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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瞬息之间,玉如萼便神色惨淡,面颊上汗涔涔的,褪尽血色,宛如宿雨后湿漉漉的栀子。
赤魁捏着他的下颌,正要用拇指抹去他腮边的冷汗,猝不及防间,自背后炸开一团撕心裂肺的痛楚,简直像被活生生扯下了大半幅皮囊,露出血肉模糊的骨骼来。
他方才沉浸在幻境之中,肉身无知无觉,回到了化形前一片混蒙的状态,宛如母体中的胎儿,近乎贪婪地吞噬着血湖水,竟是生生将整片血湖水吸纳到了体内,化作新生的皮肉。
这湖水又是何等的暴戾,即便是他,也承受不住过分暴戾的力量,譬犹常人之虚不受补,服药过量,在短暂的滋养之后,无法吸收的戾气便在他体内轰然炸裂开来。
但他的皮囊却又被湖水淬炼得强横无匹,将四肢百骸间失控乱窜的力量死死兜住,每次到了爆体而亡的边缘,魔心便缓缓震颤着,吸取起外溢的力量来,但这又何异于杯水车薪!
赤魁痛楚难当,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口唇渗血,浑身肌肉贲起,连淡青色的经脉都浮凸出来。
他周身暴走的罡风将整条肉腔抻得膨胀开来,血淋淋的黏膜一收一缩,仿佛攫食中的蟒蛇。
他不敢去碰玉如萼,只能皱着眉,从喉咙底下发出狰狞的“喀喀”声,唇齿间带着血的腥风,几乎是热烘烘地扑在玉如萼面上。
玉如萼不安地抬起头,他刚刚与赤魁心意相通,竟是暗暗生出一缕依赖之情,赤魁痛楚的喘息,也令他下意识地战栗起来。
“别管我,”赤魁喘息道,“……出去,快!”
他心知自己随时会爆体而亡,哪里敢让玉如萼留在身边,当即一伸手,试图将玉如萼推出肉腔。
“湖水已经被吸干了,千年之内,难成气候,不足以为患,你可以走了,”赤魁道,“我替你……堵在这里。”
玉如萼依旧茫茫然地仰着头,雪白的睫毛颤了颤,他完全不知道面前的男人承受着怎样的痛苦,只是凑过去,蜻蜓点水般,嗅了嗅赤魁的嘴唇。
赤魁唇角的鲜血,沾在他玉雕般的鼻尖上,他吃了一惊,闪电般缩了回去,试图舔舔自己的鼻尖,却反倒将那一点唇珠舔得莹润剔透,嫩红欲滴。
他蹙着眉,犹豫了一会儿,又凑过去嗅了嗅赤魁汗涔涔的下颌。
“你干什么?”赤魁忍痛道。突然间,他面上传来一阵轻微而柔和的触感,两片柔软的嘴唇,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下颌,滑腻湿热的红舌探出来,舔弄着他皮肤上腥咸的热汗。
“别哭。”玉如萼轻轻道。
那汗水里混合着血水,果真如失控淌落的热泪,怎么也止不住。他舔弄了片刻,含了满口男人的血,唇色绯红如珊瑚珠一般。
赤魁在他无声的舔弄下咬紧了牙关,额上的青筋突突乱跳,正要抬手把他推出去,身体便是一轻。
血水被吸干后,九天的清气便顺着肉腔,倒灌进了蜃眼里,如轻云一般托举着两人,滑溜溜地穿行在肉道间,不多时,便又一次回来了那座巍峨的肉山下。
