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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然忧心忡忡,担心等会儿与严某的见面。
金鼎楼是个青楼和酒楼结合的地方,不如青楼那般明目张胆,多是清谈雅唱,很受风流名士的欢迎。
这里晚上最是热闹,更何况今晚是初一,是个花魁大选的日子。
楼里丝竹悦耳,光线昏暗,大堂在表演舞蹈,哥哥拉着他的手穿过人潮,一前一后上了三楼。
在楼道口,哥哥把他的手放开,人声吵杂,哥哥在他身后贴耳说:“有什么事就摔碗警示,我立刻就来。不要声响叫喊,免得引起楼下的注意。”
就像两年前,他中了举人,邻里便有人说,他娘做了苏家续弦,他也迟早抢了哥哥的少主人身份。
那时候哥哥就跟他说:“我们兄弟齐心和睦,万不能因外人流言生了隔阂。然弟,若你以后真有能力管理家里的生意,那我把家业交给你又有何妨。”
所以从那之后,苏然对他就一直十分尊敬依赖。
苏然才与他那样亲密的暧昧过,简直要被他哄得飘飘然了,耳边那温柔的唇,低沉的嗓音,无不让他心动。仿佛又有了被元浩逗弄时小鹿乱撞的感觉。
他猛的拉住哥哥,回身踮起脚,也凑到他耳边说:“那哥哥也要小心哦。”
“嗯,去吧。”
他眸含春水,一步三回头,还沉浸在刚才马车里的暧昧气氛中。
哥哥看他进去了,才进了旁边的包厢。
两人相邻,这是刻意安排的,但苏然却不知道,他一进去就吓得不知所措了,方才的旖旎暧昧荡然无存。
署名是严某私贴,可来的却是严某和元浩两个人。虽是意料之中,可他还是十分害怕。连带着心都咚咚跳了起来。
他脸色不好看,“严大哥,他怎么在这儿……”
包厢里只放了照明夜明珠,光线暗,本是方便客人观看楼下的表演,现在却方便了两人看苏然。清秀可人的小美人脸蛋飘红,眸子里春水荡漾,正惶惑不安的捏着手指,像受惊的幼鹿,随时准备撒腿就跑。
两人的目光十分的暧昧。
元浩啧啧两声,“一日夫妻百日恩嘛,心肝儿,你对我也太绝情了。”
严某只是一笑。
显然,这种值得称道的艳情,在酒肉朋友之间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苏然恼怒的瞪了元浩一眼,把两人来回看着。
严某忽的咳了一声,正色道:“小然不要害怕,我都听元兄说了,你们不讲义气啊,这等喜事还瞒着我?还不把我当兄弟了?那什么,之前都是元兄使坏,吓着你了,说你使气不理他了……这不,特意拉着我来做个和事佬,看我个面子,就别跟他置气啦。”
苏然一头雾水,严某起身拉他入席,“唉,来来来,咱们杯酒免恩仇嘛。”
他们甚至连后面的场面话都懒得说,就开始灌他的酒。
苏然涉世未深,不敢明着得罪严某,半推半就的喝了一杯,说:“也,也没什么,但是元浩你别打扰我了!我已经不喜欢你了,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元浩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脸色渐渐沉了,“好个婊子,前几天还在我身下好哥哥好哥哥的叫,怎的突然就说不喜欢了……难道是因为你哥哥?”
苏然不解,“这又关我哥哥什么事!”
对面两人具是一愣,随即心照不宣的笑开,严某道:“没想到啊没想到……”
苏然更茫然:“你们什么意思啊!我哥哥怎么了?”
两人但笑不说,元浩默了默又说:“叫我不打扰你,行啊,你今儿在这儿脱了裤子跪下,撅起屁股把我们伺候舒服了,我就放过你。”
“你……!”
苏然被他下流的话逗得脸红,说不出话来。
他耳朵充血,心头直跳,好似浑身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无端热得很。
严某在一旁看着热闹,似笑非笑。
怎么办,要叫哥哥过来吗?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叫他来处理,那也太没用了……
他往门口退了两步,看见两人的笑容心里越来越慌,手心越来越热。
元浩坏笑,起身冲他走来。晾他也没有破门出去大喊大叫的胆量,一把将他拉进怀里抚摸,笑道:“心肝儿,是不是感觉有点热啊?”
苏然一惊,难怪他觉得这么热,这么的渴。
“你们……”
“哟嗬,我们怎么了?”
元浩的手按在了他的翘屁股上,捏了捏,苏然站不稳的靠在他胸膛上,被他捏得呻吟了一声,“嗯~”
“贱货,骚逼发痒了是吗?”
“唔嗯~~”
酒里的春药开始发作,那青楼妓院里的烈药岂是凡物,苏然本就被热浪冲击得心神荡漾,被他抱着揉摸屁股,又被他下流的话撩动,直接软在了他的怀里。
元浩把他往回带,准备跟严某好好玩他一夜,“心肝儿,等会儿就让你直叫好哥哥~”
苏然亦步亦趋的被他搂着挪了
', ' ')('几步,忽然奋力挣开他,跌跌撞撞的闯出了门外。
不过,元浩这种厚脸皮的人岂怕丢脸,追出去把他逮住,按在齐腰的栏杆上就是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打得他低叫一声,又把他搂住,揉摸他被打的地方。
“嗯~~啊~”
楼下歌舞热烈,苏然被吓出了冷汗。
还好还好,没人听见。
他捂着自己的嘴,被他的手掌摸得浑身发热,精神一阵阵恍惚。
元浩用蛮力把他自己缝的裤裆撕扯开,嘿嘿一笑,用力搓他的臀缝,“别怕,今天跟你玩点刺激的。”
“啊…我不玩~你别摸我那里……”
“哦?那我摸你这里好不好啊?”
