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说话只对她宠溺的微笑,仿佛早有预料,一下秒稳稳接住扑身上来的女人,两人滚到大床另一边抱作一团,远离柴泽,火热的做爱,激情的缠绵。
明明是他幻想出的虚物,自己却被他们冷落,残酷抛下他独自享乐。
柴泽整个人滑到床上,扯过被单包住阴茎,非常粗鲁地急速抽动自己的阴茎,另一手同时按摩睾丸后端通向肛门的肉沟。
他美得飞上天,看床那边的朝逆贯穿她的蜜穴,他手上的律动也越加迅猛,身体潮红,肌肤火烫,胸口激凸的乳头硬梆梆的很难受,被他压在床单上死命摩擦,刚好对面的男人也开始啃咬女人的乳头,于是他磨地更大力,整片胸口被他磨得通红。
“唔……阿逆……”
癫狂中,柴泽抖着鼻音哼出她对朝逆的爱称,被女人听到,凶神恶煞扑过来抓住他的肉棒死命拉扯,恨不得连根拔起,娇媚地大骂:
“他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这么喊,你敢再喊一次我就宰了你,臭基佬!”肉棒上的小手越收越紧,终于被她挤爆。
“啊哈——”
腹中的精液被挤出来了,喷射的快感让柴泽头皮发麻,浑身血液逆流,两个他幻想出的男女也在射精的霎那悉数化为点点荧光,灰飞烟灭。
身边无人陪他享受高潮的余韵,他只能把快感都汇聚到指尖,碾揉两粒乳头,用疼痛去消融四肢百骸中又爽又美的高潮。
“嗯……嗯……小鸡巴,轻点,求你了……呀……”
隔壁的淫娃荡夫不知玩到何种程度,狂浪痛呼,插进去了吗?她让其他男人的肉根插进自己的屁眼了吗?
柴泽气嘘嘘半个身子悬空趴在床沿,又点燃一根烟,激情退去,眼里只剩一片死寂。
荡妇,连幻觉都要霸占朝逆,呵,荡妇。
没闯过女人屁眼的伊米逼宫不成反被她的痛呼吓退,急急搂抱她,舔她小嘴,搓她酥胸,肉棒只敢在她菊穴口徘徊,他还憋着高潮想射在她菊穴里,他一定要插她的菊穴,让她得到跟自己一样的快感。
“黄鳝,我不是故意的。”虽然觉得男人开口求女人这种事很丢脸,但伊米更怕自己的鲁莽又伤到她,便咬牙开口求她:“黄鳝,你教教我嘛,让我进一回。”
黄小善蹙眉闪躲他的亲吻攻势,哪个正常女人会教男人进攻自己的屁眼,他玩一次后惦记上了怎么办,这位小爷的前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