道浓热的精液倾巢而出,直射向

她阴道深处啊哦。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前公司里。他坐在我的正对面,微微卷曲的黑色头

发,有一双灰绿色的眼睛,不由得让我想起了《飘》里的赫思嘉的眼睛。那象猫

一样狡黠的眼睛。他还有一个中间凹下去的极为感的下巴。

与迷人的外国客人相识

他是第一个我所见到的国外客人中长得最有魅力最吸引我的一个。发挥我一

贯的积极作风,我主动地为他找了他所要的产品的工厂。当然,不出意外,他成

了我要负责的客人。

当天,他问我某个产品的市场在哪里,我告诉了他。他要我的老板叫我和一

个国外同事带他去市炒眼镜。

这个市场里有做国外名牌COPY的墨镜,这也是他所想要看的。我们在一家公

司暂停了脚步。那个公司的销售小姐很有风情地和我的外国同事打情骂俏着。我

留心的看着他的神情。这是他第一次来中国。我那个外国同事及中国女孩不争气

的行为让我感到羞愧。他只是淡淡地笑着,看不出他的想法。

那销售小姐与我同事的调情中想要把我都卷入,他制止了,说:别碰她,她

是我的妻子。那女孩问我:你是他的妻子吗?对于第一次接触的人,我当然否定

了。他不高兴了,问我:为什么你要否认?我说:事实上不是的嘛,我只是说实

话而已。

已经记不起了他当时的神情。但我想,他认为他这样对外人说我应该是对我

的一种荣耀吧。

那时,他说话的语气,及声调,都是与别的人那么不同,对于我来说,他是

十分具有吸引力的。他喜欢说:YOU…他喜欢拉长“so”的调子…他喜欢戴RAYBO

N的墨镜…

有天晚上与他一起去工厂回来后已是很晚了,大家都很累。他说,他好想找

个人帮他按摩。我说,那你去休闲按摩中心吧。他说不,他要在酒店里。我说人

家都不去酒店里做,要做就要去他们的场所里。他说,尽你所能帮我找到一个,

不然你自己来帮我按。

我笑着回他,我的工作是帮你的业务,不是你的个人问题。不然你就找我的

老板吧,他认识好多的女子。他可以帮你找到你所想要的服务。他说,不用了,

你不好。

我知道他是开玩笑的。

几天后,他回国了,等工厂把样品做出来后他将再回来。

艰难地拒绝了他的邀请

第二次他又来了,这是在半个月以后的事情了。他给我带了一个惊喜,他帮

我买了一瓶CHANNEL的香水送给我。我很高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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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第一次收到一个男子送给

我的香水,而且来自那浪漫的异国他乡,那个对我有着致命吸引力的地方。

这次,我们的关系进展了一步。我经不起他一再的诱惑了。他在我们一起去

工厂的路上对我发起了攻击。他拿着我的手指,用他那灵活的舌头包含着。我禁

不住的颤抖。一个人的舌头可以运用到如此的摄魂!更令人迷魂的是他还用他那

绿色的眼睛望着我的表情。那眼神带着挑逗。我扭过头去,当作那手不是我的一

样。我知道,我完全可以收回我的手,可是我实在喜欢那感觉。这是我从未体验

过的。

他见我没有拒绝,又作了进一步的攻击。他把他的头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他

撩起了我的衣服,亲吻起了我的肚皮。我的天啊。我要死了,他的舌头是什么做

的啊?这样令人激动。

我知道,这时我已经完全迷恋他的高超舌功了!

但,他要的不仅是这样的肌肤相亲吧。从工厂回来后,他在我耳边说,可以

下车和他喝杯咖啡吗?我知道,这杯咖啡只是个引子,他想要我到他的房间里去

。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我喜欢他,但还没有到可以和他上床的程度。

很艰难地,我拒绝了他的第一次邀请。

自那次之后,他一直在找机会与我亲近。甚至在上公司的电梯间里,他将我

按在电梯壁上,亲吻我。等到有其他人要进电梯了,他才放过我。他是一只极有

魅力的猫,或者说是只狮子,想要捕捉我。而我一只灵巧的小鹿,享受着他给我

带来的刺激,但不做任何表示。

管一次又一次地被他进攻着,我依然守着我最后的防线,直到第二次他又

意犹未尽地回国了。

在他走后的日子里,我怀念着他带给我的诱惑。我知道,自己如他所说一般

,我从来没有体验过这样的一种方式的调情的。我也渴望着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只是矜持让我一次次地退却了。

与他度过浪漫销魂夜

第三次他又来了。这次,我再也忍受不了他的挑逗及魅惑了。我进了他的酒

店…

他打开了门,身上只包着一条浴巾。

他一件件地脱掉了我的衣服,然后打开他的浴巾。我才发现,他是全祼的。

这是怎样的一个原始的人啊!