蜃魔不再吞吐雾气,猩红的褶皱翻滚着,其上的鲜血却已然干涸了,化作层层叠叠的暗红血垢。
那柄长剑,已经直没至柄了,只能隐隐透过蠕动的血肉,看到一段残破的剑穗,被血水洗得黯淡无比,几乎看不出本来形貌。
那是玉如萼化形后的一缕头发,无意间挂在了白霄的衣襟上,受剑意所激,化作一缕雪白的剑穗。
白霄将它系在剑柄上,暗暗摩抚,无限温存,仿佛拢着一捧雪,偶尔在玉如萼沉睡时,用它轻轻搔弄徒儿的面颊。
如今它却沦落血污之中,零落成泥,已然不复昔年霜姿玉质。
玉如萼下意识地被这缕剑穗所吸引,五指探进那条收缩不止的肉缝里,摸索起来。剑穗在指尖一掠而过,他似乎碰到了什么坚硬而冰凉的东西。
几乎在同一瞬间,蜃眼上方腾起两道一模一样的虚影。
两个白衣黑发的剑仙,对峙在半空中,都阖着睫毛,从双目中淌出血来,蛛网般的纹路在面颊上层层迸裂,让他们看起来残破不堪。
只是其中一个,握着剑柄,剑身拦腰横断,露出光滑如镜的断口,手腕上系着一缕脏兮兮的剑穗,随风而动;另一个则用五指握着一段剑锋,已经完全锈蚀殆尽了,只是一截废铁罢了。
两人各执半柄残剑,断口处死死抵在一起,发出令人齿寒的金铁相磨声,互不相让半步,赤红色的铁锈如活物一般,从剑身飞快地蔓延向剑柄,眼看就要将长剑彻底吞没。
白霄手腕上的剑穗微微一闪,晕开一团雪亮的光芒,那铁锈竟是被震慑住,又往回退了半寸,留下了最后一缕清明。
但看这情势,他已是强弩之末,随时都会彻底入魔。
白霄的心魔握着残剑,颇为古怪地笑了一声。
“不要动,”心魔轻声道,“熔炉里好热啊,你舍得让你的好徒儿补天?”
他的声音里蕴含着蛊惑人心的力量,仿佛一团缭绕不去的黑
', ' ')('雾,白霄的睫毛颤了又颤,颈上又迸开了一圈黑纹。
但那剑穗却依旧固执地发着光,白霄的神色始终是柔和平静的。
心魔略一皱眉,无端焦躁起来。
他被白霄舍弃,堕入血湖,与蜃魔融为了一体,自己的形骸却被熔化殆尽,彻底沦为了怪物。
他费尽心思,终于让白霄自投罗网,想伺机脱身而出,让这高高在上的本体,代替他沉沦血湖之中。
眼看白霄在幻境中,心甘情愿地为玉如萼交出剑体,承受熔蚀锤炼之苦,但却始终保留了一缕清明。
只有白霄彻底堕魔的一瞬间,他才能得到解脱,甚至还能取代白霄,重回九天之上,得到一些……梦寐以求的东西。
“三界涂炭,与我何干,”心魔暗道,“我若是出去了,便把他重新化作白玉。”
这魔物心性不定,竟微微一笑,浮想联翩起来,似乎已经把白玉化作了剑坠儿,握在掌心,摩抚得莹白通透。
他本就是一缕执念成魔,对白霄妒恨交织,又为白玉荡魄摇魂,恨不得含在口中,将它生生吮成一滩玉浆。面上更是阴晴不定,忽而如稚子般痴痴微笑,时而又咬牙切齿,暴跳如雷。
他浑浊而癫狂的心绪附着在锈迹里,沿着长剑发狂般冲刷过去。
白霄手腕上的剑穗越发黯淡,只听“啪”的一声轻响,竟然断开了一根。
“伪君子,”心魔厉声喝道,霍然向前逼近一步,握剑的五指鲜血横流,“你敢说,你问心无愧?”
白霄身体一震,竟是被他生生推行数丈,他心情激荡,大袖狂翻乱舞,甚至都没有发现,腕上的剑穗正纷纷断裂开来。
“我!”
