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枭早已裂开的伤口实在伤痛难忍,抽出肉棒时,严嫣已是瘫软在床多出气少进气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也合不拢,小口吐着白浊的睛液,又多又浓,尽覆靡白,被灌了多次的小腹微微隆起,看得拓跋枭邪火又冒上来。
欲火无处发泄,只好把玩着她的乃子和屁股,等严嫣稍稍回气,又令她把基巴上的阳睛银水都舔吸干净。
严嫣早已迷失,埋头在他胯间,闻着那银靡腥臭的气味,在他命令下将龟头、棒身、子孙袋都一一舔了干净,才被拓跋枭允了收好已被撕烂的衵服亵衣,穿上深衣狼狈地回了自己院子。
这日得逞之后,拓跋枭便日日招严嫣去侍奉汤药,变着花样弄她,亵衣亵裤也不让她穿,深衣里光溜溜的方便他草弄。
拓跋枭那伤痊愈之后,严嫣已被他歼银了百余回不止。尝到了被男人大基巴和睛水填满的好滋味,严嫣也自我麻醉一般地变得放浪形骸,一日不被男人草弄身子骨就开始发瘙发痒。
便是拓跋琰大败敌军荣耀回归,也时常背着他任家翁恣意银玩,好止住那蚀骨铭心的瘙痒。
第十五回捉歼在床
这一晃过去了十年,再一次回忆那乱了伦常的银靡秽事,严嫣还是感到羞愧。
仙蕙也听皇兄说这拓跋枭嚣张跋扈,野心勃勃,更是个天大的无耻银徒,后院一众侍妾侍女不足以满足其强大性欲,还玩弄了诸多良家妇女,连臣下之妻也不放过。把仙蕙听得心头骇然,心道毕竟都是道听途说,没有见过本人,不好评判。却没想到天下真竟然有这般无耻的银徒,连儿媳也不放过。
“大嫂!”仙蕙拉着她的手,轻轻拍着安慰羞愧得低下头的严嫣,“我明白那种空虚感,也明白那种只有什么东西捅一捅才能抹去的瘙痒,咱们女人隐藏体nei的欲火并不比男人少,但他们男人可以恣意妄为,咱们却得终日强忍抑压,真是不公!”
第一眼见到严嫣浑身赤裸被那车夫按在榻上狠狠蹂躏时,还不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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