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基佬都像小南那样手无缚鸡之力,目光有够短浅,基佬千千万万种,她撞不倒的这位还是个中翘楚。
柴泽俯视黄酒鬼的后脑勺,恍惚觉得这扶人的一幕似曾相识,被他搀扶的女人就操着小鼻子在他身上拱来拱去乱蹭乱嗅。
情敌这么“亲密”像什么话,于是他亲自扶的人便打算再亲自把人摔回去,猛一挥手,驱虫子似的把她甩向一边。
好在黄家主命不该绝,直接从一个男人怀里被甩进另一个男人怀里,还是个不讲道理的男人怀里。
“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趁我不在对她动手动脚!”伊米远远见她大庭广众借酒“纠缠”男人,他冲过来本意是要揪她耳朵大发娇嗔,却阴错阳差救了她。
他一见柴泽,认出此人是朝二爷的桃花运,他和自家的乌龟王八蛋是什么关系也就不言而喻了,遂认定是柴基佬趁机欺负喝酒醉的黄鳝。
柴泽不屑理会伊米的辱骂,这人长相扎眼却蛮横无礼,称呼他为外国瘪三更恰当。以及,在这个点,他在半岛酒店的大堂和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男女对持,这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柴泽突然被自己的话点醒,对啊,这个点,她应该在朝逆怀里才对,不应该在酒店,更不应该和男人在酒店。
他又忆起那晚在朝家寿宴,他们不正常的亲密举动和她后背的指甲刮痕……
莫非,这女人脚踏两条船!
“唔,小鸡巴,小鸡巴……”黄小善叹息,整个身体贴在伊米身上蠕动,又开始在外人面前损他的男性雄风了。
伊米低咒,气她胡说八道,也气自己忍不住她两下磨蹭开始冒热气的没用命根。春宵苦短,他可不想浪费时间在奇怪的人身上,遂抱起一直嚷嚷小鸡巴小鸡巴的女人回房。
黄小善双眼迷离,看了会儿在她眼珠子上方晃动的吊灯,呢喃:“小鸡巴,电灯会走路……”自言自语后又被一道强烈的视线触动,脑袋转向站在大堂中一动不动目送她的男人,迷离飘渺的双眸逐渐清明,她窜起一股无名火,嚷嚷:
“小鸡巴,放我下来,我要去揍他,不,我们一起去揍他,把他揍回马来西亚,叫他敢跟我抢男人,我要去揍他!我要去揍他!”
“揍什么,留着力气等下在床上伺候我,别理某些古怪的男人。”笑话,他还巴不得柴基佬一直待在香港把白莲花拐跑,再不济通过他让白莲花和黄鳝闹闹矛盾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