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塞进瓶口里,堵得严严实实。整个肉蒂都被浸泡在了淫药里,像是被酿在酒液里的果实。
阴穴被玉如萼的手指堵着,仍然免不了一番淫玩,一坨滑腻柔软的红肉,活物般颤动着,裹着大量的透明黏液,被滋溜一声倒灌进了他的阴穴里。赤魁用银签子深深顶进去,使之深入到了手指无法触及的地方,慢慢往宫口里渗透。
不多时,他便被半裸着搁在一片红绸上,雪白的腰线深陷如弓,腰肢极细,肚腹却鼓胀着,如怀胎三月一般。白润的屁股仰天翘起,中间夹一口嫣红的穴眼,吃力地吞吃着一只白瓷瓶。两条玉雪晶莹的长腿被迫张开,露出其间通红的肉缝。
两只雪白的腕子,也被红绸捆在臀后,无名指捅在女穴里,齐根没入。
已经是再彻底不过的脔宠之姿了,哪怕让他那些正道仙友来看,怕也只会想着到那个雪白的屁股上骑上一骑。
玉如萼垂着头,雪白的睫毛湿漉漉的,宛如枝头半凋的琼花,眼角湿润一片,薄泛桃花色。
药效渐渐发作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唇珠被呵出的热气微微濡湿,嫣红如滴。
突然,他腰身一晃,直接贴到了地上。两个乳尖圆鼓鼓地翘起,足足肿大了一圈,翘如小指,宛如刚刚奶过孩子的妇人,被吮咬得黏湿透亮。连乳晕都肿得嫣红剔透,含着汪汪的水色,像是随时要从胸口上迸溅开去。
胸口的肌肤紧绷着,胀痛无比,两个奶尖却像被含在高热潮湿的口腔中,狠狠吮吸,再用锋利的犬齿嚼弄,几乎要被生生嚼烂,吮出奶水来。
玉如萼薄唇微启,终于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他下意识地把乳尖抵在冰凉的绸布上,上上下下地磨蹭,越蹭越是瘙痒难耐,只想被人肏进乳孔里,连乳尖都快化成了一滩甜腻的奶水。
赤魁的手指揪着其中一只奶子,狠狠一捏,玉如萼立刻发出一声甜腻的泣音。
他时轻时重地捏弄,玉如萼便一声声地低吟起来,只要绕着乳尖轻轻挠两下,那呻吟立刻变了调,软得像是能牵出丝。捏得重了,那声音也像是含着湿漉漉的水汽,因柔嫩处的痛楚而微微颤抖着。
女蒂和后穴处的热潮同时席卷而来。
瓷瓶里的淫药已经尽数倒灌进了他的肠穴中,灌得他下腹鼓胀,圆鼓鼓地垂在地上。雪白的腰肢上潮红遍布,显然是被酿得熟透了,只消有人往他的屁股上扇一巴掌,就能听到水液晃荡的声音。
他浑浑噩噩间,只觉浑身的孔窍都是饥渴而滚烫的,他的身体比烂熟的蜜桃更加汁液丰沛,轻轻一掐,就能抽搐着连连潮喷。冰雪般的肌肤下,是满腔淫靡喷汁的嫩肉,每一个穴眼都红艳艳地翕张着,等着滚烫硬物的垂怜。
“还不够,”赤魁摇摇头,眼底一片猩红,惊人的戾气与欲色相交织,“我要他——更淫贱一点。”
赤魁站在玉如萼大开的两腿间,手腕上缠着一条软鞭,如蛇吐信般垂下细长的鞭尾。
这鞭子通体赤红,生满了柔软的颗粒,抽打在肌肤上,很难伤人,只能留下微肿的红痕,触感却如砂纸般粗粝。
若是受刑者肌肤娇嫩,很快就会被活生生抽打到高潮。
玉如萼已经被翻了过来,手腕足踝都被高高吊起,浑身赤裸如新雪,两枚乳头嫣红肿大,乳晕足有铜钱大小,活像是一片狼藉的胭脂。雪白的肚腹微微鼓胀着,后穴里的瓷瓶已经被抽出了,翕张着吐出淡红的黏液,在臀下积了一滩。因双腿大开的姿势,女穴也被迫张开着,露出里透猩红的肉道,和顶端肥硕如樱桃的肉蒂。
第一鞭啪的一响,落在了勃发的男根上。将那白玉般的性器直接抽到了小腹上。
连着三鞭破空而下,性器还没来得及弹起,又被狠狠抽中了红润的龟头。铃口处的树枝被抽得齐根没入,只能看到漆黑的一点,深嵌在一管红肉里。