“他敬你、信你、依赖你,可以为你生,为你死,唯独无意于你,”他吐字越来越快,仿佛一串纷乱的鼓点,轰隆隆炸鸣在白霄的耳廓里,“你欺他、骗他、折损他、玷辱他,偏说是钟情于他,真是个笑话,白霄——”
心魔的诘问戛然而止,他无声地欺近,几乎贴着白霄的面颊,吐出一缕轻飘飘的气音。
“你不敢。”
白霄生平第一次,在握剑的时候节节败退,剑穗被魔气一冲,一时间千丝万缕,纷落如雨。
玉如萼听不到两人间的争锋,只是下意识地仰起头来,一缕剑穗悠悠飘荡而来,落在他的唇边。
他耐不得痒,飞快地探出舌尖,舔了舔薄红的唇角,那剑穗沾到了温热的涎水,立刻如冰雪般消融开去。
玉如萼腰身一软,当即伏倒在地。神志从躯壳中轻飘飘地脱离出来,再次被卷入了幻境之中。
幻境内。
九重天上,苍茫云海中。
白霄衣襟半敞,御剑而行,腮边颈后,犹渗着醺醺然的酡红,玉石般光洁而结实的胸膛上,热汗腾腾,仿佛缭绕着未散的酒香。
他唇角含笑,双目半阖,似醉非醉。
成群白鹤穿行于云翳之中,声如簧片轻拨,不时环绕着他的襟袖,舒展开洁白如雪的双翅。
“别闹,”白霄笑道,“我醉了。”
他跳下剑,踉踉跄跄地穿行在云海里,体内的酒力出奇绵长,令仙人如坠梦寐之中,他吐出一口蒙蒙的白雾,浩渺的云海在他眼中颠倒。
他酒力上涌,仰着头,裸露的后颈汗气蒸腾,燥热无比,他扯了扯襟口,靠坐在一片清凉的白光边。
“是……”白霄扶着额头,凝神去看,“原来是一方白玉啊。”
这白玉莹润剔透,自成一股钟灵之气,夺天造化,直令人灵台一清,可惜玉质微瑕,因而难开神智。
“你我有缘,我便为你剔去瑕疵,化作人形。”白霄道,并指成剑,轻而易举地斜切进瑕疵之中,如同热刀割蜡一般,手腕再一转,挑出一块儿拳大小的墨玉瑕疵。
他醉眼朦胧,剑意纵横泼洒,挥洒自如,一层莹莹的玉屑如雾气般四散,莹润优美的躯体线条,不疾不徐地浮现出来。
白玉雕成的美人支颐侧卧,发丝垂落,正阖着纤长的睫毛,双唇微闭,一点唇珠尤其莹润饱满。从秀美修长的颈子,一路到花枝般的指尖,每一寸线条都是柔和的,透着含蓄的珠光。
白霄指尖一划,他浑圆雪白的臀肉应声而开,裂开一道深邃的沟壑。白霄探指进去,试图勾出那一团藏在深处的瑕疵,指上却蓦然一烫,失控地顶了进去,仿佛插进了一团滑腻的油脂里。
一只极其柔腻紧致的穴眼,竟如活物一般,吮吸起了他的指尖。
白霄微微一愣,试图抽指出来,那肉穴滑溜溜的,里头的褶皱宛如螺肉,敏感地颤动起来,黏膜裹着他的指节,层层抽紧,显然是在殷勤挽留他。
他不胜酒力,因着燥热的缘故,胯下的阳物已然半勃了,欲念一动,白玉美人顿生淫情。
白霄颇为狼狈地抽出指节,却又划过了白玉鼓胀的会阴,那触感湿滑柔腻到了极致,他只是轻轻摩挲了两下,便如剥开牡丹花瓣般,剥出一只紧闭的女穴。贝肉纤薄精巧
', ' ')(',并一点嫩生生的蒂珠,蜷在一条细缝里,只露出一点儿粉白色的荷瓣,似乎只要呵一口气上去,便会轻轻颤动起来。
白霄耳后通红,悄悄侧过头去,委实不敢直面自己的一念之差。这白玉无辜受累,尚未化作人形,便已成了双性之体。
“糟了,淫窍倒先通了,”白霄心道,“今后就修无情道吧。”
他酒意上涌,眼睫越来越沉,不知不觉枕着白玉光洁的腰腹,就要睡去。突然间,他耳边传来了一声极其轻微的呻吟。
“唔……”
白霄奇道:“这么快就有了灵智?”
