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也不会,人嘛总是会变的,正如这宫里没有常开不败的花,也不会有独承雨露的女人,到时候就看你要的是什么了。心,
或是躯壳……当下最紧要的是你父皇的病,还有那份名册,徐珮看不到的那份。”
慌慌张张地坐回轿辇,从懿云殿回到椒房殿却见王全一干人等在外头候着,一时疑惑起来。“怎么了,王公公?”
“我的娘娘,陛下一直念着你怎么还不回去伴驾,急得很,让奴才赶紧过来接你。”
“嗯啊,那公公等等,我下轿辇换件衣裳……陛下吩咐我穿他前儿挑的那套过去。”这般,徐珮便换上了稍稍颜色粉嫩些的露肩
宫装往勤政殿去了。到了那儿自然又是陪着陛下看折子,帮他写写朱批,空闲了自己抄会子经书替陛下祈福。一面抄写一面回忆起上
午被安王亲吻挑逗的画面,徐珮又羞又臊,可又觉得好像哪里不一样了,自己似乎很怕安王对自己做出亲昵的举动,难道自己……真
真变心了吗?
可一离开,自己又甚为思念他,这到底是为什么?陪着陛下用过晚膳,再同他共浴转眼便夜深了。这夜,陛下似乎兴致很好,自
己赤裸着坐在浴池边让宫女服侍自己洗浴,陛下便裹着袍子倚在一旁的长椅上瞧着,眼神里满是宠溺,只把徐珮瞧得脸红心慌!待穿
好衣裳,男人也没有歇息的意思,让宫女拿来一盒子骨牌。
“这是?做什么?就咱们两个摸牌子吗?那可得让人拿些筹子来才好玩儿。”拉好衣裙陪着陛下坐在床上,徐珮有些娇憨地说着
,此时此刻她同陛下如同普通人家新婚夫妇一般甜蜜。
皇帝轻笑一声,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的耳朵道:“不用筹子,咱们一人摸一副输了便脱一件衣裳如何?”
“这这,如何使得?!”闻言,徐珮羞得脸儿绯红,心想还好自己今晚穿了三四层!
“你就陪朕玩一次嘛,反正朕只穿着寝衣,你穿的厚实还怕被欺负了不成?”
思来想去,皇帝陛下说的也在理,徐珮最后还是点点头答应了。许是求胜心切,许是害怕输了没衣服穿,徐珮也是倒霉催的,竟
然一连输了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