元浩用手指抠他的后穴。
“嗯~噢~~”苏然舒服的眯着眼睛,中了春药的他欲火中烧,色情的挑逗于他而言是止渴的解药。他稳住仅存的半分清明低低吼道:“元浩~你敢这样对我,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哥哥?”元浩冷笑,抠弄着他湿软的肉穴,说:“小树林那天你还记得吗?本来我是打算带你去玩点刺激的,可谁知严兄等不及自己来了。没找到我,反倒啊……”
旁边的门开了一下,严某不动声色的伸手一压,开门进去了。
元浩瞥了一眼,低低在他耳边说:“看见你哥哥在搞你。”
苏然浑身一僵。
脑子恍恍惚惚间清醒了过来,什么?哥哥在搞他?小树林里?
他想起那不言不语的粗喘,疯狂的操干,冰冷的刀柄啪啪拍打着他的脸颊,手掌抽打他的屁股,那在他屁眼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把他操得人事不省的……那是他哥哥?
他摇头道:“不……你又骗我!”
“我怎会骗你这个。”
元浩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在他耳边说:“不信啊?严大哥说,你在他身下求饶,还说自己是人人可操的贱货是吧?而且你也把他也喊做好哥哥……哈哈天哪,那可真是你的好哥哥,他肯定被你勾得魂儿都飘了……”
“你骗我……你哼额……”
他被抠着屁眼挖着嘴,屁股里骚水泛滥,唾液也泛滥,可是被抠得爽极了,含着眼泪被摸得直翻白眼。
屋里,哥哥脸色难看,按住了刀柄。
严某靠着门背,低声说:“大公子别紧张,玩玩而已嘛。回家了还不都是你的。”
哥哥往门缝看了一眼。
苏然屁股对着这边高高撅着,骚穴被插了三根手指,抽插间苏然就会自己抬起屁股让手指插得更深。
元浩搂住他的脖子,让他不至于掉下去,一点在他耳边说着这边听不见的下流话。
他勾唇一笑,蓦地抽手,骚屁股抬起来,欲求不满的扭动着,想要得进。
元浩把他捞进来跪在走廊的木地板上,把手指给他看,他的指根都被骚水泡得晶亮,看上去淫靡不堪。
他嘴唇一动,把手指插进他嘴里搅动。
苏然小脸迷醉,吮吃起来。
苏常逸心里涌起滚烫的怒意,冷声道:“你到底想怎样?”
“简单,大少退出商行就行。”
“不可能。”
苏家自发家以来就入主商行,是商行最大的股东,他们的经济来源也几乎全在这里。商行是苏家的天下,也是他苏家的命脉,里面牵扯了太多的东西,一旦退出,轻则一蹶不振,重则倾家荡产。
严某笑了笑,毫不意外,“无妨啊,那不介意我请你观赏一场活春宫吧?”
“让开!!”
“噢!大少准备跟我动刀了吗?那么,二少今晚贪食春药被无数个男人轮死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西夏,乃至外邦诸国……”
苏然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无与伦比的快感,他撅着臀迷乱的呻吟着,想让鸡巴进得更深一些。
可是元浩已经插到了低。
他像只伸懒腰的小猫,在地上舒展开身体,无法满足的在元浩身下甩着屁股,用浪穴一圈一圈的磨着那根给他快乐的鸡巴。
元浩见他饥渴的扭着屁股往上撞,便也不动了,只惊讶的看着他,看像条发情的母狗疯狂找干。
严某收回目光,抬眼笑道:“哎呀……你看看他这样子,啧啧,我还从来没见过能浪成这样的,就是再骚的母狗也没他厉害,屁股摇得这样好看……”
苏常逸咬牙道:“闭嘴。”
严某看他,笑了,“哦对了,别说你喜欢看他被别人操逼,说实话,我现在都有点喜欢了。”
“你闭嘴……”
“呵,不过令我惊讶的是,你竟然还没把他拿下,怎么了,舍不得下手啊?还是不敢啊?”
“你闭嘴!!”
他跨出一步,严某便挡他一步,“大公子莫要冲动,这一步跨出门,我让楼下所有人都来好好看看这条下贱的母狗。”
他呼哧重喘,眼睛死死盯着那道门缝,眼眶逐渐发红,眼睛里浮现了血丝
', ' ')('。
他都狠不下心欺负的弟弟,被他们当做畜生如此折辱淫玩!!
“好!”
苏然已被浪潮淹没,忽然,苏常逸破门而出,把元浩从苏然的背上拉起来一脚踹滚下楼。
他急忙把人捞起来,脱下外衣把他裹住,抱着他快步下楼。
元浩从楼道上爬起来,闪身一躲。
苏常逸根本没准备跟他动手,风风火火的就抱着人出去了。
他提起裤子怒火中烧的上楼,看到严某从雅间慢悠悠的出来,敢怒不敢言,“你!你就这么让他们跑了??”
“嗯~”他吹了吹字契上的墨,笑道:“不然呢?”
“你怎么能!怎么能把他放跑了呢?!”
“小子,做坏人呢,就不能把坏人两个字写在脸上。”他拍了拍元浩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嘛,做大事的人,不能这么毛躁~”
元浩咬牙暗恨,药效都没过就被带走了,真是便宜了苏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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