他本是随意散漫地斜倚着白玉,襟口敞开了大半,披覆在肩上,这会儿不由自主地坐了起来,正要回头去看,背上便是一热。
一具温滑的身体,挨了过来,雪白的手肘搭在他的腰上,指尖透着淡粉色,仿佛探在枝头的花苞。
白玉自他肘下探出头来,埋在他腰腹间,用脸颊轻轻蹭了两下。
白霄腰际本宕着一支青玉筒,斜插进了衣裳里,紧挨着他精瘦的腰腹。
白玉懵懵懂懂,竟伏在他膝上,探出舌尖,轻轻舔舐着玉筒底端的凹槽。那濡湿而细微的水声,活像是婴儿嘬弄奶头。
“想喝酒?”白霄笑道,“喏,只能尝一点儿。”
他挑出玉塞,蘸了一指头酒,极其清醇的酒香如雾一般氤氲开去,剑仙亲自酿的酒,自然是夺天地之造化,称得上一句玉露琼浆,白玉连眼睛都没睁开,却已经知道捧住他的指头,吮得啧啧作响。
可怜这白玉初初化形,便被通了淫窍,却又不通纾解之道,这酒水颇有些洗髓涤尘之用,能祛除几分淫性,全凭他的造化。
白霄搂着他,借着酒意小憩了片刻,又突然惊醒。
只见白玉伏在他膝上,正翘着一只雪白柔软的屁股,在他胸前挨挨蹭蹭,滑溜溜如荔枝肉一般。
嫩红的股沟已经合不拢了,露出一只淡粉色的肛穴,嫩生生的,却夹弄着一截手腕粗细的青玉筒。这贪杯的淫玉不知偷尝了多少酒水,遍体泛着软烂熟透的深粉色。
白霄吃了一惊,忙伸手去拔,这白玉尤且不肯,迷迷蒙蒙地转过头来,捉住了他的手腕,睫毛都湿透了,白翎般垂落着,眼角嫣红,直如雨打海棠一般。
“痒……好痒……”
想来是肉穴深处痒得狠了,又贪图酒水的清凉。白霄哪里会纵容他,一把抽出了玉筒,那肠肉推来挤去,温顺如脂油一般,完全夹弄不住,甚至能听到里头绵滑的水声,他不知道被插弄了多久,从里到外全被酿透了。
玉筒甫一抽出,便敞开一口湿红肉洞,褶皱全然松软了,宛如倒扣的牡丹花钟,里头的肠肉还含着亮晶晶的酒水,不停蠕动着。
白霄握着玉筒,往掌心一敲,果然被吮了个精光。上头裹了一层黏液,晶莹湿滑,被一口淫肠煨得热烘烘的。
白霄不怒反笑,就势将那只肉臀捧起,往上头扇了一记。两瓣臀肉颤了又颤,宛如玉碗中半融的酥乳,中间的猩红孔窍翕张着,冒着亮晶晶的淫水,白霄捏开他的肛穴,又扇了一巴掌,立刻飙出一股混合着酒水的肠液。
白霄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勾开滚烫湿滑的黏膜,掏出一股股酒水。
白玉初时还会轻轻咕哝几声,摇着红肿烂熟的屁股,肠道里的酒水来回晃荡,渐渐的酒意上涌了,连跪都跪不稳,便自己捧着肉臀,迎合起他的捣弄来。
被捅得深了,他便晕乎乎地回过头,潮红汗湿的面颊贴着白霄的手掌,蹭来蹭去,双唇张开,吐出一截湿漉漉的红舌,连鼻音都渗着醺醺然的酒气。
白霄笑道:“好馋。”
他伸手捏了一把白玉的肚腹——那里头灌满了酒水,如同怀胎数月,肥腴柔软,泛着蜜桃流浆般的深粉色,正随着白玉扭腰的动作,轻轻晃荡着。
白霄一手摩挲着他的腰腹,缓缓用力,助他排出酒水,白玉反倒不乐意了,捂着滚烫的肛口唔唔低叫,将一只雪白浑圆的孕肚摇得如女子鸽乳一般,连嫣红的肚脐眼都鼓起了一点儿。
温热的酒水从他指缝中流溢出来,淌到了鼓胀的会阴上,将那片皮肉沾得又湿又亮,那朵新生的雌花还蜷在细细的肉缝里,薄软的花唇紧黏着,也因不胜酒力而泛着潮红。
白霄摩挲他腰腹的手顿了一下,转而拨开了那朵湿漉漉的雌穴,两指捏着薄薄的边缘,轻轻一提,立刻翻出一团蹙紧的肉唇,他精准地捕捉到那点娇怯怯的蒂珠,拇指飞快地抠挖起来。指腹下的触感又滑又软,仿佛在一汪脂油里捞蚌肉,白霄捻住了,轻轻一扯,那白玉惊喘一声,腰腹猛地往上一弹,渗出大片瑰丽的潮红。