他似乎要运用他所有的前戏功夫,他想要取悦我,他想要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同我做爱的感觉。

他的手指,他的舌头都如果一条灵活的蛇,在我光滑的身体上游过。我知道

,我是个很有中国气息的女孩。我让他感到新鲜。

很喜欢他一次次的低喃,他说:BABY,TAKEIT,ITSALLFORYOU。他就象是

一个慷慨的国王,赐给我他的快乐的奉献。他的身体,此刻是我的,在为我服务

着,毫无保留着。

他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身体,连同他诱人的呢喃。我太喜欢他的呢喃了,多

么的新奇,多么的让人兴奋!他大汗淋漓,而我也娇喘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快支持不住了,可他还在斗志昂扬。我求他,不要再继

续了。于是,他加快了他的撞击速度,然后,他终于一泄而出。

躺在那张床上,我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真是疯了。我好累啊,我要睡了。

我光着身体,第一次跟我的异国情人度过了一个晚上。

我永远的身体上的情人

后来,在每一次中,我都发觉他的狂虐。他喜欢在我的身上抓出一道道的痕

迹,而这些印痕,在他走后的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才会消失。我不得不隐藏着自己

的身体,不让人发觉自己的秘密。

我不喜欢在他的房间里过夜。在大多的情况下,与我那诱人的法国情人度过

销魂一刻后,我都会马上去洗澡,然后不留下他的一点气息,我还是过着我如常

的生活。

后来一次次的交往,他发现了我不喜欢狂乱的爱,我喜欢温柔的抚摸。最后

一次,在他的床上,他施展了他的舌功。他用他的舌头在我的身体里试探着。然

后用他的手指,让我的身体湿淋淋。我哀求着他的进入。终于,他进入了,问我

:DOYOULOVEME?我回应着:是的,我爱你。听到这,他更加兴奋了。他说,如

果他不在这里,那我该怎么办?我说,我会等你直到你来。

是的,我的法国情人,你知道吗?你是独特的,你是唯一的。你带给我的激

情与感觉,其他人无法相比。我不知道,这世上有这样令人迷惑的男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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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你的呢喃,你的动作,让你成为我的唯一!

我唯一的令我迷恋的情人,我身体上的情人。

但,我知道,他只能是我身体上的。不是我精神的恋人。我们有太多的不同

,他是无法理解中国女子的心理,甚至认为可笑。所以,我只能,将他当作是身

体的情人,生意的伙伴,以及他那极端的自信,他的言谈,让我活在异国的梦里

在他走后,我立即从梦里醒来,继续我中国的现实生活。但,我的异国情人宿舍里已是熄了灯,在我上铺的大傻才踮着脚尖爬到了床上,我在心里暗骂

着:他妈的又去爬墙头偷窥了。过一会,双层的床上就咯吱咯吱地摇晃起来,像

极了湍流中的小舟,这傻大个五爪擒龙又在干那销魂荡魄的勾当了,我将脚尖朝

上一蹬,叫出了声来:“别那么夸张,用得着吗。”

让我这么一叫唤,宿舍里其它的床上睡着了或没睡着的轰然大笑,有的把脑

袋伸出了蚊帐,宏伟就朝着这边说:“大傻,有啥艳境,说来听,反正大热天也

睡不着。”有的竟精赤着身子起来,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着凉水,窗外一轮圆月晃

晃地照射进来,把这宽敞的室里晃得白昼般地清晰。跟着我们宿舍楼一墙之隔的

翠湖边上唧唧的虫声、咯咯的蛙声,把个夏夜吵得沸沸扬扬。

“别尽捣弄那家伙,弄多了就不灵了。”

不知谁说着,大傻就奋起反击:“那可不一定,不信,弄个女的来试试。”

“别吹,还不知你那里发育成熟了没。”宏伟也钻出帐外,大傻嘴里嘿嘿地

没作声。

我说:“你以为你大个那地方就大吗。”

