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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面前放了好几篇奏章,他看了一篇又一篇,越看越不开心,“老太傅好烦啊……”
没人应他。
屋子里面置着暖炉,暖烘烘的十分醉人,而他还在寝衣外裹了件狐裘,热得小脸微红。但这是皇叔亲手给他披上去的,他实在不想拿下来。
今日皇叔一来就要考他,拿了好多难以决策的奏章让他看,自己却像尊神佛一样坐在旁边一动不动释放着威压。
看他这么严肃的在这里督促,他也不好作妖。
可是这样好难受,明明只要往旁边一偏就可以靠在他的肩膀上,但是却丝毫不敢分心,因为皇叔在看着他。
只要知道皇叔在看着,他就会紧张。一紧张了,思绪就难以集中。
不知为什么,外界一直传言说他是个傀儡皇帝,是迟早要暴毙的,但皇叔表现出来的又不像这么一回事。他身兼辅政与帝师之责,尽职尽责,事无巨细的教导他怎么处理政务,怎么做一个恩威并存的皇帝。对他真是好得出奇。
难道不打算自己当皇帝吗?
他胡思乱想了一通,回过神来发现面前奏章一个字都没有批。也不知道皇叔还在看没,这么久不出声,会不会已经睡着了?
他握着笔,忍不住斜眼一瞥……发现皇叔并没有看奏章,而是在看他。
他像只突然警觉的小鹿,霎时间精神一震,连忙坐直了身子,若无其事的垂眸写上两笔。
忽然,皇叔说:“过来。”
“嗯?”
他一边应着,一边自然而然的靠了过去,不想却是被他抓着胳膊拽到面前一下子吻住了。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亲懵了,茫然的瞪着眼睛看了看他,连忙闭上眼睛靠进他的怀里去。
小皇帝的嘴很甜,笑得也甜。
缠绵的唇瓣分开,小皇帝从他怀里起来,刚展颜笑了笑,而后忽的发现奏章上被毛笔点了墨,不禁啊呀一声,连忙把册子拎开。
他一转身,背上立马就承了重量,耳朵也被人追上来含住。
那呼吸拂在他耳窝,让他微微缩了下脖子。
皇叔今天怎么了??
“一本折子,不用管。”
“呃呃可是……这可是老太傅的折子啊……”
皇叔搂着他的腰身带进怀里,与他亲热,他立马知道皇叔这是心血来潮想要他了。
案上东西被哗啦扫落,事已至此,只有过后再说了。
他扭头大胆的与他对了个嘴。
自从跟皇叔坦诚相见后,虽然意趣浓时会做上一次,但他还是会害羞。不过他真的很调皮,讨了亲吻后,又故作委屈的道:“想要等皇叔一次临幸,可真是好难的事情呢。”
“我不找你,你就不会主动来勾引我吗?”
这又是什么歪理?!
这还不算,紧接着他又强势的掐着他的腰,胁迫他:“勾引我试试。”
“我才不会什么勾引呢~”说罢,小皇帝心念一动,忍着笑回身贴近他耳边,问他:“那,皇叔你硬了吗?”
皇叔忍俊不禁的笑了一声。
很快,他就觉察到硬硬的东西顶着他的臀缝。皇叔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的柔软,说来就来,直接把他的裤子褪了下来。
小皇帝又害羞又兴奋,趴下一动也不动的任他抚摸。
几天不碰,那处小穴好似又恢复了如初的紧致。
皇叔今天有点急躁,几乎没有多少爱抚他的前戏,就要真刀真枪的上。后穴被龟头压着一顶,小皇帝握拳趴着,忍不住传出一声低吟:“皇叔你……”
“我想干你。”
他磕巴了一下,心头一荡,话没接得住。
皇叔把他大腿稍稍分开,他不怕死,还故意用肉感十足的臀部蹭了蹭他的阴茎。
后果来得十分快,皇叔只给他略微扩张了一下,就忍不住操了进去。他惊呼一声,痛得眼前发昏。
皇叔用急切的动作表达了有多么的想要他,沉重的案几在连续的冲撞下移了位,地上散落着一地的奏章,其中有个滴了墨水的奏章上写着“奏请陛下充盈后宫,绵延子嗣”。
激烈的肉浪声中,小皇帝两手扣着书案边,仰起的脸蛋上红霞过耳,两片雪白的臀肉尽在男人的掌握之中,交合之处是无比契合的律动。
“嗯~呃嗯!皇叔~轻点~”
男人俯下身拥着他,与他贴耳喘息,一边用拇指摩擦他的乳珠,一边含住了他的耳垂。
他的动作越来越不受控制,仿佛比被他下药的那晚还要猛,那种想要发泄的迫切如出一辙,嗓音微颤的问他:“小十八,舒服吗?”
小皇帝无暇回应他,肆无忌惮的浪荡呻吟已经说明了一切。
自从皇叔连续两次在他这里留宿以后,他就把守夜的人打发了。他要确保晚上没有人来听墙角惹起多余的事。也为了……能够更加的尽兴。
皇叔又问:“干得你舒服吗?”