酒醉的白玉终于意识到了危险,试图从男人膝上往外爬,却被捻着蒂珠,动弹不得,极端锋利的酸楚感从男人恶劣的指尖钻进他的体内,仿佛无数缕细微的电流。
“还敢不敢偷酒喝?”白霄道,指尖猛地一掐,“尝了这么多,没有醉死也算是造化了。”
白玉的两条大
', ' ')('腿颤抖着,渗出湿滑的汗水来,他被捏着蚌珠,连掐带拧了一番,一时间呜咽得湿透了睫毛,吐露在外的红舌颤了又颤,垂下一缕涎水来。
“呜……不……不喝,”白玉小声反驳道,“只喝一点儿……”
白霄看得发笑,将他吐露的红舌,用两指牢牢夹住,他立刻像是被捏住了嫩喙的雏鸟一般,发出不满的咕哝声。
白霄把玩了一会儿他湿滑的舌尖,见他的神态委实可怜可爱,便又生出了几分逗弄的心思。
他把白玉翻过来,抱在膝上,那腰肢柔韧清瘦,握起来仿佛没有骨头,只有凝脂般柔滑的皮肉,五指能够轻而易举地掐进去。
白玉软绵绵的,坐都坐不稳,直要往他胸口栽,白霄便抵着他的额头,像吹霜花那样,轻轻吹着他的睫毛。
白玉雪白的睫毛被撩动了,宛如剔薄的蝶翼,他的眼睑被灼烫的呼吸一扑,又涩又痒,忍不住用手指去揉。
“好痒。”他闷闷道,一面在白霄膝上扭着腰,一只湿漉漉的雌穴被挤压得咕啾作响。
白霄膝上的布料被濡湿了一片,柔滑中夹杂着生涩的摩擦感,白玉扭腰的动作越来越快,一根秀气的阳物半软不硬,抵在白霄的胯间,偷偷磨蹭起来,吐出一缕黏汁。
他犹不知足,垂着头,剥开了紧蹙的淡粉色花唇,那点娇怯怯的蚌珠被掐弄得红肿透亮,肉乎乎的一团,翘立在前端,被他轻轻拈住,揉弄起来。他一面生涩地自亵,轻轻倒吸着冷气,一面直往白霄怀里蹭,雪白的小腿绷直了,浑身泛着深粉色,仿佛一只发情的母猫。
他含混不清地说着痒,眼角通红,腰腹抽搐不止,两枚淡粉色的乳头都高高鼓起,不停抽动着,简直随时要抽泣出声。
白霄这才意识到不对,往他下腹摸了一把。半透明的黏液从阴阜淌到了大腿上,湿滑无比,那只雌穴却始终紧黏着,只露出一点鲜嫩的贝肉。白霄试探着往那细缝里抠挖,掐住外露的肉褶,飞快地剔刮了几下,白玉立刻呜咽着,身子猛地一弹,飙出一缕细细的汁水。
饶是如此,白霄的手指依旧不得其门而入。他的身子像一坛泥封的美酒,只能欲拒还迎地渗出几缕香,却决不肯教人染指半分。
白霄恍然道:“原来还有块瑕疵。”
他拍了拍白玉湿滑的下腹,道:“放松,把腿打开点。”
那雌穴生涩无比,他用食指蘸了点儿淫液,时轻时重打着转,将薄薄的肉唇拨动得啪啪作响,一缕晶莹的黏液从缝隙里渗了出来,他的手指滑溜溜地往里一钻,才没入半根指节,便被湿热的黏膜从四面八方绞缠住。
白霄额角渗汗,甚至错觉自己探入了什么蚌肉柔滑紧致的内腔,被两片蚌壳死死夹住。那滚烫的软肉吃痛,疯狂痉挛蠕动起来,如浪潮般推挤着他。
白霄一手按着白玉赤裸雪白的臀肉,制住他无意识的挣扎和颤抖,又硬生生往里推进了一截。那块瑕疵卡得很深,没在宫口里,将那团娇嫩的子宫坠得微微下垂。
白霄的掌心贴着他湿漉漉的阴阜嫩肉,勾起食指,勉强勾到了宫口,那块软肉却立刻抽搐起来,突突乱跳,疯狂夹弄着他的指尖,仿佛一张鲜活滚烫的小嘴。
白玉坐在他的手掌上,被捅弄得浑身发抖,仰着颈子,只知道呜呜低叫。
“好深……唔……嗯……”
“再放松。”白霄道,指尖用力,触碰到了那枚凹陷的小孔,嵌在一团脂油般的红腻软肉里,随着他的推进,越陷越深,咕啾作响。白霄隔着薄嫩的软肉,终于触碰到了一团硬物,顶端光滑圆润,滑不溜手,嵌在宫颈里挤来挤去。