像是点燃了炮仗,大傻腾地在床上蹭起来了,那床又咯吱地叫唤着,这次是

让风浪淹没了。他快一米九的个头,像塔一样,从宿舍中间的过道这一头走到那

一头,把那捣了出来摇晃着,嘴里唠唠叨叨:“来啊,看着吧。”

这下宿舍里就马蜂炸开了窝,都是些十八九的小子,没事也会鼓捣点什么出

来。一个个掀开蚊帐钻出被,宏伟拉来一方桌,就把架了上去说:“稀罕,

过来比比。”

“就你那个头,我还怕了你。”大傻真的过来也架上,立即其他人跟着

争先恐后都把自己那家伙架上去,咱当然也不会自甘人后,方桌周边随即粗圆有

加长短各异地搁置上了七八根,还有的伸长了脑袋瞧了,没有信心摇着头退

下。

那么些的,圆头瘦颈的有,细长如笔的也有,有的窄额偏脑有的状如蘑

菇,有的梭角分明有的肥实直溜,还有的竟没挣脱包皮也敢拿来这英雄大会上丢

人现眼,一下就让人轰了下去,那天晚上,我就白挣了绰号叫大头。

那一年我十八岁,正读高中,快一米八的身体,在体校里练篮球,平日里寄

宿在体校,只有星期六早锻后才放假回家。

我跟着好朋友宏伟肩背着挎包,里面尽是些换洗衣服和臭袜子,一路上游荡

着回家,两个身坯高大却有一张稚气未褪的脸的男孩行走在街上,多多少少引人

斜目相看。

前面是女队几个女孩,她们吵吵嚷嚷嬉嬉笑笑勾肩搭背,像一群放飞了的鸽

子,每当遇到了玻璃、铝合金不锈钢,反正是晃亮耀眼的能照得出模样的东西,

就是地上的一泡尿。都虔诚地瞄上几眼装姿弄样地臭美。

“嘿嘿,她又回头了。”宏伟兴奋得脸上涨成紫红冲我说。

我把脸上扭到了另一边,极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说啥哪,你说谁哪。”

“这一路过来,春湘至少回过五次头来。”宏伟喋喋不休地说。

我尽量地把头抬高了些,可心里还是不争气地卟卟跳个不停,口里却生硬地

对着宏伟说:“什么样,就这你就高兴得忘了自个是谁啦。”

眼睛却按耐不住地直往她的背影里去,更多的是落到了她扭动的腰肢和摇摆

着的屁股上。春湘在我们体校,还有我们寄读的中学,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圆圆

的脸和溜溜转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瞧你的那样子,总是让我心驰神往脸红气燥,

胸前一对局部长成初具规模的乳房更是多次在我的梦里出现,谋夺了我无数的精

液,也带给我很多酣畅淋漓的欢乐。

离家近了,宏伟也走了,前面的那些女孩也纷飞鸟散,各自投进了自家的穴

巢里,过了这菜市惩到了我家,路上拥挤不堪,小贩把摊档都摆到了路旁,街

上尽是些提篮拎袋的主妇们。

这时,我见路边一卖玉米棒的摊子上,一个

', ' ')('

女人的弯腰在挑拣,女人的个头

不低,身材十分苗条,穿一件月白的丝绸衬衫,现着里面黑色的乳罩带子来,蓝

黑的裙子紧绷着臀部,那裙子紧窄得让她无法蹲落,就弯着腰把屁股翘起着,屁

股显得极圆,还有窄裙后面开着的一道缝隙,一截大腿隐约欲现,柔软的腰肢细

软一握。

那女人眉眼没能看清,但风韵却全在腰臀上,婀娜如水,柔媚如柳。我想有

这背影的一定是个很美的人儿,也就凑到了摊上,正待仔细看清她的脸。待到她

扭过了脸来,把我唬得魂飞魄散,这女人竟是我妈的闺中好友海容阿姨。

小时候海容姨常常对我说,我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就是她,是她从婴

儿室里将我送到妈妈的乳房上。再大了些,海容姨开玩笑说:“建斌,做我的儿

子吧,阿姨真的好喜欢你。”

海容姨没有男孩,我妈也就总是随声附和的说:“好的好的,给海容姨做儿

子吧。”

记得有一次我还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地反驳我妈:“为什么每次总是我,你就

不能把我哥送人。”

海容姨就刮着我的小鼻梁,“阿姨偏偏就喜欢你。”

