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焉借着月光,欣赏他的面目。
“谢郎...我这里也累。”
她引着他的手,来到自己胸乳的位置...
谢宴的手捏在此处,陆行焉不由得发出微吟。
她知道,她的谢郎会怜惜她,所以她什么大胆的事都能为他做得出来。陆行焉体内情欲越是涌动,她表面上越是佯装得平静正经:“我连续三夜里都去谢侯府,怎么不见你哥哥和母亲?”
“他们不住此处。”
提起家中事,他明显不大喜悦。
“你不喜欢他们?”
“我从小就不和他们在一起生活,所以比较疏远。”
因今夜正好陆行焉提起,谢公子便领她到了一处祭堂似的地方。
屋内没有一样家具,只有一张空空的牌匾。
“这是我用来纪念我父侯的地方...我一直想带你来看看。”
不比寻常时的骄纵,谢公子主动去墙角这样的地方检察是否有灰尘。
陆行焉也发现,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这间空屋子。
四时居有许多下人,谢公子也并不同他们亲厚。
谢公子牵着陆行焉,在屋子中央坐下。他面朝向陆行焉:“你可看出了玄机?”
陆行焉向外望去——
“中庭是正对着月升的地方。”
“正是,我父侯喜欢赏月,我用了三年时间选址设计,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月亮都是正对着这间祭堂。”
谢公子的父亲谢梅生是以前的谢侯。
“父侯在我十二岁那年去的,父侯在的时候,每月十五都要带我去赏月。”
陆行焉感觉到谢公子手的温度变低了起来。
她又想起夏易水告诉她的那些话。
“谢郎...你父亲,与你叔父可是双生子?”
谢门双生子是不可告人的秘闻,每一个姓谢的人一生都在为掩埋这个秘密而活。
陆行焉问过他的生辰八字,又从夏易水那里得知生死蛊的秘密,她只需要将这些线索稍微拼凑,就能窥见全貌。
谢公子生辰是元月初九,宗主生辰也是元月初九,她曾在奈何府中见过谢公子,又曾奉宗主之命前往禁月楼刺杀别人,而当时谢公子也在禁月楼。
怎会有这种巧合,还偏给她碰上了呢?
为何谢公子说是他的叔父要杀他,而宗主要胁迫他,可他却又老老实实地回来魏阳城呢...是谢公子无处可逃了么...
还有赵行风,他究竟是宗主的人,还是谢公子的人...
陆行焉脑子一团乱,理不开的,索性不想了,等时候到了她会想通的。
谢公子只怕她因此而瞧不起自己——倘若他不姓谢,定当是顺顺畅畅地和她做一对眷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让她为自己生儿育女都不敢想。
谢公子握紧陆行焉的手,生怕她离开自己。他的手比陆行焉一双手大出许多,她的手被包握在他手掌中。
“却是如此...看来你已经知道了谢门双生子,一死一生的诅咒。”
陆行焉反握住谢公子的手:“谢郎,你怕吗?”
她的语气是一向的温柔坚定,令人心安。谢公子听着她的声音,便心满意足了。
双生子自来到这世上,就进行着博弈,此消彼长。若说他的命,天生就是为了来受苦的,那么陆行焉就是注定要来净化他,保护他,给他勇气的人。
他轻轻吻陆行焉的唇,两双柔软的唇瓣触碰过又分开来。
谢公子微笑着道:“倒也不怕,倒也是怕...陆行焉,若这是你的命,你会怕吗?”
双生子生死蛊大家都说对了,是牺牲掉双生子里面弱的那个人,供养强的那个。
会虐死狗宗主的哦,别怕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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