白玉终于被他弄得崩溃了,蹬着腿,哭叫出了声,一面抵着他的肩膀,将两团雪糯的臀肉摇得乱晃,穴里的软肉更是发狂推挤着他。
白霄不动声色,指尖飞快地搔刮了两下,那力度轻微到了极致,仿佛抹过刀锋一般,却让那枚嫣红的孔窍猛地张开,吐出一缕淫液,墨色的瑕疵在红肉间若隐若现。
“好乖,”白霄笑道,“自己按着肚子,一点点排出来。”
白玉被他弄得失魂落魄,竟然真的乖乖捂住小腹,按着脐下一寸的位置,往下推挤起来,他嫣红的肛穴张开,喷出一股股酒水,浑圆的腹球一荡一荡,终于恢复了平坦,淡粉色的皮肉上已经布满了凌乱的指印,像是被人百般攀折过的残花。
那瑕疵终于松动了些,从宫口里挤出个头部,白霄一把勾住,不顾他绞紧的嫩肉,往外一扯——
只听“啵”一声响,那只嫩生生的雌穴猛地翻开一团肉花,嵌在肉缝里的褶皱被扯了出来,宛如花苞初绽,湿漉漉地抖动着。中间一枚嫣红的小洞,尚且合不拢,还在抽搐着。
一枚温润滑腻的墨玉瑕疵,落到了白霄的掌心里,被他的剑意所激,迎风而长,化作一柄长剑。
“好剑。”白霄惊叹道。
哪怕他正醉眼朦胧,也能一眼看穿,这玉剑之上灵光缭绕,氤氲如雾,清冽如雪,委实是不可多得的绝品。
“它与你同源
', ' ')('相生,”白霄眯着眼睛道,“看来你天生是个剑修,好。”
他握着墨玉长剑,一手并指成剑,正要为它镀上一层柔中带刚的剑鞘,以免伤主,忽地一皱眉头,凝视着自己的手腕——那里系着一缕雪白的剑穗,正轻轻晃动着。
有一瞬间,他被强烈的虚幻感所击中,神智悠悠地飘浮起来,直似一只被活活挤出躯壳的蝉。
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场梦。
但这莫名的感受只维持了短短一霎,他回过神来,白玉已经握着长剑,把玩起来。
那几根纤长的手指,搭在剑锋上,横抹了过去,红珊瑚珠般的血滴乱溅而出,滴沥在他雪白的手肘上。他低垂着霜雪般的睫毛,神态专注,丝毫不露痛色,仿佛琴师平平缓缓地,为珍爱的琴弦揉上油。
那长剑饮了主人的血,立刻腾跃出一股凌厉的剑意,皎洁的剑光洒落在他的睫毛上,仿佛月光的晕圈。
白霄一惊,正要握住他的手腕,却见怀中人仰起头,睁开了眼睛。
仿佛有什么东西露光般一闪,分不清究竟是眼泪,还是明镜的反光——
玉如萼其实早就被困在了这白玉之中,动弹不得,他神志混沌,被男人肆意抚弄揉捏,雕琢成形,肌肤渐渐变得温软起来,仿佛一只被撬开的蚌,露出柔嫩的内蕊。
随着一身瑕疵的剥落,他的神志渐渐清明起来,他的身体却软烂如泥,不住战栗着,被白霄抠挖得潮喷不止。
终于,再他睁开眼的一瞬间,蒙在瞳孔上的雾花镜冷冷地一闪,照出了白霄近在咫尺的脸。
被元寄雪炼化之后,这面鬼镜的力量再一次提升了,甚至能在某一瞬间,偷天换日。
由仙化魔,不过在刹那之间,白霄的脸颊上迸裂开大片猩红的纹路,他双目赤红,额发凌乱地翻飞起来,周身魔气浓稠如血。
心魔显然没有意料到,他竟会被拖入幻境之中,但怀中柔软的触感,却让他不合时宜地恍惚了一瞬。
旋即,一道清明的剑光,如同雪水一般,照彻了他的肺腑。
玉如萼握着剑,手腕一拧,剑锋从他后心贯出,黑红色的鲜血沿着碗大的空腔泉涌而出,腾起一道半人高的血泉。
心魔的双目蒙上了一层狰狞的血雾,口唇之间,连牙关都是血淋淋的,仿佛刚刚饮了血。
心魔咬牙笑道:“好徒弟!白霄是你师父,我难道就不是了?”