现在长大了,她们拿我说事又是另一腔调,“建斌,可不许对别的姑娘好,

再过些年就娶我们家小丹。”说得还是有鼻子有眼煞有介事,弄得我现如今也不

敢往她家玩去了,就王丹那刁蛮任疯颠颠的丫头,谁愿意啊。

“是建斌啊,你这是要回家吗。”海容姨直起身子眉舞眼笑地朝我发问。

我彻头贯耳涨紫着回答:“是我,海容姨,放假了。”

“来来来,这些东西先帮阿姨送家里去。”她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放到了

地上的一大堆肉菜对我说。我就依着她弯下身把那些东西逐一地提起,还有她刚

买的那些玉米棒,跟着她往她家里走了。

海容姨的老公是局长,住着也是崭新少有的高幢楼房,上楼梯时她就走到前

面,我眼瞅着她好看的屁股扭摆着,而且裙子后面的高开衩随着步伐张开闭合,

有时竟能睇视到她黑色的底裤。腾地在裤裆里穷凶极恶地涨挺起来,我努力

弯躬着身体,唯恐她突然地回过头来。

她开了门把我让进了家里,房间很宽敞而且阳光充沛,她绽放着笑脸眼睛就

眯成好看弯弯的月芽说:“生份了吧,你是好长时间不到阿姨这玩了。”

“现在家里也住得少,哪有空。”我说着,坐到了她们家软呼呼的沙发上,

像这种肥大真皮的沙发那时也只要她们家才配有,把背靠上去说不出的舒坦。

海容姨在冰箱里堆放着食物,给我拿出了一盘水果,还有一瓶可乐,用手掠

着发鬓说:“才不到五月,你看天就这么热,你吃,我换衣服。”

我把一双长腿都盘上了沙发,尽致地享用摆在面前的那些美味。

换过了衣服的海容姨让我耳目一新,虽是家常的衣服,一件小褂无领无袖,

裸出的手臂如藕出水一般的鲜嫩,黑色的轻薄长裙,在光照下丰盈透彻。她坐到

了我的身旁帮我掰着桔子,头顶上的发髻摇摇欲坠,她抬着手臂把桔瓣送进我的

嘴里,腋下那些锦绣的柔软的毛发撩拨得我心猿意马,体内一股炽热的暖流翻腾

倒海。

我裤裆里隆起的一堆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她斜溜过来的眼光跟我印像中的

海容姨判若两人,脸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之色。

她立起身来走开,一个肥实的屁股在我眼前一晃,就摇摆在透明的裙子里,

拿来了一条毛巾替我拭擦着额间的汗珠。“看你,都热成这样子了。”她的手搭

在我的肩膀上,隆突的半边胸部紧挨着,说话时直呼过来的热气酥痒痒地拂在我

的耳根。

我别过脸腼腆地说:“我自己来吧。”

刚要接过毛巾,却连着也把的手执住了,我的眼睛跟她一下对碰着,我从没

见过女人如此火热的眼睛,里面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烈焰,一下就把人熔化了。她

的微启的嘴唇颤抖着,舌尖好像已经探到了唇外,我手足无措身体往后挪动,可

是她的嘴唇已贴到了我的腮帮上,能感觉到温热润湿的亲咂,接着一双如藕雪白

的臂就勾挽着我的脖颈,暖香温玉的一个身体扑到了我的怀里。

“建斌,别紧张,安慰安慰阿姨。”她喃喃不休地叽哼着,嘴唇在我的脸上

搜寻着,一经找到了,就急不可耐地狂吻起来,我僵硬的嘴唇在她的一阵迅猛的

吮吸中也投其所好地张开来,她的一条舌头如蛇穿梭伸进我的口腔

', ' ')('

里,在我的嘴

里四处搅动,我也吮吸那柔软的一条舌头。

她的手从我衬衣的领口探到了我的胸膛,在那里抚摸直挠得我痒痒难忍,囚

禁在牛仔裤里的憋屈得难受,她就善解人意地开始解脱我的裤子,直到释放

出我的直竖如棍的,她的手掌紧握着套捋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宝贝,来,

阿姨让你爽。”

