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不要脸的,明知道我们都来了,还觍着脸眼巴巴地送夜宵上来,这里虽然是他的酒店,可我们是付钱住的,他这是骚扰顾客!”
“哦——”苏拉露出了一个熊孩子应该的笑容,“人家送宵夜来了,你不是正好饿了?我们没叫餐他却亲自送来,东西一定是免费的,白吃的东西不正好附和你的消费理念?开门!”
“呸,我不食情敌的嗟来之食,你一个首领怎么喜欢贪小便宜!”
“开,门。”
苏爷看热闹不嫌事大,黄小善嘀嘀咕咕骂了他两句,不情愿地开了门。
门一开,苏拉一眼看见门外站着气度不凡的酒店老板柴泽和他身侧的餐车,不由地挑挑眉,笑说:“柴先生能未卜先知不成?这东西刚刚肚子还咕咕叫来着。”
黄小善反射性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脸红了,粗着声音轰人:“拉拉,你乱说什么!进去,你给我进去。”男人被撵走后她才转身刻意用力咳了两声,扬起下巴,不客气地说:“你来干什么?我们不饿!”她肚子非常应景地响起一道长长的咕声,之后便是男人的嗤笑声,她尴尬地瞪他,补充说:“饿了也会自己下去找吃的,不吃你的馊东西。”
室外寒冷,室内如春,她身上穿着件贴身露肩露膝盖的黑色小包裙,光滑的肩头赛雪欺霜,散落着四五朵“红梅”,小脸凶巴巴的却掩不住一丝旖旎的疲态,这种疲态那日她与男人幽会完从半岛酒店出来时他就从她脸上见过。
柴泽不动声色地观察她,他知道这家人为什么不下来用餐了,她又为什么肚子会饿了。三个男人呢,运动量肯定很大。
黄小善这人一见不得好看男人,二见不得对她好的好看男人,柴情敌也算是长得人模狗样的,何况他们在香港关系还算马马虎虎的好。被这么长时间地盯着,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手没处放只好摸向自己的脖子,一摸才意识到她怎么穿了件没领子的衣服!
怪不得人家要看她了,这会儿心里大概已经骂上她了。
“黄小姐还没吃,怎么知道是馊的?”柴泽也不着急进去,就站在门口掀起一道餐盖,下面是一道汤羹。
室外凉意逼人,黄小善又站在通风的门口,她下意识搓搓手臂,伸长脖子扫一眼冒着热气的汤羹,自言自语说:“淮阳玉液浸鱼翅?”
死狗眼,看什么看,这下好了,肚子更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