玉如萼道:“不是。”
他不再多言,从那片模糊的肉糜里,抽出剑来。
这魔物与天道融合,体内的魔气源源不断,哪怕元寄雪以燃烧鬼气作为代价,强行催动雾花镜,也只能偷取短短一瞬时间。若不能斩草除根,便又是前功尽弃。
心魔大笑着,用血淋淋的双臂抱住了他,被洞穿的皮肉飞快地生长起来。
“我跟那些魔物不一样,我没有心,”心魔有些怜悯地注视着他的发顶,“哪怕我只是一柄残剑,在我面前,你也没有举剑相向的机会。”
他捉着玉如萼的手腕,将那柄长剑,轻而易举地拈了过来,甚至还吹了一口气。上头淋漓的鲜血立刻蓬开一层血雾,星星点点地,飞溅到玉如萼雪白的双腮上。
他眯着眼睛,露出似醉非醉的神色,摸了摸玉如萼的脸颊:“白玉染瑕,有何不可?偏偏那家伙多此一举,非要教你挨斧斫之苦。”
他妒恨白霄已久,一朝得尝夙愿,搂着白玉,摩挲不休,从那温软的腰肢摸到汗涔涔的后颈,连那头垂落的白发都不放过,捉了一缕缠在指尖,轻轻拉扯。
“他有剑穗,我也要。”
玉如萼仰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看着他,突然张开了双唇,似乎想说什么。心魔被那若隐若现的嫩红舌尖所蛊惑,凑了过去。
那股清冽如雪水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酒香,裹挟着一道若有若无的剑意,迎面而来。
心魔浑不在意,反而凑过去亲吻他的唇珠,一面漫不经心地将那道剑意衔在了齿间,用舌头抵住,夺来了一个危险而柔软的吻。
玉如萼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面色雪白,胸口剧烈起伏,心魔揽着他的肩,越扣越紧,几乎要把他的魂魄都吸出来。
玉如萼嗓子一甜,突然推开他,捂着心口,剧烈颤抖起来,脊背都痛楚地弓了起来,几乎蜷成了一团,唇角更是淌下了一缕夹杂着碎片的乌血。
心魔舔了舔嘴唇,突然间,他齿间的剑意融化成了一枚细细的银针,顺着他吞咽的动作,滑入喉口,沿着他的脊柱生长,万千藤蔓,向每一寸骨骼蛇行而去,又猛地爆开密密麻麻的刺针,瞬间刺穿了他的全身肌理。
乍看起来,他的皮囊已经完全被银刺扎穿了,化作了一丛密银铸就的荆棘树,银光熠熠,辉煌灿烂。
那剑意里含着荡涤妖邪的力量,浩浩荡荡,滂沛无边,轰然炸裂,虽然不足以伤其性命,却令他一身的污秽无处遁形,他几乎嘶吼出声:“白霄!!”