她一只手就自己把内裤脱了,然后张开双腿就仰躺到了沙发,对女人的那地

方是我朝思暮想心驰神往的,但像现在如此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说

真的我还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有点慌乱甚至有点羞耻,又有一股激荡的血液

迅速地窜荡着,从下腹直至脑门。

我屈蹲在她的双腿间,把从书本的影象中略知还有道听途说那些经验使用了

出来,但却还是慌不择路不得其入,终于还是海容姨用她的手指掰开了那两片肉

瓣,牵引着我的才插了进去。

她里面温湿的包裹还伴着咻咻地吮吸一下就让我爽得上天,还没等我再纵动

几个,一股酥麻直冲脑门,快感如潮狂涌迅速迸发,一下就暴涨欲裂,一阵

昏眩一阵战栗,精液如泉眼喷射,欢欢迭迭前呼后涌倾巢而出。

让我覆盖在体下的海容姨也是一阵颤栗,嘴里还轻呼一声,她就双手紧紧地

箍住我的腰间,高悬起屁股极力凑向我的小腹,就这么静静地紧密地贴附着,也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里面慢慢地退缩着,我一拨出,附带着一股浓黏的像溶

化了的冰淇淋奶白汁液也跟着涌冒了出来,全都淋洒到了沙发上。海容姨笑着拍

拍我的屁股:“真是混小子,什么也不懂。”

她笑得很妩媚,眼睛湿漉漉的,一张俏脸红晕缠绕极是好看。我不禁凑过嘴

在她的脸颊上如鸡啄粟地亲咂,双手放肆地在她的胸前揣弄,她更是将衣服上面

的扣子解了,身子依到我的怀中,说着:“阿姨什么都给你。”

海容姨的乳房肥美雪白,捂到手掌上柔滑软绵,我猴急地揉搓着肉陀陀的一

对,好像是弄疼了她,眉间不经意地一皱,我就埋下头在她的胸间吸着奶头,在

我的嘴里一阵吮吸下,那颗奶头顿时就挺硬起来,海容姨一个身子也颤抖不止。

“海容姨,刚才你爽了吗。”我愣头愣脑地问。

“爽,阿姨好爽的。”她的脸上的欢喜洋溢于表,搂住我连连说:“真是我

的好宝贝。”

“快穿上裤子,可不能对人说啊。”海容姨这时一脸正色地说,我恋恋不舍

地穿着裤子,又抬起了头来,我炫耀般地凑到她跟前说:“海容姨,我再要

你。”

她趴下身在亲了一口,又把眼睛乐做一对弯弯的月芽说:“不行,小丹

就快回家了。阿姨会找你的。”我还是心有不甘,就将海容姨拥抱在沙发上,双

手恣意地把她的身子摸索个够,成熟女人的丰韵妖娆,加上她晶莹雪白的肌肤,

让我爱不释手,我穷凶极恶贪得无厌的样子把她逗得呵呵直乐,推波助澜地在我

的怀里拚命蜷动个身子。

随着急促的门呤声,小丹回到了家,尽管有所防范,但我们还是像惊弓的鸟

慌乱地分开。小丹满头大汗粉脸绯红地进了家,跟我招呼了一声就把桌上我的那

瓶可乐咕咚咕咚喝个精光,她跟海容姨长得真像,也是一双不大的眼睛长长地斜

吊着,笔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巴嘴唇饱满红润。海容姨就娇嚅地说:“你这丫头,

哪里疯去了。”

“没啊,就是跟同学逛街。”小丹说,她现在的身子长高了许多,我瞟了瞟

她的身上,值得让人留连忘返的东西不多,体恤短裤中胸脯偏平屁股瘦窄,跟海

容姨比较起来有天壤之别,只是同样有着雪白晶亮的肤色。她随口问着:“你今

天怎有得闲到我们家。”

“说什么哪,话都不会好好说。”海容姨就一声娇斥。“他是帮我拿东西回

家的。”小丹鼻里咻了一下,扭动腰肢就回她卧室了,我也起身告辞了,海容姨

送我到了门旁,瞅着没人两个身子就紧紧贴到了一块,嘴跟嘴迫不及待地亲吻做

一堆。

回到了我的家,我兴奋异常,就像第一次远航而归的水手,历经了情波欲浪

满载胜利的喜悦凯旋。

我们是住在外婆的老屋平房里,院落在这一带算是数得上的大宅,跟几个舅

舅住到了一块也不宽敞,我们只是东厢房的一小厅跟一间大的房子,隔断了一截

花巷做了厨房,我妈正在里面做着全家的饭。

', ' ')('

