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的大腿毫无遮蔽,大腿内侧横七竖八地写了几个正字,肌肤微肿,布满了淫靡的红痕。
更不要说,衣摆被性器顶起了一点,通红的龟头暴露出来,深插了一枚小枝,枝头也系了一根漆黑的细绳。
腿间嫣红的花蒂更难以幸免,被整个儿箍住,拉成尖尖的一个肉头。
这五根长绳的另一头,则扣在另一个人的五指上。那人只需要张开手指,一勾,就能掌握白发青年全身的柔嫩处。
他像一张淫荡的琴,被人肆意勾弄雪白的琴弦,发出濡湿粘腻的水声。要他低喘,只要轻轻一挑食指,将花蒂扯得嫣红挺立,要他高潮涟涟,只要小指一弹,性器中的树枝立刻顶到最深处,肆意钻磨。
赤魁一朝脱困,就将身上的龙筋铁环炼成了精巧的淫具,尽数施加到了玉如萼身上。他神念一动,龙筋就变得透明无形,玉如萼看起来仍是色如霜雪的仙人之姿,兴致来了,龙筋显形,他便被妆点得如同脔宠,只能湿漉漉地喘息潮喷。
不多时,他身下淌出的淫液就将红绸打湿,滴滴答答地从半空中往下滴着黏液……
赤魁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伸张五指,一手支颐,懒洋洋地坐在台下。
极欲魔境有不少他的旧部,三百年来一直蛰伏此地,伺机救他。
这娼寮的主人便是他的下属,当年侥幸逃脱红炎魔尊的追杀,含恨遁入此地。
如今魔尊归来,实力更上层楼,下属们自然大喜过望,一番部署,号令十方旧部前来的同时,也为魔尊接风洗尘,大摆极乐之宴。
一时间,魔姬鱼贯而入,手捧珍奇异兽,美酒佳肴,殷红的酒水汩汩灌入堂中水池,淫靡的丝竹声中,魔姬腰身款摆,娇笑着倚靠在威武的魔人怀中,唇舌交缠的水声滋滋作响。
很快,满地都是媾和的魔人,魔姬雪肤红唇,袒胸露乳,将裙摆直接撩到腰上,肌肤上都是莹莹的汗光。
魁梧的魔人则袒露着胯下水淋淋的巨物,肆意捅弄穴眼。也有两个健硕魔人抱在一处,粗喘着肏弄屁股,一时间满地都是亮晶晶的淫液,和扑鼻的腥臊气味。
赤魁只是一杯接一杯地饮酒,一手放在案上,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食指。
他在一片淫声浪语中,精准地捕捉到了几声隐忍的闷哼,那是被他亲手拨弄出来的,最淫靡的乐声……
有几个色欲熏心的魔姬,悄悄攀着红绸,爬到了软台上。玉如萼双腕被红绸缚住,高高吊在头顶,眉头似蹙非蹙。魔姬最是贪恋颜色,一看他冰雪般的眉目,以及奇异淫艳的忍痛神色,就连眼神都舍不得移动了。
上来的几个魔姬,都是刚刚纵情交媾了一番的,各个衣不蔽体,连湿漉漉的雌穴都大刺刺地袒露着。
“好清俊的模样,想必是哪里捉来的仙人。”
为首的魔姬云鬓蓬乱,唇如渥丹,仅披一片桃红色的薄纱,一边吃吃笑着,伸手勾弄着玉如萼雪白的下颌,指尖鲜红的蔻丹衬得那肌肤越发润如冰玉:“奴家最爱吃仙人的肉,又嫩又鲜,像含着块贝肉似的。”
“姐姐,这哪里是个仙人,分明是个被肏弄开了的淫物,”她身后的魔姬娇笑一声,玉手勾起垂在玉如萼臀后的玄衣,“哪里有仙人,两个穴儿都被肏成了这个模样?”
雪白柔软的臀立时暴露出来,魔姬纤长的玉指陷在滑腻的臀肉里,像给新荔破去胎衣一般,轻轻一分,暴露出一个脂红的穴眼,随着呼吸微微舒张着。
“这么艳的颜色,奴家当了几百年的娼妓,都没这么淫浪呢。”
“怎么能和仙长比?我们平日里走的是水道,仙长这两口穴可是齐齐开了的,不知被肏弄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