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您会生气,陛下他,很好。”
“他对我也算是仁至义尽……”两人便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很快就到了景仁宫。里头种满了奇花异草,果然有各色的鸟类,
只把徐珮看花了眼。
“这儿都是殿下一个人打理吗?”这里似乎很安静,一点儿也不像在深宫里头那般令人窒息。男人感觉她似乎接近眼盲,只扶着
她坐下,斟了杯晾好的花茶与她。
“偶尔会让宫人帮忙,不过现在我很熟练了。谈话间一只蓝尾的蝴蝶落在了徐珮头顶的白海棠上,仿佛为她簪了一朵蝴蝶发簪,
那娇俏可爱的模样叫男人看痴了。男人忍不住伸手抓起那只蝴蝶,罩在一个透明的罐子里。“好看吗?自从种了那种蓝色的花,便多
了这种蝴蝶,你看看是不是很新奇。”
“嗯……”模模糊糊地瞧着那困在罐子里的蝴蝶,徐珮忽地落泪,仿佛联想到了自己。两个算是劫后余生的人热络地聊了好久,
徐珮方才同男人道别,齐王怕她看不见路,想让宫人领她回去,徐珮却摇摇头。“无妨,现在日头不大,我看得清路。”
回到勤政殿的时候将近入夜,却不想她前脚才刚到宫门口,慕容瑄的御辇也到了。却见他似乎一脸不悦地下来,直盯着自己瞧。
“你让朕尽兴是怎么回事?”
他昨晚被这个女人当做替身,折辱了一晚上,本想着去凤仪宫找凌楚月宣泄一通,可是怎么也不舒服,他的月儿只会撒娇撒痴,
玩闹,才在她那儿一会儿便烦了。最后无法他以国丧期间不可过于亲昵为由离开了,往母后那儿坐了半日,服侍她喝汤药,母后有意
无意地示意他立凌楚月为后,还要他日后立月儿的孩子为储君,这让他烦躁起来。凌楚月虽灵动可爱,却还没成熟到可以为人母,他
并不想早些让她怀孩子,不然让他亲自教导皇子会很吃力,徐珮却不同,可她,背叛了自己!
“陛下宿在凤仪宫,是大喜事……”
“跪下!此时仍是国丧朕只是探看一番朕的妻子,你这贱妇揣度圣意,污蔑朕,且在这儿跪半个时辰思过。”男人为了报复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