白霄留在玉如萼心口的那道剑意,终于彻底冲破情窍
', ' ')(',冲进了他的五脏六腑。
他体内的魔气如泄洪一般,成年男子的体型急剧缩水,玉如萼后退几步,将长剑重新握在掌心,一跃而起。
心魔在剧痛中跪倒在地,他的身体越来越窄,终于化作了一截残损的剑锋,铁锈簌簌剥落,寒光乍出。
白霄化作的剑柄,立刻死死抵住了它,清光一吐,开始飞快地融合。白霄的虚影悬浮在半空中,朦朦胧胧,唇角含笑,手腕上的剑穗轻轻浮动,洁白如新雪一般。
残剑原本深插在蜃眼里,那绵延千万里的肉身再度浮现,暗红色的褶皱翻涌着,触手在失控中,齐齐弹跃出来,遮天蔽日,如入魔乱舞一般。
玉如萼披着玄衣,立在半空,面色雪白,双唇紧抿,连唇珠都褪尽血色。他的情窦本就松动了,又接连受创,终于被一举洞穿,万千思绪齐齐涌入,各种滋味不可细说,他一时心中剧痛,却只能强自忍住。
漫天的触手,被一道辉煌的剑光拦腰横断,断口处平滑如镜,炸开一蓬蓬血水。猩红色的触手蜷曲着,铺天盖地坠落,仿佛一场倾盆的暴雨,狂乱地冲刷着蜃魔的肉身。
——又一剑。
蜃眼本就痛苦地蹙缩着,含着残剑蠕动不休,这一道剑光悄无声息地贴着创口,滑进了肉腔深处。玉如萼手腕一拧,剑锋直转,如热刀割蜡一般,没入眼睑之中,发出滋滋滋的切割声,他剑术极精,肥厚的红肉应声解开,沿着雪亮的剑锋委顿下来,几乎积成了一滩肉山。
再轻轻一挑,一整只蜃眼应声飞出,不沾丝毫肌理血肉,如庖丁解牛一般。
那蜃眼已通灵性,吱吱乱叫,将眼睑抖动得如同翅翼一般,直要逃离出去。
几乎在同时,玉如萼的脑中炸响了一阵嚎叫:“别杀我!别杀我!我将天道本源给你!”
它才朝反方向飞扑了数丈,便被四面八方同时涌出的剑光斩中,瞬间化作了齑粉。那庞大的本体立刻如流沙般崩塌溃散了,半空中蒸腾的蜃雾,云散烟消,露出一枚清莹剔透的明珠来,光华朗朗,如同皎月当空。
三界万象,古往今来,在这明珠之中,明灭摇荡,如云蒸霞蔚一般,他凝神一看,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几张熟悉的脸。
这蜃魔机缘巧合之中,将天道本源吞入腹中,化作了瞳孔,虽无法彻底消化它,却到底沾染了几分气息,从此有了洞彻万物,编织幻境之能。
玉如萼收剑,手腕一抖,摇落一串血珠。
他其实有些迷惘,无情道心一朝被破,心中初开的情窦空落落的,像是一缕飘荡的柳絮,不知归向何处,又有何枝可依。
那明珠吞吐着柔和的光晕,忽地往上一跃,没进了他的额心里,化作一枚胭脂色的印记。
玉如萼身体一颤,捂着额头,倒退一步。他仿佛化入了某种玄之又玄的境界,身如琉璃莹澈,剑心一片通明,三界万物,莫敢遁形。
天道本源,在沉寂万年后,终于择定了主人,世间万物的生杀予夺,尽在他的一念之间。
九天十地,不论仙魔,抑或凡人,齐齐抬头仰望,浩荡的云海中,玄衣白发的仙人垂首而立,衣袂翩翩,周身晕散着飘渺而皎洁的银光,仿佛明月一朝化作人形,面容模糊不可睹,唯有一点唇珠嫣红柔软。
他捧着长剑,十指纤长,小指上却系着一红线,闪烁着暧昧而湿润的光,向四个方向分散出去。长达千载的无欲无情之后,他的指上终于生出了善缘。
仙人抵着唇珠,似乎在思索什么。白发如瀑,垂落在玄衣上,轻轻浮动。
天道在他额前轻轻跳动着,催促他登临独属于天道之主的第十重天。
他凝视着之间,摇了摇头,道:“我要去找人。”
他的唇角浮起一个极浅的梨涡,如明珠晕光一般,那笑飘渺而柔软,转瞬消散开去。
眼是情媒,心为欲种,眼波流转间,心猿意马时,情到至深时,即便是天道之主,也终不免为情所困,为欲所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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