实我妈更比海容姨漂亮,但没她那种容光焕发神采奕奕,都说我的面貌像

我妈,大眼睛高鼻子,而身坯却像爸。我爸是北方人,跟着大军秋风扫落叶般地

杀到了这南方的小城镇就再也挪不动前进的脚步,这里地饶人多物产丰富,繁荣

得让这北方农民的儿子乐昏了头,顿时解放全人类的理想飞到了九宵云外,死缠

烂绑地转业到了地方。

我瘫倒在客厅里用木板隔着的间子里,我哥上大学后这地儿就是我的,身子

有些疲倦只想睡觉,满脑子尽是海容姨皑皑白雪般的肌肤还有柔软温馨的肉体。

在紧束的裤子里憋屈得难受,我解开了裤裆将它从内裤里释放,我甚至

寻思着找个理由吃午饭再到她家,但讨厌的小丹让我放弃了这念头。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子的,总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和我哥后面,哪怕我们上

公厕她也会吮着大姆指老实地等在门口。小丹有一毛餐是喜欢吮自己的姆指,

刚才倒没在意现在改了没有,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捏拧她胖嘟嘟的脸蛋,以至有段

时间她遇见了我总往大人身后躲藏。

每当周末时就由我哥牵头,带着我们几个,有时也和他的那些比我们大点的

同学一起往郊外海边到处疯野,上树捣鸟窝下海捞鱼虾,那时我的总是无缘

无故地发硬。

有次在山上玩够了,下来的时候,我在下面接着气势汹汹狂奔下山的小丹,

她扑进我的怀里时,我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仰跌到地上,她的身体压在我的上面,

我别有用心地紧紧搂抱着她,我双手掰住她的屁股久久不放,还将下身拚命地往

她身上蹭,直到一阵爽快的激流喷射而出。

我不知顶在她哪个地方,她好像也浑然不知,见我呼吸局促气喘如牛,

还当我摔坏了身体,带着哭腔喊叫着远去的伙伴,待到我能站起来时她才破涕一

笑,我牵着她的小手,光是那纤细绵绵的手掌,就让我激动得气促心跳,刚刚泄

了一回精液的又欢天喜地挺胀了。

那一天的晚饭时海容姨就过来我们家,一阵浓郁的香气飘荡到了饭桌旁,海

容姨凑在我跟我爸的中间,用手扶着我和我爸的肩膀说:“还喝不够哪。”

我爸正喝得醉眼朦忪,挥着手用半生不熟的话:“你也来。”我发觉放到我

肩膀的那只手用劲地攒着,一张脸却红得自顾埋头扒完了碗底的白饭。

“看你粉头白脸的,打扮这么漂亮做啥啊。”我妈就拿她说笑。

海容姨是刻意化过妆的,嘴唇红艳欲滴,她的眼睛斜溜着我说:“我好多天

没来了,刚巧给建斌买了件衣服。”

“海容姨,有我的吗。”妹妹急着问道。

海容姨也一愣,随即就笑着说:“倒把丽珊忘了,下次阿姨给你买,那些水

果算是补偿你了。”

“建斌快谢海容姨。”我妈说。我放下碗子,脸更红地离开了饭桌,我妈还

在唠叨着:“你瞧越大越不懂礼数了。”

我逃也似的进了房间里,隔着门缝紧盯着她。高挽的发髻越发使她显得优雅

华丽,一袭黑色的长裙紧裹着她曲折玲珑的身子,她坐到了我刚离开的凳子上,

我对着她的背影心不禁一阵狂跳,脖颈下面裙子的拉链坠子摇摇曳动,将它拉脱

竟是怎样的一种境况。歪斜着的纤细腰肢跟屁股的连接处轻盈柔软,一扭就激荡

出好些成千的气象出来。

我的口里有了些苦涩的干渴,喉咙艰难地吞咽着。就听着她在外面高声说:

“来来,建斌,快换上新衣服让阿姨瞧瞧。”再却飘然地来到了我跟前,她一只

手按到了我赤脯的胸前,一只手在我的裤衩里一捞,脸上做出惊惶失措的样子,

我的双手刚扶着她的腰,妹妹丽珊却跟着就进来了,我这妹妹总是做出一些不合

时宜让人讨厌的事出来。

衣服不止是一件,还有一双我梦寐以求的球鞋,宏伟就有这么一双,我曾借

他穿过几回,他总是心疼地尾随着我,唯恐我用它上球场。丽珊坐到了床上,眼

馋地看着我换来换去试衣服,口中怏怏不快地咕噜着:“海容姨就喜欢男孩。”

海容姨笑得花枝乱展,双手夹着她的脸颊说:“阿姨就是喜欢男孩,阿姨就

是喜欢你哥。”