“嗯~!舒服……”
', ' ')('他沉迷在情欲中,眯着眼喘道:“皇叔~嗯~顶到那儿了!啊~~”
皇叔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趴在案几上,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像是某种不知名的宣泄,“舒服就叫大声点。”
两人在案几上弄得一身热汗,完事儿后小皇帝趴在上面直呻吟,后穴的小洞像张会呼吸的嘴一样,开合间媚肉掺杂着白浊的精液。
他确实舒服坏了,神情恍惚,动也不想动。
皇叔捡起披风将他裹住抱起放在了床榻上去,被子里事先放了汤婆子,暖融融的温暖让有些疲累的身体产生了困意,他哼哼了两声,搂着皇叔的脖子一起倒在被窝里,不一会儿就昏昏睡去了。
夜里起了风,把外间的窗户刮得哐当响,因为没人守夜,那声音就那样时不时突然响起。
那样的熟悉……
昏沉间,小皇帝突然惊醒了,坐起来一看,已经是深夜了,寝宫里是死一般的寂静。
他有些神经质的竖起耳朵听了听,门窗咯吱的哑叫一声,又是砰的一声。他被吓了一跳,连忙扒过被子把自己裹住。
他甚至迷糊的分不清这是在哪里,是那个无人问津的小院,还是他的寝宫。
寝宫……
对,他的寝宫。
他探手摸了摸床铺另一边,仅留丝丝余温。这让他心里很失落,都已经这么晚了,皇叔去那里了?是回去了吗?
或许是有事吧,他每天那么忙。
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了,窗户咯吱的声音让他想起了以前不好的回忆,他皱着眉头焦躁不安,想下床去关窗,又惧怕床下面的黑暗。
他不禁想,要是皇叔在就好了。
不知不觉,他已经如此的依赖他……
小皇帝一动不动的坐在床榻里边,四周的黑暗和孤独逐渐侵蚀他,让他呼吸逐渐急促,头有些晕,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脚步声。
紧接着窗户哑叫的声音也变得遥远。
皇叔回来的时候看到门窗没关严实,顺手关好了回去一看,小皇帝缩成了一团躲在床尾角落里,喊了一声也没有反应。
他不禁担心,倾身摸了摸他的脸,才发现他一头的冷汗。
“小十八?”
“阿誉。”
喊了好几声,小皇帝才迷茫的抬眸看了看他,然后一头钻进了他的怀里,委屈的喊道:“皇叔……”
皇叔搂着他光滑的肩膀抚了几下,安慰道:“我去点蜡烛。”
他闷声摇了摇头,把他的腰抱得更紧,脸颊贴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察觉出他身上的几分寒意。
“外面在下雪,别冻着了。”皇叔把被子拉起来裹住他,摸了摸他的头顶,就那样让他抱着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
“陛下。”
皇叔向来只在朝堂之上百官之前这样称他。听到这声陛下,他立马清醒了些,闷闷的“嗯?”了一声。
皇叔顿了顿,说:“梁王没死。”
小皇帝惊讶的抬起头:“没死?不可能啊,之前不是说被乱箭射杀了吗?”
提起这个人,小皇帝的语气都有些沉重。
也许皇叔当初栽培这个人的时候,都没想到他会变得这么棘手,甚至逼得他们败退、迁都。
而今梁王还敢跳出来,还有人追随他,举的就是清君侧、除佞臣的旗号。以及,曾是先帝最为看好的皇子。要是等他再把老皇帝的突然暴毙推到摄政王身上,他所做的这一切,都显得十分可歌可泣了。
再加上,小皇帝一直没有后妃没有子嗣,像个被摄政王完全控死了的棋子,不少旧臣也都心思摇摆了起来。
现在,梁王又在重复几年前的事情。
“皇叔如此凝重,难道是他举义了?不会是在……旧京都吧?”
“嗯。”皇叔看他已经全然忘了害怕,把他松开去点蜡烛,淡淡的说:“这些年,他在暗中蛊惑了不少的人,我察觉到的时候已经太晚了,恐怕现在连朝中都有他的人。”
烛光亮起,小皇帝这才看到他肩背被雨雪浸湿,深紫色的外衣晕开墨色。
“皇叔,你淋雨了?”
他赤脚下了地,突然想起自己光溜溜的没穿衣服,虽然身上的痕迹都被擦过,但他还是缩了回去,裹着被子对上他看来的目光,有些担忧:“皇叔你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啊,眼下这个节骨眼,你要是病了,我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还不至于。”皇叔倒是不以为意,“不过,要是哪天我真病了,这重担可就得你来扛。”
话音刚落,小皇帝立马道:“不许你这样说!你这样……说得我好心慌。”
“是,不说了。”
他抬眼看了看皇叔的神色,探身环住他的腰给他解了腰带,又飞快的爬起来把他衣袍褪下,可是最后一步却犯了难:“啊,我居然忘了在宫里备你的衣服,等会儿还要出去吗?”
他懊恼敲了敲自己的脑门,暗
', ' ')('悔这点事都想不周到。
“不了,今晚陪你。”
皇叔把他抄起来放回被窝里,用被子给他裹了个严实,有些无奈的道:“还没打起来呢,不至于觉都不睡了。”
小皇帝听他说不走了,立马把他也裹进被子里来。两人在被子里对望,小皇帝欺身挤进他的怀抱里。
这个小机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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