洗过澡我就跟我妈说我要出去,说这话时海容姨正跟我妈在厨房里叽咕着什

么,我跟她的眼光一对撞,好像心灵相通了一样,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我在巷尾

的一处废墟那里等着,那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天渐渐地暗黑了,一轮明月像银

盘挂

', ' ')('

在天上,好一会,才见到她那辆如船一样的摩托车过来了,我站立到了巷子

中央,她停下车一只腿支撑在地,朝我说着:“上来吧。”

我跨上车后架,她又回过头来说:“搂紧我。”说着一溜风车子就窜出去。

我双手紧箍着她柔软的腰际,把脸贴到了她的后背,嘴唇叼着她裙子上的拉

链坠子,车子一个颠簸,链子让我拉脱了一下,雪白的后背一抹地锃亮。她就摇

摆着身子大声地说:“别使坏。”

路上没有多少车子,也只有少数的像海容姨这样的人才有摩托车。她开得飞

快,一下就驶出城里到了郊外,她选择了公路旁的一片竹林,海容姨显然是有备

而来,她从车子拿出塑料雨衣,在崎岖不平的田埂上摇晃着。

我把手挽着她的臂膀,终于进了竹林的深处,这里真是绝好的谈恋爱地方,

一丛丛的修竹疏而不密,还有一条小溪穿流而过,海容姨弯腰展臂把雨布撤开,

雨布像放大了的树叶一样缓缓飘落。

我已焦燥不安地从背后搂紧一齐扑到了雨布上,像真正的男子汉一样,我压

住她的身体,嘴唇快速热烈地亲吻着她,她的双臂交叠环绕着我的脖颈,嘴里轻

声念叨着:“你真的让阿姨发疯了。”也就拚命地吮吸着,把一个腮帮吮得低陷

进去。

我的手终于拉褪了她后背的拉链,在她乳罩的背带中不着边际地摸索着,我

越是焦急越是无法解脱她的扣子,还是她背过手帮衬着,我将她那拉链褪到了腰

下,大胆妄为地正要拉脱她的衣服,她摇头晃耳地阻止着我。

周围不时还有别的情侣经过,我只能穿过她身后把手捂到了她的乳房,这种

很别扭的姿势使我不能为所欲为,她就只有侧过身来,让我的手能够长驱直入,

在她的乳房恣意抚弄,她丰满圆润的乳房让我爱不释手,极像热气腾腾的面包,

用两根手指,轻捻着尖挺了起来的乳头,她依附着我的身体就发摆似的哆嗦。

海容姨充满弹的乳房让我激动得双手发抖,我坐直起身子把她的脑袋放在

我的大腿上,她的手就在我的裤带徘徊,把那根已经怒涨了的掳了出来,贴

放到她的脸颊上摩挲不止,而且口中念念有声地嚅喃:“你这小冤家,怎就有这

么一根让人心醉的东西。”说着说着张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从未有过的爽快使我把持不住地泄出一些精液,她

吮吸得更加带劲。她的一双大腿在宽松的裙子里如剪一般地张合着,我探进去一

只手顺着小腿直往上捋,大腿的肌肉滑腻松软,一下就让我触到了她毛绒绒的那

地方,海容姨竟不着底裤,光荡荡地跟我兜了半个城市,热血一下就直往脑门上

涌,身子也跟着一阵烦躁的蜷动。

她也像猫一样灵敏地腾起身子,双手扶放在我的肩膀上,张开双腿就往我的

胯间蹲落,我手握着直竖坚硬的,深叹了一口气等待着。

她的下体刚触到了,屁股活泛地挪动寻找着位置,一墩桩就尽致地把鸡

巴吞纳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欢快地颠簸,她跃跃激荡的起落把胸前的两陀肉球

也捎带着扑腾乱跳,我双手把定她肥厚的屁股。任由着她挫顿,身体内翻腾的血

液好像聚到了小腹,憋涨着恨不得有一刀捅开,酣畅淋漓地渲泻。

又是一顿滚烫的淋浇,让她这么一浸,跟着暴长了许多,她惊呼一声,

把脑袋伏到了我的肩膀不动了,我的觉得一阵酥麻,脑袋里只觉得瞬间的昏

眩空白,她的里面紧绷地抽搐着,让她这么吞锁吮吸着,排山倒海般的激情

一下迸发,感觉好像把她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我狂泻猛注的精液像开了闸的潮

水,汹涌澎湃地倾泄在她的里面。

(二)

“嘿,看大头怎么啦,这么乖就上床了。”宿舍里的从外面进来有人说,他

们一准又是扒到墙头上偷窥翠湖边榕树下的恋人了。

宏伟就扒着我的蚊帐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要紧吗?”

“别烦我,困着哪。”我恶声恶气地吼着。

其实躺到床上也睡不着,只是我更喜欢这样闭着眼,回忆着跟海容姨在一起

的点点滴滴,随即又胀挺了起来,我将手探进内裤里,抚摸着硕大的一根,

双手紧捋着套弄,便有一种舒心悦肺般的快感,我觉得以前这秘密的勾当太没滋

味了,跟女人美妙的肥穴比起来真是小儿科。

他们几个还在津津津有味乐道刚刚偷窥到的一对恋人,猜测着他们竟是怎么

个干法,我嗤之以鼻一脸地

', ' ')('

不屑。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遗精是十五岁我读初二时,一个初夏的早晨,如同以往

每个早晨一样,阳光已照射在屋檐上,我怀揣着本小说在天井的石价上,那麻花

的石面让汗水浸淫得油滑彻亮,我先是仰卧着看书,看了一会累了又转身趴下,

双手托着下巴低头读着小说。

这时我的兴妈揣着马桶从她的卧室里出来,经过我面前时那一刻我神差鬼

使地直盯着她只穿着宽敞花短裤的背影,两瓣屁股蛋欢欢地摆动着,一溜雪白的

大腿肉呼呼地晃眼,压迫在身下的发胀了起来,而且用力地挤压着,就有一

阵激越的不知所措的爽快弥漫全身,比尿出来更加甜美酷畅的一泡精液汪汪地渲

泄了出来,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随后只觉得身体也轻快了很多。

乘着没有人的时候我低头一睇,裤衩已狼籍一片,就是坚硬的石板也汩汩一

滩。我逃也似的赴忙回了屋里,换过裤衩一时愣着不知怎样处置已经弄脏了的那

一条,唯有把它压到了忱头底下。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有了自己隐秘的小勾当,它已成为我生活中最秘密最激动

人心最有剌激的内容。我渴望着有爱情内容的小说和电影,总是在美丽的女演

员广告前徘徊流连,听到带有点儿色情的谈话也会勃起。

我热切地盼望黑夜的来临,在夫妻们从事他们愉快的耕作时,我也在被窝里

尽情潜心于自我陶醉之中。那时我还是跟哥哥建民同床共寐,但宽敞的大床并不

影响我手握着自己的脑子幻想着我所认识过的女人,其是不泛稍有姿色的女

同学,漂亮的女老师,我家的亲朋好友甚至我的母亲和妹妹。

海容姨是我手渎对像中最多也最频繁的,海容姨漂亮而且感,格开朗也

最和蔼可亲,她是跟我接触最亲密最多的女人,就是我长大了跟她差不多高的时

候,她也会亲昵地搂着,有时轻抚我的头发。

每天早晨我总是睡眼惺忪地来到了学校,看到其他的同学精力饱满的身体和

青春飞扬的神采,我总感到自惭形秽并下决心想改掉这个恶习,但每当躺到了漆

黑的床上,脑子里那些丰乳隆臀蜂腰长腿总是折腾得我心燥意乱,我的努力总是

以彼劳而告终。

到了后来竟发展到肆无忌惮明目张胆,我曾在上课的时候对着女老师怒射了

一裤子,只因为那天她穿的长裤过于紧窄,把个屁股兜得原形毕露。

在跟小丹玩耍时更总是有意把挤压在她的屁股,然后紧搂着她自我放遂

地爽快一回,背驼着妹妹丽珊时别有用心地将手放到了她的屁股沟。我的嗜睡我

的憔悴脸色和黑溜溜的眼圈逃不过做为医生的妈妈,她没对我说什么,只是找了

好些生理卫生方面书籍放到我的床头。

一般我都养成早起的习惯,无论以前还是进了体校,我对着东方天际亲切而

朦胧的鱼肚白,打了个悠远绵长的吹欠,一阵尖厉局促的哨子声,我们的指导小

王,他还没有结婚,整个体校都这样称呼他,他从楼底下一直使着劲儿吹到了五

楼,还把玻璃窗敲得砰砰的响,我看见他站在女生宿舍的窗前,鼓着腮帮吹哨,

手拍打着玻璃窗,一面踮起着脚抻着脖子寻找缝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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